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福难挡-第2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婆和红颜了,请求回越国。
这时正好阖闾死在越国,已经有消息传来,夫差正悲愤不已,也没有功夫理会我这个浪荡子,也不经过伍子胥的同意,就点头放我走了。
得令之后,我如脱钩之鱼,摇头摆尾不回来,带上子树,采玉,飞音一路狂奔到了蕊儿的村子,老远看见蕊儿站在门口痴痴的望着我,我一阵感动,想我左丘一涯何德何能,天下怎么这么多痴情的女子都为我牵肠挂肚呢?
搂着蕊儿想起南林处女,我的心更加酸楚,好像看见她也在痴痴的等着我回去,处女是我心中最深的爱,最真的情,每每想起她,我都感到揪心的疼痛。
爱,其实在很多时候是一种深深的伤害!
蕊儿妈,看见我如此久没有回来,又大张旗鼓像摆婚宴一样,为我们接风洗尘。是夜小别胜新婚,和蕊儿抵死缠绵,倾尽相思之苦。
第二天我们又准备上路,这次是带上娇弱的蕊儿,正乘车走着,看见前面灰尘滚滚,来了一队人马!
~~~~收藏!砸票!~~~~
第046章携艳得财
第046章携艳得财
看见对面飞驰而来的兵士,我们连忙把马车停在路边避让,蕊儿在车里紧张的看着外面,骑兵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为首的一员武将对我拱手道,
“公子可是范蠡,范公子?”
“正是,不知官爷有何见教!”我还礼问。
那汉子连忙飞身下马,跪拜在我面前道,“小人李志奉文大夫之命前来迎接公子回都!”
“文种当大夫了?奉文种的命令?”
“正是!”
“你去回禀文种,告诉他,等我安顿好了家眷,就去国都找他。要不了一个月。”
李志执意要送我们回家,在这群士兵的护送下,我们一路浩浩荡荡,所到之处引来了不少夹道观望的人群,赚足了羡慕的眼球,蕊儿从来没有出过远门,一路上欣喜又激动,崇拜的眼神时时刻刻追随着我,子树,飞音,采玉也是神采飞扬,回家的感觉真是好。
终于到了家门口,村里的人早在多事的孩子的奔走相告下,来到家门迎接,当然不乏看热闹的成分,李志给我道了别,约好一个月后都城见,带上他的人马疾驰而去。
“范公子回了,好气派呀!”大家艳慕的目光交口夸赞。
我拱手致谢,告诉他们明天摆婚宴,宴请全村父老乡亲,大家开心而还。望着离开了好久的村子,一种亲切感油然而生,不知道西施和郑旦她们怎么样了,还有东施那荡妇呢?
“子树!钥匙给我!公子我来开门!”突然觉得家如此的可贵,简直神圣,我要亲自开门感觉一下游子归家的陶醉心情。
拿着钥匙打开门,我一惊,连忙关上,“公子怎么了?家里被盗了?”子树看见我诧异的样子,着急的问。
“没,没有,我先进去,你们待会再进来,娶了个新娘回了,我先把屋里收拾一下!不然不吉利!”说完也不管他们怎么想,迅速闪进屋子,把门随手关上拴好。
“哈哈!真是宝屋,走了这么久没人住,竟然长银子!”我看着面前堆得有墙壁高的银墙,拍手一跃老高,穿过银墙走到里面,像仓库堆满了,码得整整齐齐。如法炮制,我又让干将把它们都移进了那个宝仓。
确定没有什么破绽了,才打开门,把他们迎了进来,屋里竟然干干净净的就像当初走的时候一样。
我挽着蕊儿带她参观了她的新家,蕊儿望着房前屋后的花儿,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这和她的那个围得严实如监狱的家比,更加让人心旷神怡,她闭上眼睛扬起头,在花丛里转了几个圈子,连连道,
“这和我想象的一样,我向往这样的生活,好开阔,好轻松!”
“是吗?那这里可是你的家了,以后要在这里过一辈子,你愿意吗?”
蕊儿扑在我怀里,在我耳边无限深情的说,
“只要是和范郎在一起,无论住在哪里我都愿意!”
这时飞音和采玉两个丫头已经整理好了房子,请我们回屋。
“公子,这是你们的新房,以后我和飞音就住隔壁的那个房间!”采玉真是个懂事的丫头,把新房布置得喜洋洋,火红火红的。
“采玉真懂事,公子会好好心疼你的!”我一把抓住她,在她脸上深深的吻了一下,这丫头得赏似的,嘻嘻笑着跑去找飞音去了,蕊儿看着也窃窃的掩嘴而笑。
我叫过子树,告诉他准备明天的酒宴,把婚礼补办一下,请全村的父老,但是不收任何人的礼金,只要热闹。再买两个丫头共蕊儿使唤,然后准备好上都城的行李!而我自己这里,还要去看看西施,郑旦,还要拜托她们以后多陪陪蕊儿,蕊儿太娇弱不能陪我再走那么远,而且以后还有很多的磨难,我走以后难免寂寞,不如让她们作朋友彼此安慰,聊遣相思。
让采玉陪着蕊儿,我带上飞音走出了家门,“公子,我知道你要干吗!我这就去!”飞音懂事的朝西施家跑去,走到山后的那个碧水湖,看着真亲切,在绿莹莹的草地上躺了下来,闭上眼睛享受着天然氧吧,阳光懒懒的照在身上,感觉暇意极了。
正舒心的畅快着身心,感觉红色的丝巾轻轻的蒙在我的脸上,我知道这是西施那丫头耍的小诡计,故意装作睡着了,不理不睬,看她下一步干吗。朦朦胧胧中看见她跪在我双腿中间,在我下身摸弄了一番,然后骑在我身上闷声不响的运动了起来,我依然装作没醒。
“公子!公子!西施来了!”飞音的叫声,西施来了,那这个是谁?我说怎么那么快呢。我才来她就在这等着。
女孩听见叫声,连忙从我身上下来,匆匆走了,我怕她尴尬,没有点破,只不知道谁又对我这么上心,偷偷的喜欢着我,不惜把自己奉献给我?估计那女孩走远了,我才扯下脸上的丝巾,对飞音喊道:
“公子在这里!”
飞音牵着身穿紫衣的西施,像两只蝴蝶向我飘飞过来。我拉好衣服站起来,张开双手,把迎面扑来的西施抱在身上,一圈圈的转着圈子,西施紧紧的贴在我身上,急切的吻着我的脸,骄喘连声的喊道,
“可想死奴家了,范郎想奴家吗?”
“美人感觉一下,范郎想不想你呀!”我坏笑着反问,身上的信息已经被她扑捉,我们轻车熟路的用肉体,再次书写思念的疯狂。
感觉她已经无法消受,我停止下来,抱着她向她道歉,告诉她我又要走了,这次走了恐怕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她无语的紧紧抱着我,一如从前,好像只有她对我的依恋刻到了骨子,可是偏偏……
第047章疯狂告别
第047章疯狂告别
“为什么你老是要走?”西施凄迷的眼神望着湖对面,紧紧的贴在我胸前,享受片刻的宁静。
“即使你不走,也不能完全属于我,你娶了妻了,对吗?”
我点点头,也望着远方,“以后会有一个男人用全部身心爱着你,你会喜欢他,然后忘记我。”我若有所思的轻叹。
“不,我不希罕,我只要你,我只爱你,可是我知道,你不可能爱我,你太出色,爱你的女人太多,我注定只能在角落里面偷偷的看着你,让相思煎熬我脆弱的心,可是这依然不能阻挡我爱你,只要能看见你,能再次得到你的爱,你叫我作什么我都不介意,今生今世我都只想属于你,我不会要任何别的男人!”
“傻丫头!真傻!”我将她搂得更紧,“以后你要是想我了,就到我家去陪蕊儿,我的妻,你们都是善良的女孩,都是爱我的女人,都是我心中思念的女人!”
“都是思念你的女人!”西施看看我,接着把眼光移到了湖对岸,没有醋意,也没有责怪,只有离别在即的愁思,不忍不舍的相依。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蕊儿看见我回来,连忙走下床,给我更衣,不安的眼神望着我,试探地问,“范郎心情不大好!”
“舍不得你呀,不能带着你走,以后会想你的。”也不知道哪里染上的离愁别绪,真烦,在二十一世纪没人关心倍感寂寞,现在关心的人太多,也孤独寂寞,思念是一种比孤独还可怕的东西,如同风刀切割,语言无法叙说。
“范郎,你走吧,蕊儿会帮你把家照顾好,会像以前一样站在村口等你回来!”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扑在我怀里泣不成声,泪做的女人,都快把我融化,淹没了!
“好了,别哭了!”我柔声说,抱起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极尽温存,直到她发自内心的笑出了声,才再次抱她在怀,倾诉我的衷肠。
第二天子树,飞音,采玉办好了婚宴,请来全村老小,大家欢声笑语不断,蕊儿也暂时忘记我们离别在即,兴致也高了起来,陪着蕊儿好好的度过了几天快活的日子,带着她在周围好好的看了看,毕竟她从大老远随我过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夫君又要离她而去,我多少有些不忍不舍,看着旁边的山林想起南林处女,我的心再一次疼痛。爱情真是双刃剑,可以带来无尽开心,可是更多的缺是离别的伤感,和思念的难耐。
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蕊儿越来越依恋我,西施也经常会出现在山林的湖边,有时候还会看见树林里有个若隐若现的红衣女子,那里也有一份牵挂,不知道是哪个美人默默垂青于我左丘一涯。
“范公子!范公子!我们家有人受伤了,你能去帮着治一下吗?”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很焦急的样子,我二话没说,和蕊儿打了声招呼,就跟着走了。
“就在前面!”小男孩眼睛里好像露出一种琢磨不透的表情,我也没有多想,问,
“你们家谁受伤了?伤哪里了?”
“我姐姐!伤到胸口了!您快去看看吧!”男孩把我领到一间低矮的屋子里,自己走了,在外面把门关上,里面很黑点着灯,看不见有人,我看着正纳闷,听见有声音传来,
“范郎!进来呀,是我受伤了!”墙上面开了一道门,一个娇侥的红衣少女站在灯光里,美艳绝伦,我惊呆了,妈的,这里怎么尽是暗室啊,表面破破烂烂的房子,里面缺都是灯火辉煌,东施家里是这样,这是谁呀?家里也如此富裕?怎么都在表面装穷?
“恐怕姑娘不是受伤了吧,一定是别的什么事有求于公子我!”既然来了难道怕一个女子,我二话没说就跟着女子下了地下室。竟然和东施家里一样,修得这么豪华。青石的通道,四周都雕刻有龙凤呈祥的图案。也无心欣赏,看着前面的美女婀娜多姿的体态在颤动出青春的画卷,忍不住在她臀部揪了一把,顺手一拍说,
“是不是这里准备受伤?”
“那还要看公子有没有让她受伤的能力呀!”
妈的这女人真骚,这么会调情,“那现在就检验一下吧。”
我一把拉过她把她顶在墙上,女人勾着我的脖子,香艳的吻已经如暴风骤雨般的降临到我脸上,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刺激,我饿狼般的在她身上狂乱,女人大喊大叫着,那声音像和弦鼓舞着我的斗志,
“受伤了吗?”我几乎虐待的心理,抓着她已经乱了的秀发,恶狠狠的问。
“你伤不了我!”女人闭着眼睛极端享受,极端兴奋的喊叫。
“这个是你的吧!”我掏出袖中的红丝巾丢在地上,“早就看上公子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