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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鬼马双姝混唐朝-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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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说着,她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东土大唐?这个词怎么这么耳熟?

    她的眼睛突然就直了,不会这么巧吧?!萧春夏的嘴巴再一次大大张开,嘴里的糕点屑噼噼啪啪地掉下来。“啊?不会是唐僧吧?”

    李高阳赶紧百感交集地拿着抹布跑了过去,没文化,真可怕呀:“你……你……你的嘴注意点儿!漏了!!什么唐僧啊?那是玄奘!”

    萧春夏不甚在意地把桌子上的糕点碎屑刷刷刷扒拉到地上,笑了:“真是那个和尚?”

    李高阳气急败坏地看她一眼,说:“你能有点儿历史常识吗?我问你,现在是哪一年?”

    “贞观十七年啊!”萧春夏不知道她要说什么,好奇地看她。

    “玄奘贞观元年从长安出发,去印度取经,走了十九年,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李高阳压着火儿说。

    “女儿国?”萧春夏咧嘴笑了。

    李高阳最烦她这种一说正经事的时候就不正经的样子。白了她一眼,爱理不理地说:“玄奘走的时候就已经二十四五岁了,现在他走了……大概十七年了,你觉得他会是娄梨枝说的那个玉树临风青梅竹马的表哥吗?”

    萧春夏一听又犯糊涂了,唐朝的和尚还有出名的吗?她就认识这一个呀!她特别不拿自己当外人儿地从茶杯里倒了杯茶,自斟自饮着。“你就直说吧,到底是谁?”

    李高阳走到她面前夺过茶杯:“你还记得你是个丫鬟吗?早晚被你连累死!”她恨恨地整理好茶具,又四下里看看,才谨慎地跟萧春夏说:“是辨机!我看信的落款才知道。”说完,等待着萧春夏的表情。

    她这一记重拳又打在了一团棉花上,萧春夏没什么表情。也别说没有表情,她的表情里有那么点儿迷茫,还有那么点儿散神。她这是在努力回想自己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没有。想了很久,终于,她开口问:“辨机是谁?”

    李高阳很郁闷,就像一个黑带九段遇到了一个毫无还击能力的路人,这是很不爽的事情。她简直无话可说了。

    盯了萧春夏有三分钟那么久,她犹豫了片刻才开口:“辨机是唐朝很有名的一个和尚。才貌双全。就是……这人年纪轻轻就没得善终。”说着,她撩眼看了萧春夏一眼。

    萧春夏被她这一眼撩得浑身冰凉,说:“不会是因为和俗家女子通*奸吧?”一个未婚少女,把“通*奸”两个字说得跟萝卜白菜一样轻松的,在大唐,估计除了萧春夏再不会有第二个了。

    “还真是。”看萧春夏要急,她看看四周,伸手对萧春夏说:“别急,不是跟娄梨枝。”

    萧春夏彻底服了:“唐朝的一个和尚跟谁通的奸你都知道?!你这已经不止是学霸了呀,你是外星人吧?!”

    李高阳似笑非笑地说:“倒不是我厉害,而是他找的这个人厉害!他的那个偷*情对象是鼎鼎大名的高阳公主。”

    “让你不敢用自己原来的名字那个?”萧春夏能记得这件事儿已经很不容易了。

    李高阳默默点头。

    “哈,娄梨枝的表哥还是个色胆包天的花和尚。”萧春夏看着李高阳为难地说:“你说我们要不要告诉娄梨枝她那个表哥是个短命的呢?”

    “没那必要。”李高阳想了想,冷静地说:“反正你知道,她那个表哥最后肯定跟的不是她就得了。不用在这件事儿上那么上心。我们到这儿,管的事情越少越好,特别是这种大事。”这是萧春夏和李高阳两个人第一次关于历史性的问题进行磋商。

    “好!”萧春夏兴意阑珊地说:“先让她高兴一阵儿吧。暗恋这事儿,你不懂,不容易着呢。”说着站起来往外走。

    走到门口,突然间又小跑着回来,贼兮兮地问李高阳:“那……你知道有个叫遂伦的人不?他最后是个什么下场?娶了谁?”

    李高阳看着她贼眉鼠眼的样子,淡定地说:“不知道。一个人想在历史上留下名字很难的。”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您看上的也就是个普通人。

    萧春夏才不管那些,咧嘴乐了:“哈,挺好,不知道最好了。我至少还有努力下去的动力!加油,萧春夏!azaazafighting!”

第三十六章 打入内部,各个击破() 
自从得知娄梨枝的男神表哥是个短命鬼,萧春夏对她的事就不那么上心了。有时候娄梨枝嘟嘟嘟机关枪一样地开火吵嚷让她们俩帮忙,她和李高阳才蔫儿咕叽地抛出个不怎么灵的主意。没办法呀,不能明知道是个火坑还把姑娘往火坑里推呀!

    这样一来,萧春夏往娄梨枝那儿跑得明显见少了——她实在受不了娄梨枝的软磨硬泡,又实在不想帮她。帮她就是害她呀!

    她憋在书房里的时间多了起来。时间一多,她又开始反复揣摩她自己的追男神大计了。

    蹲守这一招看来是不灵了,萧春夏思来想去,觉得遂伦不喜欢她,原因还是在花美男身上。

    苦苦思索了几个晚上后,萧春夏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既然从男神身上下手不行,那她就从另一个方面策反!是的,她把主意打到了花美男身上!她要打入敌人内部,各个击破!

    她发现,只要男神出现的时候,花美男都跟在身边。花美男出现的时候呢,男神不一定总在。于是,她的机会来了。这天,花美男出现了,只有他自己!

    李恪从府中走出来的时候还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只不过早上接到个消息,觉得胸闷,要出来透透气。他着一身锦服踱了出来,眼中噙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冷凝。

    看他出来,靠在对面大树上的萧春夏也不躲避,光明正大走了上去。“嗨!这位郎君!这位好美好美的郎君!”她抛着媚眼儿说。

    刚出门就遇到了这么一副别开生面的景象,李恪蹙眉,靠在树干上那个眼睛圆得像猫一样的少女,以为这是在酒肆画舫上拉客吗?

    烦心的事太多,他没工夫搭理这种倒贴的女子。于是,他看都不看她一眼,不疾不徐地从她面前走了过去,

    萧春夏也不恼,倒从心底升起了几分对这花美男的怜惜。

    上次自己的表现足以表明了自己追人家男人的立场,人家把她当成情敌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试问,谁能给情敌好脸色呢?

    早上的太阳不太烫,李恪走在路上觉得胸中的那口闷气散去了很多。可是……她这样,是闹哪出?

    萧春夏因为跟了几次都被他们甩了,心理上有了阴影。这次,她变聪明了。

    反正男神又不在,这花美男不是个小*受吗?是小*受就说明他和自己在心理上是同性啊。同性之间,牵个袖子怕什么呢?

    萧春夏这么想着,一路上就一直拽着李恪的袖子亦步亦趋地跟着。

    街上的行人纷纷对他们两个行注目礼——没办法,他们两个实在太显眼了。一个这么美的男子和一个看上去就和他不配的娘子以这么扎眼的方式走着,搁谁不得看两眼,为那小郎君惋惜一下呀。

    李恪实在受不了了,拐进了路旁的一家茶楼。

    看来他是常客,刚坐定,堂倌就端来了茶和茶点。

    萧春夏也跟着他坐了下来。李恪在她看她,墨瞳璨亮,舒朗的眉眼似笑非笑,眼神里是在询问:你什么意思呀?

    一早晨,茶楼里还没几个人,比较清静。

    萧春夏这个吃货一看见吃的,什么拉拢策反的事儿统统忘了,伸手就摸了个蜂糕填进嘴里。

    李恪从未见过这样没有羞耻的女子,他觉得自己都替她脸红了。他又目光凛凛地看着她,用眼神继续询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茶点很可口,萧春夏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吃相。她看李恪始终看自己,就把面前的盘子向他那边推了推,启齿一笑:“你也爱吃这个?够不着?来,吃一个吃一个!真好吃!”

    不说话是真不行了。李恪不温不火地徐徐张口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萧春夏吃得渴了,端起茶杯咕嘟咕嘟喝着,边喝边打了个“等等”的手势。等把那杯茶干得见了底儿,她才豪气地一笑说:“嗯,好吃!好喝!你可真懂得享受,怪不得这么好看!”

    李恪被她的粗鄙深深震撼了。他的眼里寒光闪烁,说出来的字一个字比一个字冰冷:“你找我就是来吃喝的?”

    “都是故人嘛,叙叙旧!就吃你口东西呗,看把你心疼的!”萧春夏打着哈哈,又把一块芝麻白团扔进嘴里。

    李恪玩味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倒突然有几分兴致想看看她接下来怎么演。

    把桌子上那几样茶点挨个儿都尝了一遍,萧春夏才想起自己这趟的主要目的。她脸上浮着类似于中山狼的笑容问:“认识了那么久,也没打听过你是做什么的。郎君您在哪儿高就啊?”

    李恪心底一声冷笑,女子就是这个样子。再贪慕你容貌的女子也要来探探你的身家虚实。

    他眯起眼睛,做了个决定。反正今天无事可做,就拿这自找上门的女子消遣消遣又何妨呢?

    他带着几分讥诮的语气说:“小娘子,我呀,你看我虽然光鲜亮丽,其实很苦的。我……也是个寄人篱下的。”说完,还叹了口气,哀怨地看了她一眼。言下的意思是,你看,我这么穷,你还会上赶着倒贴吗?

    这话说的萧春夏却是一愣。这一眼把她看的,在心里很是骂了自己一句。

    本来,她的问话多少是有几分恶意的。大有寒碜他一下的意思。要说她真会不介意自己的男神和面前这花美男的关系,那是扒瞎。可以说,面前这男子有多讨厌她,她就有多不喜欢他。情敌嘛!

    可是,这人一这么说,一这么可怜巴巴地看她,她就觉得自己真混蛋了。原来,这花美男小*受还是被逼的。她的心里多少有点儿埋怨自己家的男神,这男神真有点儿不像话了,怎么能这样呢?仗着有钱有势就可以随便欺负人家良家少男了?!

    “哎,只是,你这么没名没分地跟着他总不是个办法。”萧春夏母性泛滥,扮演起了知心姐姐的角色。“哪个男人最后不是娶妻生子、回归家庭呢,就是他不想,他父母也会逼着他成亲的。”

    李恪本来正慢条斯理地喝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搞得呛了嗓子:“咳咳,你说什么?”他目光打斜看她,脸色铁青。

    萧春夏略一思忖,突然脑子开了半个窍,谁愿意说自己是被**的男*宠呢?谁愿意听人家说自己的爱人会抛弃他投入别人的怀抱呢?何况他们俩本来还没有熟到聊这种**的地步。

    她马上识相地说:“呃,要不说点儿别的?你平时闲下来的时候最爱做什么?”她很狗腿的说。

    李恪把茶杯放下,低头拨弄了一下手指,嘴角微微上扬,笑得如春花灿烂,笑得意义不明:“不,不要说别的,我们就把这件事说清楚。”

    不知怎地,萧春夏被他笑得毛骨悚人。

    她往周围看看,没人,才说:“你呀,我说你还是应该早做打算,趁他还喜欢你,敛些钱财。这样的事,我没经历过总也听过。露水情缘露水情缘,太阳一出来露水就晒没了,哪有长长久久的?!我家乡有句话,叫‘见光死’。”

    她试探性地看他,看他还是微笑着的,就放心的说:“见光死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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