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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装绅弄鬼-第5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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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穆彤彤的身体轻轻放平,把折来的树枝盖在她身上,忽然发现树干上染了她的血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个细小的孔洞,然hou从孔洞里探出一对对须子来。

    很快,一条条细如丝线的小物体纷纷爬出来,居然全是些小百足虫,循着血腥气爬来,都聚在那些干涸的血迹上。

    我一阵毛骨悚然。

    我后退了一步,才发现这种小百足虫不但是从树干里钻出来,还从地里爬出来。

    就在我四周,已经密密麻麻爬了一层。

    粗的也只有细铁丝粗,细的细如发丝,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

    只是她们似乎对我有所忌惮,围在我四周,却不爬近。

    我手上的龙气尸蹩不耐烦地爬了一圈,扑扑膜翼。

    立刻,那一片百足虫像潮水似地齐齐后退了几步。

    我猛然想起穆彤彤说的话,看来这只龙气尸蹩虽然不起眼,却是比较高级的尸蹩,至少这些小百足虫是惧怕的。

    但是只要我一离开,这些百足虫没了忌讳……自己不敢再想。

    如果有能力,我真想把穆彤彤的尸体背出去。

    可是我没那么大的本事,只好点起了火,最后看了一眼那树枝搭起的小小祭坛青烟缭绕,转身走了。

    要回到那些八脚怪的地盘上去,实在觉得有几分恐怖,可是如果不这样,我就没有其她途迳取得给养。

    好在一路跟着残留的蛛丝摸回去,尸蹩一直比较安静,显示着并没有什么大的危险。

    等回到出事的地方,才发现,那些轱辘大小的八脚怪都走了,草地上留着两只被子弹打得稀烂的死八脚怪,旁边有大量白色蛛丝。

    还有一件衣服,认得是穆彤彤丢下的。

    看了一会,拣起一根树枝戳了戳那些蛛丝,立刻被粘住了。

    我用力拉扯,蛛丝被拉长,却坚èn不断。

    我琢磨了一下,把穆彤彤的衣服撕成细布条,走到两根树枝间。

    那里有一束蛛丝,两端粘在两棵树上,悬空挂着。

    我用布条小心地包住蛛丝,再搓一搓,居然搓成了一根绳子。

    我用力拉了拉,这只有筷子一半粗细的蛛丝绳,竟然比弹力绳还有韧性。

    布条在蛛丝上搓揉过之后已经没法再撕下来,不过蛛丝表面粘满了棉布纤维,粘性也不再那么大了。

    我把这根可能是稀世之宝的蛛丝绳放进背包……背包在不远处被我找到了,除了表面上被蛛丝粘住的部分有点撕坏,还是能用的。

    至于撕开的部分……我弄了点蛛丝抹上,比不干胶粘得还牢哪。

    背包里还有一大包牛肉脯和一小包压缩饼干,另有三瓶矿泉水。

    因为怕走到后头食粮缺乏,岳家人们一直不敢动用这些储备,现在倒是正好给我用。

    那把简版的万用刀也找出来了,我直接把她挂在腰带上,以便要用的时候能立刻拿出来。

    一切装备好,站直了身子,紧紧背包准备出发。

    忽然之间,我觉得有人轻轻碰了碰我的肩膀。

    脖子后面的头发一刹那竖了起来,我飕地把万用刀从腰带上扯下来握在手里,猛地往旁边蹿出去两步才回头。

    一回头,我顿时一阵恶心,差点干呕出来:背后碰我的那个〃人〃是岳风云,只是这个人现在被包在一个白色的茧子里,头下脚上地被一根蛛丝从树上吊下来。

    茧子已经多处残破,露出了我熟悉的脸……如果,那还能叫做脸的话……皮肤皱缩成一团,好像水分全被吸干了,可是那痛苦恐怖到极点的表情仍然凝固在脸上。

    岳风云的身体也缩水了将近一半,所以才那么轻飘飘的被一根细丝挂在空中。

    自己不敢再看,转过身,我像后头有狗追着似的跑了,一直跑到喘不过气来才停下。

    现在我已经知道岳振德是怎么失踪的,必然同样是撞在了蛛丝布上,然hou被裹了起来,被吊上树所以大家找不到,最后……被吸干。

    这些八脚怪和一些子孙一样,捉到猎物并不立刻杀死,只是注入一种毒液让猎物不能动弹,然hou慢慢吸干。

    自己不知道这里的八脚怪是不是还保留着这种习性,我也不敢去想,因为只要想想,我就要弯下腰吐。有些东西掠过我的脑海,当我们看着那些包裹在粘液里的无头尸体;看着那些可憎的复刻雕画;看着它们一旁的墙上那还带着新鲜粘液的一组组恐怖抓痕;并意识到究jing是什么最后取得了胜利,并一直栖息在那聚集着尸蹩的黑暗密林下,潜伏在那巨大无比的水底龙宫中时,所有关于这些特有种的一切,同时闪过我的脑海里。而此刻,黑暗密林里也不祥地喷出了一股翻滚卷曲着的苍白薄雾,仿佛是在回应我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可是我现在不能腿软,我要留着体力,走出去。

    穆彤彤把一线生机都给了我,我一定要走出去,不能让她失望。

    而且,我不想死,我想出去,想愉快地过完剩下的时间,我还想……看看石苓人……

    眼前的森林看不到头。

    一棵棵的参天大树紧紧挤在一起,上miàn附生着蛇一般紧缠的藤蔓,树根处时而可见颜色各异的蘑菇,最下面则是草,因为难以见到阳光,都生得苍白细弱,有些开出浅色的小花,但是很快就凋谢了。

    似乎植物之间也遵循着龙脉生存斗争的规律,在相互吞噬。

    地上堆着厚厚一层腐叶,人必须走得很小心。

    长年累月的腐叶形成的土细而软,容易出现沼泽,我已经陷进qu了两次,靠着那蛛丝绳子才把自己拉出来。

    而那些腐叶较薄的地方,则很容易踩出一些奇怪的东西来,我不想知道那是什么……都是被吞噬的尸蹩留下的残渣。

    有时候是一只透明的膜翼,有时候是副巨大的口器,更多的当然是各种形状的虫豸之足,还有蛇蜕和残蛹,我不敢多看,只有尽量不去注yi。步步惊心的我尽量不去动用食物。

    穆彤彤说尸蹩仅仅能活过蛊卦周期,让我一定要在蛊卦周期之内找到石室,那说明走到石室至少也要这个时间。

    而且等从石室里出去,龙脉里面又是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如果能回去……要走多远才有人烟,这也是个未知数。

    所以我现在尽量不动背包里的食物和水,一路看见虫豸咬的蘑菇就采下来一些。

    蘑菇生吃没味道,但多少还有点水份,勉强能充饥。

    穆彤彤给的那只尸蹩在我头顶盘旋,不停地向前飞一段又飞回来,为我指引着方向。特别是天一黑下来,龙气尸蹩身上就泛起一种淡金色的光,像颗小星星似的。

    思︽路︽客的!

第二十章 龙珠归来 下3() 
多亏这只好像指路明灯的尸蹩,我一路走来都没遇上什么活的尸蹩,偶尔附近草丛里有唰啦唰啦的声音,可以看见一条蛇或蜥蜴飞快地爬开,这肯定是巫蛊的功劳了。

    虽然一路上有惊无险,不过走到天黑的时候,步履维艰的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我一停下来,龙气尸蹩就飞到我头发上,好像知道我需要休息了。

    穆彤彤,是你在眷顾着我吗?然而自己不知道该在那里休息。

    点火?会不会把尸蹩引来?爬到树上?那更不安全,这林子里的危险东西可不是那些不会爬树的野兽。

    我正站在那里踌躇,前方的林间微微泛起些蓝光来,淡淡的,然而在昏黑里却看得很清楚。

    我看尸蹩没有什么反应,就往前走了几步。

    ,那是一群群细小的飞行虫豸,身上带着磷光,聚在一起就像一团蓝色的光球。

    她们大片大片地升起来,把林间都照亮了。

    白天里阴森的藤蔓树木,在蓝光下竟然变得如人间仙境。

    我虽然身处险地,也被吸引住了,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两步。

    这两步走出去,我脚下忽然觉得一软,两只脚都陷到了脚踝,原来这里又是一片沼泽,那些美丽的发光虫豸正是从沼泽里飞出来的。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倒也不怎么害怕,我正准备解下腰里的蛛丝绳子自救,空地对面忽然传来喀啦一声,在静夜里特别的清晰,那是打开自动武器保险的声音。

    我一抬头,看见树后面伸出来一个黑洞洞的枪口,然后,一个,一个东西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如果不是那支枪,根本认不出来那是谁……那个人,是岳文斌。

    岳文斌现在的模样已经根本不像个人,除了还是直立行走以外。

    他的头发没了,上衣也没了,脸上身上大片的皮肤已经不见,鼻子没了眼皮没了嘴唇没了,全部是发红的肉和黑洞,估计那是被巨蛇的消化液烧的。有点像哈利波特的老对手伏地魔。

    然而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奇迹般地竟然还活着,而且还站着!我记得他被巨蛇拖走的时候肋骨至少已经被挤断了几根,可是他现在还站着,虽然身体有些弯……这足以证明他的肋骨绝对断了……行动之间却绝对没有骨折的迟滞和困难!这未免太……太过匪夷所思了!岳文斌看见我认出了他,呵呵地笑起来。

    我看他自己不知道那算不算笑,因为没有了鼻子,岳文斌发出的声音比较象是在喉咙里呼噜噜地吐气,他说起话来也含糊不清,而且尾音还带点哨子似的尖锐呼气声:〃又见面了。”我站着不敢动。

    不是因为那枪口……岳文斌虽然拿枪对着我,然而那枪筒都已经有点弯了,很怀疑到底还能不能正常射击……而是岳文斌的样子让我从心里觉得恐怖,那是对着一个〃非人〃的恐怖。

    岳文斌正在慢慢走到空地上,那些带着磷光的飞虫豸并不怕人,就在他身他飞舞,所以那淡蓝的光就笼困在岳文斌身边,让我看清楚了:岳文斌头上脸上那发红的地方不象是露出来的肉,倒象是覆盖了一层发红的皮,那皮看起来感觉很厚,就像……我也形容不好那是什么感觉,总之就不像人皮,倒象是什么爬行动物的皮。

    岳文斌拿枪比着,慢慢地从头移到脚,又从脚移到头,好像猫玩耗子似的,过了一会儿,本来是嘴唇的那个地方皮肤一掀,露出来两排白惨惨的牙,吓得我生生打了个哆嗦:〃你走得挺快哪!〃我下意识地清了清嗓子。

    之前曾经在小默姐上看到过一篇什幺内参,说如果你被劫持或被威胁,应该尽量跟恐怖分子交谈,因为有些恐怖分子是心理压抑导致狂躁犯罪,长时间的沉默可能加剧这种狂躁云云……我觉得这有点道理,尤其是岳文斌,我觉得岳文斌现在绝对属于内心狂躁诡异的那种,所以也想说几句话来缓解一下气氛。

    可是自己刚刚咳了一声,岳文斌就突然把枪口一抬对准了自己,手上猛地扣动了扳机。

    咔嗒一声……自己的神经绷到了极处,明知道不可能躲过子弹,还是下意识地想往后退。

    因为脚还陷在沼泽里,自己往后这么一仰,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可是扳机只是那么响了一下,并没有子弹射出来,弹仓是空的……岳文斌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好像把我吓着了是个极其好笑的事。

    只是自己那样子实在没法说是笑,只看见脸上一道裂缝,缝里是两排白惨惨的牙,然后从裂缝里发出一种嘘嘘好像哨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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