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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春秋霸王传-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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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位,长剑轻扬,万道银芒如星星闪耀,顷刻间化为看不清的光点,呼啸着朝雪丹清直转而去。
    虽然对雪丹清信心十足,可琉璃这一剑之威还是让重耳惊出一身冷汗来,他甚至想大声喊停。
    面对无数道暴涨的寒芒,以奔雷逐电的速度激射而来,雪丹清的确了得,临危不乱,而是气贯剑锋,劲气离刃疾发,一时天地间尽是剑锋和激动的气旋,呼啸生风。
    「锵!」
    一声脆响过后,传来琉璃的一声惊呼,手中长剑断为数截,跄踉着向后疾退……
    重耳连忙奔了过去,赶在她跌倒前,猿臂一伸,把她抱住。心疼道:「没事比这个干什么,多危险啊!以后再也不许妳们这样。」
    光点散去,雪丹清止住剑花,长叹道:「这套内功真厉害,我看比起主人的回天诀也不多让,一月后,主人该搀扶的那个人一定是我。」
    「你的手……」琉璃一把推开重耳,娇嗔道:「还是公子最厉害,无时无刻不忘占人便宜。」
    「也总能做到,的确不容易。」雪丹清也接上一句。
    「妳们两个竟然合起来对付本公子,我算是倒霉透顶,白白浪费一个晚上。」重耳知道再说下去也占不了什么便宜,遂以退为进,沮丧的说:「睡觉去,不陪妳们玩了。」
    说完,在两人的娇嗔反对声中离开后花园,回到原本属于虞君的寝宫。
    刚踏入房门,裘无极便不声不响的冒了出来,施礼禀告道:「赵、先两位将军在外厅等候多时。」
    「为什么不早些通报我?」重耳一边向外厅走去一边道。
    裘无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支吾道:「主公一夜不在房间,小的不敢四处寻找,只得在房间苦等。」
    啊!我与两美的一夜嬉闹恐瞒不过这些耳力惊人且又是马贼出身的家伙们,不过这裘无极还算是个明白人,没有去干那大煞风景之举。重耳不动声色的穿过廊檐,前厅的争论声隐约可闻。
    重耳忽有所觉,停下脚步。
    「如若再任凭骊姬奚齐之流施虎狼之计,后患无穷啊!迟动不如早动。主公现在手握六万精兵,掌蒲邑、虞国两邑,前扼夷西山脉,后有踝水天险,且之两邑土地肥沃,自给当无问题,虽说两邑相距甚遥,但利弊各异,献公绝无可能同时攻击两地,怎么着也我们也可以掌握其中一地,这样便有了卷土从来之机。」
    重耳一听骇然,赵衰这话要是给传出去,可是要灭九族的天罪啊!正欲出来阻止这吓得他胆裂魂飞的谈话时,狐射姑的一声长叹,使他收回迈出的脚步。
    「自重耳公子秋祭一战至兵发虢虞,声誉之隆,隐隐有压过大王之势,这也成为朝中一班人蛊惑大王的主题,再加之太子之争,主公更是成为某些人的眼中刺,的确是一路险阻,愈往后愈是艰难……但是此刻如若拥兵自居,恐落入某些人的期望中,虽说主公手握重兵,但也不到晋军总数的六分之一;蒲邑的确处于主公的绝对控制之中,但其种族繁多,且民风凶悍,关键时刻任何一族都可以成为燎燃之火,从而引发混乱;虞国的情况更是不堪,相对较为富饶之地常年马贼横行,贫瘠之地则连年荒灾,民不聊生,人口也急剧下降,国弱兵虚,不足取也,对主公来说,只是个拖累罢了。」
    赵衰一捋胡须,沉声道:「如此说来,我们只剩下被动挨打一途?不动是死,动也许还有生机。」
    狐射姑再叹一声,摇头道:「赵将军此言差矣!动则死,拖则可寻觅到胜机。」
    「愿闻其详!」赵衰眼神一亮。
    「世事孰难预料,何况晋之多变。不动是等待,等待他人犯错,等待献公归西,但凡了解宫中之事的人都清楚,像献公这般沉溺女色的大王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一旦那日到来,论才论德,谁能与主公匹敌;当然也不是坐等,我们可在此期间内笼络人心,特别是几位权重德高的上卿大夫,如若能争取到文里武旬的支持,再加上主公之舅狐突,即便是献公,也奈何不得主公。」
    「精彩!」重耳一拍巴掌走出门檐,目光如炬的直射赵衰道:「赵将军因何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狐射姑一愣,起身施礼。
    赵衰更是一脸惶恐,连忙起身伏地,颤声道:「下将罪该万死。」
    「给我个理由。」重耳沉声喝道。
    「主公息怒!赵将军也是一心为主公着想。」狐射姑插言道。
    「哦!」重耳神情一动,一挥手,道:「两位将军请起来说话。」
    狐射姑起身谢礼,两眼直视重耳,脸色凝重道:「大王今晨传来急令:命主公所率之上下两军立即赶赴稽考,支援白善。」
    重耳听得眉头大皱,献公此举早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罢了,难道那白善如此不济,才三天不到就支撑不住了。
    赵衰明白他此刻所想,遂为重耳汇报虢都的战况。
    许房荒自惨败给重耳后,无论是心态还是战法都比以往收敛许多,他采取最为稳妥之计,不管白善如何叫战,他就是屯兵不出,而且在白善到来前,施清野之策,迁移了整个外城的人口,粮食、铁器,以及一切可以成为食物的东西都被搜拢一空,包括庄稼地里即将收获的谷物,甚至还在周围大小三十余湖河以及池塘中投下毒药,城外一切有可能制成攻城云梯的粗壮树木全部付之一炬,作好一切准备,积蓄粮食全力坚守。
    而白善则认为对手连重耳这般新手都敌不过,所以根本没把许房荒放在眼里,也不顾士兵长途跋涉之苦,没给任何休整的时间,便在城外十里处扎下马蹄形帐营,对虢都形成包围之势。来之前,他在献公面前夸下海口,一定赶在重耳之前拿下稽考,因为拼命赶时间,因而只准备两天的食物,并且一干攻城重淄等全然未带,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与虢都相邻的耠山上。他们一致认为,只需抢占耠山的有利地形,便可绕过城墙,令虢军无险可守,从上往下强攻虢王城。
    岂不料许房荒早料到这一招,既然晋军无攻城器具,而且又听说重耳之部已经远撤百里之外,那么他便可以放心大胆的在耠山囤积重兵,把整个耠山弄成一个来得去不得的阎王殿。上山一片坦途,毫不设险,但在下山通往都城的八里山野上,遍地狼坑陷阱,每隔一里地设五百弓箭手和长戟队,山脚下布好铁桶般的密集战车大阵,几乎连只苍蝇都没可能飞跃。
    白善命人叫骂一整天,虢军就是不予理睬,弄得晋兵白白紧张一天,既然虢军下决心做缩头乌龟,那么只剩山上一条路可走,白善与奚齐商量后便决定出击,绝不可让重耳占得先机,更不可让重耳先破城,特别是奚齐,早就憋着一肚子的气,这次攻虢之争是他夺回颜面的大好机会。
    诸多因素导致晋兵大败,但最重要一点却是先轸在右城的移动蒙骗了白善的眼睛,使得他们认为虢军会分心对付重耳,而不可能全力它途,同时嫉恨也烧红了白善与奚齐的心,失败已经不可避免。
    可笑的是,许房荒都明白先轸的五百人只是个幌子,根本不足以撼动虢城,而他万万没想到,晋军自己人蒙骗了自己人的眼睛。
    一切都是天意,注定白善与奚齐会成为重耳与先轸的手下败将,他们输得冤,士兵更惨,三万人几轮冲击过后,便死伤一半,可谓血流成河,漫山尸骨,才两个时辰不到,晋军便溃退四十里。好在虢军不敢贪心,否则白善将落个全军覆灭之灾。
    重耳听得心花怒放,兴奋的拍了拍桌子,「好个先轸!好个许房荒,果然不负重望,哈哈!早知道如此,我应该给许房荒去个口信,向他保证我们绝不联手,让他痛击落水狗,最好要了奚齐那小子的命,这样也许将来会少很多的麻烦。」
    赵衰与狐射姑面面相觑,神色极其怪异。
    重耳发现有些不对,遂讶道:「我有什么地方说错了吗?」
    「公子……」赵衰欲言又止道:「大王命令……」
    重耳轻蔑的挥手道:「不就是让我们再去攻虢吗,这个在我们的意料之中,赵将军为何……」说到这里,重耳突然一顿,脸色一变道:「难道又出了什么难题给我?」
    狐射姑脸色沉重的点了点头,不语。
    重耳的眼神投向赵衰,他也是一脸忧虑之色,犹豫了片刻,才猛然站了起来,愤然道:「大王让我们配合白善,拿下虢都,而公子……您则要交出兵权,要在四天内到达王都洛邑,代表晋侯为周天子庆寿。」
    没有想象中那样暴跳如雷,重耳听罢神情木然,眼神一片迷离,良久,才仰天长叹:「老天为什么总和我作对,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一片嘈杂声从厅门传来,随即是急促的脚步声和魏犨那洪亮的大嗓门:「我们反了它奶奶的,杀到翼城去。」
    魏犨全身甲胄,猎刀斜挂的迈着大步而入,身后是一干猎手头领,个个目露精光,狭悲壮激昂之势。
    行过大礼后,卓锋首先开口道:「我们支持公子的任何决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魏犨与游宫藏亦身体一挺,随声附和,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重耳,一副充满期待的焦虑神情。
    重耳听罢,脸现前所未见的凝重神色,默然扫视众人。
    韩少坚与众不同的打扮引起他的注意,与其他人全副武装不同,黑油油的长发随便挽在顶端,用一支白玉发箍缩住,加上了一根青丝发带,一身葛麻长袍,腰中无剑,站在那儿宛若临风玉树,显得潇洒不群。
    重耳心中不由一动,这个一度被列国唾弃的年轻人,应该对逆君之罪最有体会。
    「韩将军有话要说吗?」
    韩少坚眼中神光一闪,朗声道:「下将认为不可以起兵犯君。」
    魏犨当即发出几声嘲笑之声,不以为然,反驳道:「难道任凭他们摆布,坐以待毙乎?」
    韩少坚苦笑道:「身在官位,而不接受君命,是为不敬;如若再起兵攻君,更是对宗族的不忠;失去忠与敬,公子将会毁了德名,而德行是公子的立身之本,武力绝然不能安国;下将虽不能与公子相提并论,但我是个很好的例证,叛离主君,天下无处可容,如不是公子收留,定然会终老荒山。」
    听罢此言,几个力主反叛之人大眼瞪小眼,一时间都找不到反驳之词。
    「想必韩将军已有应对之策。」重耳急道:「快快道来……」
    还没等重耳把话说完,韩少坚便重重叹了口气,摇头道:「良策没有,不过……」
    重耳一挥手道:「但说无妨。」
    韩少坚思量片刻,认真道:「保存实力,周旋中等待机会。」
    魏犨粗声粗气道:「我听不懂,能不能说明白点。」
    赵衰吁一口气,叹道:「也只能这样了,只是以后得更加小心,不能出丝毫差错,一旦被他们抓住把柄,那公子……」
    重耳心中叫苦不迭,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啊,可让他去反抗献公,自己做什么晋王,这也不是他所要的,他的要求很简单,就目前这种生活,拥有几个大美女,有吃有住的,便满足之极。
    狐射姑一脸忧虑地问:「公子的意思……」
    重耳颓然答:「还能有什么办法呢,既然君父有令,明天我便得回晋,只是放心不下你们。」
    「那我们真去听那白善指挥吗?」赵衰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替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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