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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鬼马双姝混唐朝-第48章

小说: 鬼马双姝混唐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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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里想,看来哪天还得种些草药,不管怎样,遇见这种货色也能防个身不是(李高阳那药剂师妈妈知道她把草药用在防狼上也不知会作何感想)?“饱暖思yin欲”说的一点儿错都没有,这个酒足饭饱的家伙看来是在酒足饭饱之后拿自己开荤来了。

    这么多思想活动都是在心里的,李高阳的外表要多平静有多平静。她不轻不重地冷哼一声:“你算哪根葱,犯得上让我躲你?”

    房遗爱也不戳破她的嘴硬,在她身旁跟她并肩走着。

    起初李高阳心里还藏着戒备,怕他一下子来个饿虎扑食自己没防备。走了一会儿,见他似乎没有这个心思,她才渐渐放下心来。刚才那么偏僻的地方他都没作案,现在都快走到大门了,想作案现实条件也不允许了。

    两人并肩走着,也不说话,李高阳只到他的耳垂。微风徐徐吹着两人的衣衫,月亮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影子看上去竟然特别温馨浪漫。显然,说话的东西靠不住,不会说话的东西一样靠不住。

    “你是梨枝苑的?”房遗爱的声音温和沉静,看她的眼睛炯炯放着光。

    回答他的是更沉静,李高阳压根儿不想跟他说话。

    “你叫李暖?”房遗爱也不恼,继续问。

    李高阳打定了主意不搭理他。走得略快了些。

    这家伙打定了主意非要她开口:“刚才的话,听见了?”

    李高阳以为,**并不可悲,可悲的是这**非要装得斯文有礼有文化。一句话问得主谓宾都不清晰,明显的一个病句,还操着那么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勾*引人呢,真是愁人。

    她停下轰隆隆向前奔行的脚步,扭头慈悲地盯着他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房遗爱看着眼前刺猬一样的美人,蓦然笑了,说:“看你,怎么都不能好好说话的?我不过是看见一个有点儿意思的人,想问问她,总这么端着,不累吗?”他眼里冒着精光殷殷望着她,丝毫没有一个醉汉该有的样子。

    “不知道你说的什么。”李高阳敛眉冷冰冰看着他说,“我的家乡有句话:好狗不挡路!”说着,打定了主意要硬闯过去。反正这儿已到了离小少爷的青莲苑不远的地界,张口喊人,怎么着也能出来一个半个的。

    令她诧异的是,那人却没有拦她,也没有再跟上来,只是站在原处笑笑地说了一句:“可是,在我的家乡,人家都说不叫的狗才咬人,才是好狗。”

    李高阳的脚步微微一顿,眼睛闪了闪,又快步走去……这个人,真要离他越远越好。不但是个臭流*氓,还是个腹黑的臭流*氓!

    夜色,听园中流水潺潺,在通幽的曲径上行走,一个人,没有色*狼,真是极爽的!

    ***

    娄师德虽回来了,这几日却没怎么来书房。萧春夏很感谢那位看上去就不着四六的贵客。估计是他的闹腾让大少爷在公事之余得对他寸步不离,好让他不惹出什么事来。

    于是,萧春夏那颗思*春的少女心又开始扑通扑通蠢蠢欲动了。

    她一个丫鬟,在主人家隔壁的大门前日日站着总不是办法——让娄师德逮到又得一顿分派任务。于是乎,她在有一天接见了娄梨枝之后想,还是写情书吧,短平快。

    “李……暖,你就可怜可怜我,帮我写封情书吧!”在娄梨枝的卧房里,萧春夏第一百多次求李高阳依旧未果。

    李高阳把自己的袖口从她握成拳头的手里拽了出来,掸了掸,用怎么看怎么少些温度的眼睛看着拽她的傻瓜提醒道:“你不疼吗?你踩在小姐刚摔的茶杯碎片上了。”

    萧春夏闻言低头,嗷地一声窜了起来,跳起来落下去还是那堆碎片。嗷嗷两声之后,才知道跳开了。

    “暖儿,好暖儿,你就帮帮我吧。”萧春夏的脸皮跟她的食欲一样强大。

    李高阳蹲下身悠闲地捡着碎片,淡笑说:“就不帮。”说完她抬头看看萧春夏,笑了:“心里骂我呢吧?”

    “哼!”萧春夏被点中了心事,很是不爽。

    弄个学霸在身边就是不行,你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阴嗖嗖给你一刀子。也怪了,她怎么知道自己在强忍着呢,她怎么知道自己心里边儿骂她呢?擦,这家伙难道还自学过心理学?!太变*态了!

    “我告诉你,李高阳,你要是不给我写,我就告诉别人你根本就不叫李暖,你就叫李高阳。我再告诉他们你就是个怪物,你是穿过来的!”

    李高阳笑意吟吟地看着她:“说吧,也不知道唐朝会不会因为你开设第一家精神病院。”说着好像想到了多有趣的事一样,笑得更深了。

    萧春夏把自己放在广大人民群众的角度上想了想,果然,如果自己那么说的话,别人不会觉得李高阳怎么着,倒会觉得自己是个疯子。

    于是,她那副威胁的嘴脸瞬间收了回去,趴在李高阳耳边儿说:“大少爷书房里有方砚台是他新买的,我看正适合你,也就你这气度能驾驭得了,不然哪天我给你拿来?”

    威逼不行,开始利诱了!

    李高阳叹了口气说:“萧春夏,你不用再白费力气了。那么肉麻的东西我是再不会写的了,你想都别想!”

    萧春夏柳眉倒竖,一指边儿上刚发完脾气在看热闹的娄梨枝,说:“那你怎么给她写?!”那心安理得指着主子的样子,把屋子里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丫鬟也吓跑了——她们怕主子又摔啊!

    娄梨枝倒没生气——她跟萧春夏还是有阶级感情的,她也很好奇地看着李高阳,看她怎么回答。

    李高阳轻轻一笑:“什么时候我的卖身契在你手里,我也给你写。”

    萧春夏怒了,软硬都不行之后,她只得转身走了。走到屋门口回过头大呼小叫着:“好好好,李暖,总有一天我要把你赎出来带在我身边,每天你不喜欢什么专让你干什么!每天让你写十封情书,给我写八次脚,连续听我唠叨九个时辰!”狠狠地哼了一声,才走了(谁也不知道,这一句气话,有一天竟然一语成箴)。

    李高阳该干什么接着干什么,只当她的话是某种经过人体的气体。

    没有其他办法了,趁大少爷没回来,萧春夏占用着他的书房开始挥毫泼墨了。跟着大少爷这么熏陶了些日子,她觉得自己也算有那么点儿书卷气了。她用她特有的拿刷子一样的姿势开始充满激情地写情书了。

    刷刷点点了两个时辰,最后的成品美得让人无法直视,纸上斑斑点点的墨迹到处都是,内容更是绝无仅有——

    “伦哥哥:

    自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心脏跳动就紊乱了。看不见你的时候,我的心疼得稀碎,看见你的时候,又跳得稀碎。我想我是病了,绝症。你就是那个唯一能救我的大夫。

    伦哥哥,我知道你一定没有家室,因为我看你从来不敢穿白衣服,一定是没人给你洗。你放心,只要你跟我谈恋爱,虽然我也不怎么会洗衣裳,但是,我们俩可以联手找些衣服穿得白的人下手——比如你主人。呃,说的远了,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你要是同意跟我谈恋爱,就来施公河边的那棵最大的歪脖柳那儿找我吧。如果你不同意,那就更要来,我怕我吊死在那儿没人给我收尸。

    爱你至死不渝的春夏”

    写完之后,萧春夏打量来打量去,觉得毫无漏洞,真是一封好情书,抒情抒到了极致,又让他怎么着也得来一趟。

    萧春夏心中洋洋得意,又暗自庆幸,多亏李高阳没答应帮她写,不然哪来的这样的真情实感?左不过又是一些酸诗。

    无论如何,她被自己的情书感动了。好,就现在,爱情的子弹,发射!

第五十八章 时间地点都对,就人物不对() 
青青杨柳岸,红红美人面。日光均匀正好,潺潺流水南风小。这正是一个滋生爱情的好日子。萧春夏也是醉了。

    她觉得,这地界,这意境,不缠缠绵绵谈场恋爱都对不起这古代无污染、绿色环保的生态环境——虽然她这美人面实在不见得有多美,但气氛一烘托,一男一女一对眼,八成儿就有了。

    她早早就来到了施公河岸边,现下正对着那棵最大最歪的歪脖柳神情表白呢。

    “伦哥哥,你来了……哎,不行不行,不够亲近。伦,你来了?”之后,矜持掩唇一笑,笑得脸有些抽抽儿,气急败坏地对自己说:“萧春夏啊萧春夏,你就是女汉子做的时间太久了!连笑都不会了!哪个男生不喜欢娇滴滴的公主病?你粗粗的跟个爷们儿似的,岂不是又等着人家把你当哥们儿呢?!不行,继续练!继续练!!”

    平时巧言令色、灿若莲花、化腐朽为神奇的舌头,怎么一到了谈恋爱的节骨眼儿上,就完全显现不出它的优势了呢?

    萧春夏用两只手掌使劲儿在脸颊上搓啊搓,终于在搓掉皮之前蹭出了两片看上去很可疑的红晕。嗯,霞飞腮边这效果算做出来了!

    她伸出两只手放在他想象的歪脖柳的“腰”上,深情款款地说:“伦哥哥,以后我们两个成了亲,你就不用再去侍候那个死人妖了。我们俩就去种地,过牛郎织女一样的生活。男耕女织、夫唱妇随,生他十个八个孩子组成个足球队。嘿嘿,多好。”

    这边一个人的独角戏唱得轰轰烈烈,那边一个人靠在树上看得津津有味。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打断了这极尽妩媚娇柔之能事的表演。那人温文如清泉般的嗓音徐徐开口:“我没记错的话,牛郎和织女好像没什么好结果。”

    萧春夏回过头去,一个月白风清的白衫公子正在柳荫下斜着他清澈如水的眼睛看她,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这么美的美男子,跟这良辰美景真是极其般配。只可惜,这美男子却不是她想要的美男子。

    这就像是一部偶像剧,时间对了,地点对了,感情对了,却发现人物不对。于是,偶像剧没了,变成了喜剧。

    萧春夏一个人的演出生生被截断了,先是腾地红了脸。向李恪身后看了看,确定没别人之后,脸上的羞涩片刻工夫消失殆尽。她急急地问:“怎么是你来了?遂伦呢?”突然间,她幡然醒悟,一顿足:“我知道了!一定是你截了我的信没给他看!”

    “什么信?这我倒是不知道。是遂伦求我来的,说若是一个人都不来怕有人会吊死在这里。”李恪靠在树干上,云淡风轻得世外高人一般,笑得极其闲散:“没想到在这儿还看了一出好戏。”

    萧春夏愣愣看着他,一时间心里不知道作何反应,傻傻地问:“他……他真这么说的?”

    李恪轻轻颌首,闲闲打量着她。

    萧春夏的心里漫过一丝绝望:“那……他还说什么了没有?”

    李恪依旧淡然看她,却没有说话。

    萧春夏惨淡地笑了一下,说:“哦,知道了。”之后,慢慢走到河边,面向潺潺的河水坐了下来。

    李恪靠在树干上,笑着扬声问:“你不是说要上吊吗?怎么着,改投河了?”

    萧春夏看着河面,也不回头,对着后面摆了摆手,声音有点儿落寞地说:“没事,你放心,我不会自杀的。你走吧。你的话带到了,我知道了。”

    李恪站直身掸掸袍子后摆想走,可是看见河边那孤单单坐在河边的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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