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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章

宋医-第5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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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浩,我看着石头就是觉得奇怪。”林清黛又说起这件事情。
    杜文浩道:“反正近日你们要挑选护院。你不妨试一试他”
    林清黛道:“您的意思是…”
    杜文浩道:“附耳过来。”说完便在林清黛耳边低语几声,林清黛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林清黛道:“还有三天就是十五了,这一次您看让谁和我去远山县进购药材?”
    杜文浩道:“你是一定要去的,辛苦你了,要不你带上石头吧。”
    林清黛莞尔道:“我和你想到一处去了。
    杜文浩道:“我们一向都可以想到一处,不是吗?”
    两个人到了前院,石头过来,道:“五夫人,招来的护院都到齐了。就等您了。”
    杜文浩便让他们两个去了,自己则让下人备车去了五味堂,后话不说。
    晚上的时候,杜文浩回到家中。石头送到杜文浩书房一封信。杜文浩打开一看,不过是一幅画,画中有山有水水边有一扁舟,岸边是茂密的竹林,竹林边站着一个女子,却只是背影。没有一个字。
    杜矢浩看着眼熟,拿着画想了半天,对石头说道:“谁送来的?”
    石头道:“一个少年,奴才正好在门房,便收着,那人什么也不说,递给我便走了。”
    杜文浩看了看,道:“怎么一个字也没有7”
    石头道:“奴才也不清楚。”
    杜文浩便让石头退下了,将画放在书案上,坐下再看,发现山鞋有一只鸟。画的很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杜文浩笑了,自语道:“晏紫,燕子,哈哈哈,有意思。这个丫头还给我打哑谜呢。”蜘。我…8。(泡书昭)不样的体验!
    蕾香端茶进来,见杜文浩自言自语,便道:“老爷这么高兴啊?”
    杜文浩道:“故人来了一封信。”
    蓉香将茶放在杜文浩面前,看了看画。道:“不就
    杜文浩笑着说道:“要不怎么说写信的人古灵精怪呢?”
    著香看了半天,道:“那信上说什么了吗?”
    杜文浩道:“没有说什么。”
    王润雪进来,见了那幅画,便道:“谁说没有说什么啊,说了的,我都看出来了。”
    杜文浩道:“不过画的是晏家寨的风景,山巅的那只鸟是燕子,燕子的为晏紫,就是紫儿的名字。”
    王润雪道:“也可以像相公这样理解。不过也可以是一句诗。”
    杜文浩道:“哦?那你说出来我听听?”
    王润雪看着那幅画,说道:“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杜文浩笑了,道:“瞧你。我看紫儿并无此意。”
    王润雪道:“还有一句。相公可想听啊?”
    杜文浩道:“好啊,你且说来。”
    王润雪道:“去岁辞巢别近邻,今来空讶草堂新,花开对语应相冉,不是村中旧主人。”
    膏香道:“奴婢虽不懂什么诗词,不过奴婢倒是觉得后一首更加贴切一些。”
    杜文浩道:“哈哈,董香说的对,我觉得也是,这一首不但应了景,也应了晏紫的名字,这首诗应该是唐代诗人韦庄的燕来吧?”
    王润雪道:“相公记性真好小正是”
    第二日,孙和宴请杜文浩,杜文浩如约而至。
    席间。
    孙和道:“我上奏朝廷的辞呈已经准了。不过还要等三个月新的知县上任,我才能走,和先生喝酒的时日不多了,从前不觉得,如今想来竟有些不舍。”
    杜文浩笑着说道:“我也一直没有问起大人的故里何处,这一走是不是很远呢?”
    孙小和道:“在南边,也不是很远,到时候一定请先生过去小住几日。”
    杜文浩心想秋试已经结束了小不知柳子旭考得如何,离发榜的日子也不远了,他一直没有托人带个信过来,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杜文浩道:“孙小姐的心悄还好吧?”
    孙和道:“小女倒是没有什么,唉,其实我和她娘也知道她并不满意冯家的亲事,心里还是惦记着那个柳子旭,也就是给她教书的那个穷书生。”
    杜文浩只是哦了一声,也不多说,只是低着头喝自己的酒。
    孙和道:“如今小女的亲事成了在下的一块心病了,先生有何好的办法。不妨告诉在下。在下感激不尽。”
    杜文浩道:“我哪里有什么好的办法,一般你们官宦人家讲的就是一个门当户对,我自己都是平常百姓,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孙和道:“先生不是没有好的办法,是不愿告诉在下罢了。”说完意味深长地看着杜文浩笑了。
    杜文浩也笑着说道:“大人这就不对了。我是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我若是觉得有些人不错,先生却未必看得上,所以还是喝酒吃肉是在一些。
    孙和道:“看吧,我就知道我家乐琪这么相信先生,除了救命之恩,还是有别的道理的。快快说来,不要让我等急了。”
    杜文浩道:“现在说为时过早了,要不再过几天好了。”
    孙和不解,道:“先生又同卖什么关子?”
    杜文浩笑而不答,只顾喝酒。孙和是个急性子,索性站起身来,道:“哎呀,先生竟然还稳得住,我都要急死了。”
    杜文浩示意孙和坐下,然后笑着说道:“人家乐琪都不急,你急什么?”
    孙和道:“她自然是不急了,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不急那是她女儿家的羞怯,我可是不能不急的啊。”
    杜文浩道:“你急我也没有办法,要不你就等我十日,要不你就自己想办法好了。”
    孙和无奈道:“我看先生不光会看病还会算命,是不是十日后就是个黄道吉日,适合问及我家乐琪的终身幸福啊?”
    杜文浩点了点头,道:“正是!”
    孙和苦笑道:“行,行,行,就听先生的。”
    第二天,杜文浩一到五味堂就听前来看病的人说秋试放榜了。杜文浩便让人赶紧去打听打听有没有柳子旭的名字,到了晌午却说秀山郡无人中三甲,杜文浩先是懊恼。继而又想,柳子旭又不是在秀山郡里捐个官,自己着急也没有办法,晚上的时候乐琪也自己家的下人过来问话,看来大家都着急了,只是那柳子旭还是杳无音信。
    转眼就到了林清黛带着石头去远山县进购药材,因为路上难民实在很多,虽说林清黛的身手了得,石头还是建议从这次选中的护院中带上几个人一起去,杜文浩觉得石头办事一向周到,但是林清黛一个女人在路上也不方便,于是就让慕容玉兰跟着一起去,反正慕容玉兰一直在五味堂帮衬着,自己也想多学学医学上的东西。这一次借机也是个不错的机会,便一口答应下来,一早大家收拾好了行李带上两辆马车告别了家人就出发了。
    石头一走,王润雪才发现家中变化确实不少,从前自己忙前忙后的还是觉得事情忙不完,如今什么都让石头给规矩好了,谁该干什么就自己做自己的,洗衣裳的洗衣裳,做饭的做饭,丫鬟只做自己分内的事情,下人没有紧急的事情不能进主子的内院,各个内院都配了有小的门房,新进的二十个护院,昼夜巡逻,宅院的院墙加高的工程也差不多完成了,收尾的工作,石头也分交给了主事的工头,王润雪一点也不用操心,只需结账就好。
    既然没有自己什么事情,王润雪也乐得清闲,偶尔在房间里看书写字或是女红自在得很,便觉得石头确实是个很好的帮手。
    就在秋试放榜的第四日。柳子旭回来了。
    杜文浩听说柳子旭回来了,急匆匆地赶到大厅,却见柳子旭跪在门口,背上背着两个硕大的木棍,见到杜文浩过来,便趴在地上磕头。
    杜文浩心里一沉,走到柳子旭面前,道:“你这是做什么?”
    “学生该死,是来向先生负荆请罪来了。”
    杜文浩轻叹一声,道:“今年不中,我们明年再考便是,赶紧起来吧。”
    柳子旭道:“不是未中,学生得蒙;二将,泣次一考即中是头兰甲的探……
    杜文浩一听高兴了,道:“那是好事啊,那你跪在这里做什么,赶紧起来。”
    柳子旭低着头说道:“学生可恶至极,不敢起来说话,听先生权责学生之后,学生才敢起来讲明真相。”
    杜文浩见柳子旭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想着平日这可是一个有着臭老九特有的那种傲骨的人。常常说着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双亲的人,当然他给自己不止跪过一次,可也没有见他这样失魂落魄的时候,杜文浩觉得事有蹊跷
    “什么叫讲明真相?你先说了再责罚也不迟。”杜文浩道。
    柳子旭这才抬起头来,满脸羞愧地说道:“学生真是该死,不该在放榜那一天一时兴起多喝了几杯,便去街上闲逛。”
    杜文浩道:“你确实该死,乐琪天天差人来问你的消息,你却高兴地喝醉了酒。却不回来告诉我们一声。”
    柳子旭痛苦地说道:“我是想第二天就回来的。谁知当日竟”说完,举起自己的拳头狠狠地砸在自己的头上。
    杜文浩道:“好了,不要打了,天大的事情也要你说出来,我们才有解决的办法。”
    柳子旭摇了摇头,道:“没有办法解决了,这一次是真的没有办小法解决了。”
    杜文浩着急了,呵斥道:“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怎么一遇到事情动不动就说没有办法了呢,我一见你这个样子就恨不得”恨不得踹死你!”
    柳子旭哭的是稀里哗啦的,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看着就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
    杜文浩道:“你说是不说?你看看你这样子,以后让你去当个知县遇到问题是不是也要回来给我哭啊?”
    “呜呜呜”,先生好比学生的再生父母”
    “你赶紧给我闭嘴,这叫什么话,一来我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二来也没有你这么软弱的儿子,你若是不说,你就走,不要在我面前碍眼。
    ”说完,杜文浩转身出门,柳子旭一把拽住杜文浩的脚放声大哭起来,引得周围的下人都侧目偷看。
    杜文浩狠狠地踹开柳子旭,道:“你不总是标榜你的是铮铮傲骨的男儿吗?那你就给我起来,还没有说什么事情呢,你看你就哭成这样。
    柳子旭擦去眼泪,依旧跪着,道:“那一日我喝了一些酒有些微醺,于是街上闲逛。谁料竟遇到一户人家的小姐以文字选亲,我不知道那是小姐在挑选…故而将他们出的题一一答了出来,后来那考官将让我上了一顶轿子,我当时头是晕的,也不知何故,到了一处府邸,在一屏障后面,一个女子的声音问了我一些问题,而后便让我走了,回到客栈就一直睡到天明,醒来的时候,官府报喜的人来了,还有一个媒婆也坐在大堂里候着,我才知叭”先生,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杜文浩在柳子旭断断续续的话语中明白了,原来他这样兴师动众的背着两个棍子过来说什么没有解决的办法,原来是自己已经是双喜临门了,哈哈,杜文浩笑了两声,弄了半天,自己忙活一场,居然上演了一出宋朝版王宝锁和薛平贵,实在是太可笑了。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你应该去找乐琪,你真是先知先觉,还没有考取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怎样,恭喜你,柳先生,哦,不,应该叫做柳驸马。”杜文浩冷笑道。
    柳子旭道:“先生不要这样说学生,我本不是那无情无义的人,不过一时贪杯,竟闯下这样的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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