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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清宫女相-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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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巾帼不让须眉,让老朽着实佩服啊!”
“对了,逄越,李大人,宜昌那边怎么样了?”乔婉知道要做地事情还有很多,现在不是说闲话的时候,于是正了正神色问道。
逄越看了李辉祖一眼,笑道:“放心吧。李大人已经控制了宜昌的官府和驿站,若不是在宜昌耽误了些功夫,也许会早一点赶来支援你……啊,有点扯远了,接下来我们只要拿下这荆州的驿站就万事大吉了!”
虽然逄越说得轻描淡写的,但是乔婉知道肯定是经过一番苦战地,她点了点头,指了指坷朗哈说道:“逄越,李大人,我刚刚才从坷朗哈嘴里得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他们之所以在把李大人您拦截在长江以南。是因为他们在湖北私设了铸钱局,怕您发觉才假造皇印,假传圣旨的。我看我们还是兵分两路,一路去攻下荆州驿站。一路去控制铸钱局,您看如何?”
“铸钱局?!”李辉祖果然不知道这个事情,听了面露吃惊的神色,有些愤恨地说道,“铸钱局早在去年就已经停用了,难怪老朽一直觉得无论怎么调整,用什么政策,两湖的货币流动都很异常。原来有人私设了铸钱局,简直是大逆不道!”
乔婉点了点头,“是的,坷朗哈自己亲口承认的,我调查了一路,一直都没有搞明白他们截断驿传的真正目地。怎么都讲不通。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事不宜迟,迟恐生变。我看还是尽快找到铸钱局的所在,控制住所有驿站为好!”
“好,那么老朽带上坷朗哈去找铸钱局,逄大人和婉真格格留下控制荆州驿站,事毕我们在武汉汇合,如何?”李辉祖简单明了地分了工,两队人马便分别行动。
康熙在上书房渡过了最忙碌的一个下午,每隔几分钟就有折子送进来,让他有些应接不暇。
“皇上,两湖总督李辉祖大人有折子上奏!”小路子也忙得快跑断腿了,寒冬腊月的满脑袋的汗珠,双手呈上八百里加急的文书。
康熙连忙拆开,眼睛快速地在折子上扫着,脸色越来越阴沉。
小路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小心地在一旁伺候着,这个时候外面又传来通报,有湖北八百里加急快报送至门外。他连忙出门去接过来,送到康熙跟前。
康熙再拆开,这次是乔婉和逄越从荆州发来的加急文书。他的脸色开始阴晴不定,沉吟了半晌,用出乎意料平静的语气吩咐小路子道:“小路子,传简王爷和那云来见朕!”
“是,奴才这就去传!”小路子一路小跑地出门去叫人了。
“你们看看吧!”康熙把刚刚受到的两份加急文书扔到那格父子跟前,“朕刚刚收到从湖北来地消息,一份是李辉祖送来的,说查到湖北巡抚坷朗哈私设铸钱局两处,虽然去的时候被人放火烧了,但是仍然搜出银锭约十万余两,铜钱约三万两……”
“皇上,这真是让人震惊的消息啊!”那格面带惊愕地说道,“没想到坷朗哈竟然做出此等事情,简直是无法无天!”
康熙看了那格一眼,没有理会他,继续说道:“还有一封是乔婉和逄越从荆州发来地,说是控制了荆州和宜昌两处驿站,查出私造的皇印还有假的火印等若干物品,两处的驿丞均以被抓获,而且供认不讳,他们受命从今年七月份起便截断了湖南通往京城以及湖北各省的驿传!你们听了有什么感想啊?”
“乔婉……不,婉真格格不是已经被皇上您削了旗籍,发配到辛者库去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荆州?”那格这次更加吃惊了,他下意识地看了看身边专注地看着文书的那云一眼,发现这个本该比自己更加关心这个问题的那云竟然不动声色,不由得纳闷起来。
康熙哼了一声,“简王爷,你也老糊涂了么?你以为朕会为了那样一点事情把乔婉发配到辛者库去么?朕是为了掩人耳目才那么做的,实际是放她出宫去为朕办事了!”
“原来如此,皇上圣明!”那格连忙奉承了一句。
“那云,你有何感想啊?”康熙扫了那云一眼,问道。
那云慢条斯理地把文书送回到康熙地书桌上,才行礼回答道:“皇上,微臣只有一个感想,所有驿传都归皇华驿,皇华驿又归兵部,微臣觉得有必要调查一下这两个地方!”
“说得好!”康熙拍了一下桌子,但是并没有要夸赞那云的意思,而是郑重地下了指使,“那格,那云,朕命令你们父子俩带着朕的圣旨立刻去调查兵部和皇华驿,朕赋予你们调查审问所有官员的权利,违者一律严惩不贷!”
“是,老臣、微臣领旨谢恩!”那格和那云领了圣旨匆忙去办事了。
二人刚出门,小路子又一路小跑地进来禀报,“皇上,刑部侍郎武贤武大人说有要事求见!”
第三百三十八章 归京
         乔婉和逄越接到康熙圣旨的时候,截断驿传和私设铸钱局的调查已经接近了尾声,牵涉其中的官员,官职从湖北巡抚到荆州驿丞,竟然多达三十人,让人不由得咋舌。
“皇上的圣旨说了什么?”圣旨来的时候逄越出去调查没在,回来便跟乔婉打听。
乔婉一边给他倒了一杯热茶,一边说道:“皇上说已经下令彻查皇华驿跟兵部,让我们这边的调查结束便即日启程,押送坷朗哈等人回京问审,务必要在除夕之前回京!”
“除夕?!”逄越有些吃惊,继而有些讥讽地扯了扯嘴角,“皇上说话还真轻松,现在已经腊月初了,最近天气越来越糟糕,风雪越来越大,一路上不知道要遭多少罪,让我们现在启程也未必能赶得上,更何况还押着三十多人呢!”
乔婉沉吟了一下,说道:“我看我们还是及早启程的好,云妃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而且我担心芷兰……”
“杨姑娘?不,应该是芷妃娘娘,她怎么了?”逄越有些好奇地问。
乔婉叹了一口气,“我们离京的这些日子,她的身世被惠妃查了出来,已经送往刑部大牢待审了!我恐怕你的事情也瞒不住了,看来回去又是一场硬仗啊!”
“正合我意,我巴不得有人把十九年前的事情抖出来,那我爹的案子就能沉冤得雪了!”逄越哼了一声,“皇上虽然说得有理,但是我觉得这样拖下去等索额图跟明珠那两个老家伙死翘翘了也未能翻案。他们都死了我还找谁报仇去!”
乔婉看了逄越一眼,见他并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于是叹了一口气劝解他说:“逄越,我不是想要阻止你翻案。但是你翻案地目的是给你爹正名,而不是为了置谁于死地!如果你抱着要把索额图和明珠一网打尽的心态去翻案。那么我恐怕最后遭殃的会是你自己!我不希望你遇到什么危险,我想你爹九泉之下得知,也不会同意你牺牲自己来为他洗雪冤情的!”
“我也知道,那两个老家伙势力太大,在朝廷中地地位又根深蒂固,但是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他们害得我家破人亡,让我做了十几年的乞丐,这些都要让他们赔偿给我才行!”逄越握着茶杯的手指用上了力气。。。指节之间都变白了,显然是心里非常愤怒。
乔婉十几年的仇恨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开的,也就不再开口劝他了。这些日子虽然颠沛流离,危险重重,但是她并没有觉得苦,她一直都在思考一个问题,自己在这个朝代经历的种种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她越往下走,就越是觉得历史的车轮带着一股不可抗拒地力量不停地往前滚动着,无论是谁都不可能阻挡或者改变它的轨道。如果她的出现可以忽略不计,那么她身边所发生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呢?她给不出自己答案。但是她并没有感觉失落,因为她隐隐地感觉,只要她走下去,总有一天会有答案的。
“逄大人。婉真格格,你们都在呢!”李辉祖这些日子一直在负责铸钱局的事情,从外面匆匆地赶回来,笑着跟逄越乔婉打招呼。.CN“李大人,您回来了?”乔婉笑着给他让座,帮他也倒了一杯热茶,“调查的怎么样了?”
李辉祖叹了一口气,“果然如婉真格格所说。所有的银锭都是假的,外面镀银,里面是合金!湖北没有大规模的银矿,倒是有大量地稀有金属矿藏,非常适合做假银锭!我把所有的假银锭都过秤,发现跟真银锭的重量不差分毫。如果不是婉真格格提醒。我想我怎么也看不出这银锭是假的!”
“我也是偶然才想到地!”乔婉笑了一笑,看了看逄越。“你还记得我们在拓拔大哥的府上遇到香芸的那天么?晚菊她们收拾香芸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锭二十两的银子,那银子有一两处破损……”
乔婉这么一说,逄越也记起来,“对啊,当时你让我看了一下,我也发现里面那银锭里面并不是纯银的,而是一种发黑的金属,当时并没怎么在意!”
“是啊,我也渐渐忘记了!”乔婉点了点头,“可是李辉祖大人从铸钱局的火堆里抢救出来地银锭都变得乌黑。如果是纯银的话擦拭过后会恢复光泽,可是那些并没有恢复,再加上李辉祖大人说湖北并没有大规模的银矿,我就开始怀疑这些银锭是假的了!”
李辉祖捋着胡子叹了一口气,“这个坷朗哈还真是胆大包天,私设铸钱局就已经是死罪了,竟然是制造假银锭,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不过他是一介武夫,竟然懂得这么精细的东西,真是难得!”
“李大人太抬举那个坷朗哈了,以他的头脑还不至于能想出这么高明地手段,在他幕后另有高人才是!”乔婉冷哼了一声,眼前浮现出云妃那张精美绝伦地脸,一定是她没有错了!虽然云妃从来没有跟她提过,但是她还记得看报纸上的报道,似乎提过云妃是某珠宝公司地技术人员,她能辨别金银的真伪,那么用合金来冒充就金银对她来说也自然是小菜一碟。“李大人,有没有找到配方或者记录、信件什么的?”
李辉祖摇了摇头,“全都烧掉了,什么也没有找到!坷朗哈的家里也搜过了,都是一些正常的来往书信,跟我们要调查的东西丝毫不沾边!”
“做得真够隐秘啊!”乔婉不知道是感叹还是赞叹地说道。李辉祖叹了一口气,“唉,这是老朽的失职啊!在湖北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真是让老朽汗颜,无颜去见皇上啊!”
“李大人,归根结底你也是受害人,皇上想必也能体谅您的!”乔婉安慰他说,想了一下,又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李大人,我想湖北这边交给您已经也放心了,我和逄大人明日便押着坷朗哈一干人等回京了,您看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李辉祖似乎有些吃惊,但是并没有多说什么便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也好,皇上想必也十分挂念二位。不过老朽就是担心,你们押送的可是关系到朝中某些权臣的重犯,老朽怕你们路上会有危险!”
“这个李大人尽管放心吧!”逄越笑着插话说,“我们早有防备,已经跟那位老兄取得了联系,让他派人前来接应了!”
第三百三十九章 诊断
         “阿郁,你精神看起来好了不少啊!”云妃一边整理着书桌上的信件,把要销毁都递给阿郁放进火盆里烧掉,一边打量着她的神色说道。
阿郁笑了一笑,回答说:“承蒙娘娘惦记,奴才就是有些着凉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那就好!”云妃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沉吟了一下又问道,“阿郁,你知道什么叫不知者无畏么?”见阿郁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笑了一笑,接着说,“这句话可有另一种解释,我相信你也有贴身体会了,其实知道别人的秘密未必就是好事情,知道得多了,就会变的畏首畏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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