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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玉落凡尘的公主-第3章

小说: 玉落凡尘的公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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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菊,你也累了。先坐下来歇息一下吧”
    听着漠尘关心的话语,香菊一愣,小姐好像不似以前这么冰冷了。十年来,小姐和她说的话加起来都数的过来。漠尘感觉到香菊的异样,她最怕的就是香菊那心疼她的眼神和样子。那样会让她变的脆弱。有些不自在的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然后就是两人之间长久的沉默。
    “咚咚……”门外的敲门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呃……,两位客倌,饭菜来了,现在能端进去吗?”
    听到店小二的声音,香菊忙走过去把门打开。“进来吧,搁桌上就行了”
    店小二手脚麻利的把饭菜放好,哈着腰出去了。看到这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漠尘觉得肚子更空了。
    无声的举起筷子开始进食,香菊又倒了杯水放在她身边。这时漠尘没有再说话,她知道香菊会这么做。
    很快的吃完东西,香菊帮漠尘准备好洗澡水,就去了另一个房间休息。而漠尘美美的泡了个热水澡,不单单洗去了一身的尘土,更是洗去了一身的疲惫,今天真的是又热又累。
    等到梳洗干净,漠尘走到窗口,看看天已近黄昏了,时间过的可真快,正当自已要移身回房去睡觉时,她看到往客栈走进几名衣着星月国服饰的男子。漠尘稍稍一顿就想着自已已经离开星月国十年了,何不就着这个机会去打探一下消息?
    想到这里,漠尘走回房中,拿起桌上的面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她要到香菊的房中吩咐香菊去办这件事情,这方面她比自已强多了。
    刚出房门的时候,才记得自已忘了问香菊是几号房了,只得在走道上来回走了两圈,正当在转弯口的时候,一个不留神,从房间冲出一个影“砰”的一声就撞在了她身上。
    漠尘还没有给她计较,就听这丫头已经跟自已吼起来了。“喂,你是瞎子啊?走路不带眼睛的?”
    漠尘听后轻挑一下秀眉,看她这一身的打扮,珠光宝气的,人也很美,可是就是小姐脾气太冲了,与这样的人,没道理可讲,遂后她就转过身想走回头。
    元冰烟看到她竟不扶自已起来,还作势要走了?想她堂堂元家庄大小姐,何时受过这等气?“喂,你给我站住!本小姐有让你走了吗?”
    元冰烟马上从地上爬起来,要不是她怕福伯在哥哥面前说她坏话,让元松跟过去了,肯定好好的教训她。但是就算元松不在,自已也一样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她可不是好惹的。
    漠尘听到她的吼叫,脚步停也没停的往前走去,只当她是个小孩子。元冰烟哪里能受的了别人如此的忽视,飞快的跑到漠尘的前面。“想走?没那么容易,要走也要给我跪下叩个响头。”
    “让开!”漠尘直视着面前的元冰烟,眼中透着不耐,她实在没什么心情在这里陪她瞎胡闹。
    她话语中的冰冷,让元冰烟一愣,心中窜起一股恐惧,但是很快的她又振作起来,她怕什么?她偷偷的跟着哥哥过来,就想见见欧阳大哥,现在已经写信派人送去逍遥山庄了,算算时辰哥哥和欧阳大哥也要来接她了,到时候她定会让她求饶。
    “不让不让,就是不让,你能拿我怎么样?”挑衅的望着漠尘,一副你耐我何的模样。
    漠尘单手扬起,反掌一推,元冰烟就又被摔倒在地。
    “你……,你欺负人,我给你拼了”说着马上爬起来伸手就对着漠尘打去。
    漠尘双指一扣她伸来的玉手,另一掌往她的肩部一拍,只听元冰烟立刻哭喊起来,跌倒在地,另一只手扶着手臂。“你……,你竟废了我的手?”疼痛让她的脸色瞬间惨白,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混合在一起。
    漠尘不再理会她,抬脚往前走去,元冰烟从她背后恨恨的望着她。吼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这时从楼道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另外还听到一男音说道:“福伯,你也真是的,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小姐的吗?怎么能让她跟来?”
    “老奴说了,可是拉不住啊”随着福伯的话一落,就是一声重重的叹息声。
    “啊……,大哥,是大哥没错。”跪坐在地上的元冰烟听到这个声音,忙哭喊道:“大哥,救命啊,大哥!”
    元楚生听到这个声音,低吼一声。“是小妹”然后三步两步的飞奔上楼。
    同行的还有欧阳宇峰,也快速的跟了上来。
    “冰烟,你怎么样?怎么会这样子?”元楚生看到妹妹跪坐在地上,一支手无力的垂在一旁,心疼的问。
    被他这么一问,元冰烟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滴滴滑落。“哥哥,欧阳大哥,是她?她撞倒了我,还打我,我让她道歉,她就把我的手给废了。”另一手指着还在走道中的漠尘,眼中透着愤怒的火焰。
005 初次相遇
       “什么?”众人皆是一惊,纷纷转头望向漠尘,元楚生扶住元冰烟受伤的手臂看了一下,这才吁了一口气,只是脱臼了,并非真的废了,然后他放开元冰烟,走到漠尘跟前。“这位姑娘,在下元楚生,这位是我的小妹,如有失礼之处,还望见凉。”
    他当然知道冰烟的刁蛮脾气,虽然她的手被她打伤,他很心疼,可是他不想冤枉好人。
    漠尘还以为兄妹会是同一类人,没想到差这么多,这个元楚生倒是一个讲理之人。便不再多说,转身往房中走去,这么一闹,她也没有心情去找香菊了。
    “元松,你还愣着干什么?”经元冰烟一喊,原本站在元楚生后面的一个随从一样的人物,跳了出来。提起手掌就朝着漠尘打去。
    漠尘听到掌风,忙侧身一躲,元松的一掌落空,但是他回掌一收,立刻又攻上前去,这突出其来的改变,大家都没有回过神,转眼前,只见一攻一守,已是十几个回合。
    元冰烟看的着急,立刻吼道:“元松出剑,我要把她的手也砍下来一个,以谢本小姐心头之恨。”
    “是”随着一声回应,元松手伸腰间,从腰中掏出一把软剑,这剑软如薄丝,却锋利无比,只见他挥舞着软剑,如灵蛇出洞,紧追着漠尘。
    “元松,不得无礼,快把剑放下。”元楚生这时回过神来,忙喝止他,但是他一向都跟着元冰烟的,此时看到元冰烟手臂被伤,早就火气上涌,现在哪里会听元楚生的话去收手。
    漠尘一个闪躲不及,软剑挑起她的一缕发丝,也挑掉了她脸上的面纱。元松看到她的绝世容颜,握剑的手竟是一顿。
    漠尘的耐性已被磨光,她已让了他二十招,可他却还是步步紧逼,现在又挑掉了自已的面纱,遂冷声说道:“这是你自找的”
    因漠尘背对着他们,让元楚生和欧阳宇峰只听到她的声音,她的声音一如天籁之音,让听者浑身舒畅,可是言语中却透着冰冷,欧阳宇峰暗叫一声“不好”
    但是他还来不及做什么,说时迟,那时快,元松的软剑已掉落在地,而人翻滚在地不停的抓着身体。元松只觉得浑身麻痒难耐,就像有千百万个虫子在咬自已一样。
    “元松!”元冰烟看到这里,又急又气。“没用的东西,打个女人都打不过。”
    “你还说!”元楚生对着元冰烟吼道,成功的让元冰烟噤了声,这才又走到漠尘的身后辑了一礼说道:“元松只是奉主之命行事,还望姑娘不要与他一般计较,想必这元松是中了姑娘的毒了,在下能否麻烦姑娘赐下解药。”
    漠尘转过头,冷声说道:“三个时辰,毒自会解”
    元楚生看清楚漠尘的脸后,当下愣了一下,好美的一张绝世容颜,只可惜性子冷了点。他轻道一声“多谢”然后伸出手掌,打晕了仍在地上翻滚的元松。
    而在元楚生身后一直并未出声的欧阳宇峰则是双目大睁,不敢置信的望着漠尘。“舒慧?”
    众人听到他的惊呼,均回头看他,而漠尘则是望了他一眼,不再停留,转生离去。也就是这一眼,让欧阳宇峰回过神来,她不是舒慧,先不说舒慧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就算可能,舒慧也不可能会有如此冰冷的眼神。
    “欧阳大哥,舒慧是谁啊?是她吗?”元冰烟单手攀着欧阳宇峰的手臂,故作娇柔的问着。她千辛万苦的从元家庄到这儿来,可就是为了看他的,从一年前幽州的一面,她的整颗芳心都系他身上了。
    欧阳宇峰不着痕迹的抽回手,面带微笑的说道:“舒慧是我的一个旧识”
    元冰烟一听,脸色一变。“什么?欧阳大哥,你说那个疯女人是你的旧识?”
    元楚生打断她的话道:“不得无礼。”然后轻扯她受伤的手臂一用力,只听胳膊一响,便被接了回去。元冰烟痛叫一声。“哥哥,你要帮我接胳膊也说一声嘛,痛死人家了。”
    “对你说了,你就哭闹个不停,我怎么给你接?还有,你偷偷跟来我还没有给你算帐,你竟纵容元松伤人。”
    欧阳宇峰看到元冰烟又要使性子,忙道:“这间客栈刚好是在下的产业,如若元兄不嫌弃,就先到上房稍做休息,让伙计给弄几个招牌菜,与元兄痛饮几杯,不知可好?”
    元楚生马上作辑一礼。“如此有劳欧阳兄”
    “哪里哪里,你我交情,不必客气,请……”欧阳宇峰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然后吩咐身边的随从让小二做几个菜,便带着元家两兄妹到了他偶尔过来理帐的上房。
    “欧阳兄年纪轻轻竟有如此作为,真的让元某好生佩服。”
    听到元楚生如此说,欧阳宇峰笑说道:“元兄过奖了,欧阳只是一介商人,哪像元兄位高权重,又镇守边关,守护一方百姓。这才让欧阳佩服呢。”
    “唉,哪里话,话又说回来,欧阳兄真的不肯弃商从官?以你之能,若要做上我这个位子,易如反掌。”
    欧阳宇峰帮着元家两兄妹各倒了一杯水之后才说道:“元兄美意,欧阳心领了,只是星月国国君荒淫残暴,百姓怨声载道,欧阳实不想逆了元兄之意,但也不想助纣为虐,望元兄谅解”
    “欧阳兄所说元某自然知道,就因如此,元某才想找点有识之士帮忙共同改变圣上,以平民愤。”
    “元兄果然是菩萨心肠,请容欧阳多想几日,到时在给元兄答复,不知如何?”
    元楚生听到欧阳宇峰口气有松,忙道:“如此甚好,还望欧阳兄多多考虑。”说完两人相视一笑,而此时伙计刚好送菜上来,欧阳宇峰忙招呼元楚生尝尝本店的招牌菜。酒逢知已千杯少,两人惺惺相惜,把酒对饮,好不痛快。
006 顺路同行?
         夜深了,一弯明月高挂在天空,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在房中。
    床上,漠尘正茫然的*在床头,她刚刚从噩梦中惊醒。一缕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清楚的看到脸上两行清泪。慢慢的,她走下床,披起单衣来到窗台前,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伸出手,让月光照射在自已的手心。
    有多久了?自已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每从梦中惊醒,她的心就承受着这种椎心刺骨的痛。她握紧手,想握住手中的月光,就如想握住曾经逝去的亲人一般。
    只有离月光很近,她才离亲人很近。慢慢的,漠尘蹲下身子,缩坐窗台下边,拉紧身上的单衣,把头埋在双膝里,让自已整个人沐浴在月光里,从而获得一丝丝的安全感。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夜也越来越远,渐渐入梦,令她痛彻心扉的往事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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