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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鬼马双姝混唐朝-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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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平素里也不爱说话,便静静立在一旁看着。

    李恪舞完一整套剑法,停了下来,看看一边站着的遂伦,魁梧刚毅,宽肩壮臂,不由得更加心烦,身形一动绕过遂伦无声地进了屋,不多时,屋里传来隐隐的一声叹息。

    站在屋外的遂伦眉头拧得更深了,看来,这次的事是大事,王爷何时这样愁过呀!他在屋外立了一会儿,才回去睡了。

    ***

    第二天一早,李恪从府门中走出来的时候面容略显憔悴,今天他特地穿了件黑袍,把脸色衬得美玉一样白。晨起,他还特特没有刮胡子,脸上有些青黢黢的胡茬,腰上竟然还挎着一把腰刀,显得气度卓绝。一个气自谦谦、丰神玉朗的人,今日硬生生成了展昭。

    他抬头望了望天,今日的天空黑云压顶,跟他的心境很匹配。看了看府门对面的大树,果然,一个小身影又趴在那儿开始“上班”了。

    他一眼也不看她,假模假式地缓步向前走。

    萧春夏抻着脖子向他身后看啊看,怎么也不见遂伦出来。赶紧追上李恪,一拍他的肩膀:“喂,李杨,遂伦呢?”

    李恪故意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清淡地说:“遂伦被我派出去了。”

    萧春夏的脸垮了下来:“啊?你……你这人怎么这样?”

    李恪眉头蹙着,秀长的眼睛里却闪着得逞的快意:“我怎么样了?”

    “明知道我就这几日有空闲,却非把遂伦派出去!”萧春夏的嘴快撅到天上了。

    李恪侧头看她,唇边泛着笑,声音冷冽如冰:“那是他的职责。”

    萧春夏懒得再跟他说话,理了理衣衫,转身就要走。

    没出几步,听见他说:“或许他一会儿就回来了,正好我无事,你要不要来我府里坐一会儿喝喝茶,或许他马上就回来了。”

    “我不去,跟你一起准没好事。”萧春夏头也没抬,脑袋晃得跟拨浪鼓一样。

    李恪不以为忤,反倒一派笑意地返身往府里走:“哦,那算了。我以为你会对遂伦的日常起居很有兴趣,看来是我多想了。”

    “啊?”萧春夏睁大眼睛:“好好好,我去喝喝茶。”说着颠颠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想,咦?他不是刚刚走出府去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阴天,李恪穿着黑袍穿梭在一片冷硬的高墙大石之间。萧春夏皱着鼻子跟在他身后,深思地看着他的打扮,很认真很郑重地跟他并肩走着,歪头说:“李杨,你今天为什么穿得跟只乌鸦一样?每天你不都穿得跟刚刷了浆似的吗?”

    风神如玉的李恪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低沉沉的问:“不好?”

    萧春夏的表情基本上是三道黑线,打一行点儿。“你感觉你自己这样很有feel?很拉风?每个人都是有气场的你懂吗?在我的家乡,人人都知道,要做就做独特的自己,只做自己的第一,不做第二的别人。你说说,我要是叫你‘遂伦第二’你喜欢吗?你吧,再崇拜遂伦也不应该这样,这种feel跟你很不搭的。你呀,安安静静做个美男子就好啊。你以为你学他,他就会喜欢上你的。”

    “我?我学遂伦?!”李恪清华的脸上隐隐透着怒气,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哎,学了就学了。我又不笑你!”她拍了拍李恪的肩膀:“我能理解你!我要是个男的肯定也会学他的。人要是喜欢一个人,就会喜欢到骨子里!”

    李恪的脸更白了,分明是被她气的。他冷哼一声,气度华贵地一甩袍袖,再不理她,大踏步向前走着。萧春夏只能捣腾着小短腿儿快步跟着。

    正厅的大门前,萧春夏一手拿着一张大饼——是的,你没看错,拿的是一张大饼。李恪家里就两个男人,根本就没有糕点,萧春夏自己去寻摸了半天才在厨房里找到块饼。一手拿着茶壶——是的,你没看错,拿的是茶壶。她觉得李恪家的茶杯太小了,简直喝得不过瘾。反正李恪也没喝,她就自主自动拿了起来。

    李恪看着她翘着脚在门槛上坐着眼巴巴望着大门,简直不忍心再多看一眼,甚至后悔起把她请进来了。

    “喂,你能不能不坐在门槛上?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你坐到桌边上来不好吗?”李恪压抑着语气放低声音气急败坏地说。

    萧春夏嚼着大饼回头笑嘻嘻地说:“跟你有什么关系呀?你以为我坐在这儿是因为怕你?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种幻觉?你好爱幻想啊。我坐这儿是想等遂伦哥哥回来的时候第一眼就能看见他。”语音中充满了谈到男神的快乐。

    李恪的脸上有一丝黯然,他的视线懒洋洋扫过她:“你为什么会喜欢上遂伦?”

    萧春夏看着他发了会儿呆,说:“这有什么可问的?帅啊!”

    “帅?”李恪温润地蹙着眉。

    萧春夏随意地解释说:“就是好看。”

    李恪笑了,问她:“那么我不帅吗?”

    “帅呀。”萧春夏吃着大饼抖着腿,说得毫无女子的娇羞。

    李恪听了这句,心里莫名舒坦,脸色好了不少:“那你为何单单喜欢上了遂伦。”

    萧春夏勾勾手,示意他走过来。

    李恪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走到她身边。

    萧春夏仰着脸说:“蹲下。”

    李恪凝视着萧春夏,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干嘛?”

    “蹲下。”萧春夏又重复说。

    李恪矮*下身子,蹲了下来。

    萧春夏说:“你一只胳膊抱起我转两圈试试。”

    “你……你……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子!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李恪不自然地说,有些生气。

    “嘁,我就知道你不能!找什么借口!这就是我为什么喜欢遂伦的原因。他一定能单手抱起我,让我坐在他的臂膀上,赚好多个圈。哇,多浪漫!”萧春夏眼睛里星星闪闪地幻想着。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坐到了一人的肩膀上。周身阴沉沉一片,眼前景物转得厉害,只有那人的眼睛,在她眼里,亮得很美很美,像个梦!萧春夏不觉脸有些烫,心有些慌。面前的那双眼睛,似乎也满是似水的柔情。

    “主人……”遂伦此时从大门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对不起,奴才……奴才……”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赶紧转过身退出去。

    李恪看见遂伦才忽觉自己的行为是多么荒唐,慌忙带着萧春夏落了地。

    萧春夏更惊慌了。看见自己的男神捉到了自己和他的主人的“奸”,含恨而走(完全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好吗),赶紧追了出去,大喊着:“伦哥哥,听我解释!”临走之前,还气恨地推了李恪一把,意思是:哼,都是你!

    佳人已去,李恪心上一阵失落。

第五十三章 爷除了飞,还会点穴() 
萧春夏追出了几步,早已不见了遂伦的影子。此时,天幽幽刮起风来,拂过她迷茫的眼睛。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呢?都怪那个人妖。

    她回过头去,拿眼睛狠狠剜了李恪一眼。恶狠狠走到他面前。那人的黑发黑衫,被风吹得微微飞扬,很有几分好看。

    可是,这些她全顾不上了。她瞪着他气鼓鼓地说:“我就说,跟你一起准没好事儿!看吧看吧!全让你弄得一塌糊涂!遂伦住哪个房间,快告诉我!”

    李恪一愣,秀长的手指指向了不远处的一间屋子,遥遥看去,是内院中的正房。

    他这么配合让萧春夏有点儿诧异,不过她已经来不及多想了,急火火向遂伦房间跑去。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埋怨自己,眼睛里都是懊恼、沮丧、不解!呸呸呸,萧春夏,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对那个人妖,你竟然……竟然……竟然扑腾扑腾、扑隆扑隆、咕咚咕咚地春*心大动了!真是该死!

    那个人本来就是个不怀好意的情敌呀!他当然会做不怀好意的事儿!你竟然着了他的道!

    “伦哥哥!伦哥哥!”萧春夏一溜小跑来到那间屋子里,里面根本没人。

    她气冲冲跑出去,李恪已经回正厅坐着了。不知从哪儿弄出了个新茶壶,自己喝起了茶。一片淡然悠远,哪还有刚刚看她时候的一点儿温柔和之后的怅然若失。

    哼,果然是个大尾巴狼!肯定是算计好了时间让自己进套的!就是为了让伦哥哥误会她,好达成他长期霸占着伦哥哥的阴谋诡计!(她也不想想,那个单手抱着她转圈的馊主意是谁出的!)

    “我不管,你去解释!”萧春夏一屁股又坐回门槛上(这回是脸朝里)耍起横来。

    李恪微笑,一派倜傥:“我是他的主子,做什么事还需与他解释?!”语气平淡,话里却带着刺。意思很明显,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他又满含深意地看着她说:“你可要想清楚,别怪我没提醒你,想跟遂伦有什么结果,那是你自讨苦吃。以后有的是你伤心的时候。你现在难过,哼,还早了点儿。”

    说着,起身不明所以地看她一眼,转身离去,没有往日的一派风*流,倒有点儿萧索的凉意。嗯,一定是阴天的关系。

    萧春夏看着大尾巴狼先生的背影,啐了一口。行啊,哥们儿,有你的啊。先阴我,阴完我还威胁我!她转身走人,恨恨地想,哎,看来从今天开始,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已经走入了宅斗剧的剧情了。她和李杨两个,不是你死就是我忘,不是你是女主,就是我是女配呀!---咦?怎么好像都是她不好?!!

    来到大门口,萧春夏抑郁了。大门上了锁!

    这是什么节奏?很显然是遂伦干的呀?捉*奸之后找人抄家伙去了?不能够啊!以他平日里的性格,他也就是个负气而走、抑郁而终的个性啊!----萧春夏就从未想过,她的伦哥哥是为了怕别人来打扰他主子和她的好事。

    “李杨!李杨!”萧春夏发飙了。

    李恪不知何时静静站在了他的身后,举起了一把素色的油纸伞----是给他自己举的,完全没有给她一半的意思。“干嘛?”

    萧春夏看他拿着伞,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飘雨了。

    “门帮我打开!”萧春夏一眼也不想多看他,只想赶紧离开这个破地方。

    “你没看见锁是在外面上的?”李恪淡淡轻笑。

    萧春夏皱着眉头看他:“你不是会飞吗?”

    李恪点点头,表示同意:“可是我不想飞。大白天的,飞出去很吓人。”

    萧春夏板着脸瞪他:“你真不去?”

    “不去。”

    萧春夏脸色越来越难看,她腾腾腾跑进李恪的卧房---她倒是已经熟门熟路了,从桌子上拿出笔,快速磨了磨墨,端起砚台拎起笔就跟拎菜刀一样走到大门旁。

    “你真不去?”

    “不去。”李恪还是那两个字。拿伞的风姿无懈可击。

    “好!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萧春夏阴呼呼笑上一声,脸被雨水打的湿漉漉的,头发已成了绺儿趴在脑皮儿上。

    她刷刷刷挥毫写了起来。这个渣渣没上过书法班,拿笔的姿势跟拿刷子刷浆糊贴小招贴一样一样的。活脱脱写出几个大字:遂伦与狗的家!----本来她想写“遂伦和他宠物的家”。她贴心地替李恪考虑了一下,怕他不懂“宠物”是什么,就直抒了胸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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