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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茅山鬼谷门-第89章

小说: 茅山鬼谷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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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美女大学生。

    考上了大学有了工作,结婚的钱还愁吗。

    说干就干。

    我身上的钱和肥坨的加起来,已经有两千多块了,足够修建砖瓦房的。

    我们自己有汽轮车,到镇上去拖砖瓦,就省下了一笔运费。邻村的砖匠师傅当年受过三公的恩惠,只收了一半的工价钱,三百块。六个人半个月的时间就把房子修起来了。材料钱加上半价的工价钱,三个进出大小五间、使用面积一百二十个平米的砖瓦房,实际造价才一千三百块钱多一点,请帮忙弟兄和砖瓦匠师傅吃饭喝酒抽烟的钱,加起来也不到一千六。

    我还是马鞍山五个村民组里第一家把墙壁涂上磁粉的人家。

    我还花了两百多块钱打造了三张新床和一些新家具,买了收音机和录音机。算是马鞍山村最奢华的家庭了。

    估计父亲的肠子又青了一截。

    这样一来,我就把杨梓姐妹的外间当成了伙房,肥坨搬到了我这边的外间。

    因为有着我这么一个能干的师兄和大贵哥哥,杨梓姐妹的中学比我读得奢华。

    杨梓读初三,杨楠读初一,我让她们姐妹俩都住校,每个星期分别给她们十块钱的生活费。学校的伙食便宜,一月四十块钱,还扣除八天在家吃饭,两人足够了。周末回家和返校也是坐班车,一人才一角钱的车费。不像当年我那样,每天要走十二公里的来回,风里雨里都不停歇。

    三年的时间,我已经成为远近几个村子的名人,人人都夸我义气,说三公做了一辈子的善事,总算应验了善有善报的古训。

    父亲的肠子,估计青得差不多了。

    黄元奎其实也有些后悔,我告别法门,当农民照样是把好手。

    要不是闵德晗三哥突然来到我家,估计我还会在家里老老实实的等上七年。

    我还是很想念王筱雪,三年不见她了,听说她已经读完高中,考上了黔州师范大学,应该是大二了。

    本章完

第145章 两根断指() 
肥坨不离开马鞍山村,舍不得我是第一,另外他还有一个私心。

    三年前立幡那天他挨了我父亲一脚之后,他就一直耿耿于怀,铁下心要拜我父亲为师。

    三年来,肥坨不知道背着我给我原来的那个家白干了多少活路,结果还是没有给我老爹磕成头。

    但是肥坨不死心。

    “哥,要不你去和老者说一下嘛,收我为徒之后,我白大贵给老人家做牛做马都行。”

    我笑了笑了:“我老者有牛有马的,不要你,我就说了,你P娃儿咋这么贱,要学武功我可以教你啊。”

    “不一样不一样。”肥坨摆着脑袋说。

    三年下来,肥坨起早贪黑,亡命地干活,吃得少做得多,倒也苗条了不少,不过还是一个肥坨。

    因为有着那把开山神斧,村子里著名的“爬壁虎”王毛狗,路过我们家门口的时候都不敢走得太慢。

    这厮无父无母,寡崽一个,什么人都偷。被抓住了,因为偷盗的东西值不了几个钱,加上村民们也都同情他的遭遇,更怕遭到有着火管枪的他报复,所以顶多骂上几句,收回被盗物品也就放了。

    王毛狗,就是这样被村民们惯成了一个惯偷。

    肥坨不一样,甚至放出话来,要是王毛狗敢拿走我们家的一根草,他就要砍掉王毛狗一根指头。

    我很欣赏肥坨的这种“狂妄”。对待王毛狗这种人,低调了就是一种纵容,纵容了就是一种罪过。

    但是这天还是出事了。

    王毛狗没有偷走我们家的一根草,但是他摸了杨梓的屁股。

    说起来也不完全怪王毛狗,因为当时是在班车上,人多。

    那天是周末,王毛狗居然混到了镇上去,摸上班车之后就混在拥挤的人群中伺机行窃。

    而杨梓和杨楠也搭成了这趟班车回家。

    王毛狗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挤到杨梓背后的时候,突然就碰到杨梓的屁股。

    在拥挤的扯上碰到了一个人的屁股也很正常,可是这小子十九岁,正是春心荡漾的年纪,也不看看对象,居然就顺手捏了一把他并不清楚是谁的屁股。

    杨梓大惊,回头甩了王毛狗一巴掌。不料王毛狗居然没认出杨梓,掏出匕首晃了晃,准备吓住杨梓。

    杨楠的脾气比她姐姐更倔,也不管王毛狗有没有匕首,抬手又给了王毛狗一巴掌。

    这回,王毛狗算是认出了杨梓姐妹,赶紧从车窗跳下,吓得司机急忙一个急刹。

    杨梓回来之后就哭,倒是杨楠怒气冲冲地给我和肥坨讲了原由。

    傍晚的时候,肥坨失踪了两个小时。

    在马鞍山的这些日子,肥坨倒也不再时时刻刻拎着他的开山神斧进出了。

    第一是怕我父亲训斥;第二,他每天都要早出晚归去鸭池河拖煤炭,马车上装着三百多斤的煤,他不能再给乌驹增加负担了。

    肥坨的开开山神斧和三公的那些禁书,都被我锁在了楼上的大木柜里。

    晚上十点钟,肥坨回来了。把样子姐妹叫醒之后,就掏出一个纸包,抖出了两根血糊糊的指头。

    “妹子,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两个指头摸的你,但是我宰下了那厮儿的两根手指头,算是给你报仇了。”

    杨梓吓得惊叫起来,一时间手足无措。

    倒是十三岁的杨楠不知好歹,乐呵呵地朝肥坨竖起了大拇指:“大贵哥哥就是响当当的男子汉大丈夫,嫁给这样的男人有安全感。”

    我瞪了杨楠一眼,喝斥道:“什么话?年纪小小的就这样乱说,小心我揍你哦。”

    “哼!”

    杨楠白了我一眼,转身回房。

    这对姐妹都是一样漂亮,但是性格却截然不同,杨梓温文儒雅,性格内向;而杨楠却像个男孩,说话做事风风火火,在家里也最爱和我顶嘴。

    面对这个最小的妹妹,很多时候我真的差点就哭在她的手里,比如现在。

    本来我以为他转身回房就会老老实实的睡觉去了,不料却又把堂屋的过道门推开了一条缝,朝着我愣睛鼓眼地说:“做男人就该这样,有爱有恨才是个真正的男人,做女人他也该这样,敢爱敢恨才是正真的女人。”

    “咦?”

    我顿时站起身来,这孩子才十三岁,叛逆期来了?要是不好好教育一下,在外面读书,杨梓也不一定管得住她,说不定哪天就会惹出什么事来。

    “过来!”

    我厉声喝道。

    我发起脾气来,杨楠再倔也还是畏惧几分的。

    门徐徐打开,杨楠嘟着嘴巴走进来,低眉垂眼地站在一边捋着衣襟,满脸的不服。

    我突然想起五年前的我,那时候,我可比杨楠叛逆多了。

    “小妹,你给哥哥讲一下,什么叫做有爱有爱,什么又叫做敢爱敢恨?”

    我努力地把口气变得温和起来。

    杨楠怯怯地抬头看我,努力地辨别着我脸上表情的真伪,似乎看出了一丝诚意,这才“嗯”一声,敞开嗓子说:“大贵哥哥是练武之人,没那么多花花肠子,这就叫又爱又恨;而且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就叫敢爱敢恨!”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问道:“那么你认为慧茅哥哥有花花肠子了?是吗?”

    “嗯!”

    杨楠说完,挑衅地盯着我。

    “小妹别乱说话。”

    杨梓在一边忍不住了。

    “嗤……”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孩子……我怎么就留给她这么一个印象呢?

    “你倒是给慧茅哥哥说说,哥哥那根肠子是花的?”

    杨楠看了杨梓一眼,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势,大声说:“你明明就喜欢我姐,却一直敢说出来,这不是花花肠子又是什么?”

    “小妹你……”

    杨梓一时间惊慌无措,一把扯过杨楠,跑过堂屋回到了自己的放假,还把门砸得山响。

    “嗤……”

    我又倒吸了一口冷气,无助地看着张着嘴巴傻子一般的肥坨。

    我是爱着这对姐妹,但是不是她们想象的那种。

    “咋啦?莫非你相信这丫头……”

    “啊?”

    肥坨惊醒一般回过神来,呵呵一笑,说:“我觉得挺好啊。”

    “找死啊你!”

    我抬腿朝他踢去,假的。

    “快睡了,明天你还得起早呢,杨三叔家已经预定了你的煤炭。钱在我这里。”

    说罢从裤兜里掏出五块钱递给肥坨。

    五块钱的煤炭,我们可以赚对半,肥坨一个月下来,怎么说也可以挣个六七十块钱。

    肥坨接过我递过去的五块钱,嘻嘻笑着睡觉。

    那两个手指头,还摆在桌子上,晦气。

    我捡起来想扔掉,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第二天一早,村支书傅凌瀚带着王毛狗上门来了。

    王毛狗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挤到杨梓背后的时候,突然就碰到杨梓的屁股。

    杨梓大惊,回头甩了王毛狗一巴掌。

    本章完

第146章 祸事上门() 
肥坨已经赶着马车出门了。

    他一向起得很早。

    从我们家到鸭池河,来回四十里路,肥坨几乎要走二十里路,下坡的时候可以坐在马车上,爬坡的时候还得帮着乌驹搭上一把手。

    他逐渐收缩的身材,就是这样练成的。

    早去早回,还能帮着家里做一些事情。

    “二哥什么事?”

    傅凌瀚排行老二,我跟着村人随便称呼他二哥,没有实质的的亲戚关系。

    “王毛狗一大早就来找我,说你家大贵昨天晚上想杀他,后来砍掉了他的两根手指头,我来核实一下……”

    傅凌瀚把话说得很委婉。

    我正想着怎么和他继续委婉下去,突然想起昨晚上杨楠的那一番话,索性就敢爱敢恨起来了。

    “有这回事,这个厮儿,我也想杀他!”

    我恶狠狠地瞪着王毛狗,把他吓得直往傅凌瀚的身后钻。

    隔壁有了响动,估计是杨梓和杨楠偷偷的跑到堂屋里来观察动静了。

    “哦?怎么回事?”

    傅凌瀚装腔作势地惊讶了一下下,就在凳子上坐了下来,准备长谈的架势。

    马鞍山村山高皇帝远,一般小事派出所的也不会管,村子里出了偷鸡摸狗、邻里纠纷这些事情,都是村支书出面协调处理。所以,很多时候,傅凌瀚就是马鞍山的土皇帝,身兼警察、法官,甚至监狱长等等职务,可以下令抓人捆人,绑在集体房里关上个三天三夜。

    但是我不怕他,而且还和我父亲没有关系。

    我从小就看不惯他那副德行。

    王毛狗的右手上裹着一块脏兮兮的纱布,估计已经找土医师简单处理了。但是村子里的土医师,只有我父亲一人。

    难道是我父亲帮这畜生上了药?

    王毛狗战战兢兢地刚刚把屁股挨着凳子,我又大喝一声:“我让你坐下了吗?”

    杨梓杨楠就在隔壁,我必须强势。

    王毛狗立即又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身子抖索着。

    突然间我有点同情他,虽说他才比我小一岁,不过营养不良,瘦骨嶙峋,身材矮小,一看就是一副贼样。

    “哦?”

    傅凌瀚又不爽了,他当土皇帝习惯了,容不得别人在他的面前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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