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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鬼马双姝混唐朝-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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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恪站直身掸掸袍子后摆想走,可是看见河边那孤单单坐在河边的小身影却不知怎的,心里生出了一丝怜惜。

    哎,也罢,左右也是闲来无事!

    他静静踱到萧春夏的身边坐下。两个人谁也不说话,静静看着河水流淌。

    “想笑就笑吧,我很有抵抗力的。”萧春夏静静看着河水凄惨地笑。

    “我干嘛要笑你。”李恪拾起一块小石子噗咚一声扔进河里。

    “笑我自不量力、自取其辱呗。笑吧,没事儿,他们常这么笑我。”萧春夏扭头对李恪笑笑,笑容有点儿苦。

    “他们是谁?你以前常主动追求男子?”李恪眉头微皱轻声慢语地问。

    “你看见美的东西不心动吗?我喜欢我去追求怎么了?反正我就算追了人家也不一定会喜欢我。十次有九次半无疾而终。既然是这样的几率我更应该努力去追求不是吗?万一有一次成功了呢?!你以为我是李高阳,每天坐在那儿看着黑板想着题挺着天鹅脖子,帅哥就能一波一波地往上涌?!难道长得丑就得贴墙走吗?”萧春夏也学他的样子往河里扔着石子。

    “高阳?你认识高阳?”李恪若有所思地看她。

    “哦。我说的和你说的肯定不是一个人。你走吧,让我自己呆一会儿,没事儿。你以为我会‘听君一席话、自挂东南枝头’吗?”她给了李恪一个自打认识以来最灿烂最善意的微笑:“我这样的人,出门没人陪上厕所都不敢,还敢自杀?我就是逗逗遂伦,一定不会的,你放心吧。”

    说着,又扭过头去静静看着河水。

    “其实你不丑。”李恪道。

    萧春夏回头笑了:“谢谢你安慰我。”

    她转过去面向河水,使劲儿举起了个拳头(想象一下海贼王中路飞的造型),说:“你以为我消沉了?没有!你以为我因为我的相貌不自信了?哈,更没有。我萧春夏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人,我就是个打不死的小强!”

    她摇着手臂对着湖面高喊:“遂伦!你不是不喜欢我吗?我偏偏要一直喜欢你,直到你喜欢我!我萧春夏一点儿都不在乎容貌好不好看,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

    李恪盯着她,觉得这个疯狂的女子就像个临水盛开的向日葵,金灿灿的,永远拥有阳光。

    他一时怔怔地脱口而出:“我从来不会为了安慰一个人就说谎话。你……很美。”

    只可惜,他这句很认真的恭维话,根本就没听进那个近乎狂热的人的耳朵里。

    那个家伙还在疯狂模式中,她叨叨咕咕地喃喃自语着:“你不想见我?我偏要你见我!从明天开始,我就给你去送爱心早餐!嗯,对,就这样!我们学校的男生们都是这样干的……”

    实在听不下去萧春夏这种传销式的自我激励了。李恪静雅怡然地看着她,一双眼睛未语先笑:“本来今天遂伦是有句话要我带给你的,我却没想带。不过,现在,我又想带了。”

    萧春夏碎碎念的正酣,突然间听到“遂伦”两个字,赶紧停下来看着他,等他的下文。

    李恪伸手理了理头上的碧玉簪子,慢悠悠地嗟叹一声:“遂伦让我告诉你,你不必在他身上费心了,他是个阉人,不该有男女之情。”

    这位世家的公子哥儿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萧春夏硬生生惊出了一脊梁的冷汗,脑中一股浊气袭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遂伦很小的时候就入了宫,是个阉人。后来……因为习得一身武艺,才被我要了出来。”李恪看着萧春夏惊嘘嘘的表情有些受用又有些不落忍,矛盾得很。

    萧春夏的脸先是一白,后来又铁青。最后,却如常了。

    如今奸人当道还真不是盖的,想拆散人家的姻缘什么话都敢说。她大义凌然地道:“谣言止于智者,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只不过,你以后要是再散布这种谣言……”

    想了很久,也不知道用什么能威胁到他。于是又拿出以前在学校时常说的话:“我有很多小弟的,你知道吧?你再造谣,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呃,其实她在唐朝还真没什么势力,除了那几个平均年龄不超过十岁的小家伙,哪来的小弟?!这哪行?真是退步了。以后还是得开枝散叶、广收小弟才是啊!

    听她这么一说,李恪心里的那点儿悲悯荡然无存。他一脸恨不得赶紧把她嗖地一下幻影移形到遂伦面前的样子,冷笑着说:“我造谣?那你自己去问遂伦好了,看我是不是造谣。”

    萧春夏脑中一道惊雷劈过。

    她一路义愤填膺地向街心飞奔而去,李恪则一副**倜傥的样子始终不远不近跟在她身后,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样子。

    待跑到李府时,早上精心打扮过的妆容已一塌糊涂。她早已管不得那么多,冲进正屋时,遂伦正呆呆坐在凳子上不知道想着什么。看见她狰狞的神态时,脸色变了变。

    萧春夏站在他面前,眼皮都不敢抬,盯着地面问:“李杨说你是……是……,是真的?”

    遂伦听了,也跟她一样,不看她,看着地面:“嗯,是。是我求主子去告诉你的。”

    萧春夏一听这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直觉得脑子都空了,四肢有些发软,当场愣在了那里。

    半晌,她却抬起头来,咧嘴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你就因为这个拒绝的我?那没什么!你是不是……是不是……对我都没什么所谓,我家乡有个叫‘什么图之恋’的。哎,你看我这脑子,关键的东西总记不住。总之说的是只要有爱,有没有性都不重要。”她看遂伦看她的眼神有点儿迷恋,便补充道:“哦,那个,性就是上chuang、亲热。”

    靠在门框上看热闹的李恪惊心动魄晃了一个身。

    遂伦倒是极淡定,他也不看她,火急火燎地向外走。一边走一边说:“萧娘子,你不要再费心了。我不是在替你着想,我是……我是……不喜欢女子。”说完,才看见自家王爷正靠在门上隔岸观火呢。

    他一眼都没敢看李恪,赶紧走了。

    这一天真是天雷滚滚的一天,萧春夏觉得今天遭受的雷击要是攒起来发电,应该够整座城市足足用上一年的。她眼里心里泛着酸,灰不溜秋地耷拉着肩膀走了。背影萧瑟瘦弱,让李恪看着有些心疼。

    是夜,遂伦破天荒地练功练了四个时辰。回来的时候,汗水把一身短打衣衫湿了个通透。李恪正站在院子当间儿看月亮,也没回头,问遂伦:“遂伦,你跟了我这么久,我怎么不知道你喜欢男人?”

    遂伦这个闷葫芦回了句“何苦害了人家一个好女子”就钻进屋里闷头睡觉去了。

第五十九章 官二代,短命鬼() 
夜漏沉沉,月影横窗,微风将窗纸打得沙沙作响。屋里屋外除了这风声再无响动。

    萧春夏软着脚半趴在厨房的架子上醉眼惺忪地想,这是第几天了?哎,管它是第几天。难道失恋还得弄个纪念日不成?那她的纪念日怕是多得数都数不过来了。

    她这短暂的两生里,除了上课调皮捣蛋被抓,经历的最多的大概就是失恋了,失着失着,也就习惯了。到底失恋过多少次她是已经记不清了,这么说吧,她的初恋还在。

    每看上一个入得了眼的男生,跟人家示了一通好之后,都以跟人家成为哥们儿而告终。这该算是她在人品方面的极大成功,还是在女生魅力方面的极大失败呢?

    可是,这次是失恋,却是她无数次失恋中的战斗机。不单单是因为这是她穿来古代之后的第一次心动,也不单单是因为这次是这么近水楼台的一次心动,主要还是因为,这遂伦啊,还真就是她多年以来的理想型。

    身手矫健、体格彪悍、锄强扶弱,还耿直不多言。跟他一比,以前的那些小男生们简直都不值一提,弱爆了啊弱爆了。只是,这样的一个旷古的奇男子,怎么却连个直*男都不是呢?

    这么嗟叹着,萧春夏又伸出她颤颤巍巍的小手儿去把架子上的小酒坛子拿了起来。哎,娄家的菜也香肉也多,就是这酒,怎么干喝不醉呢?她昏头昏脑地想。

    快点儿让我醉了算了,也好过脑子里频频闪现两个字:太监!她昏昏沉沉地想。果然,这么想着的时候,加粗、二号以上、带闪光的艺术字“太监”俩字又在脑子里轰隆隆滚了一遍。

    ***

    这天晚上,娄师德和房遗爱说了会儿话后往回转。走到竹枝苑的门前不经意望了望书房的方向。呃,他很久没见过萧春夏了吧。这么想着,他低头整了整衣衫正了正发带就走去了书房。没成想却扑了空,萧春夏不知去了哪里,竟不在。

    娄师德歪头一想,就有了主意,那个爱吃的小家伙怕不是去了厨房吧?

    待推开小厨房的门,娄师德呆了呆。一屋子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他借着外面微弱的光向里打量,那个他连睡梦里都想要看见的小家伙竟然半趴半跪着在喝酒,好像嘴巴里还喃喃有声。

    “春夏?”娄师德连忙几步踏了进去,把她扶坐在了地上。

    萧春夏扬了扬眉毛,一手拿着酒坛子,一手撑着地面,看身后半搂着她的人,笑了:“伦哥哥,你终于来了?你心疼我了?没事没事,这对我说就是小case……这都不算事儿……失恋对我来说都不算事儿,你不用安慰我。”

    娄师德生生一怔,脸色黯了黯:“春夏,我不是你的什么伦哥哥。”

    “啊?那你是谁啊?”萧春夏脸上现出了痴傻而迷茫的神色,甚是可爱。

    仔细回头打量了良久,她一拍大腿:“啊,我知道了,这么白的小白脸,你……你……你是人……妖!哼!你快离我远点儿!说不定我伦哥哥就是被你给掰弯的!小白脸儿,不安好心眼儿!你是来看我死没死的吧?啊!!”

    娄师德看她的样子,脸上又荡起一丝无奈的笑意。“春夏~我是师德。”这声音舒服好听,有些亲近,还带着几分诱*拐的意思。

    “啊?”萧春夏的眼睛有些睁不开了,又竭力睁着。从那两条勉强开拓出的缝隙里,她看见了一张丰神毓秀的脸和一双笑得弯弯的眼睛。

    “啊,还真是我们家娄四海呀!四海呀,你跑哪儿去了?你怎么这么久不来陪我了?我好难受啊,我好难受。”说着,撑地的那只手抬了起来,把娄师德的手拉过来,抱着娄师德的一只手臂哭了起来。

    娄师德稍稍侧过身子,拿出一方帕子给她擦着泪水:“别哭,别哭,春夏。我不是在这儿嘛。你怎么了,怎么一个人跑这儿来喝酒了?”

    萧春夏把眼泪鼻涕往娄师德的袖子上擦了擦,好像没听见他问的什么。自顾自说着:“四海呀!我好难受啊!遂伦不要我,他不要我,你知道吗?他……他……是个太监我都不嫌弃,他竟然还不要我!我那么喜欢他,他不要我!”

    “太监?”娄师德的目光中有什么东西闪了闪,接着说:“他不喜欢你你还有别人,还有我啊。”他抚着萧春夏的头安慰她。

    “你?”萧春夏猛然抬头看着他,就像一个受了伤的小兽一样可怜,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鼻头红红的。“嗯,我还有你,还有纵横、凌云和遥遥,还有娄梨枝,还有……李高阳那个大学霸!”她重重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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