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盗墓-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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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吃惊道:“卧考(我靠),李教授这买卖真他妈划算,认了个老姑娘做女儿,顺带连外孙、外孙女都有了,这老家伙心思挺狠啊,找来个不相干的家族替他卖命。”
眼镜说:“你俩别打岔!没看人家老吴正和情人叙旧呢嘛,有些陈年老结是该解解开了,不能总放心里,等他们讲清楚了,咱们还赶时间办正事呢。”
霍超问吴敌:“你说的这些事太玄乎,就算我相信都是真的,可和你当年离开我又有什么关系?”
吴敌苦笑道:“我老板出了危险,我不得不连夜离开云南,当年又不比现在,没手机我根本就联系不上你。”
霍超哭着骂道:“借口!这都是借口,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我苦笑了一下,这娘们真犀利,骂人还不忘了捎上我。
吴敌说:“后来我在斗里接连遇到危险,阳面上还有各种商业算计,我们碰上了凶粽子还有幽魂,有几次我差点就死了。我想了很久,盗墓生涯朝不保夕,像我这样的人怎么敢奢谈爱情?所以我不敢来找你,我想过段时间,你对我怨恨、失望,就会把我忘了,找个当地小伙子结婚生子吧。事实证明,你果然很快就跟一个当兵的好上了。”
霍超没有说话,吴敌温柔地看着她,微笑道:“我一直都很坚强,很强大,也很自我,唯独遇见你的时候,我变得很自卑,更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感,我很自责。但感情不由人,阿超,我的世界一片黑暗,当我看到你,就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唯一的光明,我就算离开了,也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要回到你身边,想要靠近这团光,这团火,无法自拔,其实我去找过你。”
霍超难以置信地看着吴敌,眼睛都被泪水腌红了。
“我想你,想见到你,想跟你说所有的事,这个念头在我心里像火在烧,我终于忍不住去找你,但发现你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那天晚上有月亮,我来到你窗前,本来是想叫你的,可听到屋里你和那个男人闹出的动静,床嘎吱响,我……我心如刀绞,似乎脉搏也跟着那响声在震颤,脑子里天旋地转的,却无可奈何。”老吴苦涩地笑。
霍超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很意外,也很羞涩,更有些难以接受。吴敌继续说:“可我想,这是你的选择,你应该拥有这样的人生。后来我走了,再也没动过这个念头。”
吴敌说出这番话,看上去如释重负。“其实我来到云南之后,我的手断了,你却对我不闻不问,我心里很生气,像小孩一样难过。你担心别的男人,我吃你的醋,但我知道我托付给你的事情,你还是在帮我做,我心里其实是很感动的,在此之前,我甚至连一点把握都没有。”
霍超喃喃地说:“是呀,毕竟二十年过去了。物是人非,除了自己的心,谁又敢说谁能对谁义无反顾呢。”她擦掉眼泪,笑道:“本来我是不相信这世上有鬼、有僵尸的,可不知道我是中了什么魔咒,这些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再荒诞我也愿意去相信它,也许我们从来都没有分开过喃。”
吴敌云淡风轻地笑道:“是吗,其实我早就爱不动了,只是有些事情放在心里,它不可能被抹杀罢了。我今年四十三,大半辈子过去了不敢说,起码青春年少是没有了,人生除了爱情,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办,时间不等人喽!咱们今天把话都说开了,应该也没多少遗憾了吧?走吧。”
霍超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一次决堤,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忙笑道:“霍超姐,人一生谁没个波折,谁不会爱上几个人?敢情走到最后,你跟我们老吴才是真爱嘛。”
霍超羞涩地笑道:“那我倒是要听你说说看了,你这辈子爱上了几个?”
我故作羞赧地说:“我还小。”东海听不下去了:“我呸!”连眼镜都奇怪地看着我,喊了一声老大。
我看成功转移了话题,忙正色道:“好了,霍超姐,这山洞里面真的有金蚕吗?是不是很多可爱的蚕宝宝,身体都是金色的?山洞里没有桑叶吧,它们吃什么?”
东海点头说:“说不定是吐出来的蚕丝是金色的,霍超姐,你家里肯定藏着金蚕丝被吧?”
沙玛沙依在一旁捂着嘴笑,霍超也摇头笑起来:“你们问我呀?我也没见过喃。不过我妈妈说是有的,我妈妈当然不会骗……”她话没说完,突然不说也不笑了,直接朝白虎道里面走去。
我忙叫住她:“你不是说,走左面这个洞才是生路,右边不安全吗?”
吴敌推了我一下:“你脑子是糊涂了还是怎么的,法国佬在右边,我们不主动去追,难道等着他放冷枪啊?这叫先发制人。”
我想想也是,有个人拿着枪在暗处指指点点的,的确让人头大。不过小王他们说的十四条腿的老虎,却让我心里直犯嘀咕,我怕动摇“军心”,也不好过分强调这个事,反正他们都清楚得很,主要是我不想被人说我怂,拉不下那个脸。
霍超和吴敌都走了进去,我们赶紧跟着往右边洞穴里头钻,张弦一直没说话,忽然伸手说:“等等,里面有东西过来了。”我心里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飞速冲了出去,估计是去拦住前面的老吴和霍超。
第385章 吃人恶兽()
右边洞里突然传出了霍超的喊叫声:“我知道它是什么了,你们快跑!它是……”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听起来距离我们似乎很远了。
“快快快!”看到张弦冲出去,小王他们几个已经人来疯了。我拦不住他们,控制不了这乱糟糟的局面,只好跟着一起冲了过去。
张弦打了招呼,扬起了手,意思就是让我们先等着,但现在的队伍不比以前,到这一会儿,我才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默契。以前的队伍那真是有默契,现在和朱子豪的人搅和在一起,根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放了羊子了。
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我们很快穿过右边的岔路,到了前面一处“葫芦苞子”里,人还没到,我就听见老吴在前头怒吼了一声,好像是疯了一样。
我们刚到,就看到吴敌冲进了左边“青龙道”,消失了。我一看,这里果然还是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格局,双洞合一洞,然后继续分出两个洞,往前延伸。我感到很奇怪,不是说左边是人路,右边是蛊路吗,那危险应该在右边才对,老吴为什么会往左边跑呢?
接着,我注意到左边墙上有血迹,还有一大片血手印,心里咯噔一下。这是人血,霍超怕是凶多吉少了。
张弦蹙眉不语,不过停顿了一两秒,就朝右边冲过去,我一下子懵了。东海有些举棋不定,问我:“这是该往左还是往右咧?”
我闷头想了想说:“走右路,小哥的视力和听力、嗅觉都非常敏锐,我们跟着他走,肯定错不了!”
小王杠头似地说:“老吴追在前头,他发现的情况该是比较准吧,况且你们看墙上那血,惨兮兮的,你们莫不是怕了,故意躲开吧?你们怂了,老子不怕!”
东海用武汉话骂了句:“你个小卵子,不称一哈自个儿几斤几两肉,你跟哪个称老子哖?冇得分寸。”但他话还没说完,小王已经钻进了左路洞穴,压根没理他。
我一边往右面洞穴里钻,一边说:“往这边走!”
剩下的人看我们几个都选择走右路,也从右边开拔了。沙玛沙依在后面喊:“等等我!蛊路上危险得很,没有我,你们怕是走不了喃!那个小哥倒是仗义,身手也不错,可惜了。”
我一愣,边跑边紧张地问:“怎么可惜了,你是说他会有事?”
沙玛沙依在后面说:“身上没有种过蛊的人,会被那些蛊虫当成吃食的。”我吓了一大跳,想想虫子从皮肤里钻出来的场景,就觉得一阵恶心、恐惧,赶紧让到一边:“还是你在前面开路吧。”
霍超的身影在前面闪了一下,奇怪的是她走得并不快,丝毫没有慌张的样子,但有一点,就是她的背影非常模糊,像是隔着一层纱,还是磨砂的。我怕是自己眼花了,连忙揉了揉,再看时她已经不见了。
不管怎么说,看到她没事就好,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点。我回头,发现眼镜摘下了鼻梁上的眼镜,边跑边往镜片上呵气,还摸出卫生纸来擦拭。
东海说:“奇怪嘞,我是不是见鬼了?”
我忙问他看到什么了,他反问我:“你刚才没看到霍超姐吗,她还好好的,可我看着怎么像放坏了的录像带呢?画质有点渣。”
我骂道:“靠!你以为玩游戏看电影呢,还渣画质,要不要我给你调成1080p蓝光?”可被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犯嘀咕,刚才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现在看来,倒不像是我的眼睛出了问题。
强子那两个马仔,杰杰和阿飞,也频频点着头,一本正经的。杰杰气喘吁吁地说:“没错……呼哧……我看着也玄乎,渣画质,是渣画质!跟《我的世界》有一拼。”
靠,真见鬼了,这小子还玩过《我的世界》。这倒不算什么,我也没兴趣研究他的业余爱好,但可怕的是,他形容得太形象了,我就算是眼花,也不至于花到这种遍地马赛克的程度吧?
眼镜说:“我怀疑是海市蜃楼。”
我没好气地说:“这你都说过好几次了,但海市蜃楼怎么可能会出现十九、二十年前的事,又怎么会出现在洞穴里呢?”话刚说完,我就又被自己无意中说出的话给提醒了,吃了一惊。
我有种不详的预感,忙问他们:“你们刚刚看清楚了没有,霍超姐穿的是什么衣服?”
他们都摇头,沙玛沙依也吃惊地说:“不会是蜃蛊吧?”
她说蜃蛊是养蛊歌里面的蛊名,养蛊歌里有一句唱道“养一对蜃蛊骗阿哥,猛鬼吃人是假的,天灵灵,地灵灵,还是蛊女心最灵,阿哥怕了我,我好爱阿哥”,这都是传说中的失传蛊术了。我忙问她:“蜃蛊不会害死人吧?”
沙玛沙依说:“不会,蜃蛊据老人家说,那是一种特殊的肉虫子,它能复刻蛊主之前发生过的痕迹,跟录像一样,而且失真得厉害,只是个用来装神弄鬼吓唬人的小把戏,已经失传了起码几百年喃。”
她这么一说我放心了些,但心里还是很忐忑,这一路怀里像揣着个小鹿似的,跑着跑着,就追到了下一个葫芦苞子,张弦和吴敌在那里等着我们。
原来他们也拿不准主意了,并且张弦遇到了蛊虫,不敢冒进了,只好等着沙玛沙依过来,我们也好一道商量去向。
我看他没事,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声才放心。沙玛沙依说:“要我说点啥子么,还是一路子走左边吧。兽有兽路,蛊有蛊路,能抓走阿诗玛去的,不可能是蛊虫喃。”
我们点头往左边跑,忽然我眼角有个黄影子一闪而过,我还没转头,随即听见阿飞发出了一声凄烈的惨叫。我心里一颤,等回头,只发现有个东西将他拖进了右路,那东西看不太清,块头比人还大,真有点像很多只脚的黄皮老虎!
张弦和吴敌连忙追上去,我们也不敢停留,随着他们一起往前跑,身后小王磨叽磨叽地也赶过来了,追上了我们。
张弦出马,一个顶俩。
他硬是从那怪兽嘴里追下了阿飞,但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