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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4章

风鬼传说-第9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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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晨每次出来,等在外面的风军众将便立刻围拢上前,人们眼巴巴地看着他,满脸的焦急和期盼。

    可每次赵晨都面色凝重,收到情报之后,立刻转身回到营帐里,一言不发,他不说话,周围的众人也不敢多问。

    天至子时的时候,赵晨再次从外面回到营帐里,他先是看着躺在床榻上脸色煞白的上官秀,然后转身拍拍肖绝的肩膀,低声说道:“雨霏已无碍。”

    肖绝布满血丝的眼睛动了动,看向赵晨,向他点下头,目光又落回到上官秀身上。

    吴雨霏的伤势他早已看过,心脏偏上的位置中弹,但并未伤及到要害,只要能及时止住血,人不会有性命之忧。

    可上官秀这次受的伤不同,如果只是外伤也就罢了,关键是黑暗之火还窜入到他的体内,这无法靠医官来医治,只能靠上官秀自己来战胜黑暗之火。

    黑暗之火的可怕,不是常人所能理解,当年唐寅就是靠着黑暗之火,征服天下,创建了庞大的风帝国。

    若换成旁人,哪怕被黑暗之火窜入体内一丁点,人便已死于非命了,上官秀现在还能活着,堪称是个奇迹。

    直到翌日天亮,众医官才算把上官秀的外伤处理完,小腹和后腰的两处伤口,全部缝合完毕,接下来,医官就是靠着补药来吊着上官秀的命,至于最终能不能保住他的性命,谁都不敢做出保证。

    第一天上官秀昏迷不醒,第二天,上官秀依旧昏迷不醒,直至第三天,他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不过人还是处于无意识状态。

    不过他的苏醒,对风军将士来说,已如同打了一针强心剂,也让的医官都长长松了口气。

    只要他能醒过来,便说明他的身体已经压制住了伤势,接下来,只要静心休养,身体便能逐渐恢复。

    上官秀醒来的当天,在医官的建议下,风军将士把他转移到防线内的霍伊德卡小镇。这座杜基的边陲小镇虽然不大,但条件要远远好过风军防线,也有利于上官秀的休养。

    直至第五天,上官秀的高烧退去,他才完全恢复神智。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边围了好多人,洛忍胡冲隋棠静邵寒聂震丁冷肖绝等人都在。

    他环视周围一圈,嘴角抽动了两下,似要说话,但没有发出声来。

    肖绝立刻端过来一碗温水,用小勺子一点点的喂入上官秀口中。几勺水下肚,上官秀感觉自己如同着了火的喉咙总算是舒服一些。

    他嗓音沙哑地问道:“我……睡了几天?”

    肖绝伏在床榻旁,声音哽咽着说道:“秀哥已经昏睡了五天。”

    “哦。”上官秀慢慢转目,看向洛忍,问道:“敌军……”

    上官秀只起了个话头,洛忍已然知道他在问什么,他吸了吸鼻子,正色说道:“秀哥放心,宁南军残部现在已我军围死在白地山上,一个都跑不掉!”

    稍顿,他又说道:“逃至北岸的宁南军,我业已分出两支水师和两支陆军军团去追击,也都跑不了!”器咯!,,。。

第1292章 混入() 
第1292章  混入

    上官秀昏迷的这五天,还是发生了不少的事。

    首先是东海水军和东南水军合力把风国的第九军团和第十二军团,从古特城运送到奥利尼奥河的北岸,追击已经渡过河的那二十多万宁南军。

    东海水军和东南水军也没闲着,顺着奥利尼奥河的支流北上,只要是有江河的地方,就有两支水军舰船设置的封锁线。

    二十多万的宁南军在山川河流交错的杜基西北部,可谓是寸步难行。

    第九第十二军团联手东海水军东南水军,在杜基西北形成一张巨大的封锁网,将二十多万的宁南军牢牢困在其中。

    另一边,退缩到白地山上的宁南军先后做过四次突围,但都被山下的风军顶了回去。宁南军的突围强度一次比一次弱,尤其是第四次突围之时,几乎已毫无力度可言,一击即溃。

    四次突围皆以失败告终后,被困于山上的宁南军没有再做大规模突围的尝试。

    驻扎于山下的风军也没有向山上强攻,看得出来,风军是打算兵不血刃的困死山上这不到二十万的宁南军。

    上官秀醒来后,一连数日都是阴雨天,天色阴沉沉的,不是下小雨,就是大暴雨。

    这些天,上官秀在小镇子里静养,一是养外伤,二是调理内伤。

    黑暗之火窜入体内,虽然最后被上官秀成功排挤出体外,但体内的经络还是受损严重。即便他的体质不同于常人,短时间内也难以再用灵武与人交战。

    在小镇子里住了三天,这日早上,肖绝搀扶着上官秀,从屋子里走出来,到外面散步。

    走出房门,上官秀扬起头来,望了望天际,今日没有下雨,但天空仍是乌云密布人感觉很压抑。

    他观望了片刻,说道:“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下雨。”

    肖绝一笑,说道:“杜基的鬼天气,真是令人头痛。现在,我倒是很怀念在贞郡一个月都不下一场雨的日子。”

    上官秀笑了,不过才笑了两声,又咳嗽了起来。见状,肖绝紧张地说道:“秀哥还是别出去散步了,回屋休息吧!”

    过了片刻,上官秀止住咳声,向肖绝摆了摆手,表示无妨。又缓了一会,他方开口说道:“再在屋里躺着,人都快捂臭了!”

    肖绝嘴角勾了勾,说道:“如果不是连日来雨一直不停,我军早就该对白地山上的敌军发起进攻了。”天天下雨,山坡湿滑,就算山上没有敌人,想从山下爬上去都很难困。

    看眼上官秀,肖绝又道:“秀哥放心,辛继瑶绝对跑不掉,她现在就在白地山上,秀哥的仇,我们一定能报!”

    上官秀淡然笑了笑,说道:“谈不上仇不仇的,只各为其主罢了。”平心而论,如果让上官秀站在辛继瑶的立场上,他也会刺出那一枪,或许比辛继瑶刺得还要狠,还要决绝。

    霍伊德卡小镇,是典型的贝萨式风格,小镇的内外,到处都有田园风光,附近有大片的农田,还有风车,以及圈养起来的牛羊。

    走在其中,空气清馨又芬芳,与充斥着硝烟味的防线相比,这里要令人舒适得多。

    田间的小路,不算泥泞,上官秀和肖绝缓步前行,后面还跟着大批的宪兵。

    附近干农活的当地居民和风军兵卒看到上官秀,纷纷上前,躬身施礼。上官秀含笑看着己方的兵卒,说道:“看来,你们和当地的杜基人相处得还不错。”

    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兵挠着头发,呵呵笑道:“殿下,我们帮忙干活,每天都能换到不少吃的。”

    “甚好。”以现在风国和杜基的关系,从当地百姓手中强抢粮食,显然是不合时宜的,以劳作来换粮食,倒是个不错的办法。上官秀向众兵卒扬扬头,说道:“去干活吧!”

    “是!殿下!小人告退!”过来见礼的兵卒们又纷纷回到田地当中。

    看着己方兵卒在田间忙碌的身影,上官秀叹道:“杜基之战,前前后后已打了一年多,将士们离家的日子,也过于久了。”

    肖绝说道:“秀哥,依我看,最多不超过两个月,杜基之战就会结束。”

    现在宁南军的主力已经被一切为二,一部分被困在白地山,一部分被困在杜基西北,己方的大获全胜亦只是时间问题。

    上官秀说道:“杜基之战结束,还有沃罗之战,宁南之战,等的仗都打完,可从宁南划出一部分的土地,分于将士们,不管是有功的,还是无功的这些肯为国征战的将士们都能有所期盼。”

    肖绝重重地点下头,说道:“嗯!秀哥所言极是!”

    阴云密布的天色越发阴沉,看起来又要下雨,上官秀和肖绝回往住处。

    坐到床榻上,上官秀恍然想起什么,问道:“这里有多少将士在驻守?”

    肖绝回道:“秀哥,有宪兵队的一万将士。”

    “哦。”上官秀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肖绝眼眸闪了闪,问道:“秀哥可是认为此地不安全?”

    上官秀摇头笑了笑,反问道:“目前,宁南军若想反败为胜,他们需怎么做?”

    肖绝沉吟片刻,脸色突的一变,说道:“擒贼擒王?”

    上官秀耸耸肩,说道:“宁南军若想反败为胜,唯一的因素就在我身上,无论是杀了我,还是擒下我,都会导致我军军心大乱,从而找到可乘之机。”

    肖绝倒吸口凉气,这个问题他还真没考虑过。琢磨了片刻,他正色说道:“秀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上官秀抬了抬胳膊。肖绝立刻上前,搀扶他起来,不解地问道:“秀哥?”

    “我们去看看雨霏。”

    “好。”

    当晚,上官秀吃些晚饭,又喝了两碗医官煮的汤药,便早早睡下了。等到后半夜的时候,天又下起了暴雨,闪电不时从高空劈落下来,雷声阵阵,不绝于耳。

    驻守在镇子周边的宪兵,大多都躲进临时搭建的茅草屋里躲雨。可谁都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有一批黑衣人悄然无息地潜入到镇子里。

    这批黑衣人趴在泥泞的地上,与地面的淤泥几乎融为一体,就连他们手中的灵火枪,都被刻意抹上泥巴,遮挡住金属的光芒。

    他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时间不长,一队风军的巡逻兵走了过来。巡逻兵都是戴着斗笠,手里并没有火把,别说看不清楚远处,就连脚下都看不清楚,走起路来,无不是深一脚浅一脚。

    双方的距离越来越近,但众黑衣人趴在地上,就是一动不动,仿佛没有看到巡逻兵走近似的。

    走在最前面的巡逻兵,眼瞅着与一名黑衣人只剩下五步之远,他若再往前走几步,都要踩住那名黑衣人的脑袋上。

    恰在这时,天空一道闪电劈了下来,巡逻兵们同是一缩脖,前行的速度也放缓了下来。过了片刻,天边咔嚓一声的炸雷响起。

    也就在雷声响起的那一刹那,趴伏在地上的众黑衣人齐齐扣动了灵火枪的扳机。

    沉闷的枪声完全被响亮的雷声掩盖住。再看这队巡逻兵,十名兵卒,无一例外,皆是脑袋被打穿。

    都不能他们的尸体倒地,四周的黑衣人一跃而起,把他们倒下的尸体接住,然后将其拖进墙角的阴暗之处。

    时间不长,十名换上宪兵军装,身披斗笠的黑衣人从各处角落里走了出来,人们自动自觉地排成一队,和巡逻兵来的时候一样,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小镇子的内部走去。

    渐渐的,他们紧接到小镇子的中央。

    为首的那名黑衣人突然停下脚步,向后面的人使个暗色,其余的黑衣人会意,迅速分散开来,只转眼的工夫,便消失在雨夜当中,现场只剩下那名为首的黑衣人还站在原地。

    过了片刻,他走向路边的一间民宅,轻轻敲打房门。过了许久,大门拉开一条缝隙,一名杜基青年从里面探出头来,上下打量了黑衣人一番,满脸疑惑地问道:“你是……”

    黑衣人冲他咧嘴一笑,但他的手却突然向前刺去。噗!匕首的锋芒在杜基青年的下颚刺入,刀尖都快从他的头顶探出来。没有叫声,这名杜基青年当场毙命。

    拖住他的尸体,黑衣人顺势走进屋内,关严房门。静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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