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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风鬼传说-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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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小伤,万一箭上有毒怎么办?”唐婉芸在上官秀的怀中坐起身形,仔细查看他脸颊上的伤口,看流淌出来的血液鲜红,不像是被毒箭划伤,她稍微松口气,快速地从怀中掏出手帕和药瓶,先是小心翼翼地帮上官秀把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而后又把金疮药一点点的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她一边帮他上药,一边幽幽问道:“有危险,你为什么不先躲,而是先护着我?”

    “因为我的男人,你是女人。”而且还是我的女人。刚才上官秀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并没有考虑太多,他也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原来不知不觉间,唐婉芸在他心里已经变得那么重要,重要到他可以不顾及自己的安危,而先去保护她。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咙,又尴尬地解释道:“我有无形护体,但你没有嘛!”

    唐婉芸咬着下唇,默默地为上官秀上药,过了好一会,她低声说道:“伤口有点深,以后可能会留疤。”

    上官秀笑了,说道:“对于男人来说,疤痕是战绩,而非丑陋。”

    唐婉芸心中难受,结果被他这话逗乐了,片刻之后,她又收敛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不需要你出手救我,也不需要充英雄装好汉,就凭几个宵小之辈,又岂能伤我?”关健是,你要给我好好的活下去!

    上官秀和唐婉芸都不是善于言辞,表达自己真实感情的人,在他俩的对话当中,很难听得到甜言蜜语,甜言蜜语都被他俩埋在了心里,也只有在实际的行动中才会有所表现。

    杀光房顶上的叛军,肖绝、吴雨霏、魏天等人相继回来,在众人手中,各提着几颗血淋淋的断头。魏天跨步上前,刚要说话,肖绝急忙追上他,狠狠拉了他一把,又向上官秀和唐婉芸二人努努嘴。

    魏天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他摸了摸鼻子,将手中的断头丢到路边,然后又对手下的通天门弟子挥挥手,说道:“都去查看一下,附近还有没有藏匿的叛军,一经发现,格杀勿论!”

    “是!天哥!”众通天门弟子答应一声,默不作声地分散开来。

    等唐婉芸帮上官秀上好药,见他的伤口已然止血,她吁了口气,直到这时她才回过来神来,发现肖绝、吴雨霏、魏天三人正站在不远处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见自己目光扫向他们,三人不约而同地将头转向别处,故作无事地东张西望。

    唐婉芸低头一瞧,玉颊绯红,原来她此时还坐在上官秀的怀中。她急忙扭了扭身躯,低声说道:“快放开我,他们正看着呢!”

    上官秀目光一转,扫视四周,而后看着满脸窘迫的唐婉芸,感觉此时的她比平时要可爱得多,也漂亮得多。

    他搂抱着她腰身的手臂非但没松,反而回收得更紧,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让他们看到又能如何,谁要敢到处乱嚼舌根子,我决不轻饶。”

    唐婉芸噗嗤一声笑了,与上官秀四目相对,突然间她感觉坐在他的怀中很温暖,也很有安全感,这种感觉是她以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就这么一直地坐下去,但是不行,这里是战场,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快点放开我,不然我要生气了……”

    她话还没说完,上官秀仰面而笑,单手向外一送,将唐婉芸轻柔地放回到她自己的战马马背上。

第250章 手段() 
重新坐回到自己的马上,唐婉芸的心里又颇感失落,她偷偷白了上官秀一眼,心里嘀咕:该听话的时候你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反而听话了。

    上官秀目光一转,突然看向右侧的房顶,喝问道:“什么人?”

    随着他的话,肖绝、吴雨霏、魏天等人齐齐亮出佩刀,不约而同地向房上看去,包括唐婉芸在内。也就在他们的注意力被分散的瞬间,上官秀向唐婉芸那边快速地倾下身子,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一下。

    唐婉芸回过神来,脸色羞红的仿佛熟透的苹果。肖绝等人瞅了半晌,也没在房顶上看到半条人影,众人纷纷问道:“秀哥,房顶无人啊!”

    “是吗?可能是我眼花了吧。”说着话,他又别有深意地看眼唐婉芸,仰面而笑,催马前行。

    唐婉芸没好气地瞪了瞪他,不过心里却是美滋滋,又甜丝丝的。

    肖绝等人互相看了一眼,皆摇摇头,不明所以地跟着上官秀和唐婉芸继续往前走。

    佩城之战并没有持续得太久,在正午之前,全部的战事结束,佩城内的五千多名叛军一个没有跑掉,要么战死,要么被生擒活捉。

    上官秀下令,凡出身于贞郡的叛军,只要是心存悔意,不管当初是被迫参加还是自愿参加,可一律释放。至于出身于贞郡之外的叛军,则无需多加盘问,可一律处斩。请百度一下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史凯文麾下的叛军当中,有相当一部分不是贞郡人,只是贪图史凯文叛军的军饷多,才来贞郡投奔。

    对于这些只认钱、不认人的非贞郡人氏,上官秀是一点没客气,在他的命令之下,光是被斩首的叛军就有上千之众,不说叛军的尸体,单单是叛军的断头就从佩城拉出去好几辆马车。

    在贞西军对非贞郡藉叛军大开杀戒的时候,段其岳提着一名叛军的将官来到城主府。此时,上官秀、唐婉芸等人都在城主府内。见到上官秀后,段其岳将那名将官向地下一推,喝道:“跪下!”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这名叛军将官也就三十出头的年岁,中等身材,相貌谈不上英俊,倒也不难看,留在八字胡,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动个不停。他跪在地上,向前叩首如捣蒜,不停地求饶。

    上官秀看向段其岳,问道:“老段,他是何人?”

    “秀哥,他叫李博,自称是纪开的副将,愿意投靠我军。”段其岳讲述道。

    “现在你愿意投靠我军,早干什么去了?”不等上官秀说话,曹雷手握着肋下的佩刀,走上前去,低头扫视李博一眼,只看他那副没有骨气连连求饶的姿态,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回头说道:“秀哥,对这样的墙头草,直接杀了了事!”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小人愿降,小人愿意投靠贞西军!”名叫李博的将官急得满头冷汗,连声哀求。“小人曾劝过纪大人……不,是纪开,劝他不要螳臂当车,与贞西军为敌,但纪开不听,他死了也是他罪有应得,但……但但小人不一样,小人对贞西军、对大人都仰慕已久……”

    不等他把话说完,上官秀噗嗤一声笑了,慢悠悠地说道:“听口音,你不是贞郡人。”

    “小……小人是桓郡人。”

    “我已经下过将令,非贞郡藉的叛军,无论军阶高低,一律问斩,李博,你认为自己能成为例外吗?”

    “大人,小人……小人有重要军情提供!”

    “哦?”上官秀心中一动,走到李博近前,轻轻拍下曹雷的胳膊,示意他先退到一旁,而后问道:“你又有什么军情可提供?”

    “这……”“只要你提供的军情足够重要,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李博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小人知道,目前桐城和厚安的兵力都已退缩至平政,史凯文要把平政作为前沿,死守西京。”

    桐城、厚安、平政都是彰武县内的城邑,其中平政距离西京最近,两者相距不到五十里,如果把贞郡当成一个国家的话,西京是都城,那么平政就是陪都。

    上官秀闻言,耸耸肩,说道:“你说的这些军情,并不是什么秘密,叛军的这些动向,我也有所了解。”

    李博急忙说道:“目前驻守平政的叛军已有两万之众,和西京形成掎角之势,大人要打西京,就得先打平政,但平政背后又有西京做后援,此战不易取胜。”

    上官秀若有所思地揉着下巴,过了片刻,他笑问道:“那依你之见,我们这一仗该怎么打呢?”

    李博正色说道:“平政的主将名叫王瞳,骁勇善战,又精通兵法,文武双全,平政有王瞳坐镇,又有西京做依托,我贞西军若是强攻,就算最后能打下平政,也是敌损一千我亡八百的局面……”

    听他说话的口气,完全是站在贞西军的立场上,好像他已然成为了贞西军的一员似的。左右的曹雷等诸将皆是嗤之以鼻。上官秀倒是听得一脸的认真,他扬头说道:“继续说下去。”

    李博清了清喉咙,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虽知叛军的动向,但大人一定不知王瞳还是个大孝子,上有高堂,下有妻小,大人只需派出一小队的人马,去到王瞳的家乡,擒下王瞳的家眷,不怕他不乖乖就范,我军攻打平政,完全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

    他话音刚落,曹雷不满地大声嚷嚷道:“与敌征战,我们会在战场上堂堂正正地打败敌人,利用对方的家眷去威胁对方就范,这种宵小卑劣的手段亏你也想得出来……”

    “咳、咳!”东哲干咳了两声,把曹雷还没嚷嚷完的话打断,他先是深深看了一眼曹雷,暗示他先不要把话说得太满,而后他又看向上官秀,低声说道:“大人,若能不战而胜,善之又善,我觉得此计可以一试。”

    上官秀背着手,在大厅内来回踱步,琢磨了一会,他目光扫视左右的众人,随口问道:“东哲先生,我们采用如此手段,难道不太卑劣了一点吗?”

    东哲一笑,说道:“水无常形,兵无常态,只要能取胜,就是好战术。大人,拘泥于小节,与成千上万将士们的性命比起来,又哪一个更重要呢?”

    上官秀也认为此计可行,之所以还要反问东哲,就是借用他的话来向在场的兄弟们解释己方为何要这么做。听闻东哲的话,他幽幽叹息一声,装模作样地说道:“东哲先生所言有理。”说着话,他又看向李博,问道:“你知道王瞳的家乡在何处吗?你可以肯定他的家人不在平政?”

    李博嘿嘿地笑了起来,他的双手还被反捆在身后,人已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见状,段其岳顿是一皱眉,跨步上前,作势要把他踹跪回地上,上官秀向他摆摆手,示意段其岳不必对李博动粗。

    “不敢隐瞒大人,小人和王瞳是同乡,对王瞳的情况了如指掌,王瞳的家人有没有搬走,小人还是很清楚的。”李博信心十足地说道。

    “哦?这么说,你能为我们带路了?”上官秀笑问道。

    “小人对大人的仰慕之情由来已久,若能为大人牵马坠蹬,效犬马之劳,那是小人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李博能义正言辞、一本正经地阿谀奉承、溜须拍马,这也是门本事,并非人人都能做得到这一点。

    上官秀被他的话逗得仰面大笑,走到李博的背后,亲手将他身上的绳索解开,说道:“只要你肯真心实意地为我做事,我不会亏待于你,贞西军也不会亏待于你。”

    “大人在上,请受小人一拜!”李博倒也干脆果断,当即单膝跪地,向上官秀插手施礼。

    上官秀含笑把他从地上拉起,转头对段其岳说道:“老段,此事由你和李博去办,速度要快,行动也要隐蔽。”

    “小人即刻便可动身。”李博献媚地说道。

    “此行到桓郡,一去一回,你估计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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