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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鬼马双姝混唐朝-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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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娄老爷深深一声叹息,说:“师德,男儿志在四方。儿女情长之事,确实是需要从长计议的。莫要让那些有的没的,冲歪了你该走的路!为父也不是叫你不能用情,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你先把正妻娶了,也才有工夫想那外几房的事不是?”

    不知道为什么,萧春夏突然间不想再听下去。

    她连忙转身疾步走出了院子。步伐太快,让她心里微微有些气闷。待走到竹枝苑的小花园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腿微微颤抖,手竟然始终是紧紧攥着的,什么时候把手心抠破了都不知道。

    她在心里嘲笑着自己的自作多情,不禁悲凉地笑了。她怎么忘了啊?人家娄师德,早就是个有主儿了的人啊!自己竟然还在幻想着要嫁给娄师德。

    有什么东西,竟然不争气地顺着眼眶滚落到她的鞋面上。

    突然,一阵悠扬的箫声响起,在夜空中分外空洞苍凉。

    她顺着声音转头看去,看见在隔壁院落的一颗大槐树上,一锦袍玉带的男子正斜倚着树干吹着箫,探究地看着她。看她看见自己,也不躲闪,就跟她对视着。

    萧春夏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箫声是这么像哭声,低沉婉转,直吹进了她的心里。不知怎地,她突然就觉得更委屈了。好像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怎么寻也寻不见了。那人虽然不熟,却是看到过她很多惨状的,自己好像丝毫都不在意他看见这么糟糕的自己。

    她不再看他,蹲下身双手抱膝呜呜哭了起来,肩头微颤着。

第六十五章 有爱的人,就是这么任性() 
萧春夏哭了一会儿,停了下来。有些纳闷自己怎会哭得这么伤心。大概最近受了娄梨枝热恋的刺激,有点儿想把自己嫁出去的冲动吧?

    再大咧咧的一个人,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没有亲人,也会失落吧。

    记得有一次,她跟损友看宫崎骏的《千与千寻》,还笑话人家怎么会看这样糊弄小孩子的东西,什么神明之都,怎么会有人的爸爸妈妈变成猪,然后一个人孤零零被抛弃在一个全是鬼怪的世界里?!

    害得虾米那个宫崎骏迷一周都没有跟她说话。还扬言她再诋毁“她的宫崎骏”,就友尽!

    如今,她不正是这样了?

    她抬起头来环顾四下的青墙重瓦、假山木屋,哪些不是以前在梦里都不会梦到的东西?而她的爸爸妈妈又在哪里??她不是也和那千寻一样,在陌生的环境里苦苦挣扎,自寻其乐了吗?

    今日这顿痛哭,要说只为了娄师德,其实还算牵强。因为,她对他的好感,也仅仅在于他给她的温暖。说到爱,还差得远呢!刚洒的眼泪,算是把她穿越大唐之后所有的委屈和难处都宣泄了出来吧。

    她回首望斜倚在树上宛若仙人的那个人。

    那人已不看她,自顾自吹着箫,侧脸落寞寂寥。这样的箫声,如泣如诉,该是一个心里有多少伤心事的人才能吹得出呢?他这样的人,长得好、家世好,是个小开,怎么还能伤心呢?

    哎,都说同性*恋心里都很苦的,原来是真的。

    这么想着,以前所有的心里的疙瘩都解开了。她对着树上的李恪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同是天涯苦逼人,相逢何必窝里斗呢?

    那边的李恪正好眼梢瞥到了萧春夏,眼角略略抽搐了一下。曲子的调子生生跑了几调。

    这女的,是有病吗?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害他白白给她吹了这么久的曲子!

    心里埋怨着自己的多事,他一个纵身飘飘跳下树落到院中,萧春夏再也看不见他。

    萧春夏回到书房的时候,娄家父子俩都已经走了。她看看桌上的茶盏,娄师德走之前还收拾过,都是干净的。心里不禁依然一暖。这些都是她的事,他却都帮她做了,还要她这个丫鬟干什么呢?傻子。

    她倒头便在榻上睡去。睡前朦朦胧胧地想,没见到最好不过,见到了真不知说什么,难免尴尬。

    ***

    日子如手中流水。你握不紧,飞快;你若握紧了,更快。

    转眼又是深秋,一园的草木渐现凋零。不经意间,李高阳和萧春夏已经整整来了3/4年了。

    上个月,娄老爷给娄梨枝定了门亲事,是扬州首富姓张的一户人家。张家的公子据说生来就是个武学奇才,仪表堂堂的很。娄老爷也算没白疼爱娄梨枝一场,终于给她找了个金窝嫁。

    可谁想到小姐娄梨枝死活不干。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都动用了,根本没让娄老爷回心转意。反倒日日把她反锁到厢房里只供个一日三餐,禁了足,说是什么时候同意了,什么时候放出来。看来,娄老爷是铁了心让娄梨枝服软了。

    娄梨枝倒也硬气,被关了月余,愣是不松口。

    李高阳和萧春夏来看她——来人“探监”老爷倒是不管,大概他心里有数,觉得女人们(除了娄梨枝)都会觉得这桩婚姻是段佳缘,去了也只会劝她嫁过去。谁会想到探监的这两个家伙是主张自由恋爱的国度来的两个怪咖呢?

    她们俩刚走进去,娄梨枝便脱了缰地冲了过来,拽过萧春夏的手问:“汐平哥怎么样?!”

    萧春夏翻了个大白眼儿,说:“你们俩果然是真爱呀真爱。你们家葛汐平看见我第一句也问‘枝妹怎么样’,酸死人不偿命是不是?!”

    娄梨枝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

    萧春夏继续逗着她:“我看你是真适合圈养,你看在屋子里呆这一个月呆的,越发白白嫩嫩出水芙蓉了。你家汐平要是看见这样的你,病更要加重了,兴许就起不来chuang了。”说完,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

    李高阳在旁边儿一个大白眼儿翻了过去,就知道这家伙没把门的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说漏。来之前说好的,葛汐平生病的事千万不能告诉娄梨枝,这倒好,两个人还没坐下,就给卖了。

    娄梨枝“哎呀”一声,拽住李高阳就问她的汐平哥哥怎么了——她知道,萧春夏满嘴跑火车,从她嘴里说出的,不知道会变了多少味儿。

    李高阳轻叹一声,说:“你别急。其实也没什么,他一听你爹给你许了人家,又把你关了起来,就急了,想找你。可他是外宅的先生,根本就进不了内宅,急火攻心,病倒了,没大碍。”见娄梨枝竟呜呜抽泣了起来,李高阳又悠悠加了一句:“你哭什么哭?离死远着呢。哭能想出办法?!”

    萧春夏最佩服的就是李高阳这冷血的劲头儿。一句话就让娄梨枝的眼泪憋了回去,傻呆呆看着她俩等着她俩帮忙拿主意。“你们倒是想想办法呀,我该怎么办啊?”

    “那个什么张公子的,你肯定是不嫁了?我告诉你啊,外面都传言,说你拒了这门婚事真是脑子有包。人家那张公子要祖业有祖业,要长相有长相,要事业有事业,性价比可比你那个穷酸diao丝男不是强了一点儿半点儿!”萧春夏最后提点着娄梨枝。

    其实她们俩人来的路上还真的是议论过了,如果换成她们俩的任何一个,恐怕都会跟了那个金玉满堂的张公子了(看看,还是古代人纯洁呀)!

    “我不管!金山银山我也不要!多好的人我也不跟!我就要我的汐平哥哥!”呃,有爱的人就是这么任性!

    “要不然,你去跟你爹说说?你就说你跟你汐平哥哥早就私定了终身?你爹那么疼你,或许就退了这门亲事,让你嫁给你家书生哥哥呢?”萧春夏试探性地问。

    李高阳白了白她,心里想,这人怎么活了两回还这么幼稚?

    果然,娄梨枝沮丧说道:“我爹那人,我最了解。一边是富贵齐天,一边是家徒四壁。怎么选根本不用想。他现在是不知道我跟汐平哥哥私定了终身,要是知道了……”娄梨枝打了个冷战:“说不定汐平哥哥就消失了。”

    萧春夏也跟着打了个冷战,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多亏自己悬崖勒马,断了非分之想呀。不然,说不定,下一个消失的就是她。她的脑中飘过一系列恐怖片中杀人的场面……感觉头发都立了起来。

    “那……想招儿吧,学霸!”她摇头晃脑地叹息着看向李高阳。

    哎,可惜了那万贯家财了,据说还是个独子。不然把她萧学渣嫁过去得了,有那么多钱,要是搁现代,那得啥样啊,今天在墨尔本明天就在北海道啊。左手拎着驴牌,右手爱马仕啊!想想就觉得遗憾。

    李高阳望着窗外透射过来的阳光,若有所思。她回过头问娄梨枝:“你心已定?”

    “你们怎么一个一个除了问这个就不会问别的呢?定了定了!肯定不嫁什么姓张的!”娄梨枝烦躁起来。

    “那……你就先答应了吧。”李高阳肯定地说。

    “啊?”

    “啊?”

    娄梨枝和萧春夏“啊”的异口同声。萧春夏鄙夷地说:“你那华丽丽的智商就想出了这么个主意?”

    李高阳鄙夷地回敬了回去,说:“她要不先稳住她爹,从这里出去,能私奔得了吗?”

    “私奔?!”

    “私奔?!”

    李高阳凉飕飕地说:“你们俩再大声一点儿,让大家都知道,那跑的时候才刺激。”

    那俩家伙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歉疚地看着李高阳。

    “亏你想得出?私奔?”萧春夏捂着嘴,小偷一样探头探脑地说。

    “不然怎样,她爹那边儿肯定行不通。我们又不能让她爹消失了。那就只能让他们俩消失了。”李高阳的思路很清晰,没有一句废话。

    “怎么样?你敢跑吗?”萧春夏担心地望着娄梨枝。

    娄梨枝白嫩新鲜的脸上放着打了鸡血一样的光,女中豪杰一样点点头:“嗯!敢!正好,这个家,我早就该够了!我爹不让我干这个,不让我干那个!天天就像只金丝雀一样呆在家里有什么意思?!春夏,我想看看你给我说的那些外面的世界!”

    李高阳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萧春夏,心说,你刚来一年,尽要饭了,知道什么外面的世界呀?你给她讲的不会是我们那个年代吧?

    从萧春夏略为尴尬的表情中她知道,嗯,被她猜中了!

    为了转移目标,萧春夏咳了两声,说:“嗯,好主意!女人想结婚,男人想私奔!你这招,一定正中了她家汐平哥哥的小下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嘛!你们这就属于偷!而且,你连书信都省得费心想了。我在网上看过一个‘私奔体’,用在这儿正合适!”

    “网是什么?”兴奋中的娄梨枝两眼冒着贼光问。

    “呃……咳咳”萧春夏想着再往哪儿转个话题呢?

    ***

    假意投诚的娄梨枝被放出来之后,就紧锣密鼓地开始筹集资产了。她如今最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砸了房间里那么多古玩。不然,那能兑出多少银子啊!

    两个月后,娄老爷终于以为自家的女儿正常了,终于知道自己的苦心了。再也不限制她的行踪了。

    甚至偶尔,他还跑到女儿房里来逗两句,父女俩相谈甚欢。说到娄梨枝的大婚,两人都眉飞色舞。在一旁的李高阳听得不寒而栗,就是不知道,娄老爷要是知道女儿口中的新郎不是他说的那一个,会不会当场休克或让女儿休克过去!

    在一个星光灿烂、月光灿烂、什么什么都很灿烂的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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