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穿-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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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放开将蕊儿的手固定在头顶的手,疲备地软倒下来,趴伏在蕊儿身上,含住她娇嫩的耳垂,轻唤了声:“蕊儿。”
“嗯。”蕊儿慵懒地轻应了一声,她真的累坏了。
楚容心满意足地笑了,她在他身下,她属于他。从此以后他不再是一个人,他有了妻子。身上的伤加上这长时间的剧烈运动,倦意袭来,让他很快进入梦香,自四岁以来,还是第一次这样安稳幸福的睡过去。
蕊儿的手抚过他的后背,一片湿润,就着烛光,可以看到手上的鲜红,他这样运动,拉裂伤口是难免的。实在想不到重伤后的他还能如此鲜龙活虎地与她厮缠整整一个晚上。
取过枕边的药,摸索着拭去背后的鲜血;为他重新上了药。
拉过棉被盖在他**的身体上,感受着他的体重,他很重,压得她骨头都有些疼痛,但她却喜欢她身上的这份重量,笑着紧紧环抱住他长期练武而练就的完美细腰。
听着他轻微的鼻息声,他温热的呼吸酥痒着她的耳朵,能感觉到他正慢慢从自己体内退出,有些痒痒的感觉。身下火辣辣的痛都验证着他们刚才的那场欢爱,她的心被瞬间塞满,他们两世的情缘终于有了一个结果,让她满意的结果。
虽然他仍然什么也不肯告诉她,但这有什么关系?只要他在她身边,永远不离开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合上沉重的眼皮,带着他身上发出的气息进入梦乡。
天边泛起了一线光芒,没一会儿时间,红紫蓝光照亮了天边,一轮红日从地平线上跃出,将小宅照得暖暖洋洋,这将是一个好天气,也许上天也在为他们的结合欢笑庆祝。
他们的情在日出时结下,他们的爱也将在日出时划上印记。
玉真抱着孩儿刚喂完奶,将将孩子不舍地交给丫头,眼巴巴地看着她把孩儿抱走了,泪在眼眶里打滚。
丫头一同前来的老妈子回头看到,不屑地冷冷一笑,“别做出这可怜巴巴的样子,象谁欠了你什么似的,给谁看啊玉真握紧拳头,怒视着老妈子,就想发作,她只要手一挥,就能把这老妈子的鼻子打开花。婴孩传来一声轻泣,让她脑中一醒,她这一拳下去,是痛快了,可是也许就此打断了她与孩儿的相聚的日子。这个老妈子是苏文的奶娘,程氏的心腹,打了她,还不等于打了程氏。程氏绝不会允许她在府中滋长气焰。握紧的拳头再次松开。
老妈子看她握紧拳头,本有些惧怕,这女子的功夫,这府上上下下没几个不知,如果论一对一,只怕除了少爷,没人是她的对手。她一拳下来,没准也能要了她半年老命。
这时见她忍了下去,知道她顾忌孩儿,不敢怎么样,气焰又上涨了,“想打我?打啊,我是个奴才,你打了我不要紧,只怕夫人心里过不去。”
玉真忍了又忍,背转身,不再看她那狗仗人势的奴才相。
“夫人让你留下,让你好吃好住,已经是对你情至意尽了,你别不知好歹,就是我家少爷见了我也得客气三分,你一个下三流的货色还敢在我面前逞威……”
话没说完,只听“啪”地一个巴掌声,接着是丫头们的一声惊呼。
玉真转过身去查看这身后发生了什么事端。
见苏文负手立在身前,老妈子滚倒在地,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着红肿地半边脸,不解的看着苏文,眼里有着不相信的愠怒,“少爷,你打我?”
楚容终于被推倒了,楚容党的自然欢喜了,而云龙阁的就会不高兴了。但请大家不要担心,后面会有大家意想不到的情节。
159柔情如一把刀
玉真冷眼看着地上的老妈子,心里一阵痛快,只是顾及着孩儿,不敢有所表示。
苏文瞪着老妈子,“我是敬你奶大了我,一直忍着,希望你识得事务,知道收敛,可是你见我不发威就当我是病猫?现在都骑到我头上拉屎了。”
老妈子一听,这不对啊,她几时敢骑到他头上,虽然平日是仗着奶大了他,在外面有些嚣张,但在他面前还是规规规矩矩的,“少爷,你冤枉死我了……”
“住嘴,还敢狡辩,冤枉你?”苏文怒喝一声打断她的话,指指玉真,“从她进府,你就带着下人欺负她,你当我是瞎眼的,看不到吗?”
“可是这野……”老妈子话刚出口,又一巴掌落在了另一半边没肿的脸上,一张脸顿时完全成了猪脸。
老妈子吐出一颗牙,哇哇大哭起来。
“你再不住嘴,我可就要人把你提出苏家府了,永远不能踏进苏家。”
老妈子吓得忙收了哭,“少爷要赶我,也得先回了夫人。”
“好,我这便去回了娘,拽了你出去。”说着抬腿便走,老妈子知道程氏宠这少爷到了什么程度,他要做的事,程氏没有不给他做到的,别说是赶她出府这么的小事一桩。只吓得忙扑了上去抱住他的腿,“少爷,我这么大年龄了,你赶了我出去,我怎么活啊,我奶了你这么些年,你就忍心为了这么个野…。。女人赶了我吗?。”
苏文听了更是反烦,一脚踹开她。“住嘴。你奶了我这些年,就成了我的主子了吗?”
“不敢,不敢,我只是个奴才。”老妈子两腿打抖,有些跪不住了。少爷的冷面无情可是人所周知的。
“你也还知道你是奴才?她现在进了我的房,就是我地女人,也就是你地主子。**Junzitang。com 首发**你对她百般欺负,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少爷?”
老妈子这才听出味来了,平时她姿态太高了,少爷在收拾她呢,忙道:“少爷,我错了,以后再不敢了。”偷眼看苏文眼色没有回转,忙爬到玉真面前,“少夫人。饶了老婆子吧。”为了保住饭碗。连少夫人都叫出来了。这人也真势力,变化得也快。
玉真本不是什么心软之人,这老妈子被拽出府,反可以让她解解气,但一回念,赶了她,只怕程氏心里又不痛快,最终还是要来为难自己。她别并不怕程氏,但孩儿在他们手上。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孩子着想,这气也就忍下算了。但终归不乐意。拉长了脸,冷冷道:“算了吧,我不想涉及你们苏家的是是非非。”
苏文本不看重这老妈子,和这老妈子比起来,他更亲近玉真,怎么说玉真也是难得的美貌佳人,还是自己孩儿的娘。光这层关系也容不得这老妈子来嚣张了。而且还有更深的一层原因,他不把玉真哄得开开心心,服服帖帖地,怎么能从她口中得到他想知道的消息?
见玉真松了口,知道气也消了不少,对老妈子喝道:“还不快滚,以后不许进这个院子。”
老妈子忙磕了头,连滚带爬地走了。出了院子直奔程氏的居室,她这个气可不能白受了。怎么也不能让那女人长了气焰。
程氏看着老妈子那张脸也倒吸了口气,“你这是怎么了?”
老妈子马上扯着衣袖哭开了,“那野女人怂恿着少爷打地,还要赶了老奴出府呢。”
程氏一拍桌子怒道:“我就知道那野丫头不是安分的角色,你奶了文儿这么些年,他也下得了手打你。^^首发。宝书…子…阁^^”
“这打狗还要看主人的面,明知道老奴是夫人的人,还有意羞辱老奴。这打老奴事小,可是这明摆着是利用老奴来给夫人您摆脸啊。”
“哼。”程氏把手里的茶杯重重地顿在桌上,“她还了不得了?敢在苏家撒野。”
“可不是吗?夫人,你可要为老奴做主啊。”老妈子哭得委委曲曲,大有窦娥屈死,六月雪的架势。
程氏更是怒不可遏,“我去看看那野丫头是怎么个嚣张法,她还无法无天了。”说着拂了袖子便往外走。
老妈子弓身跟在程氏身后,嘴角抽起一丝得意的冷笑,这下,看那野女人怎么个死法。
然程氏走到门口看着丫头抱在怀中哄逗的婴儿,却停了下来。
老妈子脸色一点,忐忑不安地小声问,“夫人……不去了吗?”
“嗯。”程氏叹了口气坐回桌边。
“就这么算了吗?你不管管她,没准什么时候便踩到夫人头上了呢。”
程氏摆了摆手,“文儿平日在外面虽然荒唐,但从来没有带过女人回来。除了蕊儿,这还是见他第一次对哪个女人上
“可是……夫人,即使是少爷的人也该懂得规则……”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程氏冷眼看了老妈子一眼,老妈子马上住了嘴。“文儿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我地人,还是为了她打你,可见是真心要维护她。那女人又不是什么好性子,如果我把她逼得急了,闹起死活来,文儿第一个不放过地就是你,到时我想保你都保不住了。再说了,我孙儿要喝奶,把那女人弄出个什么事来,我那孙儿该怎么办?你是挨了打,这打了也就打了吧,就当是被狗咬了。你以后也绕着点那女人走路,别再去招惹她了。”
老妈子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她本以为少爷对那女人也只是玩玩。这生了孩儿才让进了府,进了府却没有给名份,说明她在少爷心里也算不得什么。也可以仗着夫人的势力可以在她面前扬扬威,以后她即使有了名份,也不敢管自己的闲事。她怎么就没想到现在夫人心里第一重要的是那小少爷。偏这小少爷除了那女人的奶,谁的也不能喝,这夫人也就得顾忌她几分了。她这般找她麻烦,这真是伸手打了自己的脸了。心里暗暗将玉真恨之入了骨,却哪敢说出来,只得诺诺地答应了程氏。
又说玉真,虽然是酒醉**于苏文,对他并无情义,又心有不甘,对他自是恼怒交加,但自生下孩儿,加上苏文对她是百般呵哄,放开与他的恩怨来看,他也是仪表阁阁,对他的恨意也就慢慢淡去,只得认了命。
虽不会特意去攀附于他,但二人也相安无事,慢慢也不拒绝苏文到她房中过夜。
苏文打发了老妈子,搂住玉真,哄道:“我平日事务繁多,在家地时间也少,让你受了委曲。”
玉真一直对着楚容地冷脸,被他这么一哄,心也就软了,任他抱着。
苏文抱回房中,喝退了丫头,便去解玉真的衣衫。
玉真少经男女之处,哪经得过他挑逗,苏文又是一阵甜言蜜语,**之话,玉真听得耳红脸涨,心里到是暖暖痒痒,没由得对他又依顺了三分。
苏文见水到渠成,脱了衣衫将她压在身下。
玉真一时间迷离若梦,半推半就地和他行了**欢爱。
等玉真达到**,完全虚软后,在她耳边,轻声问,“我比那楚容如何?那楚容能让你这么舒服吗?”
玉真刚刚柔情蜜意之后,听了这话也有些不快,横嗔了他一眼。
苏文在她小嘴上轻咬了一口,“人家嫉妒嘛,告诉我吧。”
“我与他本就是清清白白地,他为人清正,哪能象你这般……”玉真本想说象他这般如色中恶狼,但终觉不好意思,羞红着脸,没说出口。
苏文将下身顶了顶,顶住她花心深处,轻笑一声,“象我什么?”
玉真轻呼一声,嗔怪着他,“你…。。”
苏文更是得意,下身开始频频抽动起来。
又一波的****卷袭了玉真,抓住他的肩膀,只有娇喘的份。
“我才不信你们没什么呢,告诉我,他有没有我好?”
“你……嗯…。。。我与他……当真没有……”玉真喘息着轻咬他的肩膀。“你们不是一起从大漠来的吗?这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