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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9章

装绅弄鬼-第5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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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陟元后。”最终由舜决定禅禹帝位。此即禅让制转为世袭制过程最具戏剧性的一幕。其次,它保存了大量的格言和成语。如《大禹谟》载:“满招损,谦受益。”《五子之歌》载:“民惟邦本,本固邦宁。”《旅獒》载:“玩人丧德,玩物丧志。……不矜细行,终累大德;为山九仞,功亏一篑。”《周官》载:“作德,心逸日休;作伪,心劳日拙。”等等。众多格言和成语,具有极强的教育作用,对后世产生了极大影响,有一些至今仍然引用。第三,它可考知旧籍引语的背景和用意。如《左传·成公十六年》引《夏书》:“怨岂在明?不见是图。”初看此文不知缘何要说此话。待查过《五子之歌》,方知是太康五弟在其兄失国后痛述祖上教训,大意是:人民的怨恨岂能只看明处,在细微不见之时就应图谋。再如《论语·为政》引《书》:“孝乎惟孝,友于兄弟,施于有政。”初读也不知所云,待查过《君陈》原文:“惟尔令德孝恭。惟孝,友于兄弟,克施有政。命汝尹兹东郊,敬哉!”才明白这是周成王嘱咐儿子君陈以孝友品德能施于政的话。如此种种,可明了其引文的背景和用意,从而加深理解。同时还可订正旧籍引文之讹,纠正旧注之误。尤其难能可贵的,无论今古《尚书》,都从不同角度反复强调了“敬德保民”宗旨,认为“德政”是上天意志的体现,唯有德政,上天才会永保天子之命,唯有德政,臣民才能拥护。因此,德是关系国家兴亡的大事,敬德就是敬天,就是保民,要保民必须明德慎罚。”

第二百一十六章 神级学霸() 
手机中,传来李医生吞口水的声音:“听起来很可笑是不是,为了寻章摘句而成为殉道者,这不是聪明人应该做的事。然而,这就是所谓的文人风骨。

    而且,如果我说,这些儒生的唇枪舌剑,口诛笔伐,争的不但是道统,更是大汉天下呢?”

    老马起了兴致,李医生却卖了关子,继续说:“到了东汉时期,因为汉光武帝的原因,最后与谶纬和光同尘的儒家仅仅是苟延残喘,虽然在东汉末年,不少儒生例如鼎鼎大名的郑玄开始努力调和两派,但贻害无穷。

    历史同时一往无前,不在乎何谓正统,仅仅是成王败寇。随着东汉后期的治政腐败,权贵豪门请托舞弊,曾经造成严重的察举不实,儒术让位权势。时有谚讽刺说:“举秀才不知书,察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虽然曹魏以降,孝廉则在于经学的深湛,但门阀士族势力已经日益发展,与之相适应,在选官上产生了九品中正制。作为汉代入仕荣途的察举制,其地位开始下降,由之入仕者,多为普通士人,高门权贵子弟一般是凭藉门第获得上品,并由一些被视为“清官”的官位直接起家为官。魏晋南北朝时期,虽然崇尚玄修黄老,儒学被压制,察举仍是基本的入仕途径之一。曹魏文帝黄初年间改察举员额为各郡每十万人岁举孝廉一人,又废除了限年四十之制。西晋初年王朝定制,秀才科也须进行对策,五策皆通方能拜为郎中。至此,察举形成了秀才对策而孝廉试经,以策论、经术二途每岁考士的格局。

    东晋时,察举已相当衰落。东晋规定孝廉每郡岁举一人,丹阳、吴、会稽、吴兴岁举二人;秀才扬州岁举二人,诸州一人,或三岁一人。刘宋明帝泰始中,定制秀才对策五问皆通者为上第,四、三为中第,二为下第,仅一问合格为不及第。北方十六国中许多政权,都采用了察举取士之法。北魏太武帝四年,郡国察秀孝数百人。此后,北魏以至北齐、北周政权,都以察举为基本选官途径。北朝察举考试,秀才也是对策五问,孝廉则试经十条,及格在八条以上为及第。察举员额为上州、上郡岁举秀孝一人,下州下郡三岁一人。南北朝时期,秀才、孝廉在任用上不再先拜郎署之郎官等待迁调,而是直接任命为博士、秘书郎、著作郎、员外散骑侍郎、奉朝请、县令等,或为公府、军府、王国和州府的僚属。南北朝时,察举又趋复兴。但此时之察举,特别是秀才一途,大多为门阀士族占据。北朝后期,随门阀制度的衰落,察举中的普通士人再度增多。

    “新道统”的产生和传播常常要以“流血”、“苦斗”和“牺牲生命”为代价,当王莽篡汉,汉儒就分为受春秋时各国模因影响的传承,在经书被发掘后整理统一的古经文派,与在汉朝统一后以汉初继承儒生口耳相传而统一的今经文派。这些儒生在东汉时期因为谶纬影响而吸纳了不少阴阳家传承,彼此从口诛笔伐转向武装斗争。直到东汉末年郑玄等等排除门户之见融合两派的儒家宗师,才把传承流传下去。后世康有为根据《史记》的《河间献王传》以及《鲁共王传》时并未载古文经一事,故而断定古文之伪,《古文尚书》、《左传》、《毛诗》等都是西汉末年皇族,后来改名刘秀的刘歆伪造的,“始作伪,乱圣制者,自刘歆;布行伪经、篡孔统者,成于郑玄”,至于刘歆这位古文经学的真正开创者,制造伪经的目的,则是为了帮助王莽篡夺政权。

    刘歆是汉高祖刘邦四弟楚元王刘交之后,刘向之子,他的祖辈作为大难不死的诸侯王,多数都有忧谗畏讥,做学问自污的传统。到刘歆成人之时,虽家世不如当初显赫,却仍凭着一个宗室的牌子在朝中占一职位,“家产过百万”。当刘歆初入仕途为黄门郎不久,以孤贫恭俭而声名盛高的王莽也因王凤临终之托而为黄门郎。两个出身豪贵而又博学的年轻人从此结下了较深的情谊。经过几十年的奋斗,野心勃勃的王莽终于“拔出同列,继四父而辅政。”哀帝死后,他更被举为大司马,独掌政权。为了给最终篡权作准备,王莽胁持上下,设计诛灭政敌,拔擢党羽。失意的刘歆成为王莽拉拢的对象。王莽把刘歆召回京师,先任命为右曹太中大夫,很快迁官为中垒校尉。不久,王莽为安汉公,随即任刘歆为羲和、京兆尹,封红休侯,让他“典儒林史卜之官”。这时的刘歆已成为宣教事业的最高领导人。从王莽来说,为了实现政治野心,也需要有一种新的学说作为自己的理论武器,而刘歆所鼓吹的古文经学,尤其是其中的《左传》和《周礼》,颇有一些利于其篡汉夺权的内容,所以他利用政权的力量大力支持刘歆推行古文经学,同时换取刘歆等人利用古文经学为其固位、篡权和托古改制制造舆论,提供谋略。元始三年王莽把女儿许配给平帝为皇后,刘歆等人就占卜说:“兆遇金水工相,卦遇父母得位,所谓康强之占,逢吉之符也。”并为之“杂定婚礼”。由此,王莽得加号“宰衡”,其子王安、王临皆封侯。元始四年,王莽奏立明堂辟雍,以刘歆典其事,其制度之盛,无与伦比。从而赢得天下儒生学士的好感,他们上书认为这是比“唐虞发举,成周造业”更有意义的事业,要求给王莽“位在诸侯王上,赐以束帛加璧,大国乘车、安车各一,骊马二驷。”王莽得加“九锡”,成为无冕的帝王。元始五年,刘歆作《钟历书与《三统历谱》。前者从钟律的考定,以恢复古代的乐律。后者从其父“王者必通三统,明天命所授者博,非独一姓”的理论出发,考其三代历日,从而探索历史变化与天命的关系。两者后来都成为王莽篡权建新的基础理论。刘歆的卓越学识确实是为古今学者同声赞誉的,然而,他又是帮助王莽篡夺汉室江山,建立新朝的最主要人物之一,虽然他最后谋诛王莽,事泄自杀,但终究与王莽的不光彩事业捆在一起,而受到后人的唾弃。

    但或者在他看来,个人荣辱在人道天堂面前无足重轻。以“天”为主的神权治政宗旨,它贯穿了尧、舜、夏、商时期;而儒家以“德”为特征的德治宗旨,在夏、商时期,德与治尚未结合,到周初才开始合二为一,并形成“敬德保民”宗旨。在《虞夏书》和《商书》篇中,给人最深刻的印象,即人对神秘莫测的“天”由衷的崇拜和发自内心的惶恐。无论帝王还是臣民,一说到“天”,即肃然起敬、尊崇顶礼。在《尚书》中,“天”除用以指自然外,均为有意志人格的“神”,和上天、上苍、上帝、天帝之意相同。天不但能主宰一切,而且还有好恶之能。天时上的风雨晦冥,人事上的吉凶祸福,如年岁的丰啬,战斗的胜败,城邑的建筑,官吏的黜陟,甚至人的宗旨感情,都是由天主宰的。当天眷顾一个国家时,这个国家就兴旺发达,当天抛弃这个国家时,这个国家就会灭亡。因此,国家必须迎合天意才能生存。人,当然更是如此。《尧典》中说:“乃命羲和,钦若昊天,历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时。”节气历法、按时播种,都是按上天旨意做的;王朝秩序、伦常次序、尊卑等级之礼,官员的任命以及对人犯的惩罚,也都是上天的旨意。“天叙有典,敕我五典五敦哉!天秩有礼,自我五礼有庸哉!同寅协恭和衷哉!天命有德,五服五章哉!天讨有罪,五刑事五用哉!政事懋哉!”所谓《皋陶谟》随着王朝的发展,人类的进步,人的宗旨渐渐变得复杂起来,看似根深蒂固的“天命神权宗旨”,开始出现了动摇。在商汤灭夏时,即有人提出质疑:“依天命而言,商汤怎么能以武力灭夏呢?夏不是受命于天吗?天命不是永恒的吗?”。于是,商代重臣伊尹在总结历史教训时,首先提出了“天难谌,命无常”所谓《咸有一德》的严肃而尖锐命题。商末周初,王朝动荡不安,人民饥寒交迫,原来的统治方式和统治宗旨受到了极大冲击。《微子之命》中说:“小民方兴,相与为敌仇。”民众不再坐以待毙,相继发起斗争。而且“今殷民乃攘窃神祗之牺牲,用以容,将食无灾。”人们偷吃了祭品,按说是要遭受天灾的,但却平安无事。明显表达出对天命论的蔑视。可见,天命宗旨的群众基础已经开始丧失了。商朝的灭亡,为天命宗旨的破产划了一道界线。帝乙之子帝辛,即商纣王,自诩“有命在天”,不听士大夫谏阻,提拔寒门,一意孤行,最终落得一个众叛亲离,国破家亡,自己逃到鹿台的下场。周朝的上位者接受上述教训,认为“只事天而不应民”,不适应王朝发展的需要。要想治理好国家,只有推行“德政”,客观上达到“保民”的效果,才能获得民众的信认和拥护。因为“德”与“民”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敬德”就是“保民”。只有敬德保民,才能配天受命,否则就会像纣王一样由受命转化为坠命。“皇天无亲,惟德是辅;民心无常,惟惠之怀。”所谓《蔡仲之命》《尚书》中对“德”的要求,大致可分为有三种:一是保民、养民。《大禹谟》中说:“德惟善政,政在养民。火、水、金、木、土、谷,惟修;正德、利用、厚生,惟和;九功惟叙,九叙惟歌。”治政完善就是德,治政完善的标准就是让人民生活得好。《盘庚下》中又说:“无总于货宝,生生自庸。式敷民德,永肩一心。”要求上位者不要贪恋财宝,要为人民谋求幸福。为什么上位者要反复强调保民、养民呢?原来“安民则惠,黎民怀之。”所谓《皋陶谟》受到民众的拥护,才能王朝稳定,更好统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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