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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玉落凡尘的公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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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生,如果我说我不想你当什么大将军,你会不当吗?漠尘曾经说过的这句话,突然间窜进了元楚生的脑袋,他愣住了,心痛点极点……
    是的,曾经……,漠尘问过他,可是他却只当是一句戏言。曾经他有机会选择和阻止她,可是都被他错过了。
044 夜闯天牢
        元楚生无意识的回到元府,已是黄昏时分,赵施早已候在门口,元楚生对着他吩咐道:“去把奶妈叫到书房,我有事情要问她,另外带几个人守在书房门口,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来。”
    赵施虽然不解,但是仍依言去把元楚生的奶妈给请了过来,元楚生坐在书桌边的木椅上,等到赵施关门离去,这才忙走过来把位子让给奶妈。“奶妈,你坐,我有件事情想问问你,不过已是沉年旧事,你要好好想一想。”
    奶妈刚听完,笑呵呵的一拍脑瓜,“哎哟,我当是什么事这么神密,弄的我这也跟着瞎紧张,就是问个事,你问吧,我虽老了,但是记性还不错。问吧问吧!”
    元楚生看到奶妈这个样子也跟着笑了,之前的紧张气氛瞬间淡了很多,“奶妈,我记得十年前冰烟初入元府之时,你曾说过,她的背后纹有一副奇怪的图,奶妈可还有印像?”
    “大小姐的背后?”奶妈听后陷入了沉思,是终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哎,真的是老了,这么久的事了,我倒真是记不太清楚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奶妈,这件事情对我很重要,你仔细想清楚!”
    元楚生的奶妈看到元楚生如此紧张,也跟着焦急起来,“大小姐刚入府的时候,只有一口气了,我给她换衣服的时候……”奶妈皱着眉头,重新把当日的情形仔细的回想了一次,这才开口,“对,我想起来了,的确是纹着一张图,当初她重伤的时候,我看到过,可是后来她伤好了,我帮她洗澡的时候,又洗掉了!”
    “洗掉了?当真洗掉了?没记错?”
    “真的是洗掉了,没记错,当初我还在想,这么点大的丫头,杂这么狠心纹这些东西,后来洗掉了,我才知道原来是画上去的。”
    “画上去的?”
    “是啊,画上去的,要不吩咐夏容看看小姐背后还有没有。”说完奶妈还重重的点点头,仿佛在印证自已说的话没错。
    “不用了。”元楚生急忙出声阻止她,“冰烟当日撞伤脑袋,已经失忆了十年,这十年中,她过的无忧无虑,我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让她起疑心,若追问起童年的事情,就不好办了。奶妈,我问你的这件事情,你谁都不要提起,先下去吧!”
    “是!”奶妈看到元楚生紧皱的眉头,虽然心疼,可是也懂什么要问,什么不能问,只是不放心的看了他几眼,便走出房外。
    元楚生如今心中真是百折千回,不知是喜是悲,如若漠尘当真是前朝的公主,自已若要与她为敌,岂不是对不起已故的父亲,这不就是不孝?若不与漠尘为敌,又岂不是对不起救他性命的当今皇上,这也就是不忠!
    亏他以忠孝处于天地之间,如今这两难的境地,倒让他心烦意乱,坐立难安,夜色渐渐深沉,元楚生仍一人独立在窗前。
    皇宫内院的天牢,一般都是关着死囚,或是今生今世别想重见天日的重犯,而这样的地方,自不是一般人能来的,可是现在就有三位黑衣人,惦着脚走在天牢边的高墙上。
    “蝈蝈……”夜深人静蛐蛐的叫声总是特别的剌耳,看守天牢的几个狱卒不以为意,可是这种声音听到黑衣人耳中却是另一种语言。
    最前面的一个黑衣人俯下了身子,停下来没有在动,而后面的两人便立刻跃下墙头,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像守门的狱卒,这些狱卒连哼都没来及哼上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两个黑衣人把倒地的狱卒拉到了暗处,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他们的衣服,然后走入了天牢。
    “喂,你们两个在这里干嘛?想偷懒?”迎面便碰到一个腰跨大刀的侍卫,想来应该是这里的头头。他们忙应道:“大人好,大人外面有些凉,我们兄弟二人想进来避避风。”
    “就知道你们偷懒!”持刀侍卫伸手拍了下其中一个人的脑袋,然后接着往前走去。但是刚走了两步就停下来了,自语道:“不对啊,他们穿着盔甲,这初秋的天气不管刮什么风,也用不着进来避风吧?”
    想到这里刚要回头呵住他们,谁知道头上一蒙,两眼一黑便倒在了地上。
    “雨飞,没想到你的动作比我还快。”前者说道,言语中带着满满的笑意,俊俏的脸上浮出一丝意外。
    “彼此彼此,走吧,主人还在等着,他可是吩咐了只准成功不准失败的,所以没有办法。”后者也是一脸笑意,但是更多的是无奈。
    两人把话说完,动作更快的击晕天牢中的一个个侍卫,而又总能恰到好处的控制在没人的时候,这不禁让人猜想,这两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来组成这奇怪而又奇具默契的一对。
    当解决好所有的侍卫时,两人准确的走向关着漠尘的牢房,雨飞伸手掏向腰间,轻松的打开牢门。漠尘抬头还未问话,就看到两人的手掌同时劈向自已的后颈,瞬间跌入到黑暗。
    “雨墨,这次你快。”说完两人相视一笑,伸手打开铁链的锁,抱起漠尘快速的离开天牢,到天牢墙边时,“雨童!”两人轻唤一声,同时用力将漠尘抛向之前最前面的黑衣人。
    黑衣人忙跃身接住,但是也后退了几步,“你们……”
    “我们没你轻功好!”两人异口同声的堵住了雨童想要说的话,嘴巴张了几张,最后选择聪明的闭嘴,反正也说不过他们。
    夜色中,只见这三个黑衣人一前两后的奔在屋顶,直到走出数里后,看到一个“青风岭”的石碑,这才转弯往左边走去,不多远,便看到一个亭子,而亭中正有一个人坐在石桌边饮着小酒,桌上还有几盘小菜。
    *******************************
045 救出皇宫(
         三个人快速的来到亭中人面前,恭敬的叫声:“主人!”
    只见此人饮了一口酒后,才微微点了点头,嘴角依旧带着抹玩世不恭的笑,“恩,你们三个辛苦了,把她放在石台边上就行了。”
    “是!”三人异口同声,同时退了下去,一本正经的神色和刚才天壤之别,脸上只剩下恭敬。不禁让人怀疑,这是刚才的三人吗?
    亭中人等这三人离开,饮了几口酒,但是眼睛始终不离*在石台边的漠尘,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不忍放任她躺在冰冷的石头上,弯腰将她抱起。随后紧皱了下眉头,身上都没几两肉,这女人一身傲骨哪里养来的?
    青风岭……
    地处在京城西北方向,后接平州,但是不能穿山而行,因为这山是私有财产,但是到底归谁所有,至今只有极少数人知道。
    漠尘便被安排在青风岭的别院内,她醒后的第一眼,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窗前,窗外透过的曙光被他挡去了大半,颈后的疼痛让她不禁轻呼出声。
    听到声音,窗边的人总算转过身来,但只是淡淡的说了句,“你醒了?”
    漠尘一看来人,不由的一愣,欧阳宇峰?她怎么会看到他?难道自已又回到了元府?那两个救回自已的男子,是受元楚生之托吗?想到这儿,漠尘的眼睛不由的在房中搜寻了一下,但是很失望,并没有元楚生的身影。
    “元楚生他不在这儿。”欧阳宇峰看穿了漠尘的意途,好心的提醒了一句,便走到桌边将桌上的一碗药端到了漠尘面前。
    “这是什么?”黑糊糊的一碗,还有一股剌鼻的怪味。
    “药!”
    “为什么要喝药?”
    欧阳宇峰给了漠尘一个白眼,伸手指了指她的肩膀。漠尘顺着他的手指看向自已,才知道他说的是伤口,伸手刚想接过药,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又马上看了下自已的衣服,脸色立刻变的青白交加。
    “是谁帮我换的衣服?”自已原本的衣服不翼而飞,如今只穿一件粉色的单衣,这个发现让她又羞又急。
    欧阳宇峰不以为意,转身坐在床头,再次把药递了上去,然后开口道:“我!”
    “你!混蛋!”漠尘伸手挥来,却被欧阳宇峰快人一步的闪开,漠尘因为用力过度,身子失去了平衡竟直直的向着床边跌来,牵动了肩膀的伤口,让她痛的倒吸一口气,根本没有时间去稳住自已的身躯。
    “小心!”
    眼看就要摔落在地,人影一闪,一双强壮的手臂及时的圈住了漠尘的纤腰,顺手一带,将她娇柔的身子抱了个满怀。
    反射性的攀住他宽阔的肩膀来稳住自已,却又立刻意识到两人的距离如此的贴近,身子不由的一僵,漠尘还不来及退开,欧阳宇峰已经放开了她,往后退了一步,放置漠尘腰间的手也改托着她的手肘。
    “你没事吧!”
    看着欧阳宇峰一脸的担心,又想到刚才扶自已时并未趁机占什么便宜,反而有礼的保持着距离,让她到嘴的怒吼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只是勉强说道:“没事!”
    欧阳宇峰看到漠尘这样,他心中怎会不知,放开她的手肘,温和又耐心的解释道:“这里只是在下的一个别院,院中并无女性,李姑娘身上有伤,而且衣服脏乱,上面还有血迹,欧阳怕姑娘穿着不适,才给姑娘换上单衣,并无恶意!”
    漠尘听了解释脸上再度浮起一抹嫣红,但是心下总算松了一口气,嘴上又不想认输,为了掩饰自已的尴尬,漠尘随口问道:“既然院中并无女性,那这件单衣从何而来?”
    “交给手下去办的!”
    “深更半夜,不会是偷的吧?”漠尘急忙把手放在衣服上,偷来的东西她才不要穿,可是又不能脱下,一时间倒不知如何,只好恨恨的瞪着欧阳宇峰。
    看到她这个样子,欧阳宇峰实在忍不住了,轻笑出声,“你啊!你看这件衣服是旧的吗?那边还有些外衫,有钱能使鬼推磨,你就放心吧。”
    漠尘看了看边上,果真有几件新衣放在桌上,虽是放下心来,但是只要一想到他手下又没女性,半夜三更一个大男人到铺子里要女人的衣服,她的脸就又止不住火烧起来,伸手端过药一口喝了。
    “那个……,那个……”过了许久,漠尘才找回自已的声音。
    “哪个?”欧阳宇峰不解。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天牢?为何要救我?”漠尘平复下心境,总算能够冷静的认清楚最应该知道的问题了。
    欧阳宇峰又勾起他的招牌笑容,一点也不意外漠尘会这么问,“我能从天牢把你救出来,就说明我已经知道了你的一切,至于为什么要救你,你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废话!”漠尘轻斥一声,不听真话难道听假话吗?心中升起一种冲动,就是一巴掌拍掉欧阳宇峰那一脸讨厌的笑。
    “废话不在选择的范围内!”欧阳宇峰笑容不减。
    “你!”漠尘从没有遇到过这种人,气不得恨不得,只好吼道:“实话!”
    “底气十足,声音宏亮!看来你的伤已没有什么大碍了。”看到漠尘眼底窜起愤怒的火苗,欧阳宇峰才转口道:“我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救你,也许是因为你长着和她一样的脸!”
    “和谁?”漠尘不解,突然又想到初次见面时,欧阳宇峰好似是对着自已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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