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世重生之吴三桂传奇-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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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人吃人地情况,征兵征粮都十分困难,这才是最大的难题啊。”
李自成早派出少数部队到河南,希望号召河南百姓参加大顺军,可是如今河南百姓再也不听他地号召了。有些人原来是随顺大顺朝的,可是经过三四年的战争,对李自成也不再有兴趣。原来把他看成救星,后来一年年打仗,一个战争接着一个战争,老百姓乱久思治,希望过一天安定的日子,可是始终没有等到这一天。如今你纵然说得天花乱坠,老百姓也不再相信。他们要活命,要养儿育女,不愿再去打仗。
第一百二十五章南京自立
而且这些百姓又听说辽东军已经入关,拥立朱慈炯登基,大赦天下,无不欢欣鼓舞。这些穷苦百姓早就听说辽东兵强马壮,这些年女真、朝鲜、北蒙等都已先后惨败于辽东之手,而且又有往来与辽东的商人说起辽东,那里没有欺压百姓的官员,没有各种压得人喘不过气的苛捐杂税,只要肯努力,人人都能吃饱穿暖,便仿佛人间天堂一般,人人目露羡慕之色。所以这些百姓都一心盼着辽东军南下,以解自己于水火之中,在辽东军尚未南下之际,许多势力便已派出信使北上京城,向辽东新建的大明朝效忠,所以李自成号召河南百姓从军卫国的希望只能落空牛金星道:“关中毕竟是陛下桑梓之地,请陛下速速敖谕关中各地,酌减征粮,务使官绅庶民安心,不要惊慌。只说粮食将由河南各地源源运向关中,有擅自囤积粮食,高价出售者,一定依法严惩不贷。”李自成叹口气道:“关中虽然是朕的家乡,目前要安定后路,不能不用严刑峻法惩治盗匪。这样吧,你们替朕拟一道敕谕,明日就可送到西安,上面一定要写明:有偷人一鸡者斩!另外要告诉田见秀,军粮虽然可以酌减,但应征之数必须火速催齐,不可缓慢误事。”
小张侯听后心情更加沉重,说道:“陛下,臣愿率军赶赴河南,号召河南父老兄弟,与敌周旋到底,如不能胜,我们兄弟战死沙场,义无反顾。倘若是史可法率领江北四镇人马来到河南,我们就驻兵豫西,东守虎牢关,北守孟津,使南方人马不能西来。若是能挑动南北明军在河南山东一带互相火拼。则可保我河南万无一失!”就在李自成对眼前形势一愁莫展时,突然有密探传回急信,李自成展开密信,初略一看,李自成听后先是一惊,随即不顾身份,站起身来哈哈大笑,只笑得帐中众将好不惊诧。有人还以为密信又是那方报灾,竟刺激的李自成得了失心疯。过了一会儿。李自成才终于止住笑意,对帐中众将道:“天不绝我大顺。南京自立了!”
众将先是一惊,随即大喜,若是南北明军同时进攻大顺,则大顺必无胜理,可如今南京竟然自立,则与辽东吴三桂所拥立的北明必然是势同水火,而中国自古以来,向来更善于窝里斗,反而对外敌却可百般容忍。只要南北两个明庭动起手来,自己便可偏居一隅,休养生息,只等他们两败俱伤时,便可坐收渔翁这利。李自成忙将这个天大的好消息传于山西、陕西、河南众大顺军将领,以鼓舞士气,说明大顺还是天望所归,并未到了绝路。再说远在京城的吴三桂也早已得到此密报,毕竟吴三桂在辽东苦心经营多年。情报系统远比李自成健全得多,虽然路途比李自成还要远上几百里,却比李自成还要早半日得到此信,得知大明旧臣竟然在南京拥立福王朱由菘为帝,吴三桂气恼不已,本以为自己占了先机,拥立朱慈炯即位,南京有大明旧臣便可传檄而定。没想到他们还是立了福王为帝,与自己作对,只得召集众辽东将领商议对策。
本来这等军国大事应该在金銮殿上商议,可此时京城以北已全是辽东的天下。北京城中的大明朝根本就是辽东的传声筒而已,吴三桂等辽东将领都是军人出身,无人受得了那班大明朽臣在朝堂上的推诿扯皮,那只能是白白耽误时间罢了。而且这些大明朽臣竟还有一个奇怪的习惯,他们竟以能被在金銮殿上被皇帝杖毙为荣,所以一旦升朝,这些大明朽臣谏起言来,当真是不知死为何物。一次早朝,有大臣提出皇宫因遭大顺贼军蹂躏,应尽快修茸,以显大明皇帝之权威,可粗略算下来,仅仅是修茸皇宫、增添应有器物、召齐宫中太监宫女几件事下来,便得费银五百万两。如今南方大顺军尚未平息,南京一些大明旧臣也未上降表,京中百姓尚处于饥寒交迫之际,如真有银两或是用于军中,或是赈济百姓岂不更胜于维修这个只有小皇帝一人居住地皇城?可就是修茸皇宫这件小事,竟接连有三四位言官在大殿上跪气。小皇帝朱慈炯年纪尚小,朝中大小事务全是吴三桂一人说得算。而这些言官也全是由吴三桂在年轻的大明臣子中一手提拔上来,本来只是让他们在朝堂上充充场面,可谁曾想他们竟真拿自己当回事了。吴三桂开始还耐着性子对他们好言相劝,可没想到越劝这些人却越来劲了,跪气之人竟是越来越多,最后除却新升的辽东将领外,其余大明旧臣中竟有一半要求尽快修茸皇宫。
吴三桂这时真的生气了,一怒之下,将为首的三名言官拉下去杖责三十,没想到这三人被杖责后,竟拖着重伤之身,死不肯下殿休养,一身鲜血的赖在宫门前哭天喊地,指责吴三桂的不是。吴三桂见这些人如此不知好歹,盛怒之下,命人将他三人拉回来,就在宫门前将其杖毙。十几杖下去,本就重伤的三名言官已气绝身亡,吴三桂以为这次总该消停了吧,可朝中剩余的大明旧臣见三人被杖毙后,虽有些人退了回去,却依旧有十余人跪倒在金銮殿上,苦苦哀求吴三桂。吴三桂当时地脸色可以说是复杂之极,一会儿血红,一会儿铁青,一会儿苍白,最后指着这些谏臣咬牙道:“好、好、好,你们不就是想在史书上留个姓名吗?我成全你们!来人,将这些死谏之人都给我拉下去,杖毙!”这一天共计有十四名言官大臣在宫前被杖毙,可这些人的鲜血竟未能叫其他人引以为戒,反而依旧不断有明臣在朝堂之上死谏,只求速死。吴三桂对这些所谓的忠臣十分清楚,他们决非是真为了大明朝着想,不然也不会在当初大顺军入京时苟且偷生,这些读书已经读得傻了的人也知道当时就是死了,也是白死,一旦大顺得势,在史书上也只会说他们是一班愚臣,为大明愚忠,可现在却是不同了,如今这天下依旧是大明朝的天下,自己因谏言而被杖毙在宫门外,史官便得给自己在大明史上记上重重的一笔,自己便可以流芳百世。以吴三桂的性格当然不会饶过这些人,凡是死谏的,全部满足了他们,不过几次之后,吴三桂便已厌烦了,如今在金銮殿上根本无法商议国事,一件小事这些人都能争上几日之久,只是白白浪费了时间。
所以此次得知南京众明臣竟然胆敢自立,吴三桂只是在宫外自己的摄政王府中召集了辽东相关将领商议此事,却并不惊动那般大明朽臣。如今距辽东大军入关已是一月有余,而辽东现在各处都是平安无事,所以除了在南蒙、西蒙留下必要的边防军,辽东军大部分将领都已赶至北京城,以应对今后的战事。众将围坐室中,吴三桂将南明新皇登基的诏书让众人传阅一圈后,才道:“如今南明自立,咱们原本的打算已经落空,看来这仗是不打不行了,大家都说说,这仗该怎么打?”
坐在堂中的辽东众将看过南明的诏书后,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有人认为应该先将大顺军彻底消灭,以除后患之忧,再集结辽东优势兵力,与南明决一死战,定要将那些南明的那些遗老遗少一网打尽。也有人认为李自成和他的大顺军现在已经是穷图末路,无法再与辽东争锋,反而是南明却一直未曾参战,现在在江南屯兵达几十万之多。而且江南历代便是大明经济中心,银粮富足,正是辽东的心腹大患,应趁其建国不久,江南各地百姓对其尚未归心之际发兵征讨。众人议论了大毕日,吴三桂见众将商议的也差不多了,轻咳了一声,众将闻声后全都正襟危坐,等吴三桂开口。吴三桂这才道:“眼下南明自立。固然是对咱们一统中国十分不利,可他们实力有限。虽说有几十万大军,但江南军卒向来不是北方军的对手,反倒是咱们,正可趁此时机将南明的那班旧明朽臣一一清除,为咱们将来在中国实施新政打下基础。再说李自成那班贼寇更是不堪,据探马回报,李自成此时正坐阵太原,派出几路大军赶赴大同、固关以防咱们入侵山西,可就凭他现在地那点兵力那里防得住咱们。咱们正可驱赶着李自成一路向南逃窜。让他与南明火拼,咱们才好坐收渔翁之利。”众将听后,都是深以为然,辽东军的实力摆在那里,那里是大顺和南明所能抗衡的,对吴三桂的驱狼吞虎之计也十分赞成。
吴三桂坐在堂上高声道:“众将听令!”
下面众将齐声应道:“在!”“吴智,你马上起草征敌诏书,他南明此时再立新皇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南方各省定会有许多人想要投靠咱们。你定要作好接洽工作,等咱们与南明交手时,这些人便是最好的内应。吴襄、祖泽远,你二人率骑兵一团、二团赶往大同,取下大同后,一路北下。许立、许有利、祖大寿、何可刚随我一同赶赴固关一带,咱们就来会会这大顺的精锐,咱们两军在太原会合。再图陕西。同时命驻守台湾岛的吴三辅、吴安、吴本三个步兵团及水军各团作好在南方登陆的准备,一旦大顺军逃入河南,与南明交上手,待他们两败俱伤时。咱们从南北同时进攻,争取尽快结束这场大明内乱!”
吴三桂准备挥兵南下,而南明却是内乱不已。自崇祯帝殉国的噩耗传到了江南,明致任大吏如江督吕大器、御史史可法、总督马士英、总兵黄得功、副总兵高杰、进士黄淳耀、巡抚祁渊、大学士高宏图、都给谏刘宗周一班故臣,都齐集魏国公徐宏基府第,共谋继立。马士英和诚意伯刘孔昭,以福王朱由崧是光宗帝嫡侄,伦序当立。史可法力争,谓不应乱立福王,应寻到万岁朱由检亲子立其为帝才是名正言顺,可众故臣不听,都急着想要成为新皇登基地功臣,他们那里有时间去寻早已不知所踪的太子。可就在他们未立新皇之时,突听到辽东吴三桂竟先寻到了朱由检亲子朱慈炯,并在北京城为其举行了登基仪式。此消息一传到南京,众大明故吏顿时分为两派,一派以进士黄淳耀、都给谏刘宗周为首,认为朱慈炯登基名正言顺,自己这方应尽快响应,挥军北上,与辽东军南北夹击之下,平定大顺贼军,还大明一个朗朗乾坤。可以马士英等人为首地一派却依旧要在南京立福王为帝,而最令人想不到的却是史可法,他本来是反对立福王为帝最坚决的人,可当他听说吴三桂已寻到朱慈炯,立其为帝后,竟一反常态,转头支持马士英等人。
说起来,史可法之所以会有如此变化,却是受他的先师袁崇焕所托。当年史可法年青时进京赶考,半路上行囊却被强人掠走,孤身一人饥寒交迫,夜宿在一间破庙之中。正巧当时已出仕的袁崇焕回京述职,途经破庙,见其可怜,便邀其一同上路。一路上见史可法言谈举止都颇有大家风范,十分赞赏,待到了京城时,两人已是师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