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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讲述者之千年妖尸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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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黑色() 
好一会儿,我听到警车的声音和救护车的声音由远及近,应该是出车祸了,这时,胖男人也回到车上,证实了我的猜测。他说有一辆装载化学制品的大挂车在前方的十字路口侧翻,散了一地的化学品,司机被困在车头,前面已经封路了,只能掉头往回走。

    这可怎么办,看来没两三个小时还过不去,哎,出来的真不是好时候。

    说话间,几个交警从前面过来指挥交通,我们后面的车辆已经掉头,胖男人一打方向盘,发动车子。

    “还有其他路能回去吗?”我问道。

    胖男人想了一会儿,说:“有是有,不过要绕很大一圈,得多出一个多小时,车里的油怕是不够。”

    “你不回去吗?”

    “回去是回去,但也不能把车留在半路吧,如果你不介意,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回来再决定走哪条路。”

    现在也只能这么办,我便同意了。

    我们光顾了在花鸟市场外的一家小饭店,是胖男人经常光顾的地方,介绍说小龙虾尤其美味,我们点了两斤,果然不错,加上一瓶冰啤酒,完全把刚才的晦气一扫而空。

    胖男人倒是不贪嘴,喝着可乐,但烟却不离嘴。没想到这时他倒沉默寡言了,好像还在为自己的身世愁眉不展。

    年轻人就是这样,一会儿一个变,为了缓解他的心情,我只能再次打开话匣子,告诉他一段更加离奇的故事,也包括我从未透露过的身世。

    自从小宝他爹的事件后,村里尚算平静,但也发生了几件事:第一,水泽村正式进入人民公社时代,我们的身份由村民转为社员,而且限制了人口随意流动,出外还要打证明;第二,小宝他爹再回来后的半年内病情急剧恶化,捱过年关就去世了,去世时整个人瘦得皮包骨头,好像一具干尸;第三,润子爹成天心事重重,和我的交流越来越多,几乎冷落了润子,搞得我很不适应;第四,在村外附近发现过几次“三哥”的踪迹,但还是一无所获。

    记得是六零年的六月份,我和润子跟着生产队里的人被分配去挖河塘,其实这是我们第二次去,说来这里还有些争执。听长辈说,这块地方在两个村的接壤处,二十年前还是一条河的分支,我们村和隔壁村以此为界。但是常年的灌溉和捕捞,这条河已名存实亡,一到夏天臭不可闻,成了堆废弃物的垃圾场。这一年来的开山挖石,把这条河彻底截流,而这个地方堆满了垃圾和乱石,要挖出个一千见方的河塘,也不是个容易活儿,对于我们来说,只不过能多挣点额外的工分。

    这活儿最关键的还涉及另外一个生产队,第一次去的时候,对方也看中了这块地方,相持不下,最后在生产大队的调解下,才勉强让给了我们。

    虽说让给了我们生产队,但是自身条件不足,青壮力不多,能拉的出来的也就二十来人,而给我们的时间就只有一个月,这下可愁坏了队长,无奈之下把老人妇女也叫过来帮忙,忙活了半个月,才把这块地方清理干净,剩下的只能靠我们这二十个人挖土。

    这天一大早,润子就跑来叫我开工,那时候一天两餐,早上都要自己解决,公共食堂不供应,我从家里拿了个红薯当早饭就去了河塘,到了那里不见往常睡眼朦胧的社员,而是一帮人围在一起商量着什么。

    润子最爱凑热闹,一溜儿小跑就挤到了跟前,看了两眼就招呼我过去。

    我还想坐会儿打个盹,差点被润子的叫声吵得犯了耳病,吃完最后一口,也着急忙慌地凑上去瞧热闹,只见淤黑的河泥中露出一掌来长、一腕子粗的黑色圆柱体,和成年人的手臂差不多。

    “这是什么玩意儿,烟囱,不对,铁棒子?”大宝琢磨不定。

    “管他是什么,挖出来瞧瞧呗,一看就是铁玩意,交给公社,咱们还能立一功呢!”副队长刘大民当机立断,拿着镐头先在黑柱上敲了两下,发出有点像锅炉运转的沉闷声。

    我心想大概是在地下埋久了,丝毫没感觉到一场大祸将要来临。

    随着刘大民一声令下,所有人都操起手边的家伙,一个劲地往深处挖,才挖了浅浅一层,天色突然骤变,好端端的响晴白日转眼阴云密布,稍带着细雨阵风吹得人身上直泛鸡皮疙瘩。

    河道里的泥土渐渐湿润,夹带着微微的泥腥味,脚下松松软软不得劲儿,迫使我们回到了岸上。一排人坐在临时工棚底下,还不忘扯扯淡。

    大宝说:“我说刘队长,咱们要是挖出来个铁疙瘩,能给多少工分啊,少了十分我可不答应,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大家赶忙起哄,纷纷表示同意。

    “你个憨子,会不会说人话了,一天也就一个整工,你比别人多条胳膊,还是多条腿啊!”

    “这怎么成了我一个人的事了,不是大家伙都有功劳么,我也没说只给我一个人呀!”

    “跟你们交个底,今年咱们队的产值远远落后了,再这么着,都得挨批评,要是能让我们挖出个大铁疙瘩,下半年怎么着也能宽裕点,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懒筋抽抽,我一定饶不了他。”刘大民挨个看了我们一遍,有点警告的意思。

    话说刘大民四十多岁,媳妇是生产队里的会计,几辈子都是贫农,解放后算彻底翻了身,不止分到了几亩田,还在村委会的撮合下成了婚。成立人民公社后带领着村里四十来户人家组成生产队,做事情一根筋,专门挑难活累活上,谁劝也没用,别的生产队都拿这事取乐,可苦的是我们,要不是生产队的队长三天两头换,在他手底下干活不累死也得饿死。

    三说五说下,大伙都闭了嘴,我们都知道,这年头干多干少都一样,一块拿工分,一块吃食堂,谁也不比谁多多少,能偷懒谁不会啊,只凭千篇一律的鼓吹,时间一长照样变味。

    闲聊多时,阵雨又毫无预兆地停了,温度也恢复如常,未曾想我们挖到的黑柱被雨水冲刷掉不少淤泥,一看之下都惊出不少冷汗。

第六十一章 棺材() 
我们的眼前出现了小半截的棺材一角,这东西村里人最熟悉,谁家都有老人,老人们都会在离世前给自己预备寿材,而我,打了十几年的交道了。

    但是这个棺材很奇怪,不是平常的平放,是由天直插入地,而那根黑柱好像就贯穿了整个棺材,因为我看见黑柱和棺材的接口有缝隙。

    起先,谁都不敢妄动,棺材见多了,这么埋的却闻所未见,就算是普通的棺材谁也不想惹这般晦气。

    还是要说刘大民肩上有担子,开口便问:“都愣着干什么,反对封建迷信多少年了,还怕东怕西的,觉悟怎么还这么低,谁要是哆嗦一脚我让他永远呆在这里。”

    此话一出,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副为难的表情,你拉我我拉你,相互怂恿着往前进,就像革命战士英勇就义前的壮烈情怀,还不忘拿起镐头、铲子做武器,给自己壮壮胆。

    到了棺材前,我发现棺材露出的部分呈黑色,残留的淤泥就像一条条水蛭挂在上面,随着水滴的方向慢慢向下流动,怎么看都觉得慎得慌。而那根黑柱足有一条胳膊长,我寻思着有点像抬棺材的棺杠,但也不会直插在棺材里,这不是给死人找别扭么。

    就在这一刹那,我的心突然跳动得很厉害,口、鼻不自觉地流出液体,眼、耳被灌入猛烈的强风,反正整个头都像是要爆裂了。

    “你还好吧!”润子一搭我的肩膀,问我道。

    “没事,我有点不舒服。”说完,我就想转身离开,转眼就看到刘大民用责怪的眼神盯着我,我也只能侧过脸去待在原地。

    他们一群人左顾右盼,谁也不想第一个动手。刘大民看了一圈,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索性直接单手在黑柱上拔了一拔,似乎有点松动,他马上换上双手,用力一拔,出了约一寸,还涌出不少泥水。他见有效果,赶紧让人搭把手,众人拔萝卜,齐唱劳动歌,拔着拔着就发现棺材里涌出的泥水颜色泛红,而且腥臭无比。

    润子骂道:“这么臭,不会有死人吧!”

    “死人,有死人,我不干了……”

    “我也不干了,太晦气了吧!”

    ……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都松了手,刘大民一时间手足无措,拔也不是放也不是,呆呆愣了几秒钟,最后因面子使然,低头往插黑柱的缝隙处窥觑。我们都闪到一旁,只见刘大民接着附耳窥听,时间在那一刻凝固,紧张的气氛把人群包围其中。

    不多时,他脸色一变,面沉似水,慢慢将头移开,傻傻看了我们一圈,张着铜铃般的眼珠袒露出骇人的神色,似乎想寻求我们的帮助。还没等我们回话,这人“哇”地一声张大了嘴,一滴滴黑色的液体随着他的舌头流了下来,他的舌头随之越伸越长,也就两三秒的功夫,他的舌尖已经过了下巴颏,整条舌头就像一条黑蛇从喉咙里滑出来,两眼一闭,瘫在了河泥中,生死不明。

    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我们都惊了魂,现场乱成一团,几个胆小的早已叫嚷着往河岸上跑,杀猪似的喊声把我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等回过神来,只剩下我、润子、大宝和小宝。

    两年的成长并没有给小宝带来勇敢,而是在他爹去世后更加胆小怕事,他此时已泣不成声。

    大宝一边安慰小宝,一边问我和润子:“哥几个,真出人命了,这可怎么办啊?”

    “慌什么,这么办,我和十二留在这里,你和小宝快去通知唐大夫和公社。”

    大宝答应一声,一溜烟儿便不见人影。只剩下我和润子大眼瞪小眼,润子问我:“怎么样,我瞅你盯了半天,看出什么门道吗?”

    “没看出来,可能是中了尸毒,还得挖出整口棺材才知道。”我看着眼前的刘大民,心有余悸,若是刚才我谨慎点,也许就没有现在的惨剧了。

    我发现,自从刘大民触碰过黑色棺材后,我的那些奇怪的感觉就消失了,恢复如常,不知道又是怎么回事。

    在等待的过程中,我们也没有闲着,润子跟他父亲学过刑侦,把尸体周围简单清理了一遍,用镐头等工具插入地下,把棺材和尸体隔离成命案现场,然后对被吸引过来的其他生产队的社员作着解释。

    我蹲在尸体旁观察,没多少时间,刘大民的脸已成黑炭,一颗颗犹如痦子的黑色颗粒物微凸起在皮肤上,密密麻麻,可以说面目全非,五官被挤成了锅底。这个样子我见过不止一次了,“三哥”和麻子爷爷都有类似的症状。

    前两次我都没有机会去看清他们脸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会儿,我下意识想用手去触及刘大民的脸。我的指尖刚一碰到他的脸,突然之间我的头产生剧烈的疼痛,眼睛都睁不开,耳边只有润子大声地喊着我的名字,我有努力睁开眼睛,可脑子就像被人用铁锤砸了一样,身体已经无法接受控制,渐渐失去了知觉……

    这一刻,虽然我不能动弹,但是眼前出现了许多支离破碎的见所未见的画面,似乎是一个男人抱着我,而他正在和几个人搏斗,接着这个男人对我大喊,喊的什么我听不清,我的身体感到非常颠簸,男人的样子渐渐模糊。我想问男人说的是什么,却只能看到口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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