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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说不出口的爱!-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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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离不会对一个女人这么亲近,更不可能对一个女人无缘无故地笑,而且他即使笑起来右边嘴角也没有那一道浅浅的笑纹;还有,他倒茶的时候总是习惯第一遍洗杯子,而你却是拿起来就喝了。最让我怀疑的就是,非离很讨厌接近女人,刚才若是他救来喜只会用手拎着她衣领,不会像你那样,大刺刺地揽在怀里。”最重要的一点我并没有说出口,那就是我对非离有一种说不出的直觉,仿佛他一个眼神就能让我看到很多情绪,可眼前之人虽然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可眼神里的感觉就是让我少了一种惯有的熟悉。这是一种很奇妙的第六感,很难解释为什么。
    “有意思,有意思。”眼前人拍掌笑了起来,眼神更加晶亮,倾城之貌与非离如出一辙,“可是我确实是凤非离。”
    听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了非离有个双胞胎哥哥,只不过因身体孱弱英年早逝才不得不让非离顶替了哥哥的位置坐上了皇位,在那之前,非离本应该叫非合的。眼前之人应该就是正牌的凤非离,没想到他竟然还活着,而且还活得这么健康,这么……有生机。
    “其实我也知道你不是莫思攸。”他突然语出惊人,这下换我差点喷出嘴里的茶水了。看来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特别是各国的皇室应该都有传说中很隐秘的密探机构吧。
    “现在还不问我为什么留你吗?”他说。
    “为什么?”我跟着喃喃道。
    “自己看答案吧。”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起身到门后大力拍了两掌。
    我的心隐隐一动,似乎明白了他所指的答案。掌声落地没几秒,门开了,进来的人一身黑衣,头上依然戴了顶斗笠,那身形赫然是非离。我认识的那个非离。
    当房间里恢复安静只剩下我和非离两人的时候,我却局促起来。再生为人,我的刻意隐瞒,第一句话该如何对非离讲。
    “本来莫思攸拿出秦澜的画诱使我答应她要求的时候,我就奇怪她为什么会知道我偏爱秦澜的画。后来,你在兰朝做的种种惊人举动都有探子一一回报,那些奇思妙想根本就不是原来的莫思攸能够想到的。那时候我就想到了月城一则关于灵魂转世的古老传说,直到后来探子回报说君洛北一息白发,紧接着传出莫皇后猝死,玉无间即将新娶,一切就再也明显不过了。”非离缓缓地说道,清澈透明地笑着,眼底却流转着挥之不去的忧郁。
    “对不起,非离。”我歉意地说道,想起他在墓地里吐血焚琴的画面,心情便重了起来。
    “你隐瞒身份相信也有你的苦衷。”非离向我移近了身体,眼睛里霍然湿润了几分,“何况,你不止对我隐瞒了吧?”
    我点点头,神情分外狼狈。
    “我就知道。”非离低下头呓语起来,满脸的惆怅,“不然君洛北也不会被你伤得一息白发。”
    我震惊地睁大了眼,他这话什么意思。
    “虽然探子回报说不知道你俩在屋子里谈了什么,但是普天之下能让君洛北伤神至此的,除了你,……别无他人。”
    他抬头看了看我,才继续道:“也就是从他白发这件事情上,我推断出你初嫁的夫君,定安亲王世子,常年戴着面具的君凰越,就是现在的兰朝皇帝君洛北。”
    此话一出,惊得我摇摇欲坠,没想到君洛北隐瞒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就在他白发的事情上泄露了。
    “不过这个推断估计普天之下也只有我和玉无间能够想到了。毕竟,很少有人既能深刻了解你的个性,又能同时知道你再嫁和毁容的秘密。”说到这里,非离的语气低了下去,“只是每次我都比他们晚了一步。”
    我的心里一梗,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此情此景让我想到了一首曲子,忘记从哪儿看来的了,只记得叫三声叹。
    一叹红尘苦,二叹红尘误,三叹红尘无去处,花落旧梦故。
    三声叹,叹三声,花已落,旧梦故,前尘惘,人事非,来也无处寻,去也无处追,莫要叹红尘,红尘不堪叹。
    “你俩来月城都是为了追查那块虎符吗?”我语气干涩地转开话题,前尘往事,能不提的就尽量不提了吧。
    “你知道吗,君洛北明年又要攻打蒙古了。”非离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说出了另一个消息。
    “……这跟我似乎没有关系吧?”我心里隐隐有着烦躁,怎么走到哪儿都能不时听到那人的消息。
    “据我凤国密探的调查,月城跟蒙古之间关系匪浅,君洛北一旦攻打蒙古,玉无间不可能置身事外,我只不过提前知会你一下。”
    “兰、蒙、月三方一旦交兵,你们凤国也不可能没有动作吧?”我蹙着眉头道。
    “是,本来如今天下三分的局势就很微妙,牵一发而动全身。更重要的是……”非离说到这里神色严峻起来,望着我的眼神深邃了几分。
    “是什么?”我忍不住被他眼神中的意有所指勾起了好奇心。
    “月城建城百年来,一直是全天下最神秘的地方,关于它的传说有很多,最隐秘的一条就是:一旦出现能够精确计算凤冠价值并入主月城的女人,天下将重新统一。”
    “天下一统?”我惊呼起来,我没有听错吧,非离话里的意思明显指向我。
    “是的。”非离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
    我的背脊顿时僵直起来,无间身为月城的继承人,肯定比非离还清楚这个预言,为什么他一直没有跟我讲过?
结盟背后
           结盟背后
    无间直到凌晨才回屋,我披着外衣起身,点亮了蜡烛。
    “怎么还不睡?”他问。
    “你是不是有些话没有跟我讲?”我说。
    碧纱窗后,一灯如豆。无间的剪影在墙壁上拉得老长老长。
    “凤非离跟你说了什么?”他背着光站着,脸庞在暗影里变得模糊不清。
    “他说的正是我要问你的。”我举步走近他,手指攥紧了衣角。
    “我下午被叫回内城是为了处理凤翼军虎符的事。舅舅告诉我,虎符确实是在月城里保存了二十年,可今早被人盗走了。”无间一边脱外衣,一边说起了别的事情。
    “青衣人是蒙古人,肯定没有本事从内城盗走那么重要的虎符,也就是说……月城出了内奸。”我也不想逼他,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
    “是的。”
    “那内奸找到了吗?”
    “没有。”无间的语气很沉重。
    “内奸可以慢慢找,不过我看即使没有这个内奸,月城与蒙古之间的关系也很微妙。”
    “何以见得?”无间从光影里走出,目光定定地望着我。
    “兰朝与蒙古的那场融冰退敌之战,你功不可没。”我突然之间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有一瞬间的紧缩,随即换上了沉思的情绪。
    我见他不说话,也不在意,继续道:“你最大的功劳不是押运了大批木材到犁垠,而是把融冰退敌之计用在了兰朝另外两座紧挨月城边境的城池上。兰朝一旦重创蒙古,月城东北部失去了蒙古对兰朝的牵制就变得岌岌可危。”
    说到这里,无间的脸色开始僵硬起来。我敛下眼继续道:“所以你通知月城提前做了埋伏,趁君洛北的注意力放在犁垠的时候一举烧毁了边境另外两座城池,这样即使兰朝败退了蒙古,短时间也无力再攻打月城。”
    ……
    夜凉如水,房间里寂静无声。
    我的心突然空洞起来,再开口时,嗓音已是沙哑不堪:“两座城池数万性命……终是为你赢得了月城上层的认可,所以你才能成为月城百年来第一个外姓继承人。”
    “不是那样的。”急促低沉的声音,隐隐有些烦躁不安。
    “也许不全是,毕竟多年前在没有发生犁垠之战前,你就有了资格接掌月城不是?”我想起了他告诉我的五年前拒绝继位的话。
    “澜儿,很多事情不是你认为的那样简单,我要是不那么做,月城百年基业将岌岌可危,因为君洛北已经打定主意在击退蒙古之后就乘胜攻击月城与兰朝接壤的城池。月城人口稀少,军力薄弱,一直以来都倚靠险要地势拒敌,君洛北挟胜仗之士气,联合犁垠等三城来袭,月城是怎么也抵挡不住的。”
    “幸好月城还有深入敌腹的玉无间。”我抬眼斜睨着他,明明知道古往今来陷入王权争霸的高位者都是身不由己,可还是忍不住为那些失去性命的无辜百姓伤心。
    “事已至此,即使你要怪我,我也无话可说。”无间的语气十分疲倦,拖着步子往床榻边走去。
    看着他垮下的肩膀,我的心里一阵泛酸,我其实何尝不知他内心的矛盾。
    “罢了,这些事情本也不该我管的,何况以你的身份,有的事情也不得不去做。”我揉了揉眼角,抹去心里那些莫名的情绪,也打定主意不再继续追问犁垠之战后续的事情了,可关于那个神秘的传说,我必须得问清楚。
    “关于月城那个天下一统的预言,你怎么说?”
    “凤非离给你说的?”他转过身问,眼睛里晦暗不明。
    “你为什么没给我说?”我盯着他。
    “我觉得那是无稽之谈,也不想影响你的心情。”
    “影响我什么心情?连我转世重生的事情都能发生,还有什么不能发生的?”我走到他跟前。
    “澜儿……”无间坐在了榻上,眉头紧紧地蹙在了一起。
    “你担心什么呢,我绝对相信你对我的感情,也绝对相信你娶我不是为了统一天下。”我也皱紧了眉头。
    “月城的圣典里确实记录了那样的预言。”他终于还是承认了。
    “城主知道我毁容前的身份吗?”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无间脸色变幻不定,终是点了点头。
    “看来下任城主的位置你是坐定了。身为我这个天下一统的关键人物的未来夫婿,月城说什么也要把你拱上城主的位置。”我黯然道,明知道一切都是巧合,可还是忍不住为自己的被利用而感到愤怒。
    “我不管那些预言,也不管舅舅的心思,我只知道,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可以好好在一起过日子了。”无间抓住了我的手,语气坚定。
    我望着他,心情起伏不定。我不过就一个普通的女人,最大的幸福也就是有个疼爱自己的老公,有个活泼可爱的儿子,一家三口和睦美满。我还用得着想那些天下大事、神秘预言吗?想了就有用吗?
    于是我不再多言,可是那晚却第一次拒绝了无间的求欢。
    三月后,我与无间的婚礼在月城盛大举行。婚礼当天,来喜和无暇巧妙地用头发和鲜花把我半边脸上的伤痕隐去,遇儿蹦蹦跳跳地当了这场婚礼的花童。
    许多人都出席了这场婚礼,兰朝和凤国也各自派出了使者道贺。
    婚礼第二天,无间接任了月城城主之位,我也荣升为城主夫人,一时之间光环无限,我的平静婚姻生活也由此开始了。无间每天忙完了内城的事就会寸步不离地陪着我和遇儿,我从不参与无间的政事,也从不出席内城的宴会和活动。一年过去,我这个城主夫人留给月城上下一种隐形人的印象,关于我相貌丑陋的传闻也不胫而走。
    遇儿已经两岁多了,古怪精灵,调皮得像个猴子。一年多来,我把大部分时间和心思都花在了他的身上。
    虽然我自己的事情乏善可陈,可我身边许多人都发生了改变。无暇出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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