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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十龙夺嫡-第298章

小说: 十龙夺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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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的水平,除了耕种的技术之外,更主要的是粮食的品种问题,而这是遗传工程方面的东西,胤祚压根儿就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又如何能搞得出杂交水稻之类的东西来,若是有可能地话,胤祚恨不得跳回后世找袁隆平讨个招。要上一把种子的,当然,这只能是梦想而已。
按下葫芦起了瓢,这才刚上位呢,就遇到此等事儿,还真令胤祚烦心透了,也无心去考核阿哥们的功课,自个儿在养心殿门口踱来踱去。想着心事儿,隐约间觉得自个儿好像漏掉了啥重要地事情,可就是想不起来,无奈之下,索性会回养心殿里头,躺在榻上生着闷气***,记得以前好像看过一本书。那里头貌似提过粮食的解决之道。可咋就没了印象呢?怪了,咱的记忆力可是过目不忘的啊。香蕉你个萝卜,到了要用的时候竟然会忘记了,真***浑,啊,对了,妈的,想起来了,就是地瓜!胤祚从床上一越而起,哈哈大笑起来,高声道:“李德全,去,传旨:朕要出宫,啊,不必了,就叫清松陪朕微服出去就成。”
狮子口胡同大院地书房内,林轩毅正与孙承福下着围棋,突然听到门口一阵骚动,刚抬起头来就见胤祚一身青衣走了进来,慌忙推枰而起,一头跪倒在地道:“草民见过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啦,好啦,都说过多少次,朕不喜欢那么多虚礼,这又不是正式场合,林先生就不必如此了,起来罢。”胤祚笑了一下道。
“草民谢皇上洪恩。”林轩毅规规矩矩地再次磕了个头才起了身,兀自不敢抬头,只是低头站在一旁。
唉,***,当了皇帝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了。胤祚见林轩毅如此恭敬,心中反倒有些不舒服起来,可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只好自嘲地笑了一下道:“朕还是朕,林先生不必拘礼,朕今儿个来,是要让鸿鹄帮着办一件事,嗯,此事重大,朕不放心让别人代传,当然,也因是朕在宫中憋得慌,趁机出来走走罢了。”
“请皇上训示。”孙承福赶紧躬身道。
“是这样的,朕要找一种食物,哦,长在地里的,叫地瓜或是番薯,藤生,根部长有块根,一个大约斤把重,大的有三、四斤,唔,这东西原产于南洋,让鸿鹄去查一下,看有没有人带回了国内,若是没有的话,就让八旗商号带些藤回来,朕有大用。”胤祚连比带划地将地瓜地特征描述了一番。
“圣上,可是哪闹了饥荒?”林轩毅眉头一皱,立刻反应了过来。
“嗯,两江大旱,两湖、河南都闹了虫灾,朕已经传令开仓放粮,西征大军也撤回来了。”在场地都是胤祚的心腹,胤祚倒也没有隐瞒,面色阴沉地说道。
孙承福倒还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地,林轩毅却倒吸了一口凉气,喃喃地说道:“大灾之年得提防小人作祟,此事重大,万万泄露不得,不过,地瓜真能解决饥荒不成?”
“朕也不太清楚,只是听人说过,唔,这东西产量大,对地也不甚挑,应该是能成吧。”胤祚没法解释自个儿是从何得来的消息,只能含糊其辞地解释了一下。
胤祚经常有些奇思妙想,从火药到枪炮之类的东西林轩毅早就见怪不怪了,也不多问,只是点了下头道:“草民清楚了,这就去办。”
胤祚摇了下头道:“这事儿让承福去办就成,大比已经结束,再过几日就要殿试了,林先生还是多在文章上下下功夫,朕即便是要用你,可也得有个由头,望林先生莫要失了朕望。”胤祚对林轩毅的文笔向来是有信心的,不过却担心林轩毅故意不写好,来个临阵脱逃,这才紧赶着叮嘱了一番。
“是,草民知道了。”林轩毅如何听不出胤祚话里的话,恭敬地应了一声,也不再开口。
唉,再也找不回当初谈笑自若的感觉了,瞧这皇帝当的,唉,老爷子还真说对了,称孤道寡的结果就是自个儿成了孤家寡人。胤祚心里头颇有些失望,可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点了下头道:“那就好,朕今儿个出来原本打算去见见邬先生的,不过天色不早了,也就算了罢,林先生见到邬先生就替朕致个意好了。承福,这事儿要紧,不可耽搁了,有了消息立刻找清松,朕急着要。”胤祚话音一落,自顾自地出了书房,也没理会身后传来的恭送声,心里头却有种酸溜溜的味道涌了起来。
既然出了宫,胤祚也没打算这么快就回去,索性混在人群里溜达着,东走走、西看看,权当是散散心,缓解一下心头的郁闷,正走着间,突然眼前一亮,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胤祚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一双眼如同利刃一般盯着前头的一家酒楼,苦笑着摇了摇头道:“***,这小子怎会跑这里来了。”胤祚在原地站了好一阵子,愣愣地想了想,却并没有跟着走进酒楼,叹了口气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第三百七十四章 亮相
         京师四月的天算不得大热,可清明的雨过后,这天就一日热乎一日,袄子早就穿不住了,可着一件单衣却有有些凉,白日里热得够呛,到了夜里却冷得紧,这等天气里穿衣着实是件伤脑筋的事情,于是乎,满大街的人们往往是在单衣外头罩上件背心夹子,热了解下,冷了加上,烦是烦了点,可总比生病来得强不是吗?在大街往来的人群中,一个身着水色单衣外罩一件猞猁皮夹子的少年,领着个仆人急冲冲地赶着路,脸色虽平静,可脚步却是急了一些,待得匆匆赶到了抿元酒楼才像是大松了口气,将手中的折扇“唰”地展了开来,轻摇着步入了酒楼。
抿元酒楼在京师里数以千计的酒楼里算不得太有名气,最多算是中档而已,别说比不上望月楼的豪华奢侈,就算与狮子楼这等大型酒楼相比也逊色了不少,可有一样是其他酒楼所不能比的,那就是人文气息。酒楼的老板或许是为了招揽生意,又或许只是纯粹的尊敬读书人,酒楼设立伊始就明文规定:但凡能当场赋好诗一首者,酒菜半价,光是此点就吸引了大多数文人骚客的眼球,据闻先皇康熙也曾便装前来,还曾以诗换酒,留下了段佳话,每逢大比之年,抿元酒楼就日日客满,往来的都是有功名在身的举子,或是纵酒高歌,或是以文会友,或是来一场辩论,热闹非凡,成为京师里的一道亮丽风景。==
今儿个抿元酒楼照例又是喧闹得很,不过客人却少了很多,这也不奇怪,大比已经近了尾声,只剩下殿试这么一关了。没有高中的举子都已陆续返乡而去,剩下的都是即将参加殿试的精英,而这些人拢共也就三百多号人而已。各有各的去处,能来抿元酒楼放松一下地自然就不会太多了。客人是少了些,可质量却很高,大多数都是即将参加殿试的士子,风流倜傥、谈笑间典故乱飞,倒也算是热闹得很。
匆匆走入酒楼的少年并没有在一楼多停留。只是扫了一眼便登梯而上。径直到了二层地雅间,随手取出块碎银子扔给了满脸堆笑迎上前来的店小二,微笑着道:“爷找人,不必侍候了。”言毕也不理会店小二的奉承话,径自行入了丙二号包厢。“哈,小洪来了。你可是来迟了。得罚酒三杯。”一个国子脸的青年书生一见到少年走进了包厢,立刻哈哈大笑地叫了起来。
小洪?当然不是真的小洪,此人正是当今大阿哥弘历。年仅十二的弘历遗传了胤祚身材高大地基因,又遗传了秋菊那姣好地容颜,自幼文武双修,骑马射箭打熬出一副好身板,虽才十二岁,看起来就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般。加之一脸文质彬彬的笑意和一身的书卷气令人忍不住有种亲近感。
“翟兄。小弟来晚了,还请见谅。哦,这几位大哥是……”弘历微笑着对那位开口打招呼的青年拱了拱手,很是客气地问道。
翟兄,实名翟佳,字寮右,年方二十,江西九江人氏,素有文名,五岁习文,十二岁中秀才,十六岁中举,第一次进京赶考就得以中选,正值春风得意时,今儿个特意约请了几位同年一道饮酒庆祝一番。
“小洪,来,给你介绍几位当代俊秀人物。^^^^”翟佳很是高兴地一招手,示意弘历坐在自个儿身边的空位上,手指着右手边地一位三十出头地长须书生道:“这位是赵兄,赵熊诏,武进人,一手诗词当今无两。”
“小弟洪明甫见过赵兄。”弘历很是客气地行了个礼。
“不敢,在下赵熊诏,字侯赤。”赵熊诏见弘历气宇不凡,不敢怠慢,客气地自我介绍了一番。
翟佳又指向左手边的一位状实的白衣书生,做了个鬼脸道:“这位是王兄,王世琛,长州人,文章笔墨流行天下,深孚士林之众望,今科前三是板上钉钉,就是折桂也不是不可能,生生叫某嫉妒死也。”
“兄台别听翟老弟胡扯,王某只求能进二甲即足以,倒是你翟老弟抡元在即,倒拿某来取笑,该当罚酒三杯。”王世琛轻拈了一下胡须,微微一笑道。
“就是,翟老弟自个儿想抡元,却拿艮甫兄作法,该罚,该罚!”一个坐在翟佳对面的青衣书生哈哈大笑地起了身,不管不顾地拿起酒壶就要往翟佳的杯子里满上。“别慌,别慌,酒一会儿喝,还得介绍一下这位秋风钝书生,哈哈,若是光论文,我等都不是他的对手,偏生这家伙事多,每到大比总出事儿,不是腹泻就是头疼,要不就是丁忧,这回可是第三次大比了,我等都以为这货也该转运了,不成想这货考场里又犯了浑,忘了避讳,一篇大好文章全给毁了,还真是令人扼腕。哦,这家伙叫曹限东,字子明,山东淄博人,最是风流之人。”翟佳用手将自个儿的酒杯口挡住,口里头嘻嘻哈哈地将曹限东的来历述说了一番。
“哈哈,那是,那是,某也就是个不中地命,左右不过如此而已,倒是尔等龙门已跃,化龙可期,到时某也多了几个打秋风地去处,来,喝酒,哦,这位小哥是……”曹限东根本不在意自个儿的厄运,很是潇洒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嘻嘻地看着弘历,试探地问道。
“哦,这位洪小弟可是了不得,别看年纪小,一笔文章只怕不在诸位之下,将来必定也是我辈中人,来,大家一起干一杯^^”翟佳并未详细介绍弘历地来历出身,嘻嘻哈哈地打诨了过去。
“哦,那倒好了,可别像曹某如此的乖命就成。来,曹某敬你一杯”曹限东眼中突地闪过一道异彩,也没再多追问,笑呵呵地举起了酒杯。将刚满上的酒再次一口闷了,拿着酒杯,现了下杯底。
“好。小弟今儿个就陪大家喝个痛快,不过有酒无令却也不成,要不,大家就来联诗好了,联不上的就饮上一杯如何?”弘历很是痛快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满脸是笑地提议道。
在座的都是文人中的一时之选。诗词之类地玩意儿自然是个中行家。倒也没人肯示弱,翟佳笑呵呵地起了个头道:“好,小弟就先来上一句:窗外皎月明。”
弘历飞快地接了口道:“房中颜如玉。”
曹限东嘻嘻哈哈地道:“小哥儿这会儿就想着红袖添香了,哈哈,醉卧美人怀。^^赵熊诏随口道:“长歌当笑矣。”
王世琛摇头一笑道:“尔等尽想着好事了,嘿。当孚一大白。
“不通。不通。”曹限东摇头晃脑地道:“早已醉卧,如何再饮,艮甫兄此句大谬矣,依某看来该是当孚两大白才是,哈哈哈……”两大白?众人一愣,突地醒悟了过来,顿时各自笑得直打跌,王世琛拿起酒壶不管不顾地就要往曹限东的嘴里灌。笑骂道:“扯。这里只有一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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