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摄影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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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赐说“不排除这种可能。”
苏亦情无奈的看了我一眼,说“根据她们家人的口供,她俩都没工作,但是回家的时候出手很阔绰,都说是男朋友给的钱,但是迟迟不带男朋友回家。”
还真让我给说对了,这是个有钱的男人。柳天赐想了想说,“走,去宾馆,逮捕那个男的,他肯定跟这事有关。”说完就跟苏亦情走了起来,我转头一看俩人已经到门口了,就赶紧追上,“等等我啊。”二人走的更快了,开玩笑,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非给吓出个好歹来不可。
来到第一家宾馆,是如家,虽然死了人,可是门还没有关,应该是老板后台比较硬吧。我一个三无人员,当然是让俩位重案组领导打头阵了。
前台听说是重案组的,就帮忙查了起来,入住信息是男的,叫吕达,36岁,安徽人,苏亦情就打电话查起了户籍资料,他老婆叫魏晓红,35岁,也是安徽人,有一个小孩,叫吕豆豆。案发前俩天入住,案发当天随大流搬走了。
柳天赐就让前台带我们来到了吕达夫妇当时住的房间,可惜的是,已经打扫过了,不过人家是酒店,肯定会打扫,我们也不能说什么。
柳天赐说“看看吧,说不定有什么线索,亦情,给局里打电话,发通缉令,让值班民警在本市酒店查一下入住信息。”说完四周大概看了一眼,进卫生间打开马桶盖慢慢的观察了起来。
我心想,这个柳天赐绝对有病,摸死尸就不说了,还是那么惨的,查现场不看其他地方,竟然盯着马桶看,我要是他上司,一定把他开除。关键我不是,我倒是没事干了,现场勘查,一窍不通,就四处转了起来。
苏亦情听完柳天赐的话就拿起电话打了起来,把吕达的信息传了过去。柳天赐这时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我心想你终于出来了,前台美眉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可是柳天赐不在乎,说“没有排泄物,没有毛发留下。”说完又在床上一寸一寸的检查了起来。
我觉得有点对不起柳天赐,他竟然在查排泄物和毛发,我把人家想的…我摇了摇头,整理一下思绪,认真的在房间里看了起来,既然来了,就干点事呗,我也想快从这事里走出来,要是不知道真相,估计以后就睡不好了。
我眼光扫到垃圾桶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垃圾应该没倒吧!我就走过去看了一眼,大爷的,倒了!压抑了一天,本来火气也大,一看垃圾倒了,总不能去垃圾场翻吧,一想,胸口的火蹭蹭的往上冒,就踢了一脚垃圾桶。
“先生,请不要损坏公物。”我这一踢,到把前台美眉招来了,算了,爷们不跟你计较。“哦,不好意思,不小心来的。”我尴尬的说,同时去把垃圾桶扶正。
这时苏亦情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垃圾桶,就拿起垃圾桶细细的研究了起来。“垃圾袋换了,我刚看过。”我给她提醒。没想到她不领情,还继续研究,我一想,你不嫌累就继续看呗。
苏亦情把垃圾桶里垃圾袋拿了出来,我心说,我去,恶不恶心。
她又朝垃圾桶里面看着,突然,她走到桌子跟前,从包里拿出塑料袋,拿起垃圾桶倒了起来。
柳天赐把床检查了个遍,不过看他那样子,估计也没啥发现,床单被罩早都换了,他看到苏亦情这边的动静,就走了过来。我也凑了上去,没想到她还真倒出了重要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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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木楔子()
倒出了木屑!就是在电梯顶部发现的木屑,我一眼就认了出来。
苏亦情倒出来以后,熟练的装进透明塑料袋,把口封了起来。这一切做完以后,柳天赐说“都看过了,没有其他线索了,回警局吧。”回到了警局,他们去化验木屑去了,我就在会议室无聊的等着,虽然知道了眼睛是人的,可经过了今天的事,一个人呆着确定挺害怕的,我就拿出手机准备玩个游戏。
一看,有未接,我都忘了,手机被警察调成静音,一直没调回来。未接是齐爷,我晕,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五金店钥匙还在我这,他一定是回去见我没在,门又打不开,说不定在外头受冻呢。
希望齐爷不会傻傻的等着,开个房去睡觉。我给齐爷回过去电话。电话一接通齐叔就骂了起来,“你个臭小子,死哪去了,在我地头上出事,我怎么给你师傅交代?还把我锁在门外,你这臭小子到底安的哪门子心?”
我被齐叔骂懵了,一时没说话。“喂,喂…臭小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在哪?”齐叔虽然话在骂我,但是语气却关心了起来,我这时也反应过来,心口微微发暖,出门在外的,还有人担心我。
“齐叔,我没事,我在警局,你这会还在五金店门口?”我赶紧回答,怕齐叔一会更着急了。“臭小子,你去警局干嘛?我当然找地方住了,这大半夜的,睡大街啊?”齐叔笑骂着说。刚才没注意,这会齐叔语气平稳了以后,我怎么感觉他语气不太正常,好像有点中气不足。我赶紧问“齐叔,你是不是生病了?”问完我心里很愧疚,齐叔肯定是在外面等的时候着凉了,说白了都是我造成的,唉…
“小子,不该问的别问。”齐说高深莫测的说,本来高大上的话,从齐叔嘴里说出来,我怎么想怎么滑稽。
我就把为什么到警局的事说了,当然没说我自己打电话的,是警察叫我的,唉……说完这些心里还是有点愧疚。“你是说,木屑?”齐叔疑惑的说道,我此时已经不相信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但是齐叔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关心我,我也不好意思博他老人家好意。“是啊,宾馆也发现了。”我继续说。齐叔半天没说话,不知道嘴里在嘀咕什么。
我不确定的问了句“喂?齐叔?”,我心想他是不是睡着了啊,这么久不说话。这时他说话了,不过就说了一句“好了,没事,你从局子里出来来我这里。”说完齐叔就挂了电话。
我又开始无聊了,我想是不是给师傅打个电话,忙了一天,都忘记给他打钱了,看来只有明天了。一想还是算了,这都半夜了,师傅肯定睡了。
突然我感觉全身发冷,意识到有人要攻击我!还是奔着我命来的。以前跟师傅练的时候就是这感觉,不过师傅跟我是切磋,没这么大的冷意。我本能的站起来闪躲,刚起身,椅子背上插了根木楔子,如果我不起身,此时木楔子就在我心口插着,好毒的手段。
我起身做防守状,四处查看着。看到木楔子我就知道,这一定是凶手,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追到警察局里了,可是杀我干嘛,我又不是警察。等等,我就算是警察,也不能杀啊,温柔点,打晕就好了啊。
我一边观察一边想着,突然,传来一阵寒意。在左侧!我赶紧侧身躲过,又是一个木楔子,此时插在墙上,好大的劲道!木头把墙都能打透!
我朝左边看去,突然脖子好像被蚊子叮了一下,然后就感觉浑身发软,眼看就要倒了。我去,我不会死在这里吧,此时我靠在桌子旁边,模糊的看到桌子上有一个杯子,想都没想用尽全身力量抬起手把杯子扒拉在了地上,“咣当”一声,杯子碎了。
我也软乎乎的坐在了地上,眼睛好想闭上,我努力睁眼,模模糊糊的看到有个黑影向我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个茄子。“住手。”有人大喝,听声音是柳天赐。他的身手我知道,我一想,得救了,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我在医院躺着,用力的睁开眼,感觉头好昏啊,像一团浆糊。
“醒了?”有人问我,我抬头一看,是苏亦情,此刻正看着我,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没再看就又闭上了眼睛。胡乱恩了一声,努力动脑子想着我怎么会在这,好像在局子里,被偷袭了。想到这里,脑子也觉得不那么沉了。
我又睁开眼睛,苏亦情还在看着我,“昨晚怎么回事啊?”我缓缓的问她。“昨晚凶手来警局想破坏证据,柳组长去追了,我留下照顾你。”苏亦情慢慢的说,这时候脑子也不那么昏了,我就坐了起来,看到苏亦情眼睛红红的,就心想,这妮子不会在这里守了一夜吧,想到这里,心里微微有点愧疚。
“那个,你昨晚没睡?”我小心翼翼的问她。“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能这样吗。”苏亦情怒道。我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人家守了我一晚上。“我醒了,要不,你睡,我也守你一晚上?”
苏亦情刚准备说话,又停了下来,说“你想的美。”说完转身不理我了。我心想我没其他意思啊,就守一晚上,我是正人君子,又不会干什么,至于这样吗。
我还准备继续说,苏亦情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听到她说“嗯”“没事”“嗯”然后挂了电话对我喊“走吧,还想继续睡到天黑?”
这时我也差不多了,就下床一起坐电梯了。这时候还早,医院没什么人,电梯里就我俩。不知道怎么,突然放了个屁。
我就想起用老办法,立刻厌恶的看着她,好像在说你好恶心啊。可是转念一想,电梯里就我俩啊,我这不是自取其辱嘛。果然,苏亦情厌恶的眼神飘了过来。
电梯到了。美女别走啊,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可惜这些话我没好意思说出来。
突然,另一部电梯里传来几个人尖叫的声音。我心想,完了,又出事了,事就跟着我走,我到哪哪遭殃。
苏亦情听到声音调头回来。我俩对视一眼,苏亦情拿出了配枪,我一看傻眼了,我没抢啊,就躲在她身后,她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瞄准电梯口。
不屑就不屑吧,我心想,这也不是逞英雄的时候。电梯门缓缓的打开,突然跑出来几个人,一边跑一边叫。
“都别动!”苏亦情大喝一声,这几个人看到苏亦情手里的抢也停了下来。苏亦情转身对我说,“去看看怎么回事。”尼妹,你怎么不去,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我还是过去了。
此时电梯里还剩一个女人,又是女人!脖子上插着木楔子。血顺着木楔子流的全身都是。看了一眼我就不敢看了,这个女人双眼瞪的噌圆,嘴还大张,不知道是不是视觉效果,我老感觉她在看着我。
我就转过身对苏亦情说,“死了个女人,木楔子。”我一对她说木楔子她就明白了。
说完我拿起相机又拍了一组照片。“蹲下,双手抱头!李伟,给柳组长打电话说下这里情况。”苏亦情严肃说。
这时这几个人也不叫了,好像反应过来了,“我们不是凶手,凶手已经跑了!”“别说话!等着。”苏亦情对说话的人大喊。这时候一定不能心软,一心软说不定就放跑了凶手。
我打电话给柳天赐说明了情况,他说马上过来,让我和苏亦情控制住现场就挂了电话。我心想,我又不是警察,干嘛让我控制现场啊。这是几个人还在解释着什么,可是苏亦情不听。还转身让我去看着楼梯口,尼妹,算了,关键时刻,就不跟你计较了,我也挺想报昨晚的一箭之仇。
十分钟以后,柳天赐到了,还带来了一队警察。于是苏亦情终于有机会问了,就现场盘问起了那几个人,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