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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清宫女相-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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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两个人一起从宫里回来,进门就找你。到处找不到你,阿哥和主子都快发疯了,差府里的下人四处打听你呢。我是恰好遇到先前的那个小乞丐,打听到你的大体去向,这才把你找到!”
“原来我在他们心中还这么有地位呢!”乔婉孔雀开屏的老毛病又犯了,心里美滋滋地想,不由得多看了那云几眼。
卫阿哥正在那云的书房里坐立不安,听见乔婉回来了,连忙迎出门来,也顾不上男女有别,拉住乔婉的手说:“姑娘,你可回来了,我听那云说了你的情况,还以为你不告而别了呢!”
“怎么会,大福晋罚我半年的工钱,我还没还清,怎么能说走就走呢!”乔婉看到卫阿哥眼睛里的关切,心里不由得一热,“谢谢阿哥关心!”
那云看到二人亲昵的样子,眼神闪了闪,干咳了一声说:“阿哥,咱们还是进去吧,这里说话不太方便!”
卫阿哥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松开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乔婉见他光看着自己,半天也不说来意,于是问道:“阿哥,您急着找我有什么事情么?”
“哦,是这样!”卫阿哥从桌上拿过一本书递给乔婉,“这是白晋师傅出使法国之前送我的一本书,他见我郁郁寡欢,便送我这本书,说是会让我心情平静,找回快乐!可是上面全是洋文,我一点都看不懂。姑娘你不是懂洋文的嘛,你帮我看看!”
乔婉接过那本书一看,原来是一本古旧的《新约圣经》,不由得笑了,“哦,你所说的白晋师傅就是那个著写了《康熙皇帝》的法国人吧?”
“你为什么会知道?”卫阿哥和那云甚是惊讶,竟然异口同声地问。
乔婉连忙补充地说:“我是听说的,一不小心就听说了!”见二人表情仍然很迷惑,于是干脆转移话题地问,“可是我听说皇上身边有很多老外,为什么阿哥不去找他们帮你解读呢?”
“呃,这个嘛……”卫阿哥表情有些不自然地支吾着,“那些人说话我听不太明白,何况他们总是围在皇阿玛的身边,哪里有功夫来为我解读呢!”
乔婉没看出卫阿哥的尴尬,笑着说:“怎么会,他们给你这本书就是想要拉拢你信奉他们的宗教,你要是问他们,他们还不乐掉了大牙来帮你……”她还想说什么,但是见那云在一边一个劲地给她使眼色,这才发现卫阿哥的脸都已经红了,不由得心里嘀咕,“这个朝代的男人都怎么回事啊,比女人还爱脸红!”
“乔婉,你就帮咱们阿哥解读一下吧!”那云打圆场地说。
乔婉也不是糊涂人,连忙说:“能为阿哥效劳,那是我的荣幸!”翻开书,她却呆住了,里面看着像是英文,却完全看不明白,她猜测这应该是拉丁文。她哪里能解读呢,不由得傻眼了。
卫阿哥和那云见她表情不对,连忙询问,“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对劲?”
“啊,没什么!”乔婉不知道该怎么跟卫阿哥解释,突然灵犀一闪,暗自寻思着,“虽然我不知道里面具体说了些什么,但是我明白那个老外给阿哥这本书的意图,只要把意图给他说明白了应该就没问题了!”
打定心思,她便把自己所知道的那些圣经故事,还有教义绘声绘色地讲给卫阿哥听,讲到兴起,把几个熟知的希腊神话也拉过来充数,卫阿哥和那云听得津津有味,一副小学生认真听讲的模样。
乔婉有些轻飘飘,诲人不倦地讲着,“我想那个老外并不是让你熟读这里面的教义,而是想告诉你要保持心情平和,既然你改变不了自己的身世和所处的环境,那么只能改变自己的心境来接受它包容它,不要只是抱怨,而是要想想自己应该去做什么,应该怎么做!来,阿哥,请你跟我做!”
她学着神父的模样,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沉着嗓音说:“阿哥,请您聆听无所不能的主的福音,阿门!”
“像,真像!”卫阿哥被乔婉的样子逗得开怀大笑起来,盯着她看了半天,突然问,“姑娘,你到底是谁啊?”
乔婉被问得一愣,有些惊慌地反问,“我?阿……阿哥你为什么这么问?”
“怎么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呢?”卫阿哥十分崇拜地看着乔婉,“我真是对你越来越好奇了,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呢?”
那云也在一边催促道:“是啊,说说吧,我也很想多了解你一些呢!”
乔婉不忍拂了二人的兴致,跟他们说起爷爷、父母还有好友南妮,自然是小心翼翼,生怕哪句话出了纰漏,最后把自己胡乱编造的悲惨遭遇也说了一遍。卫阿哥和那云听了唏嘘不已,对乔婉又多了几分怜惜。
三人越聊越投机,几乎忘记了时间,到了日落时分却浑然不觉。
“阿哥,老臣是那格!”那格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老臣已经吩咐下去,准备了晚饭,请阿哥出来用膳吧!”
第四十三章 说亲
         三人听到声音,连忙出了书房。卫阿哥面带歉意地说:“简王爷,真是抱歉,在您府上打扰多时了,还劳烦您准备晚膳,这让我如何过意得去啊?”
“阿哥您说这话就客套了不是!”那格不苟言笑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阿哥能在老臣府上用膳那是老臣的荣幸。云儿,快些带阿哥去前厅吧!”
那云答应着带着卫阿哥往外走去,见那格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由得担心地看了乔婉一眼。
乔婉知道因为宝格格的事情,那格对自己的印象可谓差到了极点,见他目光凌厉地看着自己,心里暗叫不好,连忙低下头去,等待着那格的训斥。
“你就是乔婉吧?”那格打量了乔婉半晌,才开口问道。
乔婉连忙回道:“是,奴婢就是!”
那格点了点头,冷冷地说:“我虽然听说了许多有关你的事情,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你。看你的模样也不像是会惹是生非的孩子,怎的就惹出那么多事端来呢?”
“惹事的明明是宝格格,你非要把屎盆子往我头上扣,那我有什么办法!”乔婉心里老大不服气地嘀咕,可是面上却不能表现,只能把头低得更深,一副洗耳受教的模样。
那格顿了一顿,见乔婉的态度还算“恭顺”,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听说你学识渊博,阿哥非常注重你的才华,时不时地来跟你讨论学问。阿哥好学虽然是好事情,可是毕竟男女有别、尊卑相异,你还是不要跟阿哥太过亲近为好,听明白了么?”
“是,奴婢明白了!”乔婉低头答应着。
“明白就好,哼!”那格重重地打量了乔婉最后一眼,转身离去了。
乔婉目送那格穿过回廊走出去,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在门槛上坐了下来,“乔婉啊乔婉,你是几辈子修来这么大的福分啊,莫名其妙地跑到康熙王朝,处处被人踩扁,如果有机会载入史册,那也应该是‘史上最倒霉女子’吧!唉,老天啊,我不就是动了动那本古书么,又不是我挖人家祖坟弄出来的,干嘛这么惩罚我啊?”
“你在这里嘀嘀咕咕地说什么呢?”吴妈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乔婉身边,面无表情地问道。
乔婉被吓了一跳,连忙站起身来,笑道:“没说什么,没说什么!”
“走吧,去吃饭!”吴妈也不等乔婉回答,自己前面走了。
乔婉连忙跟上去,问道:“吴妈,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下人们要一起吃饭?哪位主子过生日么?”
“阿哥来府上用餐,这就是大日子!”吴妈不冷不热地回答说。
乔婉发现吴妈走路脚步极轻,每一步都小很均匀,而且她的身姿神态跟府里的下人又大不一样,倒是有那么几分雍容和内敛,绝不是那云所说的普通民家妇女,不由得好奇心起,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吴妈,您不是普通人家出身吧?”
“为什么这样问?”吴妈似乎早就料到乔婉会问她这个问题一样,波澜不惊地反问道,“你觉得我像大户人家出身的么?”
乔婉见吴妈并没有生气,于是胆子稍微大了一些,“其实也不是,我曾经研究过清宫的礼仪,倒是觉得您的言行举止有点像宫里的人呢!”
吴妈停住脚步,有些惊异地看着乔婉,半晌没有说话。
乔婉被她看得后颈发凉,连忙道歉说:“不好意思,吴妈,我这人好奇心太重,胡乱猜测,请您不要见怪!”
“你猜得很对!”吴妈淡淡地说,“我是退役的老宫女!”
乔婉惊讶得有些结巴了,“那您……您为什么……为什么……”
“你的问题未免也太多了吧?”吴妈语气里多了几分严厉,“不要随便打听别人的事情,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乔婉伸了伸舌头,低头应承道:“吴妈教训得是!”
接下来的日子里,卫阿哥成了那府的常客,他总是能找到各种问题来向乔婉讨教,在那云的书房一待就是一下午,这让那府里两个人的心里颇为不舒服!一个是那云,他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开始还陪在书房,后来干脆出去,大有眼不见为净的架势。
另一个脸色更难看的则是那老爷那格,这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在前厅对着大福晋和那云大发脾气,“一个云贵妃还不够,这又来一个卫阿哥!一个是皇上最宠信的妃子,一个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两个人几乎天天往咱们府上跑,这算是怎么回事?”
大福晋似乎也有些看不过去了,“是啊,卫阿哥最近来咱们府上是太勤了些。开始来的时候还经过你阿玛,现在直接就去你屋里了,这日子久了,唯恐别人说闲话啊!”
“是,孩儿也知道的,可是……”那云一脸无奈地说,“阿哥要来,我也没办法啊!”
那格脸色铁青地说:“那个乔婉到底有什么能耐?怎么能把一个性情孤僻的阿哥搞得晕头转向、脚底冒火地往咱们这儿跑?本来一个云贵妃整天到府上来,就已经让朝里大臣说了不少闲话了,现在再加上一个阿哥……今天下朝的时候索相还拐着弯地问我这事呢,明相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再这样下去我迟早会被那个丫头害死!”
“卫阿哥只是好学心切,也没做什么事情嘛,没有那么严重吧?”那云底气不足地辩解道。
“怎么没那么严重?”那格忿忿地拍起桌子,“这么多年我夹在二相中间日子好过么?既要两边不得罪,又要两边不靠拢,还要对皇上尽忠,我容易么我?难道就为了一个小丫头让我这么多年的努力都白费了?还有宝格格,本来咱们两家的关系好好的,就因为一个丫头,搞得涂将军和我见了面都生疏了好几分,宝格格也不到府上来了。我看趁早把那个丫头给我赶出府去!”
那云一听这话急了,口不择言地说:“阿玛,您这是是非不分!宝儿的事情和卫阿哥的事情,乔婉姑娘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错啊,为什么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她的身上去呢?”
“乔婉姑娘?!”那格差点气歪了鼻子,语调提高了八分,“她就是一个下人,什么姑娘?云儿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只能把她给我当下人,再分不清主子和下人,我立刻把她赶出府去!”
那云也急了,“阿玛,您怎么越来越不讲理了呢!”他忿忿地看了那格一眼,夺门而出。
“你——”那格气得手直发抖。
大福晋连忙上前帮他抚着胸口,“好了,好了,王爷。为了一个丫头跟云儿把关系搞僵,您这是何苦呢?”
“这孩子是越来越不听话了!”那格气呼呼地喝了一口茶。
大福晋低头想了一会儿,献策道:“我看啊,咱们云儿也不小了,是不是该给他说门儿亲事了啊?成了亲他就收心了!”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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