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盗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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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中心三级阶梯的石台子上放着的是一具巨大的棺椁,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什么身份,棺椁外面居然还用两根三米长的石条给压着,一头一尾,似乎是希望棺材的主人永世不得翻身。按照常识,棺椁里面还套着棺材,声音就是从那里面发出来的。
我心里一惊,看看被打开的那副棺材里面空空如也,联想到之前那个怪尸,忙说:“不好,有怪东西!赶紧撤出去。”
可是当我用探照灯照向破壁外面,那个尸体一样的怪东西正趴在那里死盯着我们,只是怕光不敢进来。瘦货朝祂放了一枪,那东西却已经缩回了黑暗之中。
看来这东西身手敏捷,瘦货喂了枪药又想打一发,我怕关键时刻弹药不够用,忙制止了。
我有些六神无主,硬着头皮说:“现在出口外面被那东西守着,我们不能贸然出去。棺材里的东西虽然被我们惊了,但套着这么沉一个石棺椁,棺盖上还被人为地压了两根镇魂石,应该不那么容易打开。现在我们只能按照眼镜说的方法去做,先把那东西引进来,再想法子出去封门!”
他们三个都点了头,我就和瘦货抬着蛇皮袋,退到了密室里面的角落,并且故意把灯关了半分钟,听到窸窸窣窣有了动静,再猛地开灯。那东西真的跟了进来,差点扑到爱妮身上,见到光又往角落里躲。我们这才看清了,那好像是个人,但又不太像,有点像传说中的僵尸。
眼镜忙说:“爱妮是唯一的女性,按照传统的说法,属于阴性体质,最容易招惹不干净的东西,最好是躲到我们几个男人中间,这样安全点。”
我们给那个僵尸留了点藏身的黑暗空间,大家迅速往洞口撤,一个灯光打过去,发现洞门竟然被铁锈堆起来堵死了。
我大吃一惊,外面果然有人,而且这个人还恶意堵门,明显是想置我们于死地!
我顾不了那么多,让他们两个男人替我守住后方,爱妮在中间打着灯替我照亮,我提了钢钎和小锹铲就钻进了破口。我想好了,这个破口总共也就三米长一点点,而且还空出了一米多,剩下的一米多刚被筑上,就再结实,又能有多死实?
呆在里面肯定没活路,我即使拼了命也要打开这个出口。
挖了约莫五六分钟的样子,铁锈就铲完了,掏出随身的手电筒朝外面打去,什么也没看到。但是爱妮却在里面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后灯就灭了。
听到爱妮的惨叫声,我一慌神,人就冲到了外面。他们三个也陆续爬了出来,爱妮是第一个。我看到她没事,忙拽着剩下两个的手,把他们拖了出来,等眼镜出来后,瘦货已经拿了我用过的小锹跑去铲地上的铁锈土,一面喊着说:“快封上,祂们肯定出来了!”
我一听这话不对劲,好像还不止一个脏东西,连忙去帮手。
却见那东西已经冲到了洞口,但还是看不太清,只注意到一对幽蓝色的小圆眼睛、浑浊的眼白,以及长长的森白獠牙在不断张合的嘴里晃动着。
这分明就是一具恐怖的怪尸!
这怪尸竟然不顾强光照射,拼命地往外爬,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我正想照着脑袋给祂一钢钎,祂却被什么东西又拖了回去,发出叽叽咕咕的惨号,很快就没动静了。这叫声,就跟我小时候常常听到的一模一样!
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我们不敢耽搁,照这个情况来看,一定是那棺椁里的东西出来了,所以让这个怪尸十分惊恐。这点铁锈就算把门封死了也根本不顶事,要知道刚才连我都不怎么费力就清开了。我们有这堵门的功夫,还不如撒丫子跑来得实在。
封在棺椁里的多半是死人,尸体又怎么会害怕尸体呢?光是想一下就够毛骨悚然的。我们一边跑一边语无伦次快速地交流着,但实在是猜不透祂的来头。
爱妮忽然说:“有人这样堵我们,他肯定是自信安全,不然早跑了!哪还有心思干这杂活儿。我们不如到铁壁外没去过的地方再找找,希望还大些!”
我们已经不能细想犹豫,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就一致应诺着,匆匆往未知之地跑去。一路上石人石马石兽络绎不绝,跑了几十米远,我往身后面一照射,果然看见有个东西追了过来,祂不怕光,青面獠牙的,浑身呈黑紫色,眼睛里发出淡蓝色的幽光,浑身还长着绿毛,是一具“会奔跑的奇怪尸体”。
我差点吓出尿来,这不是我七岁的时候,在毛狗洞遭遇的那具僵尸吗?我想不可能,那时候铁壁未开,铁壁外的粽子怎么钻得进来?可是也太像了!
眼镜他们也跟着我往回看,个个吓得魂不附体,玩命儿的跑。后面那具绿毛尸越追越紧,眼看就要追上我们了,瘦货赶紧放了一枪。
绿毛尸的身上登时被钢珠打出来密密麻麻十几个洞,身形缓了一些,但仍然十分迅速地朝我们扑过来。靠得近了,我才看清他身上贴着朽烂的衣服,已经不成形了,就像长在身上的布片一样,十分恶心。我心想这是个什么鬼怪,衣服都烂成这样,死去多久了?
眼镜忽然大声问我:“老大,你们这座山是不是坟山?”
我心道你小子还有闲心扯这个,老子都快跑断气了。但想他无缘无故怎么会有这样一问,就喘着气回答说:“对啊,是他们老程家几百年的的祖坟山!”
眼镜一听就急了,破着嗓子嘶喊:“不得了!这是尸厌!”
我一听也急了,以前瞎侃的时候我听人讲过,说是《续资治通鉴长编》里面记载了这么一个历史片段,有个能打仗的王爷,他埋葬的地方风水好,能聚气,于是给修建了豪华的地宫,希望他死后继续荫泽王室。后来过去了很多年,当地的村民们在那座坟山上又起了新坟,成了他们的祖坟地,祖祖辈辈的先人一直葬在那座山上。后来当地闹恶鬼索命的事情,闹得特别凶,连当时的皇帝也听说了,就问负责堪舆的重臣该怎么办。
那大臣说:“这是由于老坟上面又添新坟,新坟埋葬的死人太多了,成了百姓的坟山,天长日久死气下沉,又全都被那聚气宝地给吸纳了。底下的王爷坟墓又造得好,尸气在地宫里郁积不散,放置棺椁的位置是经过专人考究的,正是那龙脉穴眼所在,能汇聚宝气,所以更是不得了,于是就产生了尸变,这种尸变日子久了,浑身长了绿毛,獠牙都突出来,铜筋铁骨力大无穷,又喜食生人气血,这就叫作‘尸厌’,是极为凶恶的尸王。”
那个皇帝说:“生前为王看眷一方是福分,怎么死后却要祸害我朝百姓?他这是为大过啊,我得拯救他。”于是就命军队在大太阳的午后把王爷坟给掘了,加固了棺椁并移葬它处,埋得特别深。
据说把这风水破了,尸厌为祸的事情也就消失了。
第10章 令刀()
难不成我们这山疙瘩也是那样的风水宝地,竟会出了尸厌?眼前我可顾不上回味这种调调,这要是真的,那我们就全完了。
与其让风水宝地给害死,还不如平平淡淡过一生呢,我好好的非来倒什么斗,这下可好,把自己坑了。
我看眼镜懂这么多,就问他该怎么办。他居然回答我说:“我也不知道啊。”
真他娘的丧气。
这时候眼镜又说:“死马当作活马医了!试试这个。”
他一边跑,一边在蛇皮袋里翻弄着,摸出了那把杀猪刀。瘦货看了说:“咦,这不是东海他爷爷的令刀吗?怎么在你手里?”
大个子程东海家几代做杀猪匠,我听村里人讲起过,杀猪用的刀很讲究,有剔骨刀、切皮刀、刮毛刀、剁刀、刨刀、直刀、开膛刀等一大套,令刀就是捅进喉咙放血用的刀,造型跟大刀类似,但偏窄而小。杀猪刀不好用了就得换,独独这令刀,是世代相传的,加铁重铸也不能丢,这泡桐刀柄也有讲究,说的是凤凰火气能烧灭邪秽,凤凰栖梧桐的寓意。
据说令刀杀气重、有灵性,十分辟邪,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呢?
眼镜把刀递给他,说:“你村一个大个子叫东海的,他叫我带上的,说洞里怕不干净,辟辟邪气。你问这么多废话找死啊,赶紧了!”
瘦货接了刀,发了个狠,就嚷了一句:“试试这刀的邪性,拼了!”两手握着刀就朝那疾奔而来的绿毛尸迎面冲过去。
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将那令刀杀进了绿毛尸的肚子。绿毛尸痛得嗷嗷叫,瘦货被它一巴掌扇出了四五米,手臂上衣服破了,露出的皮肉上都是血淋淋的爪痕,痛得他眼泪一迸。
我看他这个样,心想不能看着小伙伴冒险,我自己却在这里等死,就跑到瘦货边上,从他绑腿上抽出了军刺,也朝那绿毛尸砍了过去。
我一边躲闪防守,狠砍了几下,刀刀入肉,却像是在砍木头,这家伙一身血肉僵化了,就跟生铁似的,非但不见血,还震得我虎口疼极了。
我砍祂没起什么作用,正沮丧着,忽然发现军刺的放血槽里碧光幽幽,那是日本人的血。这一下子激活了我的思路,我瞅准了,猛把军刺扎入了祂的心脏,这一下用力过猛,刀刃全没入了,扎了祂个透心凉,却卡住了拔不出来。
我急眼了,用两手去拔,谁知道祂眼睛里绿蓝色的邪光直冒,两只枯槁的手紧紧箍住了我,我的手腕都像是被它捏断了,疼得眼泪都收不住。
祂张开血盆大口,散发出腐臭的气息,朝我脸上啃了过来。我急得七窍生烟,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起身朝它肚子上蹬去,将令刀又没入了几分。趁着这股子反震力,我拔出了军刺,脚底板却疼得钻心,收不住势踉跄后退。
眼镜和爱妮忙扶住了我,我再一看军刺上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带出来。我想祂这腐朽的身体早死透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心血?
绿毛尸好像受伤了,估计痛得死去活来,闭上眼嗷嗷叫,在原地胡乱转悠,我这才知道原来粽子也怕疼的。瘦货忽然冲了出去,一把抽出令刀又跑了回来,令刀带出来的血随着他一路喷洒,不是我们常见的红色,而是黑黑的暗红色,特别地粘稠。
我感到特别惊讶,为什么我刺中心脏扎了祂个透心穿,祂没出血,而瘦货扎了祂的肚子却这么多血?难道令刀真有这么邪乎,或者是僵尸的肚子里藏着玄机?
看见对付祂军刺没有令刀好用,我有点吃不透,再也不敢轻举妄动了。绿毛尸怪叫了一阵,忽然睁开眼,目露凶光朝我们逼了过来。瘦货扬起令刀作势欲砍,祂好像有几分忌惮,马上缩了一下,我也依法炮制,但祂根本不怕我手里的军刺。
“真邪门!”我嚷了一句,吐了口唾沫。
眼镜见令刀管用,顿时有了精神,马上说:“趁热打铁,把祂往回路上逼,看祂回不回棺材里养伤!”
爱妮一听就下意识的人来疯,举枪吓唬它,没想到祂还真的怕了,做出一个躲闪动作。
我说:“这东西它又怕枪又怕令刀,怎么就不怕我的军刺呢?”我一直认为自己对祂造成的伤害最致命,谁知道一点用都没有,要讲些邪乎的吧,瘦货家的军刺也是上过战场饮过人血的,可我这土制的手枪既没上过战场更没伤过人,哪来的杀气?
眼镜摇了摇头,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