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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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被派佩尔集群俘虏并与派佩尔有几次长时间交谈的美军军官在回忆录中这样评价派佩尔和他的士兵:与其说他们是为了他们的信仰而拚死战斗,不如说这些人真正爱好的是战斗本身,我从未见过他们那样的战斗方式,我相信他们真的从中得到乐趣。
事实证明他的判断完全正确,如果硬要携带缺油的车辆而放慢行军速度,那整个战斗团早就变成一堆死尸了。由此,派佩尔于1944年12月28日获颁双剑银橡叶骑士勋章。1945年1月,德军在“突出部之役”完全失败。LAH师被调到东线的匈牙利油田地带伺机反扑红军。
时为1945年3月3日,派佩尔来到匈牙利巴拉顿湖畔例行侦察,他指着一望无际的泥沼大笑:“各位,我们就从这儿出发吧?”这位仁兄的乌鸦嘴果然厉害,3月6日下达的作战指令要求包括LAH师的SS第6装甲集团军以700多辆坦克攻击拥有3000辆坦克的红军第2、3乌克兰方面军。LAH师必须越过巴拉顿湖和韦伦策湖之间的沼泽地带,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派佩尔讥讽道:“我只有坦克,没有潜水艇!”他还公开大骂上级是“臭大粪”,可是口水挡不住希特勒亲自下达的硬性指令。进攻开始后,派佩尔的坦克油箱不断进水使得油料无法使用,许多坦克停下来成了红军排炮的活靶子。没油不要紧,派佩尔及其幕僚提着****从别的部队“借”来汽油,企图继续前行到多瑙河。但4天下来德军死亡40000人,损失500多辆坦克、突击炮和驱逐坦克,仅仅推进了7~12公里。而3月16日红军的反冲击使LAH师成为瓮中之鳖。5月7日,在得知柏林已投降的消息后,派佩尔执行了最后一项战斗指令——他炸毁了最后16辆坦克,率残部向西线撤退。这时LAH师连师长奥托&;#183;库姆(SS旅队长兼武装SS少将)在内只剩下1682人。
派佩尔在西线向美军投降,并于1946年7月16日站到了纽伦堡军事法庭的被告席上。法庭以马尔梅蒂大量屠杀战俘事件判决其为B级战犯,判处死刑——但不久又改为无期徒刑。在西方包庇下,派佩尔于1956年12月22日与“塞普”——迪特里希一同假释出狱。
约阿希姆&;#183;派佩尔虽然拥有大把的勋章和晃眼的战绩,但他始终没有具备职业军人的气质。他的作战原则、方式和目的都带有明显的帮派斗殴性质,这也许同他二、三十年代的生活环境有关。
派佩尔战后隐姓埋名居住在法国北部,他很可能与当地的极右翼组织联系密切。1976年他收到通知,勒令他在法国国庆日7月14日之前要么滚蛋、要么死。派佩尔没有听取警告,7月13日夜晚袭击者如约而来,在短暂交火之后派佩尔被汽油弹击中,次日人们发现了已经烧成焦炭的尸体。
1976年7月13日晚,对自身安全深感忧虑的派佩尔手持猎枪和****终夜守候在法国北部的自宅窗口凌晨时分,短暂的交火后左翼分子的汽油弹击中了他的木房,这是次日人们找到的他的遗骸与他那些丧生与库尔斯克和阿登森林的坦克里的同胞们没有什么不同。
虽然没有明确证据证明是法国左翼分子进行了攻击,但是在派佩尔死后的第三个星期, 法国左翼组织 Stasi 的二号人物在波尔多街头被右翼分子枪击而死,普遍被视为对派佩尔之死的报复,这反而证明了派佩尔和右翼分子的联络属实。
派佩尔的个人品质
众所周知,马尔梅迪的屠杀战俘事件是派佩尔战斗群的罪状之一,在马尔梅迪,派佩尔究竟是不是下命令枪杀战俘的指挥官呢?1944年12月17日中午,派佩尔正从马尔梅迪向圣维特开进,途中遭遇美军第285野战炮兵观测营的B炮兵连,派佩尔立即下令攻击,美军行军纵队一片混乱,所有的车辆均被美军士兵丢弃在公路上,观测营的士兵有些丢掉了武器,有些人躲在路边的水沟中,还有一些人逃入旁边的森林中。而派佩尔没有顾及这些丢盔卸甲的美军,他只命令少部分德军监视这些俘虏,他本人率领先遣部队继续向南方推进。不久,第二批德军装甲部队赶到,大约150名美军俘虏被SS赶到一块草地上,他们被机关枪和****射击,被发现仍然还活着的人被德军用****对着脑袋击毙,这就是马尔梅迪大屠杀的真相。战后,美军军事法庭在达豪对派佩尔战斗群成员进行了审判,有43人被判处死刑,22人被判处无期徒刑,8人被判处10…12年有期徒刑。尽管派佩尔本人并没有下令处决战俘,但是在阿登战役中他的部下犯下的战争罪行很多就发生在他的眼皮下,部队纪律涣散(这样说只是针对对待战俘问题,并非指作战能力,不得不承认,派佩尔战斗群的战斗纪律很强)与派佩尔有着很大关系,与其说派佩尔默认枪杀战俘,不如说他赞同自己的部下这样做。举个例子:就在马尔梅迪惨案后不久,派佩尔本人所在的先遣队抵达利格纽维尔,派佩尔的部下在这里抓获了22名美军战俘,派佩尔本人也在这个镇子里,但是SS士兵还是枪杀了8名战俘。需要指出的是,派佩尔战斗群的士兵不但屠杀美军战俘,还屠杀当地平民。12月19日,美军第117步兵团在清扫斯塔佛洛及其周围村庄的过程中,发现了117具男人、妇女和儿童的尸体,他们全部是被小型武器枪杀的,当地警察把死尸指给美军看的时候,美军士兵感到十分震惊。第117步兵团A连连长约翰&;#183;肯特上尉立即询问被他们捕获的9名SS第一装甲侦察营的士兵,这些俘虏坦率地承认他们参与了这些暴行,俘虏问肯特:“先生,难道您想受他们的累赘吗?”尽管肯特十分厌恶这些SS,但他还是强忍怒火,将这些俘虏送到后方去了。假如说上面的事情与派佩尔本人没有任何直接联系的话,下面的事情就发生在派佩尔的身上:12月19日上午11点30,派佩尔战斗群占领可斯塔蒙特镇,SS对遭受的伤亡十分愤怒,当地一个医生纳塔里斯向一个军官请求派一名医生为一个垂危的美军士兵治疗时,这个军官勃然大怒,医生马上发现自己被20多个怒气冲冲的SS士兵围住,一个SS吼道:“这里所有的人都是恐怖分子(有点象小布什的口气,是不是?)。”那军官一把将教授的帽子扯掉,并把它扔在地上,当教授弯腰拣帽子的时候,军官拔出****顶在了教授的后颈。就在纳塔里斯绝望地认为自己马上就要死掉的时候,那军官却收起了****说:“长官来了,你给他说去吧。”走来的长官就是派佩尔本人,这次纳塔里斯改变了策略,他没敢要求为美军治病,而说能否派个医生为孩子们看病,派佩尔冷冷地拒绝了他,派佩尔说:“你们这个地方的人全都是恐怖分子。”教授仍然不死心:”先生您作为一个职业军官,对发布行军和战术命令这样的事情是了如指掌。但是让我问一个问题,您知道这一带的居民是些人什么人吗?”派佩尔有些疑惑,教授于是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册子,那是1944年的袖珍年历,教授翻到1月21日,上面画了一架飞机。派佩尔问:“你们的人与这张难看的飞机图有什么联系呢?”“上校,我在这个本子上画这个图是要我时刻记住,在1月21日,一架从不来梅飞往齐弗里斯的德国飞机在斯塔蒙特北几公里的地方坠落,飞机上有35名德国官兵,斯塔蒙特全体居民出动,尽管飞机正在燃烧,我们还是把这些军人救了出来,送到斯帕地医院。我们是人道主义者,不是恐怖分子。”派佩尔沉默了一会,向医生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子下达了保护居民的命令。假如斯塔蒙特的居民没有1月21日的遭遇呢?医生的性命会不会象一张废纸一样遭人践踏呢?
但是若说派佩尔残忍,却又无法解释派佩尔同时发生的另一件事情:112月21日,美军第119步兵团第二营的麦克恩少校被派佩尔战斗群俘虏,他随即被德军押送到拉格莱茨,这里是派佩尔的指挥所所在地,派佩尔战斗群已经被美军阻挡在这里。麦克恩少校是关押在这里的美军战俘中军衔最高的,当天夜晚,他在一个地下室内见到了派佩尔。麦克恩少校这时已经知道他就是制造马尔梅迪惨案部队的指挥官,少校很想知道派佩尔如何对待现在正关押在这里的149名战俘。他问派佩尔是否遵守日内瓦公约,派佩尔说他肯定会遵守公约。两人彻夜长谈,派佩尔甚至不避讳少校在场就直接下达各种战斗指令。麦克恩战后在审判派佩尔的法庭上承认,派佩尔是一个非常有教养的人,英语很流利,他比他的司令部中大多数参谋军官还年轻,甚至还有一些幽默感。派佩尔有一次对麦克恩说:“当我他你带回德国的时候,我要把你带到俄国前线去。你根本不知道,在一辆虎式坦克里打仗有多么美,用它揍俄国人有多么容易。”派佩尔还对少校说;在俄国前线,双方都象野兽一样对待对方,俄国人首先违反日内瓦公约,德国人则进行报复。但是德军在东线和西线作战的规则是不同的。派佩尔说到这里问麦克恩他从被俘到现在是否得到了公正的待遇,麦克恩回答说是的,派佩尔保证说他将继续得到良好的对待。到12月23日,派佩尔战斗群已经被美军包围在拉格莱茨,下午5点,派佩尔准备突围,他又把麦克恩少校叫来,他打算和麦克恩订一个君子协定,那就是派佩尔释放所有的美军战俘,而美军在派佩尔撤离拉格莱茨后允许所有不能随队突围的德军伤兵回到自己的部队。显然麦克恩少校对此是无能为力的。24日凌晨派佩尔丢弃了所有的战斗车辆,释放了全部美军战俘,只带走了麦克恩少校一人,悄悄地突围而去。在突围的路上派佩尔还与麦克恩开玩笑,他指着一棵在白雪中闪闪烁烁的杉树,笑着对少校说:“少校,我那天晚上向你保证过,要送你一棵圣诞树,你瞧,就是这棵。”
麦克恩后来在军事法庭上作为派佩尔的辩方证人出庭,他的证词成为为派佩尔辩护的有力证据。派佩尔在第一次审判中被判处死刑,但是由于假证而宣布判决无效,后来又缓刑释放,期间,麦克恩少校的证言起了很大作用。
派佩尔身上应该有着一个战士所具有的一切典型性格:残忍、冷酷、勇敢、幽默、也有些骑士精神或者有些幻想主义或者理想主义。遗憾的是他的手下就不那么让人愉快。而且我相信,在俄国前线残酷的战斗中,SS士兵已经对于战争所应当遵守的基本原则相当的漠视,这也许就是在阿登战役初期派佩尔战斗群大肆屠杀战俘和平民的原因之一。但是纵然有千万条理由解释马尔梅迪惨案的原因,屠杀手无寸铁的俘虏始终是派佩尔战斗群战斗历史的一个无法抹掉的污点。也让我对派佩尔有些不满,起码来说,无力或者纵容自己的部下犯下如此令人不齿的事情,作为部队的指挥官难脱其咎。
第94章苏联空战战术之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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