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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江山画-第77章

小说: 江山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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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错路了,快,快往回走!”众人冷笑道:“没错,就是这条路。”说完架起他往山崖下一丢,回报张希言说夜黑路滑特使失足跌落山崖。张希言假意带人来搜寻,哪里还有人影?张希言将众人大骂一顿,道:“特使为教主捐躯,乃是我辈的楷模,一定要为他请功。”领着众人对悬崖拜了几拜。
    张希言道:“我们这样杀了他,日后问起,如何应对?”少冲道:“打仗死人,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你担心他的身份特殊。其实不然,从此人的言谈举止来看只是平常之人,我教强干弱枝,所以总教一个跑腿的,你我看起来也是高不可攀,你放心好了,他的死不会有人深究的。退一步讲,就算日后有人追究,你不说我不说谁又能查的清?”张希言道:“队主说的不错,如今教风日益败坏,有头有脸的人谁肯把自己的亲故送到这生死之地?下一步怎么办,我是没主意都听你的。”少冲道:“少林主持此刻多半正为塔林被扰的事情头疼,咱们再去烧他一回。”张希言疑惑道:“你不是反对烧塔林,怎么……”少冲笑道:“不是真烧,只是露个面,告诉他们:咱们就藏身在密林里,时时刻刻惦记着他们。你想想若你是主持,你会怎么办?”张希言道:“我必加派人手,小心守卫。”忽然恍然大悟道:“妙啊,李兄!这么一来,僧兵就不敢出寺啦。”少冲笑道:“如此既不伤弟兄性命又能交差,岂不两全其美。”
    当下,少冲与张希言分兵两路,张希言来骚扰塔林,少冲抢夺寺院农庄,临行前嘱咐众人只准抢夺粮食,不准杀伤人命,更不能奸**女。
    这么一闹,少林寺再无一个僧兵出寺。少冲把营地扎在悬练峰,隔三岔五下山骚扰一番。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派去给贺老海送信的信使回来,张希言责问其为何回来的迟,信使道:“山下各路口都有丐帮弟子把守,盘查的十分紧,所以耽误了。”张希言笑道:“看来咱们的计策成功了。堂主有什么训令吗?”信使道:“贺堂主已经战死,如今堂里主事的是文世勋。”张希言叹了一声道:“老头子可惜了。让文世勋来主持铁心堂岂不是胡闹,这个文世勋据说马屁拍的一流,领兵对阵嘛,哼,他敢吗……”
    少冲心里一阵悲戚,问信使道:“贺堂主与何人交战阵亡的?”信使道:“传言说贺堂主奉命去接应温右使途中被铁刀门伏击,伤重不治。”张希言摇摇头,叹息道:“什么铁刀门,老头子跟温铁雄走的太近,有人看不顺眼了……”少冲忙使个眼色,打发了信使。张希言满不在乎道:“我怕什么?世人皆知的事。护送圣女回落髻山继位,是左右使和总教大员们的事,关荆湖总舵何干?别的总舵不都是派个副堂主带几十个人过来意思一下,偏偏荆湖总舵铁心堂精锐尽数北上?为什么?这是老头子顾念温铁雄当年的知遇之情,舍命相陪,我早就知道有这一天了。”少冲万万没想到贺老海和赵自极之间有这么深的隔阂,自己在赵自极身边这么久竟无半点觉。
第225章 新剑研(4)
    又过了十余天,通往山下的道路把守的更紧,除了丐帮弟子,铁刀门、铁枪会、五易门等中州一带的小帮派也派人过来。少冲眉头紧锁,一筹莫展,张希言笑道:“都是些小门小派,惧怕他作甚。”少冲道:“这些小门小派都是墙头草,风吹两边倒。现在公然跟我们作对,只怕是我教落了下风。”张希言道:“你说的不错,这次我教虽聚集三五千人却是一盘散沙,主事的各怀鬼胎,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话未落音,哨卫带过来一个蓬头垢面,身披麻衣的乞丐,仔细一看,竟是地字标的标主廖晖。不等二人说话,廖晖嚷道:“先弄点吃的,我四天没吃饭了,快饿疯了。”
    廖晖吞下三个冷馒头,喝了一大罐水,抹抹嘴,嘿嘿冷笑。张希言焦躁道:“笑什么?怎么沦落到这步田地?你的兄弟呢?”廖晖闻言泪水扑扑直落,拍着大腿哭道:“死啦,全他妈的死啦……”张希言一把薅住廖晖的衣襟,厉声喝道:“都死啦,怎么死的?你这个孬种,你还活着做什么?”廖晖疯疯癫癫地笑道:“骂的好,骂的妙,我是该死,可我不甘心!”张希言怒骂道:“上百个弟兄都没了,你还有什么不甘心的?借口,借口!”几拳下去,廖晖鼻血长流,少冲忙劝住张希言,问廖晖:“究竟出了什么事?”廖晖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嘿嘿直笑道:“跟你们说了又怎样?你们敢惹文世勋吗?”张希言一听来了精神,回身问道:“干文世勋何事?”廖晖眼珠子骨碌一转,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从怀里慢慢地掏出一面战旗,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每一个名字上都按着一个鲜红的血手印。
    “丐帮围攻双相寺,文世勋丢下一百三十二名受伤的弟兄一个人溜之大吉。我带着弟兄们死战不降,相持三天三夜。水粮皆无,而那文世勋近在咫尺就是不派兵救援。一百三十二名个活生生的人硬是活活的饿死!……”
    双相寺在铁佛寺北十五里处,是铁心堂驻地,堂里伤兵都集中在此养治,廖晖的地字营的确奉命驻守双相寺,少冲也确在寺中见过廖晖。至于这份名单,字迹工整是一个人的笔迹,手印大小不一,也不像是伪造的。廖晖说的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难道文世勋真的丢下伤兵一个人逃走?少冲心里有些不信。
    张希言已经暴跳如雷,破口大骂道:“我就知道这畜生不是个东西!见死不救,畏敌如虎,廖晖你我一起去找总舵主!不,去总教找执法堂,执法堂不管就去清议院闹!我就不信了,他文世勋能一手遮天?!”越说越气,将一块石头砸的粉碎,砸的骨节都是血。廖晖道:“这是弟兄们临死前用血写的状书。若不是为了这份血书,若不是为了告倒文世勋,我就跟他们一起去了!”张希言一把夺了过来,看的热泪盈眶,悲愤道:“去告文世勋算我一个!”说罢咬破指尖就要写上自己的姓名。少冲一把捉住张希言的手腕:“不可,张兄。”张希言把眼一瞪,有何不可?少冲道:“你我并未亲历此事,你在上面留名,岂不让人怀疑这份名单有假?”张希言一拍脑门道:“哎呀,差点误了事。”少冲将血书折好,归还给廖晖,说道:“果如廖兄所言,状告文世勋也算上我们两个。”廖晖叩头道:“我代冤死的弟兄们谢谢二位了。”
    探哨来报:“少林、丐帮,铁刀门、铁枪会纠集了上千人今日开始搜山。”张希道:“胡言乱语,少林僧兵守着塔林,他们搜什么山?”探哨道:“少林僧兵不下三百,属下探听的清清楚楚。”张希言疑惑道:“他们不怕我们去烧他塔林啦?”廖晖冷笑道:“你们还蒙在鼓里呢,如今中原四清门、八大门派、三十六家掌门人全数汇集少林开英雄大会,光各派掌门人就有一百多人,还怕你去烧他塔林?”少冲惊疑道:“聚在少林开英雄大会?他们不拦截圣女啦?”廖晖闻言哈哈大笑道:“十日之前,圣女已在落髻山继任教主之位。如今百里之内就剩你们两位啦。”张希言道:“娘的,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廖晖讥笑道:“打招呼?不留你们牵制少林、丐帮,他们如何走的安心?”少冲心中百味杂陈,但此时不是发牢骚,使性子的时候,少林寺不会容忍卧榻之旁还有他人,趁着还有机会得赶紧离开这里。恰在此时,忽见东南方向浓烟滚滚。张希言笑道:“娘的,来的这么快。老李怎么办?”少冲沉声道:“扮成商队,立即南下武昌。”
第226章 新剑研(5)
    距九月初八少林英雄大会还有三天,通往少室山的官道上满是各色江湖人物,众人行色匆匆,对这只操着南方口音的商队虽不无怀疑之色,但谁也懒得去理睬。少冲等人昼伏夜行,数日之间已经进入均州地境。但见十室九丧,百姓见了外人如遇狼虎,避之唯恐不及。少冲暗道:“蒙古兵烧杀抢掠,宋军抢掠烧杀。这里家家死人,但房屋财物却完好无损,定是我教一些败类的做的好事。”派人打听,百姓只言前些日子有股商队路过,借宿买粮现银结算也算公道,谁知到了晚上便拿着银子挨门挨户地找女人,稍有不从便杀人。少冲听了咬牙切齿,廖晖却酸溜溜地说道:“他们以为花几个钱就能睡人家的女人,他们不知道汉人妇女把贞洁看的比命都重呢?都是没见过世面。既然开了杀戒就该斩草除根,这下又有人要骂幽冥鬼子作恶多端啦。”少冲闻言甚是不快。
    天将黄昏,没有落脚之处,众人正焦急。忽探子来报:“前面山窝里有一座山寨名唤风铃寨,有两三百戸人家。寨主不肯给我借宿,请队主示下。”张希言道:“他不让,咱就打过去。”少冲道:“算了,一开打又要折损弟兄。还是花钱买路吧。”廖晖道:“不错,弟兄们活着到这里不容易,花点银子吧。”张希言忿忿道:“真是掉毛的凤凰不如鸡。这口气我咽不下,我不去。”少冲笑道:“我去一趟。”来到寨门前说明来历,将包裹里的银子给喽啰看,又丢下了兵器。喽啰这才肯去禀告,不多时,开了一扇小门放少冲进来。少冲来到会客厅,虎皮座上端坐着一位蒙面的年轻少妇,少冲心中一凛:此人好生面熟。少冲行了礼,道明来意,少妇静静地听完,招手唤过来一个管家,低声交代了几句,便起身回了后堂。管家回头对少冲说道:“夫人答应借你们几间房住一宿。但马匹、兵器都要交给我们保管。明日一早你们就要离开这里。”少冲谢过管家,出来跟众人说了,张希言虽然憋了一肚子气,却也无可奈何。
    安顿妥当,正要借锅做饭。忽听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一个高大的红脸汉子昂首阔步而来,抱拳道:“在下风铃寨寨主韩松,几位远道而来,内子视妇道人家怠慢各位了。在下已经备下酒席,请各位赏脸。”众人闻言大喜。
    席间推杯换盏,酒过三巡都有几分醉意。韩松借着酒意吩咐管家:“请夫人也来陪客人喝几杯。”管家眉头一皱,赔笑道:“夫人已经睡下了,还是……”韩松眼一瞪喝道:“叫你去你就去,哪有许多废话。”管家只得应声去了,不多久苦着脸回来,陪着小心道:“夫人确实已经睡了。”韩松闻言拍案而起道:“岂有此理,三天不打,脾气倒见长了。”张希言冷笑道:“夫人歇着就算了,再说咱们终究是外人,不见也是情理之中的。”韩松道:“这是什么话,进了风铃寨就是我韩某的兄弟,兄弟来了,哪有她躲着不见的。”说着话起身进了后堂。
    廖晖笑道:“张兄可不厚道啊,没理由挑拨人家夫妻吵嘴。”张希言笑道:“说我挑拨他?我看是他韩松自己想卖弄一下吧?咱们就看看他娶了个什么天仙样的美人儿。”说话间,韩松拉着一个温雅秀美的少妇走了过来。张希言“呀”地叫了一声,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韩松得意洋洋笑道:“贱内陈氏,不太会说话。酒量也不行。”张希言瞪着眼睛道:“嫂夫人这般人物,赔我喝一小口张希言就醉了。”说罢满饮一大杯。韩松塞给少妇一杯酒,少妇面无表情一饮而尽,又与廖晖对饮一杯。两杯酒下肚,少妇双颊酡红,面色红润愈显娇媚。少冲默默而起,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因喝的太猛禁不住连连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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