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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鬼界金捕-第3章

小说: 鬼界金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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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竽姑向守山门的两位鬼卒出示红边小旗,二鬼点头允准,一旁的镇墓蛇兽随即增长蛇尾,穿针引线般迅速结成了一个复杂的篮状绳扣!竽姑抱嵩儿坐于其内,蛇兽振翅抬尾,“扑啦啦”地从平地升上山头,停于山顶的后土祠外。

    放眼望去,见已有极早来的一拨鬼妇抱着鬼婴入祠,或领着鬼童走出。同来的男众只在祠外等候。其中多为徒步远涉,登高而来,看样子十分疲惫。

    除竽姑他们之外,只有另外一家是乘兽而来。只见那兽是一豹身,鬼面独角,亦有双翼,背上有鞍鞯坐处。一位美妇抱着一名鬼婴从那兽背上走下,与竽姑一同行至后土祠前。

    二妇相互微笑问候,互相让了让,便在祠外侍奉的女官引领下一同入内。这些女官均身着土黄袍,上有与衣袍一体的风帽,盖住上半张脸,显出几分神秘。

    二妇首先被请入第一进的后土神庙内参拜,随后穿过庙堂,眼前现出一口巨大的方井。

    应该是为了方便鬼众取水,那四面的井壁均向上延伸了数丈,外围配有盘旋的云梯。井壁各处纷纷凿有小窗,并固定着井绳井桶,行至各处的鬼妇们便从邻近的小窗提水上来灌喂婴孩。

    女官引领二妇来到庭院,两位鬼卒迎上来,分开鬼群,接引她们来到一处开在井壁之上的大门。另有六位鬼卒在此警戒,打开井门请二妇进入。

    二妇入内,通观这井内呈一个“回”字形,外圈紧挨着井壁,不时有小桶上上下下取水。那桶均极小,有的提得稍急,桶在空中一晃,就洒掉了多半桶水。

    内圈则是一个垣城,有隧道与外圈相连。二女迈下台阶,走入隧道,进入内城,来到一个光洁如镜的水潭前。

    二妇各选了一个位置,跪在潭边,用已设置好的木瓢舀取一瓢甘露,连喂几次,让婴孩饮尽,那瓢便自行消失。

    清风拂过,两个鬼婴飞速生长,分别长成一男一女两位十多岁形貌的稚嫩少年。内城四角的女官走上前来,为两个孩子各罩上一件布袍,顺便引导四人出离内城,顺原路离开后土祠。

    此时亦有别户人家的鬼妇带着饮过甘露的孩子出祠,那些孩子皆仅长至小童,还要四十九日后才能生长完毕,也未必都能长成成年。

    另外这些孩童的面相也生长各异,有的人脸,有的兽头,其中不乏一些小牛头、小马面……其肤色也是青红赤白,或纯或杂。另有的手为兽爪,有的腿似畜脚,鳞尾羽毛各色不齐;个别的生出树形、物形,千奇百怪。

    如此皆是与父母的心性、出生的环境及各自的前生有关。因鬼没有实体约束,便产生诸般先天变化,甚至有的后天仍会有所迁变。

    此时的竺嵩仍不具备什么所知所能,语言也不通,但其心智已开,接受、理解事物的能力已远非此前可比。

    回到家中,老山自然欢喜。他吩咐两个儿子——锣倌、鼓倌每天陪伴照料竺嵩,教他基础的识物应答。

    二人依照父亲的意思,不给竺嵩讲解什么系统性的知识和技能,以免影响他今后正式的学习。但以竺嵩的聪明和求知欲,他们很快发现自己无法应付这个小兄弟提出的多数问题了。那不准多讲的禁令倒在其次,很多东西他俩本就不知,怎能答对明白?次数一多,竺嵩自然看得出来,便时常尝试自己去搞明白。七八天的光景,竺嵩身心成形,智力、体力已非锣倌鼓倌他们可比。

    就在竺嵩来到老山家的第九日,也不知他从哪里搞来两壶美酒,以酬谢锣倌鼓倌为由,看着二鬼喝了。二人随即倒地,鬼事不省。

    竺嵩转过一处山石,一个鬼卒却在那里等他。

    “此事办得不错!刚才我问你哪里有奇形怪状的鬼民,你说鬼封山,现在你就带我去吧。”

    “哦……”鬼卒一双大眼咕噜噜转来转去,青面獠牙之上泛起为难之色。

    “怎么,你不愿意?”竺嵩说着,从怀中掏出那面红边小旗,交叉一挥,身边左右出现四位鬼卒。竺嵩淡淡一指刚才的鬼卒,“打他!”

    几位鬼卒这就要动手,最初的鬼卒躲闪无门。竺嵩忙又止住四鬼,再问刚才的鬼卒:“怎样,你答不答应?”鬼卒无奈,灰着脸点了点头。

    (本章完)

第5章 1…5 鬼封山() 
竺嵩面露喜色,挥旗收了其余鬼卒,“你就叫侍竺吧。”见对方没有反应过来,竺嵩又说:“那就丝竹好了。”说着拍了拍鬼卒的肩,“你,丝竹,嗯?”

    “哦。”鬼卒呆答。

    “走吧,鬼封山!”

    竺嵩说罢雀跃着走起,甩了丝竹一脸天真。丝竹凝视了竺嵩几秒,以尽最后的提醒之责。

    竺嵩聪敏异常,忽觉得丝竹这副为难神色并非空穴来风,便问道:“丝竹,鬼封山比起鬼生山来,远还是近?”

    丝竹未加思索,用呆萌的沙哑嗓音挤出一个字:“远。”

    “嗯,”竺嵩稍加思索,把刚刚收入怀中的鬼旗再度取出,也学竽姑“之”字形展动,召出当初接送他们上鬼生山的镇墓兽。

    竺嵩鼓着勇气伸出手去抚了下镇墓兽可怕的面具头,一边说:“看你的形状,就叫小管吧。”才说着,小管一动,竺嵩惊得急忙把手收回。

    “好了,小管,我们去鬼封山!”说罢却见小管原地不动,同时一副假面上的两眼左右不定地扫着地面。

    竺嵩故伎重施,召出鬼卒威胁小管,没想到被小管随便甩甩尾巴,全部拍倒。

    “真没用!”竺嵩瞪了一眼一旁偷笑的丝竹,恼羞成怒地亲自走到小管面前,张大眼睛盯住小管的双眼,没什么底气地喝到,“你去不去?!”

    没想到小管全身一阵战栗,似乎真的被吓得够呛,便结起肉篮。

    竺嵩没想到这样竟能奏效,忙挥手唤过丝竹,一同乘上小管的肉篮。小管振翼东北,三人飞向苍穹。

    这一次小管的飞行时间略长于上回,并且只在山脚下便降下云头。

    眼见面前阴森的大山,竺嵩心里起急,“走啊,小管,继续飞!”看小管没反应,竺嵩转到它面前,欲行责问。小管“嗖”地一声闪到一丈开外盯着竺嵩。竺嵩追过去,小管又窜到丝竹身后,探头缩脑。

    丝竹迎上来,对竺嵩道:“这山鬼怪太多,它不敢。”

    竺嵩想了想,“既然如此,我们走路上去,你俩跟我来!”

    丝竹又道:“看看就回去吧。”竺嵩也不理他,朝山中走去。

    这鬼封山的外围首先是一个峡谷,看上去与普通的峡谷并无二致。竺嵩在前,二鬼在后,进入峡谷,走了数步,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异象。竺嵩有点失落,疑心这里是否真的像丝竹说的鬼怪云集。

    正想着,只见前方小溪边,一位衣衫褴褛的老年女鬼正在用木棒敲击着什么。竺嵩跃过去,见其节奏固定地捶击着一件衣服。

    竺嵩回头问丝竹:“她在干吗?”

    “洗衣服。”

    “哦。”竺嵩蹲在一旁观察了一会儿,那老妪也不理他,节奏均匀地敲打着那件衣服。只见一股股小小的污水被敲出来,汇入溪流。

    竺嵩有点不耐烦,说道:“我看这衣服已经挺干净了呀,怎么还能流出这许多污水来?”此话一出,但见那衣服再也打不出污水了!

    老妇愣了一下,拧干衣服,收拾东西,起身离开溪边。

    竺嵩等人刚要离去,却见那鬼妇停住脚步,然后转身回到溪边,又拿出一件衣服开始敲打。竺嵩定睛一看,——还是刚才那件!

    竺嵩正要再度过去,被丝竹拦住:“这鬼生前思念死去的儿子,常把儿子的旧衣服拿到溪边来洗,死后执念难消,便继续在这儿浆洗。那衣服是洗不净的。”

    竺嵩听丝竹这样讲,便不去打扰,只问丝竹:“人死了不都是会来鬼界的吗?他儿子现在哪里,我们可以帮他找到吗?”

    “也许又投生人间,也许变成别的什么,就算在鬼界又到哪里去寻,省省吧。”说着与小管继续向谷内走去,想看看竺嵩跟不跟。

    竺嵩跟上二鬼,深入山谷,见两旁草木稀疏,时现半流不流的小溪。

    不多时来至一处较开阔的平地,有几间房舍,烟囱向天空吹着青烟。竺嵩发现有一股他从没嗅过的香气萦绕,便问丝竹:“这是什么气味?”

    “是炖肉。”

    竺嵩没懂,朝那几间小屋走去。丝竹和小管相视一眼,跟上前去。

    竺嵩跟锣倌他们学过,进他人房间之前要先敲门。于是他将目光移至门板,发现门上贴着个倒写的“福”字。

    竺嵩敲了几声,“有鬼吗?”

    无鬼答言,竺嵩推门而入,沿着那气味找寻,发现在厨房中有一对中年夫妻正在忙碌。其中一个手持菜刀认真地切割着案板上的一块猪肉,另一个身旁摆着一盘已经切好的肉块,正在用锅铲拨弄炉灶上锅子里加了糖的热油。

    不一会儿油热糖化,那老汉将刚切出来的肉连同盘子里本有的那些“刺啦”一声倒入锅中翻炒。老妪则递过调好的酱油、料酒和葱姜等料,依序入锅、加水,盖上锅盖。

    “好了!”二人异口同声,旋即回身,这才发觉屋中有人。老汉忙热情让座,老妪则去为几人倒茶。

    那老头子张罗着取来一盘坚果摆在三鬼面前,对端来茶水的老婆子说:“我去把肉切出来哈!”

    “诶,”老妪应道,对三鬼说:“你们先坐,我去帮个忙。”

    于是二人重又切肉、调料、炒色、下锅,复制刚才的程序……

    “这里都是这个套路吗?”竺嵩问丝竹。

    “人间生活多艰,多以庆贺新年为主要的调剂,年俗对他们太重要了。这两个是炖肉鬼,另外还有煮饺子鬼、下面条鬼、做米饼鬼、放爆竹鬼、贴春联鬼……”

    “行了行了,我们继续上路吧!”

    (本章完)

第6章 1…6 丝竹管弦() 
三鬼辞别这家,继续前行,踏上一处山崖。这山崖的地面光滑如镜,其上有很多青年坐在桌边,长发被悬于半空中的梁上,正在写着什么,看样子很是紧张。

    其中几个支撑不住,脸向桌上倒去,立即被悬梁之发拽起,继续奋笔疾书。

    又有几位看样子作答完毕,站起身来交卷,忽然“嗷”地一声坐下,揉着刚刚被钢锥猛刺的大腿——那锥子亦是从梁上垂下,一边检查着桌上即将上交的试卷,纷纷发现还有未答之题,立时大汗淋漓,不顾一切地重新埋头审题、作答……

    竺嵩再次疑惑地望着丝竹。丝竹呆呆一笑,为其解释:“这些是因执着于学习与考试而自绝性命的学子,因陷于学业的纠结无法解脱,便感应到此处,被悬梁刺股的心灵禁锢强迫着周而复始地考试。那光滑的地面就是他们涉世不深而未被污染的心界,他们动一次,便在镜面上滑落一分、发断一根,直至发丝全断、坠入山谷,即得解脱此缘。”

    “哎,太可怜了!”竺嵩感叹,随即绕到一旁的小径前行,一路上既心疼崖上疾书的学子,又担心其中有人坠崖,直行至远离此处。

    转过一个小山环,植被似乎多了起来。丝竹跑到一处灌木丛前,伸出鬼爪折取下几根枝杈,放入口中嚼咽起来。

    竺嵩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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