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碎天辰-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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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势良久终于轰出了一记崩离劲,方辰却是如被雷击!
右手处,一道隐晦的真气流动着。方辰仅是按照星璇诀功法默运灵魂力,这道真气便悄然化为了无比精纯的能量,汇聚于丹田。
虽然增强的幅度不大,方辰却能清晰感受到丹田内真气含量有了些许提升!
这意味着什么?
方辰心脏超频跳动,呼吸不禁粗重了起来,难道说崩离劲竟能够——
吸收他人真气!?
凝视了一眼被重创昏迷的傅成,方辰深深吸了口气,他敢肯定这绝不是自己的幻觉。在最后那一刻施展出崩离劲,直接接触之下,确有一股真气流入自己体内。
如果所猜测的是事实,那崩离劲委实太过可怕了一些……
试想一下,双方激烈战斗,其中一方能够直接吸取对手的真气化为己用,这是何等逆天的一种手段?
难怪洛寒水在书册中对崩离劲效果语焉不详,这等恐怖的“吸收”作用稍一流传,怕是要立即掀起轩然大波!
“请出示外门弟子玉牌。”
这时候,耳畔传来的一道警告声惊醒了沉思中的方辰,抬眼望去只见一名褐眉弟子眼神不善地看了过来。
方辰能够感觉得到他的敌意,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缘由,想必这名褐眉弟子也押了疤脸一方。看到他们代表斗武台看守者身份的徽章,方辰懒得节外生枝,随手掏出了玉牌递了过去。
褐眉弟子眼中掠过了一丝阴险,正要施展诡诈手段,让这名害得自己输钱之人讨不了好处。忽地,耳边传来了玄袍少年不紧不慢的声音:“我奉劝你最好还是看仔细这面玉牌再说。”
“嗯?”褐眉弟子顺势看向了手中玉牌,甫一看清,他身体陡然一震,骇然地看向方辰。
“请问,我可以离开了么?”
方辰客客气气的声音落在褐眉弟子耳中却像是千斤巨石压顶,他连忙双手奉过玉牌:“师兄请便。”
待得方辰转身走下斗武台,有人围拢上来好奇道:“大哥,你干嘛对那小子这么客气?他战斗力再强,难道还敢在斗武台闹事?害我们兄弟输钱,整死他!”
“闭嘴!**的想害死老子就直说!”
褐眉弟子脑海中浮现出了刚才那面玉牌的样子——样式虽然普普通通,但是左下角却有一个非常清晰的“火”字!
乾门之中,有资格用上这一标记的除了掌门火行烈还有谁人?
这块玉牌正是三年前火行烈亲赐予方辰,算是弥补,只是方辰极少使用。
褐眉弟子恶狠狠地从牙缝中挤出来一句冷幽幽的话:“疤脸这小子看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撺掇老子来找掌门看重的人麻烦,混账东西!”
……
下得斗武台。
方辰不愿意引起太多的关注,随即朝外面行去,身后蓦地传来了一声急呼:“方大人。”
诧异地伫足,方辰看到黄选一头的热汗。
黄选又是恭敬又是畏惧地低下身,难掩满脸的兴奋:“疤脸这小子算是被我们坑大了,嘿嘿,那些跟着下注的人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见方辰不感兴趣,他一拍额头:“这次多亏了方大人援手,我们兄弟决定将收得的星石赌注尽数送给大人,还望大人收下。”
“嗯?”
方辰倒没想到黄选会来上这么一手,有些惊诧于他的气魄,刚才下注的人极多,即使扣除了一些坏账,恐怕数目也不小。
“有多少?”
看着方辰双目灼灼,好像饿鬼看到了山珍佳肴的眼神,黄选瞪大了眼睛,半晌没有回过神来。
他原以为方辰多少会假装推辞一下,没想到他居然如此直接,心中不由有些哭笑不得:
这位方大人,还真是性情中人啊……
“现在还没整理出来,待会儿我们统计好,再给大人送去?”
点了点头,方辰道:“我取一半,剩下的分给你们兄弟吧。”
黄选张了张口,可是方辰没有容许他拒绝,他忽地想到了一事:“你知不知道水月湖?”
“水月湖?”黄选皱眉,有些跟不上方辰天马行空的思维。
“不知道么?那就算了。”方辰失望地摇摇头,他刚才在战斗中虽然顺利施展出了崩离劲,可那需要蓄势很久,真正面对势均力敌的对手要想做到这一点可是绝不容易。
所以,他想到了水月湖。
或许,借助自然地势修炼可以帮助自己更深入地掌握崩离劲。
“啊,我想起来了,以前似乎从某个前辈口中听到过,水月湖应该就在后山,风景优美。早年间是不少男女弟子谈情说爱的地方,可惜近年却是鲜少听到有人去了,听说是有妖兽盘踞。”
后山?
方辰记在了心上,他并不将所谓“妖兽盘踞”放在心上,这类传说实在太常见了。他道:“那多谢你了。”
黄选连称不敢,更是不敢多嘴问方辰打听水月湖的用意。
……
前天跟小阵聊了一下,小阵也说这本书按目前情况发展下去很有可能会扑。
叹气。
花费了这么多心思在里面,我是真不愿看到这么一个结果……本书从背景到功法设计,再到一些小的好玩的段落,包括一些对话,我自认为耗费的心思很多很多,可是成绩这么个惨不忍睹样,实在是无语得很……我也实在有些困惑了,究竟是文章问题出在哪里,事先发文前请人看过,应该来说爽点不少的,为什么愿意投票和收藏的书友这么少?
请有收藏本书的朋友帮忙看了后多提提意见吧,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别再养肥了……快肥不下去了
第一篇乾门天才第三十五章先祖炼器室!(第二更)
一百五,那就是无法逾越的鸿沟啊,默
今晚加更一章,大家能一直坚持大为不易,谢谢大伙儿
……
时间过得很快。
方辰从斗武台回来之后没忘去后山搜索一番水月湖,可惜后山实在太大,耗费了一晚上的工夫仍然毫无所得。
带着一丝遗憾,方辰等来了与顾雨晴约定好的炼器之日!
一大清早,顾雨晴就过来茅屋,在她的带领下方辰来到了乾门内峰。
眼前一大片姹紫嫣红,不特意侍弄,却自有一股玲珑错落的风致。适宜的温度让不少早就应该凋零的花朵都生长得特别欢实,大朵大朵得惹人生出怜爱之心。
一道道清泉从山脚下引了过来,穿行在花丛中丝丝凉意沁来,分外舒适。
这里的建筑并不多,但是每一栋造型都很别致,表面用的建材均是经过特殊炼制,不沾染一点灰尘。
很显然,哪怕是内门弟子也并非均有资格住在这里,从顾雨晴口中,方辰得知唯有长老以及真传弟子才被特许居住。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顾雨晴站在一栋造型古怪的房子面前,愤怒地道。
“真传大人,这是大长老亲自下的命令,小人也是没有办法,望大人不要为难小的。”对着顾雨晴点头哈腰的青衫男子很明显也有凝原境修为了,可是因为地位远远不如,他姿态很是谦卑。
顾雨晴愤怒得脸色一阵发白,正要强行逼迫他打开炼器室。这时候身旁传来了一道惊喜的声音:“方师弟,顾师妹。”
转头望去,方辰忙招呼道:“聂师兄。”
走过来的正是有过交往的聂平齐,他一脸奇怪地问道:“你们在炼器室前做什么?”
“聂师兄,我想使用一下炼器室,但是这人竟然搬出大长老来搪塞,声称炼器室需要维护,半月内不能使用,真是岂有此理!”
青山男子暗暗叫苦,单单一个顾真传就已经够难缠的了,再来一个聂平齐,他一个小小看守者岂不是要为难死?
“这样啊。”聂平齐扫了一眼青衫男子,顿时明白了其中龌龊。他沉吟道:“既然是大长老发话,还是不要麻烦的好,我倒是有一个地方适合炼器,两位请随我来。”
“嗯?”顾雨晴感觉有些奇怪,乾门内有关元器之事几乎完全被把控在柳镇岳之手。从这次被刁难,她也猜出必然是柳镇岳在捣鬼,本已经在心中做好最坏的打算——
只是不借助炼器室,想要炼制聚力珠把握并不是很大,却没想到峰回路转。
她知道聂平齐不是空口说白话的人,于是征询地看向了方辰。
方辰点了点头:“多谢聂师兄了。”
“方师弟客气了。”
聂平齐看得暗暗感慨,从刚才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便能看出顾雨晴完全是以方辰为首:先有顾师妹,再有天宁府少主,这位方师弟,真是好惊人的艳福……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要说没有一点羡慕,那是绝无可能。但是自从发生过那次冲突,聂平齐也从火行烈口中得知了方辰的过往,心中着实被震撼得不轻!
火行烈更是前所未有地再三关照。
三年前,火行烈做出了在众人眼中近乎耻辱的退让,事实上内心中何尝没有一点愤怒?只是自忖方辰毫无幸理,这才做出了最合乎利益的选择。
原本这件事情已经被火行烈深藏心中,成为最不愿揭开的伤疤。可是没想到又发生了那一出“诬陷”之事,待得认出方辰之后,他内心掀起了滔天波浪!
不管是哪里出了错,方辰为何重新拥有了修为,他只知道自己错过了第一次,绝不可以错过第二次!
可是,心中的一抹愧疚却让他始终不敢正面方辰,只好嘱咐亲传弟子加以照顾。
……
“这里是——”
顾雨晴吃惊地看着面前的一栋红黑双色的圆形房屋,一眼望去好像被砌成双色的蛋壳,极具冲击力的风格让她想到了门内流传已久的传说。
带着一丝微笑,聂平齐道:“师妹想必猜出来了,这就是开派祖师的居所,也是她为自己特别建造的一栋炼器室!”
“可以说,在南域之内,若是想要找出与其相当的炼器室是千难万难!”
顾雨晴知道他这话并不夸张,以开派祖师地级中品的炼器水平,几乎已是南域最强。如此技艺积累下的底蕴岂是寻常?
即使是柳镇岳对这处炼器室都是垂涎三尺,却碍于门规无法据为己有。正是在他多次失落的叹息声中,顾雨晴才一眼看到炼器室就想到了它的来历。
“顾师妹,炼器室的钥匙暂借给你吧,日后若是想要使用可以随时前来。”聂平齐递出了一枚古色古香的钥匙。
以他的地位,虽然尊荣但还没有资格决定这间炼器室的归属,既然他能毫无顾忌地交出钥匙,显然在其背后还有着火行烈的影子。
顾雨晴并不介意,自从猜到设局对付方辰有柳镇岳的一份,她对这位“恩师”就再无半分敬意。
看着顾雨晴收下了钥匙,聂平齐长长地舒了口气,乾门大权受限于柳镇岳的身份旁落已久。若是能够将顾雨晴拉拢过来,日后待得她炼器技艺更上层楼,那对门派和师尊将有天大的益处!
眼下一点投资,跟日后有可能获得的好处相比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
静室内。
闭目端坐的柳镇岳双眸微开,笃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路,脸上显露出了几丝不悦:“什么事?”
“禀主人,刚才奴才见到顾小姐带了那叫方辰的弟子去了炼器室。”门外,一名清癯老者躬身道,看其修为虽不如孟超但也达到了凝原三阶,竟也是一副奴才口吻。
“不是告诉过你们,要是顾丫头去使用就称炼器室需要维修,短期内无法使用吗?”
“奴才照办了,可是临时杀出了一个聂平齐,看他们的方向很可能是朝开派祖师居所而去。”老者语气中没有分辨,只是轻声地陈述了事实,显示出极高的素养。
“嗯?”柳镇岳微微一怔,缓缓的有一抹杀机溢出:“真不愧是我的好掌门师兄,这种挖墙脚的手段耍得可是真熟哪!”
沉默半晌,他沉声道:“你下去吧,此事不必多做理会。”
“是,主人。”
待得门外声音消失,柳镇岳脸上流露出了恼怒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