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陈圆圆-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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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祖泽治为我挡那一刀时,也不觉得有现在这样揪心。当然,主要是夜晚看不清伤口,哪像现在这么明显,白白的手掌变得黑乎乎的。
我在一旁看着大夫帮他清洗包扎的时候,心中也偶尔想到了祖泽治,他的手也同样受了伤,剑那么锋利,也不知他有没有找大夫看看。
吴三桂见我十分紧张,安慰道:“不要担心,这都是小伤了。我们上惯战场的,什么时候不挂彩?”
我认真道:“谁说是小问题了!那剑锋利得很,也不知道划得深不深,隔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清洗,万一有什么破伤风,细菌感染怎么办?”
大夫和吴三桂同时朝我看来,我急忙掩了掩口,对大夫道:“祖泽治把总也伤了手,不知道他包扎了没有,你等下去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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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不禁在想,他要是知道我怀疑过他,只不知是怎样的打击。现下满是愧疚,对于之前在吴三桂身上的种种疑团倒无心去想,或许是不敢去想。
为了弥补过失,我从下午到晚上就一直围着吴三桂转,还亲自下厨给他做了顿晚饭,送到他房中。这可是我第一次掌勺,对于这个时代的厨房设施,实在不敢恭维。所以,当我把成品端到他面前时,也变成了一只脏兮兮的花猫。
吴三桂爱怜地替我擦脸,那一刻,我觉得十分幸福。我甜甜地笑,忘记了一切该仔细思考的事情……
或许上天让我穿越几百年,就是要把这个男人给我吧!我大声道:“你知不知道,我能和你在一起,是千年难遇的几率。”
吴三桂呆呆地看着我,并没有因为我这样无厘头的话而哑笑,却是忽而将我拥了拥,道“娇娇,这就是所谓的缘分?”他如此主动拥我入怀,让我心下无限感慨,我欢喜道:“过过,我真的很开心。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天好怕,好怕你是……”
“是什么?”
我待要出口,话到嘴边,还是收住了,怎么能说这事?不知是怕他难过我的不信任,还是害怕从他口里对什么得到证实,我改口道:“我怕你会被他们逼迫,把我交到朝廷,那我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受伤害的。”吴三桂长吁一口气道,“你千万别像今天那样,再去干傻事了!我现在才知道,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想看到你受伤害。”
我抬眼看他,从他眼中看到了期盼中的殷殷关切,暖流从胃一直涌到了喉咙管,我垫脚迅速朝他脸庞一吻,对他温柔一笑,真希望这是他的真心话,我低声道:“过过,你知道吗,今天我才明白,你已经在我心里生根发芽了。”
此时,忽而想起这几日的绝望,和今天误以为被出卖的痛苦,眼睛又装满了泪水。不知是吴三桂被我的话肉麻到了,还是被我的泪水给吓住了,他居然做出了让我都瞠目结舌的举动,他伸手勾起了我的下颚,眼眸中透出似水柔情,我似被穿透,心跳嘎然而止。
当他头渐渐低下,越靠越近,我全身血液开始沸腾,都朝心脏涌去,脑子严重缺氧,一片空白。以至于他怎么贴上我的双唇,我怎么跟着他倒向床上都不知道……
吴三桂轻轻地道:“娇娇,你选择我,会不会后悔?”
我意乱情迷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来共枕眠。这话,也许就是说我们的吧!”
……
第十四章 激情治疗
激动和欣悦让我已经分辨不出东西南北。吴三桂轻柔地抚弄着我的头发,蜻蜓点水般地吻着我的双唇,颇有挑逗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此时,我第一个想法就是,吴三桂绝对不是个生手。不过,他也是三十来岁的人了,正当壮年,虽说他没有娶妻,但这些军旅中人,怎么可能到这个年纪还是新人?更何况,像他这种在纨绔子弟中混迹的,什么风月场合没去过……
心中虽有点点醋意,但很快就被他的柔情给淹没了。
只要我今后是他的唯一,也就足够了。
他熟练地把舌尖从嘴唇移至耳垂,轻轻地吻着我的后颈,他重重的呼吸带来的热量,燃烧了我的脸,一直灼热到心里。
当他细柔的浅吻从脖子往下渐渐深入时,我的衣扣也在我的主动配合下渐渐解开了。我和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随着他密密的吻在我胸口变成狂热的咬啮,当我感到他的下面僵硬发烫时,我仿佛进入了一个梦境,又恍然走了出来……
我的面前,竟然是一个男人的脸庞,陌生又熟悉。身下的花缛变成了软软的席梦思,这雪白的床帷扩展成了临海的房间,埋头亲吻我的男人也换了个模样。我在现实和虚幻边缘徘徊,隐隐告诉自己,我就要找到那段失去的记忆了。
吴三桂已经褪去了我的衣衫,当我终于对他“袒露胸怀”的时候,羞涩还是让我半闭了眼睛,不敢去碰触他的目光。只听他轻轻一笑,缓缓凑上来,用力吻了吻我的唇,忽而撬开我的齿贝,舌尖搅动起天地,辗转吸吮!他的手已经游移到那最深处,敏感的接触让我不禁呻吟了一声,眼前翻天覆地——
那个男人也在我的身上起伏着,他的额头汗水浸渍;
那个男人在对我说“我一直没告诉你,我有老婆孩子的,我还要养家,我不能死啊!你,你别拉着我,这样我们俩都活不了……”;
“你要是爱我,就放手。”;
“别扯着我,都会死的,我不会游泳!”;
那个男人把我的手硬生生抠掉;
我在倒塌的屋顶上被浪卷走,往下沉溺……
“啊!”粗壮的猛烈冲撞让我尖叫出声,吴三桂也呻吟起来,那一下袭击带来我疼痛,却也把一种快感从底传到了头顶,热流快速的随血液侵入了全身。
那一瞬间,我的头脑清晰到了极点。
过去的一切,恍若隔世,却又如昨日般记得清清楚楚。我知道了自己的姓名,也知道了那个男人,更知道了困扰着我这么久的梦魇——
确切的说,是363年后的我,才从一所大学的历史系毕业,进入了一间影视娱乐公司。那个男人便是因为工作的关系认识的。
年轻有为,是个作家,还会唱京剧。
在繁杂浮躁的社会,酷爱传统的我,为他的才情,为他的不俗而坠入了漩涡。
然而,也就是这个男人,前十秒还和我在泰国海边度假旅馆的床上翻腾的男人,还在我耳边一遍遍说着“爱我”的男人,却在突然袭来的海啸中,拖着裤子跑得比火箭还快。
当我跟在后面踉跄地抢上屋顶,坍塌了一半的时候,他狠心地挣脱掉我求生的手,头也不回地逃命去了。
他对我在床上的海誓山盟,却在最后的时刻,演变成他早就有了妻儿老小的残酷事实,在他摆脱我的一瞬间幻灭。我只不过是他生命里的一个玩偶,昙花一现。
到底是因为我遇人不淑,还是爱情太脆弱,在生命面前,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我看着眼前的吴三桂,两行泪水滑至耳际,心中一阵绞痛,我再也经不起爱情的摧残了。
吴三桂的额头也布满了豆大的汗水,他要发起猛烈的进攻了。
就在此时,门突然被撞开:
“三哥,圆圆不在屋里!这么晚了,她……”随着声音的僵住,我和吴三桂同时惊呼出声,天那,祖泽治居然闯了进来,——当然,主要是,我们俩居然没有锁门!这是大意,但也没有料到这个时候会有人进来。
不过,祖泽治偏偏在这个时候进来了。而且是这样的一幕!
吴三桂慌忙抽身而出,掀过被子遮在我身上。另一只手扯下了挂着的床帷。
我在床帷散下的一瞬间,瞄了眼祖泽治,简直不敢再看第二眼,他的脸像是被丢入了炼丹炉,红得跟个炭头一样,还冒着青烟。他那突兀的双眼,恶狠狠地放着绿光。
这个时候,无论谁先发话都不合适,更没有人知道该说什么。
我仿佛听到他的牙齿格格响,拳头格格响,许久,他努力挤出三个字:“打扰了”,终于摔门走了。
他倒好,气乎乎地走,门也不帮忙关上。
只是,我和吴三桂已成惊弓之鸟,刚才的激情早已荡然无存,心情也随着祖泽治的摔袖离去而跌入谷底。
我和他靠在床上,相互依偎着。我看吴三桂默默不语,心想估计是他担心着祖泽治,不禁问道:“你是不是担心祖大哥?我,是不是影响你们兄弟感情的罪魁祸首啊?”话一出口,就觉得是明知故问,简直是讨打。
吴三桂安慰地拍拍我肩膀,微微一笑,并不答话。过了会儿,才舒了口气道:“我刚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的心又扑扑跳了会儿,轻微地颔首应声。我揽着他的腰,靠在他的胸膛,沉沉叹道:“过过,我已经恢复记忆了。”
“哦?你想起你是谁了?”吴三桂问道。
我点了点头,胡诌道:“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我是谁并不重要,(来到这个朝代,就算是国家主席,告诉别人也没用啊,顶多算有几年工作经验值得借鉴。)重要的是,”我换了个方式说,“过过,你说宁愿你死,也不愿我受伤,是不是真的?还是,说说而已?”
“当然是真的。”吴三桂握了握我的手。
“真的?”我悬了的心稍稍放下,“你不要骗我。我这辈子最怕别人骗我了,你要是也有事瞒着我,欺骗我,我会再次崩溃的。”想到我莫名其妙做了回二奶,想到我被那个男人无情的抛弃,我浑身瑟瑟发抖。
只是被我握着的吴三桂的手,也忽而冰冷了。
第十五章 伤痕累累
吴三桂道:“娇娇,你为何这么帮衬大明?你当真不是什么明朝宗室?勋戚之后?”当然,他自然知道我不是因为崇祯个人的缘故。
我自己也纳闷了,仔细想想才发觉我实在是个太正统的人,虽说我是穿越来的,思想却丝毫没有体现我的“先进性”。当然,这和我大学四年的教育也有关系,看了四年的故纸,意识形态也向他们靠拢了。记得当初在学校看清史,说到后金的历史那都是鄙夷的。我心中也多少受了这些书的影响。
所以,在对待大明和清的问题上,我理所当然的认为一定要保住大明,甚至不惜和历史对着干。当然,和历史唱反调最重要的原因是,寻找刺激、挑战命运。反正来到这时代,不搞些历史上没有的事情,实在太乏味。就像一个算命先生告诉你,今生是个祸水命,难道就真认命?另外,当我看到了“惊艳”的吴三桂,直接产生了希望他是个真正大英雄的美好愿望,故不希望看到书本上的吴三桂形象。所以,我才这样坚定地抗清保明。
言归正传,回到吴三桂的问题上来。我点头笑道:“或许这叫爱国激情吧。”
吴三桂并没有笑,他反倒更严肃了,“爱国不是爱姓朱的一家的,而是千千万的百姓才是!”
我警惕性忽而来了,“过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觉得崇祯是个好皇帝?”
吴三桂摇摇头道:“你知不知道袁督师在临终的时候说过什么?他说大明好皇帝只有两个半,一个是太祖皇帝(也就是开国皇帝朱元璋),一个是成祖永乐皇帝(朱棣,虽然夺了他侄儿建文帝的皇位,但迁都北京,修《永乐大典》等等。),还有半个是嘉靖皇帝。(嘉靖初时做了一系列改革,大概二十五年让大明有中兴之势,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