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剑江南血-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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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曼“噗嗤”一笑,道:“我才没那么不讲理呢!听说你们今晚要去对付那可怕的杀人组织,是么?”
沈花雨奇道:“这消息你从那听来的?”
白曼那秀挺的胸脯一挺,傲然道:“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那组织杀人后还在尸体旁放一口小小的银棺材。”
沈花雨道:“这与你有何关系?”
白曼笑道:“当然有关系!今晚我要你想办法把我一块带去共同对付那神秘组织。”
沈花雨吓了一跳,道:“那可不是去玩而是去拼命,其凶险可不亚于龙潭虎穴。”
白曼道:“我当然知道会有场恶战可我不怕死,我要去看看这些恶徒都长什么样。”
沈花雨摊摊两手,道:“这可不是我说了算,白庄主绝不会答应!”
“所以我才找你啊!”
“找我?”
白曼笑道:“对,我看得出我爹很看重你,因此你帮我求情定能行!”
沈花雨连忙截口道:“不行不行,此行我们谁也没把握能活着回来又怎能带你去?”
白曼坚决道:“我一定要去!那天在树林里想要杀我的人就是这组织派来的。”
沈花雨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就是那组织里的人?”
白曼道:“我家山庄素来没外敌而我又没招惹什么人,除了那可恶的组织里的人还有谁?”
沈花雨皱眉道:“这组织可不是什么强盗土匪,照理说他们若要派人追杀你理应先摸清你的身份,他们既知道你是白庄主的的女儿便应生擒而非痛下杀手,这样你才有更大的价值,由此可见那伙人应不是那组织里的人。“
白曼冷道:“你说不是就不是吗?我偏说是!你说来说去无非是不想替我说情。”
有时女孩子毫不讲理倒更惹人喜爱但太不讲理便令人厌恶了,至少沈花雨是这么认为。
沈花雨冷冷道:“那日在树林里你连几个三流人物都对付不了凭什么资格与我们前去对付那组织?”
白曼娇躯一颤,泪水欲夺眶而出,颤声道:“你,你说我是累赘?”
沈花雨最害怕最见不得的便是女人的眼泪,故柔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对方高手如云若你也前去一旦交起手我们难免要分神保护你,如此一来我们的危险便多一分取胜的机会就会少一分。”
白曼垂下头,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那苍白柔美的脸颊滑下。
梨花带雨。
状甚凄楚。
沈花雨不知所措。
良久,白曼幽幽道:“我也知道我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可我只想和你们在一起,我很害怕你们就此一去不回就没人陪我了。”
沈花雨胸中一热,他发觉他刚才错怪了她。
沈花雨傲然道:“放心吧,这世上能杀我的人不多!”
白曼猛地抬首凝视着沈花雨,疑声道:“真的?”
沈花雨点头道:“真的!”
白曼嫣然一笑倏地一跃而起双臂搂住沈花雨的脖子,道:“那太好了!”
沈花雨只觉一阵处子清香扑鼻而来胸膛便一阵柔软,良久,他发觉白曼并没有松手的意思便轻轻推开白曼笑道:“你知不知道你流泪的样子很难看!”
白曼“嘤咛”一声转过身去掏出条手绢擦了擦泪珠,随后便转过身轻轻问道:“这组织里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跟我爹作对?害得我连大门都不得出一步!”
沈花雨道:“这组织很神秘,谁也没摸清他们的底细,他们不单是跟你爹作对还妄图吞并整个武林!”
白曼怔道:“他们想吞并整个武林?哼!有我爹和杜伯伯在他们就别妄想!”
沈花雨抬首望了望天色,抖了抖一衫道:“时候不早该去准备准备了,你留在山庄要听从胡总管与杜大侠的话,他们会保护你的。”
白曼轻声道:“你,你就要走了?可要小心点!”
沈花雨笑了笑举步走下九曲桥,走至桥中央时耳畔传来白曼的大声呼叫:“我等你回来!!”
第十四章 夜黑正是拔剑时
距子夜仍有半个时辰,白仁义已令人备马准备前去赴约。
待把一切安排妥当后白仁义等六人便策马东行。
风急,可依然繁星如雨,明月当空。
六人骑着六马并肩缓缓而行,马蹄踏在青石板的街道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划破了这宁静的夜,不知是否惊醒了正在酣梦中的人。
城东有片极广且茂密的树林。
白仁义等人来到这片林子时只见东北侧挂这一张幅条,上面写这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由此进入,一直往前,待过三关,自见天君”
茂密的树叶遮住了月光,只投影下几点淡淡的白光,因此林子里漆黑得异乎寻常更显得阴森可怖,四周静得可怕风吹树叶时的“沙沙”声。
——这黑暗且静谧的林子里到底潜伏多少杀着?
白仁义自怀中摸出个火折子点亮后领着众人往前走。
树林中带着初春木叶的清香,风中的寒意却更浓。
没有别的人,没有声音,红尘中的喧哗和烦恼似已完全隔绝在树林外。
但世上一些最危险最可怕的事往往就是隐藏在这种平静中。
沈花雨与愁自在走在后面。
沈花雨忽然道:“我不喜欢这种情况。”
愁自在道:“哦?”
沈花雨道:“这里太静,理应说应该有些虫叫鸟鸣才是,太吵太静的时候我都会有这种感觉。”
愁自在道:“什么感觉?”
沈花雨道:“不好的感觉。”
过了一会沈花雨果然有了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危险正慢慢逼来,他忽然大喝一声:“下心!”
可仍迟了一步,至少有十几道厉光从不同的方位角度猝不及防的袭向他们。
白仁义首当其冲故至少有三四道剑光从前后上下攻来。
白仁义当即向右侧滑出一丈避过前后两道剑,两指当空一夹竟夹住了当空刺下的一剑,两指一抖,那柄剑竟生生齐根断了!
这三人一击不中面露骇然之色,白仁义笑道:“三位朋友,白某无意伤害你们,我只想会会你们主人。”
这三人面面相觑象下了什么决定,白仁义发觉异样时已晚了一步,这三人竟咬破嘴里的蜡丸中毒而死,白仁义不禁叹了口气。
白飞紧随白仁义之后,两道凌厉迅急的刀光当头劈下。
白飞冷笑了声双掌直接攻入这密织的刀网中,他的双掌就象是剪刀,一施展便把这张网剪得七零八落亦同时剪破那两人的咽喉。
史剑走在中间的外侧,三柄快且致命的剑从三个不同的方位刺来。
一柄从地层破土刺出,一柄从正面刺向咽喉,一柄自背后拦腰而挥。
史剑的瞳孔立刻收缩,就在同一刹那间,夜空中仿佛有厉电一闪,一道寒光一闪而没。
那三柄剑的主人的眉宇间便立即有道细小的口子,随后那道口子慢慢溢出鲜血他们的人亦慢慢倒下。
铁人紧挨愁自在,两名魁梧但行动迅速的大汉手持大锤夹杂着雷霆之势左右击向铁人。
铁人大喝一声一双铁拳左右迎向这来势迅猛的铁锤。
只听见伴随着两声惨叫这两名大汉便自铁人左右斜斜飞出。
有五个人一齐攻向沈花雨与愁自在两人。
这五人所用的兵器都不同,有人用外门兵刃,有人用蛇鞭,有人用长剑,有人用弯刀,有人用一对分水峨嵋刺。
这五人欲围成合拢之势可沈花雨与愁自在已一掠而起。
愁自在身处半空可右手中指一弹,只听见“嗤嗤”两声一对分水峨嵋刺及一条蛇鞭便呛然落地。
使长剑弯刀的两人则一跃而起,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刀剑如毒蛇般噬向沈花雨。
只见剑法变幻闪动,刀光忽左忽右,竟摸不清他们要攻的究竟是什么部位。
但沈花雨却根本不需摸清他们的方向。
沈花雨欺身向右迎向那使长剑之人,竟全不管身后那柄弯刀,身体微侧避开剑锋右手屈指成爪闪电般扣住了这人使剑的右手,身体借势一偏便到了这人身后。
而那柄原本斩向沈花雨的弯刀此刻变成了迎面斩向他的同伴,这种变化委实令人吃惊。
这一刀之势已无法收回眼看快要取他同伴性命时沈花雨的右手一抖,那只被沈花雨扣住的右手便闪电般挥剑迎向那一刀,只听见“铛”的一声刀剑便分开了。
在这一刹那沈花雨伸手点了使剑人背肋下的“里风”,“天宗”二出大穴,随后他的人便闪电般掠向那使刀人的面前右手夺下他那柄弯刀左手出手如电连点了他胸前“紫宫”,“神封”,“期门三处大穴。
与此同时,那名使外门兵刃的人出手如风频频攻向愁自在,瞬间便攻出了二十招,招招辛狠毒辣专攻人最防不胜防的部位。
愁自在仗着奇妙身法一一闪避,可那外门兵刃仍缠着不放。
愁自在忽然清啸了声,脚踏三分实七分虚刹那间已站在使外门兵刃这人面前,而这人竟呆住了般不再出招。
因为愁自在的拇指正轻轻的按在他的眉宇间。
愁自在笑道:“还要打么?”
这人并未回话,忽然间一股暗黑色的血正沿着他的嘴角淌下,他竟也咬毒自尽了!
沈花雨瞧见一惊,急忙回头看被他点住穴道的那两人,可仍迟了一步。
他们亦咬破含在嘴里的腊丸使藏在里面的毒露出,随后中毒而死。
被愁自在击落兵器的那两人早已躺在地上七窍流血而死!
——好一个严密的组织,好狠毒的手段,一击不中便求速死!
——死了才能保守住秘密!
沈花雨叹了口气,道:“这是何苦!”
愁自在黯然道:“任务没完成他们便惟有死,否则回去后将遭受到比死更痛苦千百倍的惩罚。”
白仁义沉吟道:“这林子里布满了埋伏,大家要步步为营,小心戒备且大伙不可分散。”
众人继续向前行了约半盏茶时间,忽地,树枝突然摆动不已。
众人抬头便瞧见树枝上人影闪动且个个似乎手持强弓劲弩,众人大惊!
众人未来得及应变数十支利箭已铺天盖地,密织如网的自上而下朝他们射来。
相信谁也不愿当箭靶子,白仁义等六人已背靠背围成一圈,瞬时掌风,拳劲,剑光,指声都同时爆发迎向那尖锐势猛的利箭。
而那些埋伏的弓箭手射完一轮后另一拨接着射丝毫不给他们一丝喘息的机会。
——纵然是神仙也抵挡不了这轮番的强弓利箭,更何况是人!
他们击落第二轮密如雨点的利箭时白仁义大喝道:“上树!”
众人眼前一亮:
——弓箭手潜伏在树枝上,他们居高临下射出的箭自然更迅猛更难防。
——而上树后可利用树干掩护使敌人没有目标,纵然敌人仍射出箭那么有树干挡着。
——更重要的是,上树后方能更好的杀敌。
很快,四周又寂静如初。
白仁义等六人掠上了六棵并排且距离不远的树,此刻他们借着微弱的月光以打手势的方式计划着反击之计。
倏地,沈花雨人如大鹏般一掠而起,身处半空,也就是说他完全将自己暴露给了敌人。
四周立即有了种极其轻微的声响——一种拉弓搭箭的声响。
这时,沈花雨人却忽然直往下坠,下坠之势比上升之势更快更急。
利箭还未射出他人已下落到另一棵树上。
就在沈花雨掠起四周响起轻微的声响之际白仁义,白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