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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寻龙盗墓-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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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弦道:“阿依慕公主说,棺材里的女尸很有可能是她的族人。我问了一下,她说这人的打扮是个女王,很可能还是她的亲人。”

    吴敌吃了一惊道:“等等,你说女王?这里是长生人的墓葬,如果还是个女王,那会不会是西王母?”

    张弦道:“有这个可能,根据阿依慕的说法,西王母并不是一个女性,而是部族的首领,每一任都叫西王母。狐狸墓这么高的规格,作为西王母的陵寝是非常贴切的。”

    眼镜忽然叫起来:“快看,棺盖上有字!”我忙抬头看向他,只见他扶了扶眼镜,指着汉白玉棺材天的某处。

    张弦赶紧过去辨认,念了起来:“绥绥白狐,九尾庞庞。镇于沙室,万载彷徨。绥绥白狐,九尾庞庞。女居楼兰,子居岷江。绥绥白狐,九尾庞庞。姒夏既殇,迢迢穆王。”

    东海抓着脑袋问:“这是什么意思?”

    张弦道:“根据诗歌里的意思,是说有位白狐般美丽的女人在寻找爱人的路上,九尾摇曳多姿,如今却埋骨于沙底墓室,千万年在此地幽幽徘徊。这只九尾狐的女儿住在楼兰国,儿子住在岷江边,不能和她相见。她这一生颇为传奇,既经历了夏桀的时代,又曾和周穆王千里迢迢相会过。”

    我惊道:“这不是说的妺喜吗?难道……难道说,这狐狸女尸,就是夏桀的宠妃、安努王的王后、岷山氏之妻、蚕虫王和阿依慕公主的母亲妺喜?”

    张弦道:“我也不确定,先让阿依慕公主辨认一下再说,要真是她的母亲,恐怕别有一层意义。”

    东海笑道:“幸好小哥没听老吴出的损招,要不然胡杨他小嫩妈不和我们拼老命才怪。”

    胡子训斥他说:“怎么口没遮拦,一会儿老一会儿嫩的!胡杨兄弟已经作古,死者为大,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东海被他一训,多半顾忌着胡子是师傅不好斗嘴,倒也老实了。

    张弦和阿依慕说了些话,估计是讲明了情况,阿依慕神色大变,连忙盯着棺材盖看起来,看她脸上阴晴不定的,泪流满面,就知道我猜的肯定错不了。

    阿依慕一边流泪一边自言自语,说些我安全听不懂的话,张弦沉默了半晌才对我们说:“的确是妺喜。没想到我们辗转多地,竟然遭遇了妺喜墓,更没想到她竟然是一代西王母,这九尾白狐,应该是西王母国在她执政时候的精神符号。”

    吴敌问:“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能利用的时间可是不多了,还要继续开棺吗?”

    张弦摇了摇头:“先等等她吧,让她平复一下情绪,这个时候,不管谁遇上了一时之间也很难接受的。”

第355章 看不见的人() 
张弦也警觉起来,碰了碰阿依慕,这时候胡杨木船棺却无缘无故地朝我们这边侧翻过来,里面别说粽子了,连陪葬品都找不到一件,这分明是一具空棺。

    我感觉心跳加速,忽然明白了张弦话里的意思,我虽然看不见有什么东西从棺材里爬出来,但却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感受到有个人正在朝我走过来。

    可眼前除了空气,依然是什么都没有。

    我拔出了伞兵刀,东海忽然冲了出去,对着空气一阵乱砍,却跌了个狗吃屎。我看他像疯了一样,忙问他要不要紧,东海惊慌地左顾右盼,连从地上站起来的过程都小心谨慎:“哇操!明明有人,为什么看不见?”

    吴敌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确定那东西是人?”

    东海赶紧跑回人堆:“老吴你可别吓我,不是人那是什么?”

    吴敌紧张地骂道:“你他妈认识的哪个人是透明的?虽然凭直觉,我也觉得来的应该是个人,可也不能慌里慌张的随口乱说,瞎了眼吗!”

    东海一抹汗,脸都吓白了:“说的也是,该不会是幽魂吧?”

    我说你别乱讲话,要是幽魂,阿勒肯定能看见的。我问阿勒,她死盯着眼前不转弯,摇头道:“我没有看到什么,但感觉有东西。”

    东海吓得跳起来:“我说对了吧,阿勒有阴阳眼,她既然都察觉到了,肯定是幽魂!”

    阿勒道:“我说的感觉,应该是和你们有同样的感受,属于正常人的那种直觉,而不是重明眼看见的东西。至于问祂是不是幽魂嘛,我也不清楚嘞。”

    我大吃一惊,阿勒的重明眼看不到那东西,说明祂不是从阴性转阳性的能量体,那祂究竟是什么?

    张弦走到我们前面,闭上眼感受着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忽然他拔出剑,往左面方向的空气里用力横拍过去,没想到真的被他砸到了什么,霜锋剑在空气中往后猛地反震。

    我们都惊疑地看向张弦,他又或左或右的拍打了几下,虽然我们看不见东西,但始终都像拍在什么人身上一样,力到有物。张弦惊道:“太奇怪了,这里有东西是可以肯定的,祂好像避不开我的剑,而且也没有好的身手,和正常人一样!但诡异的是,为什么我们看见不祂?”

    胡子猜测道:“会不会是什么粽子很没用,祂的能力和正常人差不多,而且因为能量不足的原因,所以产生了阴性转化?”

    张弦摇头道:“粽子是粽子,幽魂是幽魂,看不见的东西,肯定就不会是粽子,但这东西给我的感受,却又不像是幽魂。如果祂是幽魂,能量体必然波动很大,不可能保持稳定的实体化转变这么久。”

    东海盯着什么都没有的地方紧张地看,嘴里道:“怪不得以前幽魂一下子出现一下子又消失了,当时觉得很可怕,原来是能量不稳定咧。”

    张弦点头道:“同比实力来说,幽魂肯定不如粽子可怕,粽子有精神也有躯壳,但是幽魂的躯壳却损毁了,无法稳定地集中起来。”

    他横剑将我们护在身后:“不过幽魂和粽子毕竟存在的形态不一样,也有祂更可怕之处。”

    吴敌的空袖子忽然被什么东西扯住,将他往前拉着跑。我们全都吃了一惊,就只见他被塞进了那副空棺里。

    张弦赶紧冲了出去,但他跑到吴敌面前时,却又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棺材出神。我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也和他们一起追了过去,只见棺材里都是血,吴敌手里握着刀,好像是将自己弄伤了。

    我赶紧将他拉起来,谁知道他猛地往边上戳了一刀,狂血一飙,鲜血浸润的地方显出了轮廓,好像是个男鬼。

    吴敌愣道:“鬼身上怎么也有血?这不跟恐怖片似的吗?”我发现他好好额,说话中气又这么足,才知道他没有受伤,受伤的是那只鬼。

    阿依慕惊慌地叫喊起来,将我们都吓了一跳,张弦翻译道:“她说这不是鬼,是人!”

    吴敌惊道:“你说什么?难道我着道了吗,陷入了幻觉?我杀人了吗,是谁死了?”

    我们几个都不太确定地摇了摇头,张弦见了肯定地说:“你没出现幻觉,那人我们看不见他,但当他受伤时,我们就能看见伤口和血!”

    阿依慕一直在说话,估计在解释这是什么情况。张弦复述道:“阿依慕说,活墓其实也是死墓,对新进入的人来说,它是活的,但对陷进来却还没死的人来说,却又是死墓,也就是说,我们这一批进来的人,恰好处在一个时间节点上,而此前进来的人,却活在另一个维度里,这无数个维度之间有某种重叠性关联,我们彼此看不见,但能感受到动静,也能彼此触摸,直到一个维度里的人死去!”

    我吃了一惊,忙问他:“你是说,狐狸墓对所有进来的人来说,都是活墓,但后来的人察觉到之前进来的人的存在时,就以为他们是粽子,而他们也同样以为我们是粽子?”

    张弦点了点头,东海懊恼地说:“胡杨他小嫩妈也太不地道了吧,之前不跟我们说清楚,她怎么就跟个磨盘似的,推一下碾一下,一点也不主动咧。”

    张弦道:“别这么说她,她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我疑惑地问:“她才知道的?她是怎么知道的?”

    张弦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是在想我的话,愣了一下后点头道:“的确有说不通的地方,我问问她。”

    他们交流着,我们干等着,高度警惕着四周可能存在着的“透明人”。我感到一阵后怕,如果张弦说的情况成立,那么我们一直以来解决掉的粽子、幽魂,会不会有一些也是活生生的人,被困在那些龙楼宝殿里的人?这要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我们势必满手血腥。

    想到这一层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感到脊背一阵森冷发麻,凉透了心。

第356章 死墓() 
张弦和阿依慕没交谈几句,就研究起棺材盖来,我看他一直没给个准话,觉得有些不正常,忙问了一句。

    他扶了扶额头,似乎是想抬起头来,但还是死盯着棺材盖没动,嘴里说:“这是座死墓,不知道曾发生了什么古怪,导致整座墓都不正常,远远超出了建造者的预估。它存在的年代已经久远得不可考了,并不是专为妺喜所营建,只不过荒废多年,到了妺喜逝世的时候,又被利用了起来。”

    “妺喜被族人葬到这里以后,这座墓就不断地出事,古人以为是她得罪了天神,所以后来才又重建了一次,造下人牲祭坛。”

    “工人们将妺喜的遗体从胎位祭坛移到尾部第二层,摆下九尾疑棺阵,并计算好方位和距离,布下玄妙的太阳神火阵,指向胎位上的义冢。谁知道这样一来,反而将这座墓弄得更加恐怖了,太阳神文化留下的某些精华学问,配上九尾狐文化中的学问,再和长生文化糅合在一起,拥有这些元素的建筑物的组合,竟然和某些宇宙规则相契合,形成了恐怖的具象和残像效应。”

    张弦像是在讲故事一样,我听得一呆,忽然警醒我们目前正处在这样的凶险环境里。这多半是棺材盖上记载的信息,那时候的古羌文字和几乎同样古老的巴蜀图语有些相似,不仔细看,多半还以为是花纹。

    而且棺材上的雕纹为了起到装饰作用,还刻意做了艺术化处理,所以起先,我们都没注意到这些花纹竟然全部是消失的死文字。

    张弦道:“当发现宇宙的无穷奥妙之后,造墓的神官将计就计,干脆将这座墓的特长发挥得淋漓尽致,用于保护他们的“西王母”——九尾狐妺喜。于是神官又派进来一批工匠,他们将陵墓完善好之后,却成为了殉葬者,这就是我们之前在工匠骸骨密室所看到的一幕。”

    我心里一寒,忙问道:“棺材天顶上,有没有记载怎么出去?”

    张弦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摇头道:“没有,只说有一种牺牲的古法,不过我看尽是迷信的东西,不起实际作用。”

    东海说:“迷信也得讲来听听,集思广益啊,说不定里面藏着好办法咧。要不然,咱们可都只能死在这里头了!”

    胡子分析道:“最近应该没有人来过这里,可刚才竟然发现还有活着的人,说明从前曾有一批人来过这座墓,被困住了,但他们有水喝,有东西吃,一时之间死不了。如果我们能找到这些食物和水,一定还能支撑一段时间。”

    张弦摇头道:“东海说得有点道理,我们不能等死。这个墓不断地‘死了’再‘死’,每一次都是一次时间巨网的沉积。如果我们出不去,恐怕就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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