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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9章

风鬼传说-第9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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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这个时候,我又岂敢上疏求情,去趟这淌浑水?”

    在场的都是他的心腹部下,他也无需遮着藏着,有什么就说什么。

    众将官面面相觑,紧接着又是一阵的唉声叹气。一名参将哀叹道:“前将军刚刚玉碎,大将军又被罢免,难道,真是天要亡我昊天?”

    副军团长关冀沉声说道:“不得胡言乱语!此话若是传到陛下的耳朵里,你全家老小的脑袋都不够砍的!”

    “副帅,国都要亡了,留家又有何用?末将就是不甘,更加不忍,不忍弟兄们上在战场去白白送命!”那名参将黯然垂首,嗓音沙哑地说道。

    关冀默然,也垂下了头,喃喃说道:“若前将军还在,必能救我昊天于水火。”

    恰在这时,外面传来报声:“报——”

    “进来!”

    一名亲兵从外面大步流星走了进来,向张天义插手施礼,说道:“将军,营外有人求见,说是将军的故交挚友!”

    “哦?”张天义一怔,问道:“来人姓甚名谁?”

    亲兵躬身说道:“来人自称白渊。”

    白渊?对这个名字,张天义一点印象都没有,以为又是一个胡乱来攀交情的人,刚要出言打发,亲兵把信封擎了出来,又道:“这位白先生说,将军看了这个物件,自会见他。”

    张天义扬起眉毛,看了看亲兵手中的信封,说道:“呈交上来。”

    亲兵走上前去,毕恭毕敬地把信封递交给张天义。

    后者接过,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他把信封的封口撕开,向外一倒,从里面滑出一块玉佩,玉佩的一面刻着龙纹,另一名,刻着一个渊字。

    看到这块玉佩,张天义的手猛然一哆嗦,玉佩险些从掌心中摔落在地。他急忙把玉佩死死抓住,并下意识地向左右看了看,好像生怕旁人会看到自己手中的东西。

    由于距离较远,他的动作又太快,在场的众人只看到一块玉佩,至于是什么样子的玉佩,人们都没看清楚。

    张天义心跳得厉害,来人自称白渊,人加白,便是伯,伯渊,长孙伯渊,大皇子殿下!

    他紧紧握着玉佩,过了好一会,他才把自己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他问道:“来人现在何处?”

    “就……就在营门外!”

    “嗯。”张天义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向在场诸将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诸位都先回去休息。”

    “是,将军!”既然有客来访,众将也不好再多加叨扰,纷纷起身告辞。

    时间不长,中军帐里只剩下张天义,副军团长关冀,以及进来报信的亲兵。张天义向亲兵扬头说道:“你也先出去,帐外候命!”

    “是!”亲兵转身离去。

    别人没看出张天义的异样,但关冀可看出来了。他起身走到张天义近前,低声问道:“将军,究竟怎么回事?我从不记得将军还认识名叫白渊的人!”

    张天义把手抬起来,慢慢张开,关冀低头一瞧,脸色顿变,骇然道:“是大……”

    “嘘!”张天义做个噤声的手势。

    关冀身子一震,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过了片刻,他瞪大眼睛,低声说道:“是……是大皇子殿下?殿下不是逃到杜基,投靠风国了吗?”

    张天义点点头,又向关冀笑了笑,只不过是苦笑。关冀又不是傻子,立刻反应过来,说道:“将军的意思是,大皇子这次前来,是劝将军……”

    不等他把话说完,张天义又再次点点头,表示他猜得没错,十之**,就是这个意思。关冀的脸色又变了变,沉吟半晌,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么,将军打算……”

    “大皇子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都偿还不清。”

    听他这么说,关冀也就明白他的意思。他抓耳挠腮地说道:“可是将军别忘了,将军的家人都在天京,一旦有变,被朝廷有所察觉,将军的家人只怕都……”性命不保!

    像军团长这种级别的将领,家人是必须要留在都城的,一是便于保护,其二,那也是朝廷手中的人质。军团长若是变节叛变,首先遭殃的就是他的家人。

    张天义幽幽说道:“既然大皇子能来找我,必然有把握可保我家人无虞。”

    “那么将军……”真打算接受大皇子的劝降,向风国倒戈吗?这话他没有问出口,或者说他没敢问出口,他怕会听到令他揪心的答案。

    “来人!”张天义看向中军帐的帐门。

    帘帐撩起,守在门口的亲兵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请白先生到中军帐见我!”

    “是!将军!”

    目送亲兵离开,关冀眉头紧锁,低声说道:“将军——”

    张天义叹口气,摆了摆手,打算他下面的话。

    关冀深深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的也走出了营帐,到了外面,他挥手叫来一名亲兵,低声交待道:“立刻去找二十名最精锐的灵枪射手,埋伏在营帐四周,随时听后调遣。”

    上官秀和长孙伯渊在一干兵卒的指引下,走进二十军的营地。

    一路前行,走了有两刻钟的时间,二人终于来到中军帐附近。还未到中军帐近前,跟在长孙伯渊身后的上官秀低声说道:“中军帐附近,有不下二十名修灵者。”

    张天义虽然没有在中军帐附近埋伏下重兵,但却布置了这么多的修灵者,其用意已不言而喻。

    在上官秀看来,长孙伯渊还是高估了他和张天义之间的交情,他这次前来劝降,只怕是要踢到铁板上了。

    上官秀的话音不大,周围的宁南军兵卒听不到,但长孙伯渊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眯了眯眼睛,张天义要杀自己?这个想法刚从脑海里浮现出来,他又下意识地摇摇头,张天义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

    他侧着头,低声说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人的。”

    走在后面的上官秀,别有深意地看眼长孙伯渊的背影。

    不会看错人?旁人或许还有资格这么说,但长孙伯渊说这样的话,就太不合适了吧,如果当初他不是看错了长孙怀安,现在坐在皇位上的,恐怕就不是长孙伯昊,而是他了!……器!!!11

第1308章 破裂() 
在亲兵的邀请之下,上官秀和长孙伯渊走进中军帐内。

    偌大的中军帐里只有两个人,一人是张天义,另一人是副军团长关冀。

    看到长孙伯渊从外面进来,张天义先是安坐在帅案后,向陪同进来的几名亲兵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先出去。

    等亲兵们离开,张天义这才急忙站起身形,绕过桌案,来到长孙伯渊近前,屈膝跪地,向前叩首,动容的颤声说道:“末将参见大皇子殿下!”

    看着跪伏在自己面前的张天义,长孙伯渊心绪一荡,心中五味杂陈,感慨万千。当年张天义对自己行叩拜大礼,是请自己出手,救他的母亲,而现在他对自己行叩拜大礼,则是对自己的不离不弃。

    他伸手把张天义搀扶起来,说道:“天义不必多礼。”

    关冀亦起身,来到长孙伯渊近前,躬身施礼,说道:“末将见过大皇子!”

    与张天义相比,关冀对长孙伯渊的态度要冷淡许多,即便在施礼的时候,目光也时不时地扫向长孙伯渊的背后,细细打量上官秀。

    此时的上官秀,短发已然变成长发,双鬓的银白业已变成墨黑,发髻只有一根蓝色的绳带随意的系着,身穿粗制的麻衣麻裤,脚下蹬着一双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布靴。

    整个打扮,就是个很普通的百姓模样。

    另外,在他身上也感受不到有丝毫灵压的存在,不显山不露水的站于长孙伯渊的身后,微微垂下头,仿佛就是长孙伯渊身边的一名小厮。

    不过,他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气质却不是普通小厮所具备的。

    即便穿着卑贱粗劣,也难掩一身的风华,即便站于长孙伯渊的背后,也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关冀在他身上打量了好几眼,感觉此人似乎不同寻常,但究竟哪里不同寻常,他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

    长孙伯渊认识关冀,只不过两人之间没什么往来,关冀也远远谈不上是他的心腹,但他也知道,张天义和关冀交情莫逆,属生死之交,现在关冀留在中军帐内,他倒也不意外。

    张天义起身后,向长孙伯渊连连摆手,说道:“大皇子殿下请上座!”

    长孙伯渊一笑,拍拍张天义的肩膀,正色说道:“天义,本王现在已不再是什么昊天的大皇子,而是风国的郡王。天义莫要再叫错了。”

    战败之后,长孙伯渊没有隐姓埋名,也没有逃亡别处,而是逃到了风国,显然,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投靠到风国那一边。

    心里明镜似的,但听到长孙伯渊亲口说出他现在已经是风国的郡王,张天义还是心头一震,脸色微变。

    落座之后,张天义欠身说道:“大皇子殿下……”

    他话音刚落,便见到长孙伯渊挑起眼帘,别有深意地看向自己,张天义神情一黯,迫不得已地改口道:“王爷……王爷这次来到高阳见末将,可是有事?”

    长孙伯渊眨眨眼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直视着张天义,说道:“天义向来聪慧,心思玲珑,本王此次的来意,难道天义真的不知吗?”

    张天义垂下头,下意识避开长孙伯渊的注视。关冀见状,语气淡漠地说道:“末将以为,大皇子殿下还是把话说得清楚明白一点的好。”

    听闻他的话,长孙伯渊扬了扬眉毛,张天义则是侧头呵斥道:“关将军不得对王爷无礼!”

    “王爷?”关冀哼笑出声,说道:“哪一国的王爷?风国乃敌国,敌国的王爷,末将又何许以礼相待?”

    “放肆!”张天义猛然一拍桌案,双目眨也不眨地怒视着关冀。见他是真的发火了,关冀缩了缩脖子,未敢再多言。

    张天义转头又对长孙伯渊歉然道:“关将军性情耿直,性子又刚烈,有出言顶撞王爷之处,还望王爷莫要怪罪!”

    长孙伯渊低垂下眼帘,似笑非笑地说道:“本王以为,天义是言而有信之人,天义,你说本王的认知是对还是错?”

    张天义的额头冒出汗珠子,他脑袋低垂,小声说道:“末将的承诺,定会……说到做到。”

    “好!”长孙伯渊等的就是张天义这句话,他问道:“令堂病愈之时,天义可还记得当时你对本王做出过的承诺?”

    “……”沉默许久,张天义缓声说道:“属下在有生之年,必以殿下马首是瞻,哪怕粉身碎骨,肝脑涂地,亦在所不辞!王爷对天义之恩情,天义片刻不敢淡忘。”

    长孙伯渊直言不讳地说道:“若本王要你弃暗投明,率军倒戈,投靠风国,你待如何?”

    张天义身子一震,呆呆地看着长孙伯渊,许久没有做出反应。他早就算到长孙伯渊是来劝自己倒戈的,但事情临头,他一时间还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静!偌大的中军帐里,死一般的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张天义回过神来,他缓慢的站起身形,向长孙伯渊一躬到地,正色说道:“天义说过的话,绝不会食言,王爷对天义有救命之恩,王爷有命,天义绝不会不从,但欠王爷恩情的只是天义一人,而非全军之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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