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医-第6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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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浩见宣仁帝脸色阴沉,并不看着自己,而是盯着面前的碗碟,双手放在桌上,平摊着,看似轻松,实际上却有阴人之相。
杜文浩道:“皇上到底是来古府上喝酒的,还是闻风而来想催促我呢?”
古笑天见宣仁帝嘴角颤抖几下,然后便笑了,道:“国公爷说的是,好好好,今天联也破个例,给我来一壶花雕,喝完了,让国公爷给联也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病。”
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宣仁帝一直强忍着心中的不快,杜文浩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古笑天却有些心不在焉。一共五个人,五个人仿佛都心事重重,不一会儿桌子上菜没有动什么,酒已经喝完了。
宣仁帝打了一个酒嗝,看着已有几分醉意,说话也有些结巴,看来平日里就不胜酒力,加之今天心情不快又喝的急促了一些,就更加醉的容易了。
“联”联十分欣赏国公爷,若是国,国公爷不嫌弃,日后就在大理国,就在联的身边继续当我们犬,大理国的国公爷,吃香的喝辣的,尽享荣华富贵才是。”宣仁帝说着就要喝酒。
古笑天道:“皇上您不能再喝了,还是早些回宫去吧。”
宣仁帝憨厚地冲着古笑天哼哼两声。道:“你这个老家伙,不过是多喝了你们家两壶花雕,你怎么”哎哟。不行了,好痛”好痛啊!”说着,宣仁帝竟从椅子上跌落下来,门外的刘公公赶紧冲了进来跟着古一飞将宣仁帝扶上椅子。
只见宣仁帝脸色煞白,黄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一颗颗落下,双手紧紧地捂着胃部,十分痛苦的样子。
刘公公走到杜文浩勉强,哀求道:“国公爷给我们皇上看看吧,每次这样的疼起来,看着实在是心疼啊。”
杜文浩走到宣仁帝面钱坐下给他号脉后,沉下脸皱着眉头,道:“不好办啊,这个病在皇上的身体里大概潜伏了多年,从前因为皇上不曾登基,一来没有现在这样的荒淫无度,二来也没有现在整日的操劳,身体底子不如从前,这个病自然就浮了出来。”
刘公公虽对杜文浩说的那“荒淫无度”四字不悦,但见皇上自己都不说什么,自己一个奴才哪里敢多嘴,便道:“那国公爷可有什么妙法仙丹?”
杜文浩道:“也不是没有,只是需要三年五载的调养方可。”
宣仁帝忍住疼痛,起身说道:“联还是回宫歇息,你们继续喝吧,联就不坐了。”
刘公公赶紧命了宫人进来搀扶着宣仁帝。走到门口的时候,宣仁帝回头对杜文浩说道:“国公爷说三年五载的调养是担心联出尔反尔,过河拆桥吗?”
杜文浩微笑着说道:“我不担心,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宣仁帝看不出杜文浩脸上的微笑深处有什么更深一层的意思这是又是一阵锥心的疼痛,宣仁帝只得走出门去。
古笑天和古一飞送了皇上回来,见杜文浩和高活诣两个人正有说有笑地吃着东西,便上前说道:“贤侄为何不当场给皇上一粒止痛的良药?”
杜文浩看了古笑天一眼,美滋滋地嘬了一口酒,道:“哪里有见过下毒的还给解毒的药的道理?。
古笑天和古一飞一听都啊了一声,古一飞则走到门口张望一番。赶紧将门关上。走到杜文浩身边坐下低声说道:“云帆,你这是什么意思?。
杜文浩放下手中的酒杯,用筷子在杯中沾了一些酒水在桌子上写了两个字。古一飞凑近一看,脸色都变了,只见上面写着:谋反!
古一飞赶紧将字擦去,几乎是用颤抖的语气说道:“之前我们在密室让你考虑的事情,你”,原来是早有此意的?”
古笑天听自己的儿子这么一说,不用看桌上写的是什么字,便已经猜到杜文浩的用意,起身说道:“既然如此。云帆,走,我们到一个可以说话的地方去于是四人起身重新回到了那密室之中,这一谈便到了天明。
三日后,明前折返回来,看来一切顺利。明前已经将东西安全地交给了石头和慕容玉兰,为了试探明前的真心,杜文浩刻意又让他去了一趟秀山郡给向皇后他们松了一封书信,里面的内容从前在大宋的时候,林捷好当做是个文字游戏专门教过杜文浩的。所以杜文浩想,如果明前不能信任,那也不过是一封再过普通的家书。但如果明前是值得信任的。林姥好看懂了其中的意思。便可以让喻鸽儿按照杜文浩的意思去肖家庄找付戈东一帮人等,然后再按照他们的方法和李浦他们联络上。大家集齐了人马,只等石头和慕容玉兰他们有了动静,便可以行动了。
为了避免让宣仁帝生疑,从晏紫生日过后,杜文浩和古家父子在没有见过面,而高治诣跟着他回家后,也一直是闭门不出,这给皇上的人造成一个假象,那就是,那一天在古家真的就是一个朋友之间的聚会,就算哪个高诣滔是什么太皇太后。那也不过是过眼烟云,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老女人,如何可以掀得起什么风破。殊不知,高治诣这一次来。并非一个人来,就在她独自一人找到了杜文浩之后,不到十天。大理城的大小客栈和茶馆酒楼里就无端地多出近千人来,而且,这些不过是很小的一部分,就在大理城外不到十公里,大队的人马各自分散,就等着高诣诣发信号便可随时攻入城内。
就在杜文浩等待石头和慕容玉兰的消息的时候,突然刘公公来了,这一次不是宣仁帝,而是一个美人儿,杜文浩心想,这个美人儿不是别人,应该就是那传说中宣仁帝的宠妃,穆贵妃了。
照例不用杜文浩陪着,不过杜文浩长了一个心眼,不知道这个女人这个时候来由上面用意,想了想。没有让王润雪出面,而是让柯尧和林青黛陪着,直到晚饭后,那个穆贵妃终于说出了用意。
“上面?喜欢柯尧?要接她进宫住几天?这个穆贵妃什么意思?”杜文浩听完若云到书房来给自己说完这件事情,就觉得事情不对。
一旁的高诣诣道:“文浩,你先莫急,若云,那穆贵妃说了没有,什么时候将柯尧接近宫里去?。
若云道:“说是今天晚上就跟着一起进去。”
高滔诣想了想,道:“好了,老爷知道了,你回去给柯尧说。就说老爷说的,明天一早在过去也不迟,而且天赐晚上不能没有娘。”若云听罢退下了。
高滴诣冷笑道:“哼,还真是在哪个国家,哪个后宫都不过一样,她穆贵妃想做什么,本宫最是清楚了。
杜文浩道:“我也是知道的,好在没有让雪儿或是琴儿他们过去,柯尧我倒是不担心,只是天赐该怎么办?。
高滔诣道:“那宣仁帝不过是想找个人质放在宫里,让文浩你不敢轻举妄动,我们只要不让天赐跟着进去,问题就不大了,而且还可以将计就计了
杜文浩听完高诣诣的话,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过了一会儿,就见柯尧急匆匆地过来了。
大家讲们关上。见房间里呆了一个一炷香的功夫,柯尧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文浩,你放心好了
杜文浩将柯尧送到院门前。低声嘱咐道:“这不比在家中和在外面淘气,如今我和你青黛姐姐都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自己小心一些
柯尧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吧,我听了你和高夫人的话,晓得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不会胡来
杜文浩道:“万一有什么情况变化,也不要找任何人给我带信出来。千万,千万!”
柯尧答应下来,走了两步。有折回身来,眼睛一眨,眼泪竟刷刷地流了下来。
杜文浩以为柯尧是畏惧了。便道:“实在不想去,我去给那皇上说一声,其实那也不是必须要去的
柯尧摇了摇头。道:“不是这个,是担心天赐。他还那么我就不在他的身边,万一早上醒来的时候要我那该如何是好?”
“你放心,不是还有我的吗?”
柯尧回头,见是庞玉琴和王润雪走了过来,心里一酸不由地冲上前去,扑到两位夫人怀里伤心起来。
庞玉琴轻声劝慰道:“别担心,我今天晚上就将天赐接到我的院子里去,和天齐一起住着,兄弟两个还有个伴儿
王润雪道:“这一次真是不知道那个穆贵妃搞什么名堂,只是如今你若是不去,只怕就此得罪了她,所以
柯尧这才想起除了自己和慕容玉兰之外。家里还没有一个人真正知道杜文浩想做什么,在做什么,预备做什么,于是猛的清醒过来。收起伤心情绪,笑了笑,回头看了杜文浩一眼。只对庞雨琴和王润雪说了一声谢谢,施礼过后就朝着前院走了。
杜文浩轻叹一声,见庞雨琴和王润雪的眼中都有泪水,便劝慰道:”放心吧,很快就不让你们这样担心了
王润雪上前。看着杜文浩,见他虽然脸上露有微笑,只是眼神里多了几许担忧和忧郁,虽说自己并不知道杜文浩在位皇上做什么,但是近日石头和慕容玉兰突然不在家中,石头只给这位二夫人说了不能让外人看出之类的话来,王润雪心里十分着急,只是杜文浩一句不说,做夫人的哪里敢问呢,于是只有心里暗自着急了。
“相公。你还是要好好的歇息,最近有瘦了不少王润雪说道。
杜文浩道:“我有话给你和她们四个说。你让她们四个晚上三更的时候到南园来,不要带丫鬟,也不要给身边的
王润雪点头说是,见杜文浩转身离去。这才和庞雨琴也走开了。
又过了三日。明前从秀山郡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封林捷好的回信。杜文浩一看,认得那是林接舒的笔记,从字里行间也得知,已经和付戈东联系上了,因为日前朝廷忙着大金的事情,所以就顾暇不及白衣社。自然付戈东他们也就可以趁机联络各个分舵的舵主,和他们教友纷纷在接到通知后。从大理的各个地方赶往京城。
明前道:“爷,如今我们还要做什么?”
在杜文浩的房间里,明前站在杜文浩的书案前,请杜文浩的示下。
杜文浩摇了摇头,道:“如今我们什么都不用做了,我们只有等!”
明前一看便是个性急的人。听杜文浩这么一说,便道:“将军走了快半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急死人了,等!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
杜文浩笑了,道:“消息自然是不能等的,有些消息是需要我们去告诉别人的。”
明前不解,道:“如何告诉?告诉谁?”
杜文浩招了招手,明前走到杜文浩身边。杜文浩附耳低语,明前不禁面露喜色,连连点头,只说好的,好的之类的话,然后准备出门。
杜文浩叫住明前,道:“这一趟去看见明森了吗?”
明前又回来,低声道:“见到了,只是很想回来和我们一起好好地大干一场。”
杜文浩看着明前。意味深长道:“大干一场?莫非你就不怕国人骂你们禁卫军是卖国贼吗?”
明前笑了,道:“一则我和明森都不是大理国的人,二则,我们是弃暗投明,更何况将军是我的救命恩人,救过小的三次性命,小的别说肝脑涂地,就是随时拿了小的这条性命。那也是无话的。”
杜文浩道:“罢了,你去吧,这一次不用你自己亲自去,吩咐下去就是。”
明前道:“爷,你看什么几时可以听出动静?”杜文浩笑了。道:“好一个性急的人。不过这件事情今天晚上传到他们大金的军营里,不到天亮,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