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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浪子剑江南血-第33章

小说: 浪子剑江南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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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说得很绝,毫不留情,就像一柄利剑刺向对方。
    既然谈判是一场战争那么谈判中的对话就该是刀剑。
    复仇天君的脸色果然变了变,就像是晴朗的天空中突然乌云翻滚,密布天空。
    他身后的搜魂使者怒喝一声,身形一动便冲向白仁义,手中的刀已凌空劈出。
    瞬间,锐利的刀劲充斥着整个楼层,随后这些劲道凝聚成道厉光直取白仁义的头颅,这集万千刀劲而成的一刀连鬼神都为之变色,可白仁义却凛然不动,甚至连眼皮都不曾眨一下,刀光中他只盯着复仇天君不放。
    白仁义左侧的程刀冷哼了声,手中的“饮恨”宝刀已出鞘。
    刀光亮起,一闪既没,就像是一闪而过的雷电。
    这刀光迎向那道直取白仁义的厉光,霎时,这两柄不世的刀像是两颗流星般撞在一起,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空气中便激起了阵强烈的冲击波,周围的窗户栏杆经不起这猛烈的冲击便已纷纷碎裂激射出去。众人都纷纷默运真气抵抗这强劲的冲激气流。
    程刀虽接下了搜魂使者这一刀,可他也被这一刀的刀劲震得心血翻涌,虎口发麻,脚下一个踉跄正往后退。
    这时杜先生伸手轻轻按住了他,顿时,一股纯厚的内家真气流进他的体内弥消了那股强霸的刀劲。
    程刀缓了缓口气,回头看了杜先生一眼,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搜魂使者也一时压不下程刀那一刀的力道,他不禁向后翻了两翻,他自认为自己在刀剑上的造诣已经很高,可自从阁楼一战后却冒出了史剑与沈花雨这两个用剑高手,特别是沈花雨,简直是深不可测。这令一向自视甚高的他怒不可言,如今更是来了个刀道上的高手,出手一刀便挡住了他的刀劲,他更是怒上加怒,他另一只手已搭在剑柄上,他深信只要刀剑齐出程刀必死无疑!
    可这时他看到一个人比他更快的掠出,随后空间中便隐隐出现淡淡的,似无实有的掌影。
    这人的身形虽快可出掌更快,这掌如电、如风更如是地狱的魔爪,带着丝丝的诡异与可怕!
    这人是谁,这又是什么掌?
第七十七章 掌刀对决
        瞬时,空气中掠过一丝死亡的味道,一股足以令人窒息的强烈掌劲压迫而来,原本明朗的夜空忽然乌云翻滚,电闪雷鸣,似在应和着这惊骇的掌劲。
    这淡若无形,轻若扶柳的掌法竟有着灭绝天地的威力!
    搜魂使者看到这人掠出发掌直攻杜先生与程刀时他原本要掠出去的身形停了下来,提剑握刀的手也松了下来,他的嘴角闪过一丝笑意,仿佛看到了杜先生和程刀倒下去时那惊恐而无助的神情。
    因为他看到掠出去的人正是三大使者之首的索命使者,索命使者施出的那灭绝天地的掌法正是“灭绝手”
    索命使者从不轻易使用“灭绝手”,一来他所碰上的敌手几乎没有配得上他使用此掌法;二来此掌法一旦施展开来其威力如天崩地裂,山洪爆发,连他都控制不了。
    因此,一旦索命使者施展出“灭绝手”那么无疑是宣判了你的死刑!
    索命使者的双掌已变成紫乌色,周边竟隐隐散发出股紫乌色的淡淡的气体,这几掌不仅蕴含着灭绝天地的威力而且还闪烁着妖异的魔力,就像是阴曹地府的索命小鬼。
    这轻飘的几掌竟似千钧重锤般压得程刀喘不过气来,他的手脚在刹那间竟变得沉重起来,连动都动不了了更别说出刀挡架了。
    白仁义在旁对这“灭绝手”也暗惊不已,如此可怕的掌法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他想出手挡这几掌,可不能!因为复仇天君那两道冷冷的目光正紧锁着他,他绝不能有丝毫松懈,否则复仇天君发动起来将会比索命使者可怕不止十倍!
    白飞一见“灭绝手”的威势时便已惊呆了,他想到阁楼一战中倘若索命使者使出这掌法那么他早死了,想到这,他的脸已苍白得接近病态。
    燕飞双手已悄悄插进他的镖囊中,他与程刀相交这么多年,他不能置老友于危难中不顾。可这时他捕捉到了另一丝朝他身上涌来的杀气,如此凌厉的杀气使他不禁暗惊,他眼珠一转便碰到了夺魄使者的目光,顿时,他的瞳孔骤然缩小,全身动也不动。
    掌势逼近,程刀甚至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
    这时,“呛”的一声轻吟,一道刀光如青龙般冲天而起,刀光如烈日般耀眼,又如风般无处可寻又无处不在。
    程刀知道杜先生的雁翎刀已出手,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刀,这柄刀已不能用“可怕”来形容,这刀就如羚羊挂角般无际可寻,已超越了刀道的极至。
    这冲天的刀光想冲破索命使者那层层的像乌云一样的掌影,可却冲不出去;而这层层的乌云亦想覆盖住这亮眼的刀芒,可也覆盖不住。
    突然,索命使者哼了一声,身体拔天而起,出掌如风却又轻如碟,顿时,程刀只觉头顶上飘来了团又黑又厚的乌云;杜先生也大喝一声,雁翎刀的刀芒骤然增倍,就像一道刺裂乌云的闪电!
    闪电一闪既没,而那团乌云也奇迹般消失了。
    杜先生的刀已回鞘,索命使者也退回到了复仇天君的身后。
    杜先生脸色苍白,胸膛起伏不已,只有他才知道他伤地有多重,虽说他那一刀也伤着了索命使者,但比起他来索命使者的伤远不及他重,“灭绝手”果然可怕!
    索命使者更是惊诧,他已多年不曾受过伤,可杜先生那一刀的刀劲竟能穿透他的掌劲伤了他,这柄刀是他见过的最快,最犀利也最霸道的一柄刀。
    索命使者虽着了刀劲受了伤,但他知道杜先生也受了伤,且伤得更重,因此他想乘胜追击,可这时复仇天君却冷冷道:“退下!”
    于是他便退至复仇天君的后侧。
第七十八章 要挟
          场面顿时紧张起来,现场的空气异常凝重,众人都聚精会神提高戒备,做好一战的准备。
    白仁义看出杜先生受了伤,他冷冷道:“这就是天君所谓的谈判?”
    “谈判分两种,一种是口谈,另一种是武谈,”复仇天君直视白仁义,“本座并不想采取第二种谈判方式。”
    “口谈中我已说得很清楚,接下来也难怪天君要武谈了。”白仁义道。
    “是吗?庄主既然无心江湖何不就此带上家人隐退江湖,做个自由自在与世无争的隐士?”复仇天君问道。
    “因为我还有责任!”白仁义正色道。
    “责任?”复仇天君沉吟道,“维护江南武林的责任?这点本座能替你做到,只要你交出英雄令。”
    “那不同,”白仁义淡淡道,“我的责任是维护江南武林的安定,而天君的目的却是整个天下武林。”
    复仇天君目光一冷,道:“庄主心意已决?莫要忘记令牌是死的,人却是活的。”
    “天君若是在威胁那么是找错人了。”白仁义漠然道。
    “不是威胁,”复仇天君道,“贵千金仍在本座手上。”
    白仁义闻言双目精光暴射,一股怒意自心头升起,良久才一字字道:“她是我女儿,她还尚小而且与此事无关,天君何不放了她,白某定感激不尽。”
    复仇天君微叹了口气,道:“白姑娘明朗艳丽,本座也很欣赏,视为己出,本座更不想与庄主为敌,本座只盼庄主交出英雄令,此后你我便是朋友。”
    白仁义默然,对方终于亮出白曼这一张牌子,接下来看他如何回了。
    杜先生朗声道:“白曼仍是个小孩,天君却以此为要挟,传出去不天下人笑话?纵然天君最终如愿以偿得了‘江南英雄令’,可当天下的英雄好汉们得知天君是靠如此手段得来时又有谁会听服你?”
    复仇天君眉一剔,道:“这问题杜先生倒不必替本座担心。”
    白仁义目光已变得很镇定,压制下了心头的那股怒意,面对复仇天君这样的对手你不能怒,怒不但解决不了问题还会反制于对手,他语气一沉:“天君得了令牌真会放了小女?只怕到时免不了兔死狗烹,连我庄也一并灭了!”
    “庄主还有得选择?”复仇天君语气也一沉。
    白仁义目光遥远,语气淡然道:“人各有命,小女若注定遭此劫难我也无能为力;若她吉人天命,命不该绝那么也无须我为她操心。”
    复仇天君眼中闪过丝惊讶之色,他原以为以白曼作为要挟定能奏效,毕竟亲情是最能打动人的东西,可谁知白仁义竟不为所动。
    其实白仁义是忍着极大的痛楚才说出那一番话的,他爱白曼胜于一切,别说一快令牌就算将整个身家赔进去他也愿意换取白曼的平安,可他不能将令牌交于复仇天君,否则白曼纵然能保住性命,日后他们父女也将成千古罪人。
    复仇天君忍不住道:“庄主莫忘了她可是你唯一的女儿。”
    “白某当然知道她是我女儿,但白某更知道在江南像我这样的父亲有成千上万个,白某又怎能为了一己之女而迫害万家之女?”白仁义语气锵然,略带悲怆。
    杜先生等人听后尽皆默然,心中满是悲怆,不禁为白仁义那份凛然大义所折服。
    程刀愤然道:“难道天君的能耐只是以女人作为要挟吗?这样未免太龌龊了,算什么英雄!”
    复仇天君“哈哈”大笑道:“英雄?哼,本座从不想过要当英雄,自古以来有几个所谓的英雄是有好下场的?本座要当的是天下的霸主!”
    “天君要当霸主本无可厚非,可真正的霸主乃是王者,以仁心服众,像天君这般只会成为万夫所指。”白仁义道。
    “当你成为霸者之时天下人自然会服你。”复仇天君沉声道。
    “白某不服!”白仁义语气坚决。
    复仇天君一怒,浑身散发出股逼人的气劲,语气森然:“庄主既然不领情那本座只好先铲平仁义山庄再问鼎天下了。”
    白仁义体内的乾坤罢气破体而出,笼罩着他的全身,这股气劲丝毫不逊于复仇天君所散发出来的气劲。
    大战一触即发!
    外面突然乌云翻滚,狂风大作,飞沙走石,远处隐隐有雷声传来,似乎苍天都为这即将爆发的绝世一战而变色!
第七十九章 八阵图
         沈花雨的目光又一次落在前方的三间草堂上,他略微沉吟后便径直朝中间那间草堂走去,这一选择并无多大深意,他选择中间这间草堂完全是为了碰运气,他一直认为他的运气向来不错,因此这一次也不会差到哪。
    沈花雨每走一步心头便沉重一下,他经历过的大小危险不下数百次,可没有一次像这次般凶险诡异,这使他异常的谨慎、紧张、激动。他倒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怕稍有不测被擒或被杀后白曼就救不出来了。
    突然,他眼角的余光无意间发觉在右侧那间草堂旁的荆棘上赫然挂着一条白带,若不是山顶的风将这白带吹得飘动起来在这淡白的月光下还真不易发现这根白带。
    沈花雨定眼细看发觉这白带竟然正是胡月儿的。
    他清楚的记得这根白带正是胡月儿系腰用的,可此刻它竟是挂在这一处荆棘上,莫非是胡月儿在仓促的逃退中不小心落在这?
    真不知这根白带是胡月儿有意抑或无意间落下的!
    沈花雨顾不上想那么多,他已改变方向朝右侧那间草堂掠去。因为如果是胡月儿有意落下的那么旨在吸引他,也就是说右侧这一间草堂内必有方惜花众人;倘若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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