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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皇后当自强-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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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不忘。一心要将天下给他。有相士进言说是此子生来不凡,只是福祸相依,除非一生痴傻。”
    “那,司马衷他知道吗?”我艰难的问道,司马衷的傻名和这个有关吗?
    李夫人没有理会,径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司马衷突然傻了,就如同那个相士说而一样,可是先皇反而觉得对不起他,还是执意传位于他,并说他的兄弟都堪大用,有他们帮衬,即使他真的呆傻。这天下也不会大乱。”李夫人冷冷笑了。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我狐疑地问道,李夫人没有理由为我解惑。
    “悼皇后杨芷,对他多加照拂,结果还不是囚死在冷宫?包括那个贾南风。为人凶悍残忍,对他却很好,从来不曾为难他,还不是难逃一死?”李夫人冷冷的看着我,“就是在这座金墉城,也许就在这个房间内,已经死过一个太后一个皇后了,你说再加上一个你,会不会多呢?”
    我打了一个冷战,现在正是下午十分,斜斜的夕阳透过窗棂照了进来,在地上画出许多的小方块,如同一个个空洞的眼睛,无神而又沉默的注视着一切。
    “可是,允儿他不听,他就愿
    接近。”李夫人的目光转柔,幽幽说道。
    “那个傻子也是真心喜欢允儿,甚至想着将皇位交给允儿。”李夫人面容狰狞,“他为什么要喜欢允儿?明明自己是个克人的命,还非得和允儿接近,害死了允儿对他有什么好处?”
    “喂!”我拍案而起,“江湖术士的话你也相信?要是他真的命中带煞,你怎么活地好好的?我看司马衷对你也不错,生老病死谁能逃的掉?”
    “呵呵……”李夫人凄厉的笑了,“想不到都这个地步了,你还替他说话,那你就等着给你爹收尸吧!”
    “什么意思?”我一把抓住李夫人。
    “哦,对了,”李夫人恍然大悟,“我怎么忘了?你连冷宫都出不去,还是找别人为你爹收尸吧,可怜你爹,堂堂的经学大师,临终恐怕都见不到你一面,可惜啊。”
    “你说清楚点!”我声音陡的拔高。
    “那个傻子真是奇怪,明明是个祸害,竟然那么讨人喜欢。”李夫人转开了话题。
    “说清楚一点。”我抓住她乱晃:“我最讨厌被吊胃口了,快说!”
    “好,成都王司马颖正在讨伐羊玄之,听说撑不了多久了。”李夫人冷冷说道:“想不到外面乱糟糟地,这个金墉城还是花团锦簇,他对你也是有心了。”
    —
    李夫人走到门边,打量外面的盛开的热烈的向日葵,冲我邪恶一笑,“小心克死你!”
    我在屋子里团团转,外面的情况如何我不知道,但我不能就这样呆在这里,不能心安理得的呆在安乐窝,不管外面的血流成河,那个羊玄之,可是羊献容的爹呀。
    “酸菜,我要出去!”我坚定地对着酸菜说道。
    酸菜的身手一个人也许可以出去,只是加上一个没有任何武功的我,就有些困难。
    “娘娘稍安勿躁,”扶容悄声说道,“皇上这样吩咐,肯定也是为了娘娘。”
    酸菜冲我点点头,眼中隐有泪光,对于羊玄之,她是忠心耿耿。
    “娘娘,怎么出去?”扶容问道。
    “闯出去。”我冷声说道,偷跑肯定是不行的,只有硬闯了。
    “啊!”扶容看看我,又看看酸菜,很是怀疑可行性。
    “酸菜,我们闯出去,闯不出去你就挟持我出去。”我很坚定地说道,总之我一定要出去,第一次心里隐隐有些悲凉,就这样对待司马衷的关心吗?我对他本是最为简单最为纯粹的爱,可是现在我却要冲出去。
    不顾扶容的阻拦,我和酸菜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走到冷宫的大门,毫不意外的被人拦住,门口的守卫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亮出兵器阻止我们离开。
    “快让开,不然……”酸菜从头上拔下一根发簪,顶在我的颈上,说道:“不然我就,哼!”
    我几乎要笑,又几乎要怒,酸菜,请你有点专业精神好吧,这样的一根翠玉簪也学人家挟持,请在道具上多下点工夫好吗?
    “娘娘,您难道怀疑这把簪子的威力吗?”酸菜冷冷的开口,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小声的补充道:“这根簪子头上包了银的,看起来很亮很锋利。”
    “哎呦……”我突然大叫。
    “很疼么?”酸菜关心的问道。
    “碰到上次的伤口了,换个地方。”我低声说道,酸菜的簪子恰好顶在我还未痊愈的伤处。“娘娘,您还是回去吧。”一个小头目恭敬的说道。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十七章 被劫出宫
    来需要出绝招了,正要示意酸菜出手,“呵呵……”我艰难的扭头,春风中,出现了一位年轻男子,一身白衣飘飘,头戴纶巾,手持一把羽扇,儒雅斯文,只是出现的场合有些不对。
    在这样一个双方针锋相对的时刻,他竟然一步三摇,踱步上前,他出现的太过蹊跷,表现的又太出人意料,打扮的又是这样的仙风道骨以至于我们对峙的双方都呆愣当场。
    白衣男子轻摇了几下羽扇,拂开酸菜说道:“小姑娘,这样挟持是不行的。”
    这样一个云淡风轻的人物,竟然开口都这么出人意料。
    “那该怎么做呢?”酸菜十分好学的问道。
    “这样!”白衣男子话音未落,和酸菜一个极速换位,我的脖子刚刚离开了簪子的威胁,现在又置身在一把羽毛扇子的阴影之下。
    “你这把扇子难道更有威胁?”我不屑的问道,难为他还这么一副成绣在胸的样子,不会智力有问题吧?用一把扇子,请注意是羽毛的,抰持人质,我只能说太佩服你的创意了。
    “娘娘放心吧,绝对有效。”白衣男子冲我微微一笑,然后突然面色一冷,“让开,如果不想收尸的话!”左手如同一把铁钳,紧紧的箍在我颈上。
    “咳咳……”我立刻呼气困难。
    他的手十分有力,稍一用力就会就能扭断我地脖子。可是更为恐怖的是他的语气,他的语调冰冷阴森,带着慑人的寒意,仿佛瞬间周围的温度都低了不少,呼啸地寒风夹着冰雪席卷而来,一直透过我温热的肌肤渗进了血液。我不禁抖了起来。
    “娘娘,这样的效果您满意吗?”白衣男子在我耳边低笑,虽然在笑,可是他的气息似乎也是冰冷的,这样的一个人,看似淡然无害,却如同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阴森恐怖。让人遍体生寒。
    “放开娘娘!”酸菜也迅速反应过来。
    “稍安勿躁。”白衣男子突然变得和蔼可亲,安抚酸菜:“小姑娘,想出宫就听我的。”
    酸菜犹豫地看着我,我只好说道:“听他的吧。”不然还能怎样,现在的我可是真的被挟持了。
    白衣男子很是满意,说道:“娘娘就是这样冰雪聪明。”然后放在我颈上的手猛地收紧,喝道:“还不让开!”
    变脸速度真是太快了。
    我立刻呼吸困难,一阵气闷,估计我的脸已经涨成了标准的猪肝色:“请注意一下,”我挣扎着说道:“手稍微放松一些。面红脖子粗可是很影响我的形象的。”
    李小白低笑一声,稍微有点温度了,手也不再勒得那么紧。
    那些卫兵们迅速闪到一边,那个小头目眼睛看看大门的后侧,也终于慢慢退下。
    我突然灵光一闪,刘曜每次来来走走都要提到冷宫里地一个高手。莫非那个高手此时就隐藏在附近?
    “都不许追来!”白衣男子的目光冷冷的扫了一圈,手再次紧紧的卡在我的颈上:“娘娘的脖子,这么美丽,我要不小心加大了力气,不知……”
    “喂,”我地底气壮了起来,“不就是挟持嘛,又不是杀人。请把手轻轻的放好,免得我惊吓过度发生什么意外就不好办了。”
    “咳咳……”白衣男子笑得咳了起来。
    “喂,你可要小心一点,请把我平平安安的带走。高高兴兴的送回。”我的姿态高了起来。
    “你整天想着什么,难道真是个傻子?”白衣男子很是疑惑的样子。酸菜一边扑哧笑了出来。
    我挣脱了男子,已经来到了羊府的大门之外,而白衣男子并没有真的将我掳走,身边有酸菜和白衣男,以及隐在暗处地绝顶高手,我自然胆气不是一般的壮。
    “小白,请注意你的用词!”我伸手点着他说道。
    “你知道我?”白衣男很惊讶。
    “啊?”这下惊讶的换我了,不过看他遍体雪白,为了取笑他才称他为小白,随口一说,竟然命中他地名字,不会杀我灭口吧。
    “小白哥哥。”酸菜羞羞答答的叫道,低声补充:“我叫花花。”
    小白?还哥哥?还有酸菜什么时候叫花花了?
    “我叫李小白。”白衣男郑重的说道,又转向酸菜:“你不是叫酸菜吗?”
    酸菜面上泛起红晕,低声说道:“小白哥哥也知道我的名字?那是娘娘给我起的,我本来就翠花的,白哥哥觉得哪个好听?”
    我揉揉自己的胳膊,酸菜这几句话可真叫一个酸,我都起起鸡皮疙瘩了。
    “都好听,不过我觉得酸菜更适合你。”李小白面面俱到的说,很有情圣的味道。
    酸菜一脸的娇羞,垂首不语。
    我心中一动,他竟然知道酸菜的名字,我不记得自己当着他叫过。
    细细打量白衣男子,他面容过于白皙,不是傅粉的结果,应该是长期缺少光照的结果;一身白色单衣,看起来如同一个文弱的书生,却能够散发出那样冰冷残忍的气息;一双黑亮有神,偶尔一转,眸光如刀。这样一个危险的人物,绝对不可能是午后散步到了冷宫的门口。更何况,冷宫也不是人人都能过来的。
    “酸菜,我们该进去了。”我低声唤道。
    酸菜恋恋不舍,仍在嘱咐:“白哥哥,那你就叫我酸菜吧,有空,你就来找我……”
    我一把拉走酸菜,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搭讪。
    羊玄之斜卧在病榻之上,双目紧闭,气息微弱,面色比纸还要白(当然现在的纸张质量还是比较差),双颊凹陷,眼下有着淡淡的阴影,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带离尘世,哪里还有一点当初白衣飘飘的神仙风流的样子?
    当日的那个羊玄之,年轻飘逸,就像一位浊世翩翩公子,不染尘埃,再看看现在,我眼睛酸涩不已。
    “爹……”我轻轻的靠着羊玄之,似乎这样才能确认他还活着。
    “容儿来了?”羊玄之睁开眼睛,温柔而和蔼的笑着,慢慢坐起身来。
    “爹,你的头发?”我惊疑的指着羊玄之的头发,什么时候,羊玄之已经满头白发了?就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一夜之间,将经年不散的冰雪洒在了他的头顶,白的刺眼。
    到底什么样的岁月风霜能够让人一夕白头,到底什么样的风雨侵蚀能将人的面容雕刻的如此沧桑?
    羊玄之不经意的理顺凌乱的发丝,就像没有注意到头发的颜色一样,仍是慈爱的笑着:“你怎么来了?”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十八章 海棠依旧
    玄之斜卧在病榻之上,双目紧闭,气息微弱,面色比(当然现在的纸张质量还是比较差),双颊凹陷,眼下有着淡淡的阴影,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带离尘世,哪里还有一点当初白衣飘飘的神仙风流的样子?
    当日的那个羊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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