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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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横抱起她。出了太子殿,缓步走向蕊轩。蕊儿想挣身下地。却他低沉的一声,“别动。”阻止住。
云龙将蕊儿放到床上,自己侧卧在她身边,拉过被子将二人一同盖上,撑着头看着忐忑不安的蕊儿,“我会给你时间接受我,但不会让你离开我。”
蕊儿叹了口气,将脸转过床里。
云龙躺下将她搂在怀中,她微微一挣,反被他抱得更紧,“你如果不想挑战我的定力,就乖乖别动。”
蕊儿吓得崩紧了身体,却不敢再动一根手指头。
云龙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将脸埋在她秀发中,闻着她的幽香,合上了眼。
蕊儿直到听到他均匀地呼吸声,但慢慢放松了身体,窗外的雨声象是催眠一般让她眼皮沉重起来。
从此后蕊儿每次看到云龙都十分小心,总离他保持着她认为可以逃掉的距离,虽然这个距离对云龙来说根本就没有威胁。
不过云龙没有再象那晚那样吻她,也由着她划出她认为的安全界线,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久了,他的伤势已经完全好转,武功也完全恢复,不久就会是他们大婚的日子。
但到了晚上,虽然他不必再要人暖床,但他没有告诉蕊儿,仍是每晚拥着她入睡,只有在他睡着后,她对他才没有防范。甚至有好几次,感到她用手指触撞他的肩膀,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每当这时候,他肩膀处会有种麻麻的感觉。
果然在杜先生向完颜申汇报了他全愈地事后,完颜申对外瞒下了他武功恢复地事,却给他们定下了大婚的日子。
虽然外面并不知他伤势好转之事,但完颜麻达葛仍产生了怀疑,暗中派人怂恿熙珍进太子府。
熙珍求见了完颜申,经助太子妃筹备大婚为借口,请求进太子府。
与熙珍一心想嫁云龙之事,完颜申早有耳闻,如非蕊儿对他有特别地用处,以这个熙珍的家族背景,也是太子妃绝好的人选。
如今云龙和蕊儿的婚期已定,她仍来请求,可见她并不顾身份,宁肯为妾,这对加强她家族对他的效忠极为有利,自也就欣然应允,同意她入太子府帮着筹备太子大婚之事。
至于纳妾之事自是以后顺理成章的事。
云龙见熙珍进太了府,大感头痛,他与蕊儿本就还没达成共识,她一进府,定多事非。找到完颜申要他遣熙珍回去,可是完颜申却道:“她只不过入府帮忙,并非给你纳妾,你那府中还会在意多个人吃饭不成?”
云龙无奈,只得自己多加注意,免得生出事端。
回到府中,熙珍已经在蕊轩围在蕊儿身前身后,百般讨好蕊儿虽不喜欢如此,但也不便对她过于生硬,只得由着她了。
熙珍嫌蕊轩过于清雅,叫人来撤去一些事物,换上富贵之物。
诗梅知这些全是云龙的心血,忙上前劝阻,“熙小姐,不可动这蕊轩之物……”
熙珍虽嘴里讨好蕊儿,可眼里根本不把她看在眼中,她只是一个跳板。她向来娇纵,这时见一个丫头居然敢对她指手划脚,怒从心起,一时忘了蕊儿还在旁边,一反手,给了诗梅老大一个耳括子。
以诗梅的功夫,要避开这一巴掌实在是轻轻松松,但她不敢避,实实在在的受了这一巴掌,**的面颊立刻浮上了几根手指印。
蕊儿见熙珍扬手,便要出声阻止,终是慢了一步,奔上前看着诗梅脸上的高高肿起的红印,好不心痛,对熙珍怒道:“你为什么打她?”
熙珍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她只是一个奴才,太子妃何必这么在意?我这是帮太子妃管教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
“你……她虽身为奴婢,但也是一个人,是有尊严的。”
“太子妃,你这话就不对了,身为奴才就得有奴才的样子,而太子妃,身为太子妃就该有太子妃的样子……。”
“哼,太子妃是什么样子,几时轮得到你来指点?”身后传来云龙的冷哼声。
熙珍脸色一变,只是一瞬,便恢复了正常,“云龙,你回来了。”
云龙看了眼蕊儿和红肿着脸的诗梅,直视熙珍,眼里寒光如刀,让熙珍周身不自在,“云龙……”
“这打狗还要看主人,诗梅虽是奴才,却是太子妃的人,你当着太子妃的面打她的人,你说你这是在打奴才,还是在打太子妃?”云龙背手而立,脸上罩着寒霜。
熙珍平时在家中便是如此,刚才也是习惯所为,却没想到这一点,听他这一说,打了个寒战,冷汗直冒。
“你跑到太子妃的寝宫,也就是我以后的寝宫打人,那你打的是太子妃还是我?”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龙冷哼一声,将她的话堵了回去,“诗梅。”
“奴婢在。”诗梅委屈地大眼含着泪。
“给我掌她的嘴。”
“什么?”熙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居然敢要个奴才掌她的嘴。
诗梅哪里敢,眼里全是惶恐,无肋地看向云龙。
“我要你掌她的嘴,这巴掌是代太子妃和我打的,你该不会要太子妃或我亲自动手吧?”云龙淡淡地道。
“你敢!”熙珍怒极,指着诗梅,“你一个奴才怪打我,你不想活了?”“你当然可以不受这巴掌,不过你得巴上给我滚出太子府。”云龙仍是不愠不燥,众人不知他是何目的。
熙珍在他脸上看不到一点余地,她好不容易进了太子府,如果这么走了,就再也进不来了,她明白了,云龙这是在逼她离开。
181 原来知道
熙珍想明白了这点,心一定。转 载 自 我看 好,你想我走,我偏不让你如愿。沉下了脸不出声,宁肯忍了这屈辱,也不离开太子府。今天所受的,以后定会百倍奉还。
“动手。”云龙一声厉喝。
诗梅小心地抬起手,却不敢当真去打熙珍。
“记住,如果你打得轻了,就是没把我和你的主子放在眼里,那你就给我滚出太子府。”云龙看着诗梅,逼视的眼光,不容她犹豫。
诗梅一咬牙,一巴掌狠狠地盖落下去。
熙珍从小到大,几时挨过打,这一巴掌痛入心肺,怨毒地盯着诗梅,从这一刻,她把蕊儿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恨之入骨。
蕊儿和诗梅看着她的眼光,打了个寒战。
云龙却不以为意,她太了解熙珍为人,即使没有这巴掌,她同样会对蕊儿下手。
“这巴掌是告诉你,这是太子府,不是熙家,把你在熙家的作威作福统统给我收起来,否则我绝不客气。”说完环视了一下蕊轩,“这蕊轩,以后不许你再踏入半步,如果这里面少了或损坏一样东西,我唯你是问。”
熙珍捂着脸,看了云龙一眼,哭着跑了。
蕊儿虽心痛诗梅,但见云龙这样对熙珍,又有些不忍心,但她也实在不喜欢熙珍这样对待下人,也就没去劝导,只是叫了诗兰来,给熙珍送了些药膏过去。
另外取了药膏给诗梅擦脸上的红肿。诗梅鼻子一酸,落下泪来,云龙虽然对她们也很好,但从来不会有人象蕊儿这样关心她们。
云龙看着正在给诗梅擦药的蕊儿,崩紧地脸。缓和下来。他喜欢蕊儿善良。自行在桌边坐下,斟了杯茶。“以后看着熙珍,绕着点走。过些日子,我自会打发她走。”
“是。”诗梅忙应了。
蕊儿撇着脸不理他,她实在不喜欢这些大户人家的作风。
担心的事终于还是来了。
蕊轩外排满了捧着各种首饰衣衫的丫鬟。
诗梅捧着喜服站在床前,“太子妃,吉时快到了。{我}看.书*斋沐浴更衣吧。”
蕊儿坐在床边,拧着头只看地面,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他呢?”
“太子也在沐浴更衣。”
“去跟他说,我要见他。”
“可是在上花桥前,太子和太子妃是不能见面的。”
蕊儿不理会诗梅,站起身,走向太子殿。
诗梅忙将手中地喜服交给诗兰,追了出去。“太子妃。这不可以,不吉利地。”
蕊儿反走得更快。太子殿外也是人潮涌涌。看见直奔而来的蕊儿,个个脸露惊异,纷纷后退,让出一条道来。
蕊儿穿过人群直接进了太子寝宫。
云龙也尚未更衣,坐在床边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眼中闪着虑色。
见蕊儿前来,并不吃惊,一扫眼中地虑色,平静如水,静静地望着蕊儿,他在等,蕊儿不会无故来此。
蕊儿所有的勇气在他似水地凝视中变得虚渺,但现在是最后的机会,她不能不说,看了看周围的侍从。
她这时才发现,侍候他更衣的居然全是男人。
云龙轻点了点头,侍从们急步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蕊儿看着大门关紧,才回过身,“你……”
“这儿再无闲杂人,你有什么话尽可以说。”
“你……。当真要和我成亲?”蕊儿顿了顿,深吸口气,鼓起勇气。
“是。”云龙想也不想地回答。
“为什么?”虽然这些日子来,她知道了他的心,但是他不应该愿意娶她。
“你还需要问为什么?”
“可是……你不应该愿意与我……”
“娶你是我地心愿,我为何不愿?”
“你……你不可不知道我……不是完壁……”蕊儿定了定神,仍将这难以启口的话说了出来。说罢,垂下头不敢看对方。只要他肯悔婚,她就可以安安心心地等楚容醒来,虽然也许他从此不会醒来。
他精通封印之术,也曾为她封印,对她过去的身体内的透出的寒意相当清楚。
而她与楚容,虽然时日尚短,但体内的寒毒已经淡褪了许多,她体内已没有寒气透出,虽然楚容伤后,这些日子,体内的寒毒已有加深的迹象,但这只有她自己能感到。
而自己为云龙暖床这许久,他不可能对她的体温变化没有察觉。
“我知道。”云龙语气没有一丝波澜。
“那你还?”蕊儿虽然猜到他知道,但没想到他说得这么心安理得,抬脸看向他,眼中尽是不解。
“这有什么关系?”云龙淡淡一笑,“何况没有我,你体内地寒毒仍会滋长。”
“你……”
“还有问题吗?没有地话,请爱妃回去更去。”
“爱妃?”这个称呼让蕊儿全身一战。
云龙嘴角微抽,微微一笑,“我也不习惯这个称呼。”
“你……我不能嫁你。”蕊儿咬紧唇,别开脸,不看他眼里的捉狭之色。
“楚容死了,你身上地寒毒只有我能解。”云龙沉下脸,虽明知她不会愿意嫁他,但她这样亲口说出,仍象在他心口插上一把利剑。如果没有楚容,也许他会犹豫,但是楚容死了,他不能让蕊儿自生自灭地毒发。
“我的毒不需要你解。”蕊儿很想大喊,楚容没事,但她不能,如果完颜申知道楚容活着,不敢想象。
“这事由不得你,我要沐浴更衣了,请回吧。”云龙站起身,见她没有离开的意思,索性宽衣解带,笑道:“如果你愿意侍候我沐浴,我非常乐意。”
在他昏迷之时,蕊儿每日都给他擦身,对他的身体并不少见,但这时这样站在自己眼前,却是不同的感觉,涨红了脸,转身狼狈地奔了出去。
云龙看着蕊儿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收起笑意,眼里透着落漠,她终是不肯嫁他。
蕊儿捂着脸,忍不住泪如雨下,奔回蕊轩,楚容,楚容,我该如何是好?如果你死了,我真愿意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