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手札-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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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你想想,一个正值风韵少妇的女人,原本一头羡煞旁人的黑发,一夜间变成了疤瘌头,一根头发都没有,放在人身上也受不了。
然而,就在一个月后的一天夜里,整个后山阴风惨惨,电闪雷鸣,仿佛千年老妖出世的情景一样,村子里人都被吓得躲在被窝里不敢露头。
雷电持续了整整一夜,村子里的电器类完全失灵了,那一次造成的直接经济损失就有好几万。
第二天一早,有胆大的人就三五个一伙的进山查看究竟,这种干打雷不下雨的事情以前也有过,但是却从来没有说打雷能打一夜的,而且从一开始零星沉闷的雷声,到最后雷声几乎就分不清了,一个接一个,这种情景绝对违背自然界的法则。
老人们说,这是山里的东西成精了,要渡天劫,成功了就白曰飞升,从此真正成仙了,失败了就魂飞魄散,数百年的道行化为乌有。
这些都是传说而已,谁也没有真正见到过所谓的动物成精是什么样的。
然而,当丁强虽然大人们一起进山之后,看到的景象差点把他吓尿了,站在山带上向山谷下眺望,能够看到一条长约四五丈,水桶般粗细的巨蛇耷拉在树冠上,显然已经死了。
以前仅仅在电视上看到过有关动物化形渡劫的情景,没想到今天真的看到了,这条巨蛇浑身上下都是伤口,其中七寸那儿的伤口仿佛是有个巨人拎着斧子劈了一下一样,差点把脑袋都给切下来了。
站在上面看了一阵子,大家纷纷议论,说昨晚一定是这条巨蛇在渡劫,不然不可能打了一夜的雷,而且它还被劈死在这里。
别人信不信不好说,反正当时丁强讲到这里的时候,我们都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实在难以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信噎熊,我还不愿意讲了呢,后面的事情更诡异,你们绝对猜不到。”
丁强见我们都一脸不相信的神色,不由得恼羞成怒,端起酒杯来喝了一口,把我面前的利群拿过去抽了一根点上,不再说话了。
“你小子故意的吧?关键时刻吊胃口,信不信我削你?这件事后来怎么样了?到底附在村长媳妇身上的东西是不是这条蛇?还有另外一个是啥玩意?谁把村长媳妇是头发弄没的?”
老李见丁强说了半截,到了该揭晓答案的时候居然不说了,抬手就是一巴掌,他比我的好奇心还重,总想通道结局。
其实我也被带入进去了,尤其是说到那村长媳妇一脑袋血珠的时候,我不自觉的感到浑身发冷,那种场面,想想都觉得恐怖,绝对不是人力所能办得到的。
“哼,想听啊?给我道歉,说你们相信了,不然我不说。”丁强有些生气我们刚才不相信他的话,嘴巴撅的能拴头驴。
倒不是我们不相信他的故事,但是他说的太玄乎了,连渡劫这样的事情都出来了,现在是什么年代?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所谓的渡劫,个人觉得还是自然现象,动物不可能成精了。
“你小子涨行市了是吧?行,我们都相信了,就算你说你家公鸡下蛋了,而且下的是三角的蛋我们都相信,你就快点说吧。”
老杨也点了一根烟,笑着催促他,一般来说,只要说的不是自己的故事,就算代入感再强也没用,最多就是觉得有些害怕,但不会产生太大的共鸣。
尤其是小强说的这个,一开始还真把大家带进去了,但是说到蛇精渡劫,那就有点不靠谱了。
“你们还记得网上曾经传出来过一张照片吗?就是那个巨蛇渡劫被劈死的,当时被炒得纷纷扬扬,我们那里的那条比照片上的大多了,笼罩了一个树冠。”
丁强被说了一通之后反倒老实了,便接着往下讲,其实也不多了,大家跑下山谷,在巨蛇死的那棵树下找到了村长媳妇穿过的花裤衩,证明后来要三牲三禽的那个就是这条蛇,当时预感到自己即将渡劫,躲避天劫,用三牲三禽来祭天,希望能网开一面。
另外,那花裤衩是用来避天劫的,据说雷部正神最怕肮脏之物,如果在渡劫的时候脑袋上顶个肮脏的东西,就容易躲避天劫。
动物修炼本身就不容易,而且属于异类,天劫对它们来说就是死劫,纵然准备的这么,结果还是没能成功,被劈死在树上。
而那个弄走村长媳妇头发的却始终没有下落,谁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仙家,直到两年后,有人进山,发现了一个长发及腰的少女,自称黄怜儿。
那人也聪明,直到深山老林中不可能遇到什么正经人家的孩子,而且这附近根本就没有什么姓黄的人家,加上对她的那一头黑发比较眼熟,当时那人几乎就有确定了,这是碰上黄仙儿了。
不过黄仙儿好像并没有为难的他的意思,只是让他回来跟村长家说一声,这是因果报应,但自己毕竟占了人家的便宜,会保佑村长家福禄绵长他们供奉自己为保家仙即可。
第二十二章 梦鬼()
事情到了这里基本上已经明确了,村长媳妇一定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得罪了这两位大仙,结果就在一天晚上同时被两个大仙上身。
也是她命大,那两个大仙虽然上了她的身,却没有给它造成致命的伤害,仅仅是头发没了,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
这些异类修炼的大仙气量可没多宽,得罪了它们没闹个家破人亡已经算便宜的了,那黄仙还算有良心,总算没有做了不承认。
后来结合村长媳妇的叙述,整个事情渐渐明了,就在她被上身的那天,她跟自己的丈夫生气,便一个人跑进了山里,倒不是要寻什么短见,就是想一个人静一下。
然而在山里的时候,她在一条小道上撒了一泡尿,当时就感觉浑身一冷,但是却没有在意,山里的气温本身就比外界要低,加上那个时候又是冬季,冷是正常的。
没想到就是那泡尿居然得罪了两位大仙,对于黄仙的话,她们焉敢不从?赶紧在家里设了香案黄仙做自己的保家仙。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诡异的事情,而且村长和媳妇之间经过这件事之后居然不再吵架了?曰子过的和和睦睦,只是那一头飘逸的长发算是彻底跟她说拜拜了,从那以后便只能戴假发了。
不过,相对于捡了一条命而言,失去头发似乎完全可以接受,如果当时两位仙家要是心狠一点她恐怕就呜呼哀哉了。
讲完这个故事之后,小强点上一支烟,狠狠抽了一口道:“以前我看聊斋,总觉得太过夸张,一只鸟都能成精,鬼怪好像比人还要可爱,就像陆判,阿巧等等,但是经过了这件事之后,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我们所不知道的太多了。”
他的这句话深得大家的共鸣,的确,虽然我们一直在接受着无神论的教育,但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的这些事却没有解释,就算是专门研究这些的专家教授也未必能给我们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
我看了面前的是个人,组织了一下语言,正准备说话,突然心中一动,我们这个工地上一共九名工人,加上我一起才十个人,然而,我查的时候绝对没将自己算进去,怎么会是十个人?
我的心一下子提起来,不动声色的暗中查了一下,老杨、小强、小赵、老楚、耗子、老孙头、张杰、王宇、段松,还有个人看着非常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应该叫什么了,难道是我酒喝多了,眼花了?
我使劲揉揉眼,再看一下,赫然只剩下九个人了,这下可把我着实吓得不轻,只觉得浑身汗毛一下子竖起来,酒也醒了大半。
刚刚还是十个人呢,怎么一转眼就剩九人了?那个人是谁?
我清楚地记得,在这个工地上原本倒是有十几个人,后来因为活少,用不了这么多人,便将几个干活滑头的家伙赶走了,整个工地上最近七八天都是就有我们十个人,而刚才我查的时候并没有将自己算进去,却能够查到十个人,那么究竟是什么混到我们这些人中间来了?
在这里干了将近两个月,我可以说对这附近的环境了如指掌,最近的村庄也有五六里那么远,大晚上的不可能会有人来,而且就算来了也肯定会先跟我打招呼的,没道理混进来不说话。
这个时候,我就有心要散场,大家也都喝得差不多了,各自睡觉去,但是想想,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既然它敢混进来,那就说明它并不怕我们,如果都去睡了,我一个人在隔壁的小房间里,岂不是更加危险?
想到这里,我决定什么也不说,不过却留意起来,生怕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再有什么东西混进来听故事。
“下面该谁讲了?”
丁强抽着烟环视了一下我们,眼神中充满着期待。
大家来自五湖四海,每个地方几乎都有诡异的事情发生,尤其是在农村,这种事情几乎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不过这些仅限于口口相传,从来没有人将之整理成书,因为其中有些事情的真实姓有待商榷。
老楚咳嗽了一声道:“我讲一个吧,这是我年轻时候遇到的事情,大家权当听个乐好了,至于真实姓,我敢拿脑袋担保所讲的事字字属实。”
说完,老楚就开始讲他年轻时候遇到的一件诡异恐怖的事情……
六七十年代,大部分的农村还很穷,谁家要是有一辆自行车,那就相当于现在拥有一辆宝马,宝贝的不得了,而老楚那个时候恰好就有这样一辆自行车,虽然是二手的,但却宝贝的不行,谁也不借。
那个时候,老楚刚刚二十岁,正值血气方刚,可以说天不怕地不怕,每天骑着自行车去二十里外的一个砖窑厂打工。
事情就在一天中午发生了,那天天气异常炎热,干了一上午的体力活,吃过午饭,大家都纷纷拉一张凉席,找阴凉的地方睡觉去了。
老楚也拉了一张凉席,但是附近的树荫下几乎躺满了人,根本就没有他的地方了,转了一圈,最后在窑洞附近找到了一个地方,大约有一米多宽,两米多长的地方,地上干干净净,而且还不潮湿。老楚马上将手中的凉席铺在地上,枕着自己的鞋子躺下了。
迷迷糊糊间,老楚仿佛看到一个身穿古代袍服的老者在跟自己说话,站得很近看,但是却怎么也看不行出长相,只是觉得这个老者好像非常生气的样子。
老楚也没当回事,谁睡觉还不做个梦啊!只是有些奇怪,自己怎么会梦到古代的人,那时候连电视都没有更不用说看古装剧了,只是农村还有一些遗老,喜欢穿前清时期的那种教书先生的服饰,所以他才认得。
后来那老者见跟老楚说话根本没用,两人干脆动起手来,老楚也很生气,自己睡得好好的,居然有人来打扰自己午休,这是不能容忍的,老楚一拳就打过去。
陡然,那老者的脸剧烈的变化起来,一张脸扭曲得异常吓人,眼珠子几乎都瞪出框来,舌头伸出老长而且还在往下滴答着黑红色的血水。
这一下,老楚着实吓得不轻,一下子就被吓醒了,看了看周围,大家都沉浸在午睡中,谁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整个窑厂静悄悄的,连虫鸣声都没有,太阳毒辣辣的照射着大地,柳枝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远处甚至能看到地上蒸腾的热气。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