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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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党卫军500伞兵营
历任指挥官
SS二级突击队大队长Herbert Gilhofer
SS一级突击队中队长Kurt Rybka
SS一级突击队中队长Siegfried Milius
兵力配备
辖有营部连,1-4伞兵突击连。1944年5月25日 1000;1944年6月30日 292
1943年10月,党卫军500伞兵营组建于捷克斯洛伐克的Chlum,这已不是第一次试图组建一支党卫军伞兵部队了。早在1937年,就曾有过这样的计划。伞兵营的组成人员比较复杂,有来自党卫军各单位的志愿兵,以及但泽(Danzig)的军事监狱和达豪(Dachau)党卫军惩戒营中的一些有犯罪记录的人。
11月,他们被送到塞尔维亚/波斯尼亚的Madanrushka…Banja第三空降兵训练学校进行跳伞训练,此后又前往匈牙利继续训练,并在那里完成了所有的科目。
之后伞兵营返回了南斯拉夫执行反游击作战,直到1944年4月,500营准备参加“跳马”作战(Knight‘s Move-德文原名Rosselsprung)。5月25日,伞兵营以伞降和滑翔机机降的方式突袭位于Drvar附近群山中的铁托的指挥部。行动一开始还较为顺利,但铁托最终还是安全地撤离了,500伞兵营遭到了游击队的围攻,损失极大,阵亡人数超过650人。直到党卫军欧根亲王师赶来支援,才把500营救出重围。在六月前,这个伞兵营一直在Petrovac与游击队作战,然后前往Ljubljana休整,此时部队仅剩下15名军官,81名士官和196名士兵。
1944年5月25日:在Drvar地区的跳马作战中,500营的一个连指挥官。注意照片右侧军士袖口上的绶带,许多老兵,包括营长Siegfried Milius都佩有袖口绶带。但这并不是官方正式授予的SS伞兵绶带,SS伞兵从未获得正式的绶带。有些SS伞兵就把自己原单位的绶带缝在袖口上。这名军士可能是这张照片的拍摄者,党卫军战地记者Adolf Kunzmann的同事。他配带的可能是SS战地记者部队Kurt Eggers绶带,隶属于SS战地记者团。
1944年6月29日,500伞兵营前往东普鲁士的哥腾哈芬(Gotenhafen),准备夺取波罗地海上的一个小岛,但这次作战最终被取消。
于是,全营292人开赴立陶宛的考纳斯(Kaunus),他们作为一个战斗群被编入了大德意志装甲团1营,去支援立陶宛首都维尔纽斯(Vilnius)的防御战。经历了两个星期的恶战后,500伞兵营撤向波罗地海沿岸。
八月中旬,500伞兵营和von Werthen装甲掷弹兵旅、第七装甲师及第212、252两个步兵师发起了反击作战,夺回了考纳斯西北的Raseinen。此时全营仅剩下90人,在第731重型坦克驱逐营的协助下,终于阻挡住了苏军第33、11近卫步兵军的进攻。10月,在大德意志装甲军的掩护下,营残部幸运地撤至奥地利Ostmark,改编为SS600伞兵营。10月15日,该营的部分人员随同斯科兹内前往布达佩斯,参加了“反坦克雷”行动。
1944年12月的阿登战役中,该营的两个连加入了斯科兹内的第150装甲旅,进入美军后方进行破坏活动。阿登战役失败后,600伞兵营又于翌年1月调往东线,受命防守奥得河上的城市施韦特(Schwedt)。至2月4日,斯科兹内拼凑了两个营,再加上600营的单位,组成了“施韦特森林”防线。到了7日,更多的杂牌部队被拼凑起来,整个施韦特要塞有15000名守卫者。苏联红军并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时间,9日苏军便开始进攻施韦特。3月3日,600伞兵营的残部从城市的废墟上撤退,加入党卫军Solar战斗群,守卫Finow运河。到了28日,伞兵营只剩下38人了。这支小小的部队又坚持了半个月,终于瓦解了,部分人员向美第9军投降。
党卫军500/600伞兵营的官兵均身着党卫军野战制服,配以伞兵跳伞服和M38式钢盔。(很多钢盔上没有空军鹰徽,但在已知的照片中,并没有发现带有SS标志的伞兵钢盔。)武器也是伞兵制式的,如无后坐力步枪和FG42自动步枪。该营的许多士兵都将伞兵服胸前的空军鹰徽取下,甚至在有的照片中发现带有SS标志的跳伞服。
克罗地亚第369步兵团
当1941年6月22日德国入侵苏联时,克罗地亚傀儡政府的领导人Ante Pavelic开始考虑如何更好地支援他们的德国主子。当时整个西欧都掌握在德国手中,似乎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挡德国的前进,所有的形势向他表明:克罗地亚应该与德国并肩作战。于是,他开始与德国驻克罗地亚军事代表Edmund Glaise von Horstenau接触。
Pavelic准备写一封信给希特勒,建议为东线的作战提供一支克罗地亚部队。在信中,他向希特勒阐明,他计划组建地面、空中及海上部队,尽可能地协助德军作战。希特勒于7月1日给他回信,同意克罗地亚加入侵苏集团,他的意见是:地面部队能够比较快地组建,而空中及海上部队则需要较长的时间来训练并准备装备。1941年7月2日,Pavelic急不可待地下令,从所有克罗地亚武装部队的各部门征招志愿兵投入对苏作战。
克罗地亚政府希望能有3900名志愿兵以组建一个团级规模的部队,但到1941年7月15日,已有9000人志愿报名。这么多的数字的确是出乎预料。当部队在7月16日组建时,这个团获得了Verstarken Kroatischen的称号,番号为第369步兵团,或称为克罗地亚第369加强步兵团。这个团有3895名军官、士官及士兵。有一部分人身穿德国军服,并佩带德国的军衔标志。军服的左袖上有一个由24个红色及白色方格组成的盾形臂章,并带有Hrvatska的字样,在钢盔的右侧也有同样的标志。(这一点与克罗地亚第369师不同,该师将这个标志带在右臂上)。
这个团编有团部、3个步兵营、一个炮兵指挥连。每个步兵营有营部、3个步兵连、一个机枪连、一个反坦克连、一个炮兵连、及一个补给连组成。该团被称为加强团是因为配属的炮兵力量要比普通的团级部队大。团指挥官由Ivan Markulj上校担任。一个训练营也在该团组建后不久在奥地利的Stokerau建立,主要为该团训练后备军。
在完成满员编制后,该团被运到德国Dollersheim领取装备,并向元首及克罗地亚的领导人Pavelic宣誓效忠。在经过三个星期的训练后,该团由火车运送穿过匈牙利到达比萨拉比亚Dongena。全团从此强行军750公里穿越乌克兰并到达前线,在35天的行军中只休息了一天。当到达乌克兰Budniskaja后,全团获得一星期的休整时间。在长途的强行军中,有187人由于健康原因被送回了克罗地亚,另有2人因擅自离开岗位而被处死。在Budniskaja,一些有经验德国士官加入该团以帮助其训练。
1941年10月9日,第369步兵团被配属给第100轻步兵师。10月13日,该团在第聂伯河以东第一次参加了战斗。曾先后在Petrusani; Kremencuga; Poltava; Saroki; Balti; Pervomajsk; Kirovgrad; Petropavlovsk; Taranovka; Grisin; Stalino; Vasiljevka; Aleksandrovka; Ivanovka; Garbatovo这些城镇战斗过。在这些战斗期间有一个比较特别的现象,克罗地亚士兵俘获了相当数量的苏军,大约有近千名苏军向该团投降。这给该团带来了不少麻烦,他们甚至建立了一些自己的战俘营。许多苏联士兵,特别是俄罗斯和乌克兰人宁可向克罗地亚部队投降,他们认为会得到这些斯拉夫人较好的待遇。
在战斗了近一年后,1942年7月,第369团向东北方向挺进,然后又试图直达顿河。在7月25、26和27日的战斗中,这个团在Selivanova附近的Kolhoz国营农场蒙受了重大的损失,46人阵亡,176人负伤。许多战斗都是惨烈的近战。一个克罗地亚军人公墓在当地建立起来,在战斗中阵亡的士兵就被安葬在这里。1942年8月26日,来自Stokerau训练营的第一批援军抵达,全团前往Glaskov进行休整。
1942年8月至9月间,第369团在休整期间进行了各种各样的训练。9月22日,原克罗地亚陆军军官学校校长Viktor Pavicic上校,代替了Markulj上校成为团指挥官。9月24日,Pavelic上校视察了该团,并为各单位的人员授予勋章,此后又和第六集团军司令保罗斯将军共进午餐。到了9月26日,该团接到调动命令,强行军向东南穿越了Gomcar和Gumnik两地。经过14小时的行军,第369团到达了他们命中注定的归宿地-斯大林格勒。同日2330时,该团第一营已经进入自己的战位。第二天清晨,团其余部队也进入斯大林格勒外围阵地。克罗地亚团作为一支无德国人参与其中的部队来参加斯大林格勒战役,事实上就是一个很大的荣誉--用来奖赏该团所经历战斗中的杰出表现。 有些资料中甚至将该团的上级,第100轻步兵师称为“德国-克罗地亚”轻步兵师。但斯大林格勒的街道和废墟成了该团的葬身之地。
克罗地亚士兵投入到斯大林格勒激烈的巷战中。该团第3连的一名排长,Bucar中尉这样描述斯大林格勒战役中一个典型的日子:
“……当我们进入斯大林格勒时,看见的只有大片燃烧的废墟。我们躲进战壕和地堡中,以躲避敌人的炮击,喀秋莎和空袭。我很幸运地没有损失一名士兵,但2排却阵亡一人,负伤五人。3排有13人伤亡。早晨六点左右,德国人的斯图卡在前方倾泄****,我们也随之受命向城区北部推进。我这个排的任务是:配合一支德国部队,肃清一个货运中转站及铁路,并到达伏尔加河。我们排没有损失人员,但我们的运输单位却被打得很惨,损失了10个人、40匹马和一卡车弹药……”
第2营营长Ivan Coric上尉则有着这样的记录:
“……在9月26、27日夜间,俄国人空袭了我们营的驻地。不过我们已经预计到这次打击,纷纷躲进周围的战壕内。9月27日早晨六时,炮击再次呼啸而至,我命令士兵们分散躲避。我们一直躲到下午一时,团长命令我们营移动到第227团(第100轻步兵师)的阵地上。我请求这次调动延缓执行,因为在天黑前,这块地区都处在俄国人重炮和喀秋莎的威胁下。我担心在穿过这个地区时会遭到敌方的阻拦射击,导致重大的伤亡。团长拒绝了我的请求,在下午二时,我带领我的营向足有十公里远的第227团阵地移动。我们以3-4人为一组,在我和副官的带领下出发。只走了数百米,我们遭到了猛烈的炮击,我的士兵开始出现伤亡,连长Tomas负伤。走了一半路程后,接到了停止前进的命令。我命令士兵们在周围隐蔽好,就带上我的副官去向第227团团长报告。这个团的团长Mohr中校命令我的营支援他已受到削弱的团,我本人和我的参谋部则留在他的指挥部中。领受了命令后,我回到我的士兵那里,夜幕已经降临了。我们开始向第227团的阵地移动,爬行穿过一些沟渠。借助月光,俄国人的飞机轻易地发现了我们,并向我们投掷磷燃烧弹,许多人身上着了火,这真是恐怖的一幕。幸存的人开始试图扑灭自己同伴身上的火……。我的营在经历了如此多的苦难后终于到达了第227团的阵地。9月28日夜,我由于在一次空袭中头部受重伤,不得不离开了我的士兵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