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落凡尘的公主-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她登高一呼,对我朝有着至命的威胁,可你却因为儿女私情一再相让,这不是逼着皇上退位,让周氏星月灭亡吗?”
“哼!”周明山一拍龙桌,“元楚生你还有何话要说?”
“皇上明鉴!元楚生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皇上,请听臣一言!”郭品正上前一步辑礼说道:“皇上一直在查前朝公主为何被劫狱一案,臣记得前公主被劫当天,臣的好友况士成曾说在青风岭见过元楚生,而不多久就有探子回报说在青风岭发现前公主的踪迹,为何事情如此巧合?分明就是有人劫了前公主藏匿在青风岭。”
“此话当真?元楚生,你当日可真出现在青风岭?”
“臣……臣确曾出现在青风岭,但是臣只是去访一位故友,并未见过前朝公主!”
“大胆!”周明山拍案而起,显得十分震怒,“事情为何偏偏如此巧合?你口口声声说你并无谋反之心,可是现在却事事都与朕做对,让朕如何相信你不曾谋反?如何相信你的忠心?你且说说看?”
081 斩杀护国将军
楚生哑然,他是不知道如何说,这当中,他并不是完心,他有,但是他已经尽力了。周明山看到他说不出话的样子,更加的生气,“来人,将他押回天牢,如此逆臣罪不可恕,三日后问斩!”
“皇上!”殿下的几位老臣连忙上前,准备一同劝说周明山,可是他却衣袖一挥,转身离去。独留一队保元派对着一对害元派的大眼瞪小眼。
元楚生又被带回了天牢,与上一次不同的是心情,现在他可以肯定是皇上想他死了,虽然在他的内心对皇上并没有什么不忠,可是自已的行动的确做的很难掩人口舌。
意外的,在他刚被押回天牢已经有一个人在那里等他了,那就是况士成。元楚生苦笑,自已还没有找他算帐,他就已经送上门来了。
况士成冷冷的嘲讽他道:“怎么样元楚生?这天牢的饭不好吃吧?没想到你也有今天!怪只怪你迷了心窍,竟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已弄到这般田地,真是不值啊。”
元楚生冷冷的望着他,言语中难掩气愤,“我与你虽无太多交情,但是一向是以朋友称论,与你父同朝为官许多年,向来都是相安无事,今日你陷我与不义,究竟为何?”
“为何?”闻言,况士成哈哈大笑,“想我况家,也算是官僚世家,我父为当朝左相,我与你妹元冰烟本就有着婚约。可是你们竟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随随便便一个理由就想将我打发了,告诉你,我会让你们元家上下为你所做地决定一起下地狱。”
“一人做事一人当,这是我的决定,与我妹妹冰烟和元家上下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希望你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况士成目光愤恨的盯着他,“求我呀!想我放了他们,给爷从裤裆下钻过去,等爷心情好了,说不定就会给你们全家一个机会。让我爹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你!”元楚生气的用手指着他,“如此无耻小人,冰烟未许给你是对了,我们元家是死是活不必你来操心。你滚。滚!”
况士成眼中快速的闪过阴侧的笑意,“我看你还能嚣张几时!”哼地一声甩袖而去。
暮冬,瑞雪纷飞,寒风剌骨,今年的第一场雪很大,一辆由四匹枣红马拉着的华丽马车冒雪前行着,直到皇宫东门,这才停下。
“欧阳大哥!”元冰烟不安的握紧了欧阳宇峰的手。
“放心吧,我会尽力而为的。”拍拍她纤细的玉手,不着痕迹的抽回手。准备走出马车。
“等等!”元冰烟忙起身,帮他把窝在衣服里地发丝给理出来,又整了整衣领,然后羞涩的一笑,“好了。”
欧阳宇峰愣了下,自从元冰烟说回复了童年的记忆。她整个人就变了,变的内敛,变的胆怯,不再是那个大吼大叫的元家大小姐了,这让欧阳宇峰有些难以适应,因为这样的她好似经不起任何一点的伤害,而且对他的情意和依赖更具加深,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怎么了?”元冰烟看他不语。有些慌张。
“呃,没事。我去了!”逃也似的走出马车,往宫门走去。
周明山怀里抱着李妃,一张大嘴不停地在她身上亲吻着。惹的美人一阵痒笑,“皇上,如今这大白天的,你要羞死臣妾吗?”
“白天怎么了?朕就喜欢白天,谁要是敢来坏了朕的好事,朕不挖了他的眼睛,砍了他的脑袋。”周明山一脸地淫笑,手和嘴都没有停下来。
“皇……皇上!”突来的声音仍是打断了他的好事。身子停顿了一下,却并没有放开怀中的李妃。
“启奏皇上,欧阳宇峰求见!”小太监颤着声音禀报。
李妃不满的瞪了眼门外,娇柔的身子磨擦着周明山,娇声喃道:“皇上,您看……臣妾就知道!”
欧阳宇峰?当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周明山明显的愣了一下,接着推开怀中地李妃低沉着声音问着门外的太监,“可是逍遥城的城主欧阳宇峰?”
“回皇上的话,正是!”小太****到周明山问话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已地脑袋是保住了,不过他高兴的太早了,情欲未得舒解的李妃一脸的不快,看到周明山作势离开却仍贴在周明山的怀中,“皇上,那个欧阳城主是何许人?你看他一来,你就不理臣妾了,刚才皇上说的这么快就忘了?这个小太监讨厌死了……”
周明山推开身上的李妃,在她嫣红的小嘴上用力的一亲,淫声低语,“朕就离开这么一回儿,你就耐不住了?刚才是谁说不要的?这个逍遥城主可是不能随便得罪的,要是他肯归顺我星月国,那等于是我掌控了其它两国,你说重不重要?这样,既然是朕不好,那这个小太监就交给李妃了,怎么样?”
听周明山如此说,李妃也不好在多话,都是这个小太监,李妃看周明山已踏步远走,忙跪礼高呼:“臣妾谢过皇上!”等周明山走远,才恨恨的瞪着小太监,不管他已是浑身颤抖,尖着嗓子叫道:“来人,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挖了眼睛。”
“啊……”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小太监立时傻在了当场,但只是一瞬间,立刻就传来杀猪般的惨叫。
周明山被拥簇着走到大金殿,欧阳宇峰已在门口等候,周明山坐上龙椅这才宣见了欧阳宇峰。
“逍遥城城主欧阳宇峰,参见皇上,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周明山走下皇位,弯身虚扶了他一把,笑着说道:“来人哪,赐座!城主勿需多礼,不知欧阳城主此时匆匆见朕,有何要事?”
“呃,草民是为护国将军元楚生而来!草民知道元将军犯了点错,想必这其中有些误会,怕皇上一时气愤斩错了人,更怕皇上以后会后悔今日的决定,所以草民来劝劝皇上来了。”
周明山的笑意立刻冻结在脸上,“欧阳城主可知,他如今犯的可是死罪,抗旨不遵,私自退兵,勾通叛匪,欺君犯上,这条条死罪,不知道城主要如何为他开脱?”
082 千古奇玉
阳宇峰面对周明山的逼问,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只笑,附耳低语道:“皇上,草民可不是为了元楚生去脱罪,而是为了皇上!皇上请想,现在是什么时期?乱党横起之时,元楚生固然有错,但是也情有可原,这些年来他跟着皇上也是尽职尽责不敢有怠,如今你突然扣了这么多的罪名要斩杀他,那不是正中了乱党们的下怀了吗?”
欧阳宇峰轻若耳语的分析让周明山身子一震,他只顾着想除掉元楚生,怕他有一天真的会谋反叛变,可是却没有想过会是有心人所为,但是元楚生这种种罪行的确是摆在眼前,不由人不相信,若是放了他,真怕是放虎归山。
但是若是斩了他,假如是斩错了,那不是当朝少了一员猛将,又让乱匪有机可乘吗?双手背后面走了几步,周明山回头,发现欧阳宇峰黑亮的星眸坦坦荡荡。但是仍旧拉不下面子轻斥,“这条条大罪摆在面前,朕要如何相信他?”
欧阳宇峰轻笑,敛下眼神盖住数种情绪,“皇上真的以为斩了元楚生就天下太平了吗?元楚生为官多年,广交好友,就连草民也曾受过他的恩惠,若是斩了元楚生,恐怕讨伐声起,前有乱党,后有叼民,皇上这皇位……”
聪明的打住在这里,看到周明山瞬间变的警觉,眸子中有着犹豫,欧阳宇峰知道,他地话成功的挑起了周明山心中的戒备。
“皇上。依草民之意,既然元楚生无意对付这群乱党,不如将他全家流放到边疆,一来可防他心生乱意,二来这也是莫大的恩惠,三来把他困在边疆。既平了边疆之忧让皇上可安心平乱,又显得皇上大仁大度,岂不胜过斩杀了他?”
这个主意非常完美,可是周明山却不想如此快的答应下来,他还有他的打算,“这……,城主果然想地周到,容朕在多想想。城主远到而来,不如朕先安排你到使馆休息一下,晚上朕亲自设宴为你接风,如何?”
“草民多谢皇上,但是草民仍有要事在事,不便久留,草民此来,还要送给皇上一件小礼物。”
“哦?是何礼物?”周明山两眼放光,这逍遥城主可是副敌三国,礼物应该也是非同凡响。
欧阳宇身从怀中掏出一块美玉。只见上面雕刻着双龙戏珠,美丽浑身通透,触手生温,明眼人一看就是百年难遇的古玉,周明山持在手中,不停的把玩。越看越喜欢。
“城主,你这是从哪弄来的美玉,真乃是奇玉!”
“皇上!”欧阳宇峰笑道:“光是美丽是不够的,关键是实用,这美玉在未雕刻成龙之时,曾是在药王山古天泉中一块药石中发现的,此在药泉中形成年代久远,长年吸收药山之灵气。后经人发现时竟然可解百毒,如此奇石我当既花了七个城池的价格买下来,又花了三个城池的价格请人经心打造,才有着今天地美玉。”
“啊……”周明山一惊。仔细的看着这玉,十个城池是何天价,只有他这个当皇帝的才会算的清楚,在这个站乱的年代,只要拥有一个城池就可保多少人不死,何况是十个,虽然是折价为金钱,但也是天价,欧阳宇峰竟然眉头都不眨一下。
看到周明山当真被自已唬住了,欧阳宇峰接着说道:“皇上,不如就试试此玉,也好让皇上欣赏一下。”
“好好,来人哪,上点砒霜来……”
不多时,太监们将撒上砒霜的茶水端了上来,周明山忙将此玉放进碗中,良久,又拿起边上的银簪试了试毒,竟然毫无反应,毒性全解。
“哎呀,哎呀!奇玉,真是千古奇玉啊。”
周明山喜呼于声,这块玉要是放在自已身边,那随时随地都不怕自已会中毒,岂不是比带刀侍卫还有用的多?
看到周明山完完全全的被自已征服,欧阳宇峰接着道:“皇上,草民还有要事,就先退下了,过不了几日,草民还会求见皇上,那时,仍会给皇上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哦?是何惊喜?”
欧阳宇峰哈哈一笑,“说了还能叫惊喜吗?皇上耐心等候,用不了多时地。”
“好好,来人哪,替朕送送欧阳城主!”周明山嘴上说着,眼神一刻也没有离开美玉,仍是不停的把玩着,欧阳宇峰眼底藏着冷笑,故作恭敬的离去。
候在宫门的元冰烟坐在马车上,不安的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