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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的老婆是阴阳天师-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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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些怀疑:“刑场都这么多年了,还能有这么重的阴气?”

    晦清禅师道:“若是当年死者怨气太重,也是有可能的!”

    废话,被枪毙的哪个怨气不重啊!

    难道这条线索也断了?

    我正犯嘀咕呢,就听手机响,拿出来一瞧,居然是冯甜。

    她已经不站在栅栏门前了,而是返回了帝皇楼,为的是躲开这里的阴气。

    “我回来又看了一下设计图,刑场那个位置当初也设计建有一幢小楼,问问老徐为什么没建?”

    我把这个问题转问过去。

    老徐眼睛都不眨地说:“一开始是那么设计的,可是后来建到一半的时候,柳老说这么建不合理,得在这个位置留一个合财空位,专业词叫留白,所以这里就空下了。”

    我心里不由起疑,“这么巧就留在了刑场的位置上?”

    老徐对着晦清禅师一直是客客气气的,但对我的态度就不冷不热,听我追问不悦地说:“我也不懂这些,这事儿得问柳老才行!当初设计建造,都是柳老说了算,我就管出钱跑手续,他可是拿了我五百万呢!保证不会出任何问题!”

    看起来德胜楼这事儿绕不过柳半仙了。

    我正这么想呢,冯甜也说话了,想法居然是跟我一样。

    我就对站在门口的吕志伟说:“吕警官,还得把柳半仙找来,这里的风水局是他设计的,有些问题需要他来核实!”

    吕志伟说了一声“我请示一下”,转身就去打电话。

    我也没闲着,绕着刑场转了一圈,没什么发现,想起刚才老徐说的后面就是临海悬崖,便径直走过去,倒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其实就想居高临下看看夜里的大海是什么样子。

    说起来,明城虽然临海,我也是明城的老居民,但我这么多年居然从来没有在夜里来看过海,因为我爷爷不让。他老人家似乎小时候半夜赶海差点被卷走,由此留下心理阴影,定下家训,任何人不得去赶海,也不准夜里去海边玩。因为这个家训,我爸挨过爷爷的揍,我挨过我爸和我爷爷两人的揍。

    说起来那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其实我都没去上,就是计划晚上偷偷和几个小伙伴去赶海,没想到计划败落,被发现了,我爸二话不说抓起来就揍我,把我半边屁股都给打肿了,关键时刻我爷爷就上来把我爸给赶一边去,我还以为他是来救我的呢,谁知道他居然接茬打,把我另半边屁股也打肿了!

    这顿狠揍啊,我足有四天是趴在床上睡觉的,一次就把我给打长记性了,以后再也不敢提这茬了。

    看我往后面悬崖走,老徐赶紧跟过来,提醒说:“小心点,后面崖边上的土石有点松,别掉下去!”跟着又补充一句,“我够麻烦了,你要再死这里,我麻烦可就大了!”

    我没答理他,穿过杂树林,视野登时变得宽敞起来。

    眼前是无边无际的黑色大海,可以看到白色的海浪卷起卷落,一条条一线线,与白天的海景截然不同。

    悬崖果然很陡峭,而且边上都是碎石,不明有小石块松动滚落,看起来就很危险。

    我没敢往那边靠,看了两眼,正想转回去,却突然看到悬崖边上冒出个脑袋来!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三点多钟,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离着崖边还有六七米远,一般情况下冒出个黑乎乎的脑袋来,要是不特意去看,十有**是看不到的。

    但这个脑袋一冒出来,我就看到了!

    原因很简单,那脑袋绿油油的,闪着绿光!

    靠,平时总说谁老婆爱勾人,这人脑袋上绿得发光,我总想像不出是什么样子,今天可算看到活的了!

    我眯起眼睛两年仔细一看,看清楚那脑袋的面孔,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那张脸在绿光映照下,也是惨白惨白的,七窍流着鲜血,眼睛的部位却是两个黑窟窿,脸皮不少地方都烂出了窟窿。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货都不是活人啊!

第44章 阴鸦报丧() 
刚才还愁没线索呢,这线索就自动送上门来了!

    谁家后院正常情况下会趴着一鬼啊,还是头上冒绿光的鬼!

    这么醒目诡异地冒出来,还打着闪灯,简直就差举个牌子招呼“来抓我啊”!

    我登时大喜,先从挎包里掏出一把硬币做好准备,也没忘记在电话里跟冯甜通报一声,“我在悬崖边上看到一只鬼,过去看看情况!”。

    那鬼头闪了一下,就立刻缩回去了。

    我大急,连忙往悬崖边跑。

    耳机里传来冯甜的声音,“别过去,不太对劲!”

    我这跑得快了点,她这话传过来,我已经到悬崖边上了,正探头往下瞧,果然看到那鬼就贴在悬崖上,还仰头冲我一笑,笑得那叫一个渗人啊。

    听到冯甜声音急促提醒,我立刻顾不上这鬼了,就想转头往回撤。

    可是这我头还没转过去,背上就被重重推了一把,整个人登时失去平衡,脚下一滑,不由自主地往悬崖下栽去。

    幸好得到冯甜的示警后,我心里就加着小心做了预防,被推得失去平衡后,立刻奋力一扭身子,手臂往身后一挥。

    正常情况下,推我的那个人应该就站在我身后,我这一挥手就能抓住他,到时完全可以借力停住。

    可是我这么一抓,却抓了个空,没等反应过来,就从栽了下去。

    掉下去的最后一刻,我扭头看了悬崖一眼。

    那里空无一人!

    是谁推的我?

    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多年的军事训练在这关键时刻拯救了我。

    在掉去的那一瞬间,我立刻做出反应,抬手往悬崖壁上抓。

    刚才看那一眼的时候,我注意到崖壁上有许多横行的杂树,那是我生存的唯一希望。

    关键时刻我的运气总算不错,下坠了六七米之外,我成功抓到了一棵能承受我体重的小树,停止了坠落。

    整个手臂手掌都火辣辣的生痛,也不知划破撞破了多少地方,身上痛的地方更多。

    我稍稍松了口气,还没等做出反应,眼前绿光一闪,那趴在崖壁上的鬼居然凑过来了,带着股子浓浓的恶臭味,咧开连牙都没有的嘴就往我脸上咬过来!

    尼玛,不是说僵尸丧尸才咬人吗?怎么鬼也咬人?

    那些恐怖漫画电影神马的,果然不靠谱,我以后再也不看了!

    我一面紧紧抓住小树,一面一拳打向那鬼,可是那鬼好像幻影一样闪了一闪,就越过拳头,紧紧抱住了我的身体。

    它一抱住我,我立时感觉重量增加了足有四五倍,不仅手上吃力开始下滑,那颗小树也是嘎嘎直响,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

    那鬼还是不依不饶地往我脸上咬。

    鬼脸近在咫尺,满鼻都是腐臭的味道。

    我狠狠咬破舌尖,一口舌尖血喷了出去。

    舌尖是人体阳气聚集点之一,又受顶额命火照耀,舌尖血阳气充足,对阴邪之物杀伤力极强,不过想要舌尖血降鬼,关键一点得是喷得准才行!

    我和鬼离得太近了,这一口舌尖血喷出去,直接就喷进那鬼的嘴里!

    舌尖血一喷进去,那鬼就开始冒烟,整个脑袋开无数的小孔,一缕缕灰色的浓烟从小孔中喷出。

    那鬼就在浓烟中四散崩裂,变成大堆的碎块,在空中飞扬。

    这算是魂飞魄散了?

    这舌尖血的效果委实强,不过希望以后都不要再用了。

    真痛啊!

    大概是情急之下咬得大了点,舌尖火辣辣的,舌头却麻木的失去了感觉。

    耳机里传来冯甜焦急的询问声。

    我想告诉她我掉悬崖里了,让她赶紧找人来救我,可是舌头不听使唤,根本说不清楚话,正乌拉乌拉地说着呢,头顶飞声突起,有什么东西急速向我的脑袋扑过来。

    靠,这还没完了,把我推下来的家伙真心是不把我干掉不算完啊。

    我一缩脖子,那东西砰的一下撞到了悬崖下,发出噗叽一声古怪的闷响,沾稠的液体溅了我一脑袋,又腥又臭。我愕然抬头看了一眼,却见头顶的崖壁上粘着一团模糊的东西,看起来仿佛是某种鸟。

    惊魂未定之际,四下里传来不吉的嘎嘎叫声,其间伴杂着密集的扑翅响动。

    我扭头看去,却见一大群乌鸦在空中盘旋,闪着血光的小眼睛狠狠地紧盯着我,充满了恶意。

    看来刚才撞死在悬崖上的那团东西也是一只乌鸦。

    只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正常乌鸦的眼睛会闪红光吗?

    太诡异了!

    我觉得寒气从后脑勺升起,刷地一下沿着脊柱闪电般传下去,整个后背冰寒一片,全身都不由自主地起了鸡皮疙瘩。

    “屎街,开来揪窝!”我压着声音对电话那边的冯甜呼救,一句话反反复复地不停地说着,同时我谨慎而快速地观察四周,发觉上方太陡而且越往上越是呈向外倾斜状,岩壁光滑没有任何借力之处,就算是专业的徒手攀岩大拿也够呛能爬得上去。

    倒是往下去近处倒是有些可以借力的地方,或许可以顺着山壁爬下去,只是往下至少还有二十几米的距离,太远也看不清楚,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要是爬到一半发现没路可下,那再想回来也回不来了。

    空中盘旋的乌鸦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一只乌鸦脱离了队伍,嘎嘎叫着向我冲来,尖利的嘴巴竟然闪着金属般的光芒。

    我从挎包里掏出铜钱剑,看准乌鸦来势,一剑斩落。

    铜钱剑准确劈中冲来的乌鸦,发出轰的一声闷响,乌鸦竟然被劈爆了!在剑下整个爆成一团绿油油的火焰,迅速坠落,光芒将阴暗的崖壁映成一片惨绿。

    就在这片绿光映照下,我发现距离我左下方不过十米远的地方,竟然有一个洞口!

    那洞口不是很大,掩在一丛杂树中,若不是绿光映照,我根本不可能发现。

    天空中的乌鸦大概是看到同伴被我砍爆而愤怒了,轰的一声黑压压地成群向我扑过。

    我一面挥舞着铜钱剑格挡,一面小心翼翼地向那洞口挪过去。

    乌鸦被我接连砍中了六七只,只只都化成绿色光焰,纷纷坠落,而我胳膊、身上也被乌鸦们啄中了好几口,那乌鸦的嘴利得超乎想像,每一个被啄中的位置都啄掉了一大块肉,变成一个深深的血窟窿,那叫一个疼啊。

    幸好洞穴离得不远,在被乌鸦啄掉之前,我成功挪到洞口,脚踏在洞口边缘,顾不上观察洞穴的情况,我先挥着铜钱剑对着乌鸦们大砍大杀。

    脚下站稳,没有后顾之忧,我出手的速度和准确性都大幅提升,每一剑都准确砍中一只冲来的乌鸦,倒是防了个严丝合缝。

    不大会儿工夫,那些乌鸦被我砍下去大半,剩下的几只终于不敢再发动攻击了,只在空中盘旋着,却又不甘心这么离开,不停发出嘎嘎的渗人叫声。

    我朝着这群乌鸦竖了个中指,感觉舌头倒是好些了,虽然舌尖依痛得厉害,但至少舌头不发麻了,就想着把情况再跟冯甜说清楚一些,可是耳机里却没有任何声音。

    难道是通话时间太长,让移动公司忍无可忍,给我们断线了?

    我赶紧掏出手机来想重拨,可掏出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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