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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装绅弄鬼-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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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只是个淑女,这一切纯属玩笑——”

    她对松了一口气的我们笑着说。

    ”——才怪咧。”

    林友亚以手掌捂住嘴,扣下了警枪的扳机。

    砰!铿!

    伴随连续的枪响与金属声,几个人握在手里的手机都被打飞了出去。

    ”呜喔!”

    “好枪法!”

    ”这是干什么!”

    ”你们骚动个屁啊。”

    一瞬间,林友亚以与先前截然不同的低沉嗓音向着蠢蠢欲动准备起身的我们说道。

    然后她又再一次把冒着硝烟的警枪枪口,对着刚才做出质疑发言的刘耀勇,“我包里有足够的止血带,去把她们都给我绑起来!有他们做替死鬼,我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世界那么大,我早想去看看……快去”。

    我看着脚下刘耀勇步步逼近影子,身后的风声响起,是贝杜兰!她忽然走上前,试图以我的身体当盾牌,我刚要下意识的移动保护她,却突然放声大叫。那确实是我的声音,但与平常的说话声不同,更接近动物的嘶吼。

    ”很痛吧?怕痛就乖乖别动。”刘耀勇把我被手机碎片灼伤的手扭到背后,迅速取出止血带,封住我的嘴。他意外的手脚俐落,非常熟练。然后把我推倒,只用右手俐落地用止血带把我的双脚捆住。捆好脚以后,又拿出止血带绑在我的左脚上。

    之后对贝杜兰依法办理。

    然后他突然举起右手。“不许动!”

    刘耀勇紧盯着悄悄靠近我,差一点就站在我身前的石苓人。嘴角看来似乎微微笑着。

    ——拜托!别过来!

    嘴上贴着止血带的我试图叫出声音,但是却因为贴在嘴上的止血带,没办法把话说清楚,只是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只见刘耀勇手里亮光一闪,直接击向石苓人的膝盖。石苓人犹豫了一下,没有躲开。

    坐在墙边的我理解状况后,浑身不住颤抖。刚想站起,脚下的止血带打结,摔倒了发出叮咚声响,引得身旁的林友亚侧目。

    于祖佳已经被她捆得严严实实的,被抓着头发踹了好几下,然后拖到这里来。

    现在她不过是瞥一眼,我就像听话的乖孩子,重新将屁股贴回木地板上。身旁的贝杜兰也是浑身颤抖,显然已失去冷静。

    那是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恐惧,是远古人类面对天敌的恐惧!

    脑海一隅隐隐发亮,令人难以承受的景象就要浮现。眼前的暴力画面刺激我的记忆,我差点想起那qq视频上的内容。无论如何,我都不愿想起那画面。于是,我立刻抹除思绪,将哀号硬吞下肚。

    刘耀勇已经把无法站立的石苓人捆在一张大椅上,双手被好几层止血带着。

    他如同牧羊犬一样站在椅背旁,按着石苓人的肩膀,以防石苓人挣扎。大概是石苓人挣扎的力度太大,他失去了耐心。

    ”去你的!老子就成全你做第一个替死鬼!”刘耀勇忍不住爆粗口,他举起*,狠狠刺向石苓人的肩头。霎时,皮开肉绽、鲜血泉涌的感觉袭来,我不禁闭上双眼。

    ”痛吗?不抵抗就不会死,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要英雄救美呢?”手持手枪的林友亚蹲在石苓人身旁,大声宣告:”接下来会更痛。猜猜看,是你的血液先流干,还是女鬼先被你的血液吸引过来……不过那时候,我们已经高飞远走了。”

    *拔起瞬间,似乎有液体喷出。刘耀勇将拔起的*再度插进石苓人的大腿。我仿佛听见尖锐的*刺破皮肤、勾动肌肉的声响。木地板也溅上不少液体。

    身后的贝杜兰浑身僵硬,大概是已经吓得动弹不得。这一年来,在各种诡异行径的折磨下,我猜她的情感几乎完全麻痹。即使如此,目睹眼前的景象,她仍无法掩饰心中的惊骇。事实上,我也一样感同身受,全身上下都好痛。

    这两人,说他们是精神病没有错,他们根本是疯了!

    可是按照我在石苓人那里得来的心理学知识,根据统计,通常二十五人中会有一名精神病态者。倘若房间里的六人中,就有二个精神病态者,比例未免太高。

    不过,他们显然与一般认知的”正常”人也有所不同。正常人会损公肥私、会嫁祸于人、会互扯后腿,但他们至少不会享受这一过程。

    那么,该如何理解他们的行为特质?

    拿*刺石苓人腿的刘耀勇,神情甚至有些陶醉。

    好像是,小孩子一样。

    我想起了一则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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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蚁人() 
人们总是一厢情愿的认为,成年人的世界冷酷无情,而小孩子的世界如田园牧歌。其实事与愿违,小孩子的眼睛,清澈的近乎残酷。

    因为没有社会人角色的束缚,也因为无知者无畏。

    那则新闻里,穷乡僻壤,一群孩子下河游泳,一个男孩溺水,同伴不是呼救,而是因为畏惧大人责骂,反而藏起其衣服后离开,让他死于非命。

    也许林友亚和刘耀勇就是这样的”精神病态者”,凡事只想到自己,根本不在意他人死活。这种人对他人的情感毫不关心,分辨不出”爱情”与”仇恨”两个字眼有何不同。

    不,至少小孩子们会畏惧、内疚,说出真相。

    而他们不会,只想着借由同类的牺牲自肥,如同噬人花一样,艳丽而狠毒。

    如同”精神病态者”更进一步,正是”临床定义上的残暴虐待狂”,会借由凌虐他人获取快乐。

    可恶,这对狗男女把我们一个个绑起来,准备施加各式各样残酷、不人道的对待。

    这样下去,不被他们杀死也会被‘那东西’害死。

    我怒火中烧,忍不住想不顾一切地冲过去。

    可是嘴巴被止血带贴了起来,双手双脚也用止血带捆了好几圈,根本无法动弹,丝毫没有松绑的迹象。我发出野兽般的嘶吼,使尽全力拉手。但越是用力止血带便缠得更紧,我的动作只是让指尖失去血色,却完全无法移动身体。

    甚至连青虫都比我还更能随心所欲动来动去呢。

    心好痛!手好痛!全身到处都痛,好痛!

    这真是世上最令人绝望的状况。

    ”靠伤害别人活下去,为何狠得下心?难道他们没有人性吗?”

    然而,我心中的惊骇,并非来自这残酷的暴行。

    当然,原本毫无瓜葛的石苓人,莫名承受这种可怕的暴力,我非常震惊。但明明”这本该是我们施加给对方的惩罚”,才是我激动得快发狂的理由。

    为了报仇,我绞尽脑汁,想让那真凶被绳之以法,至少要尝遍世上所有痛苦和恐惧。当然,即使顺利成功,还是无法消除我的心头之恨,因为穆彤彤永远不会再醒来。可是,至少要让那人吃尽苦头。

    然而,如今立场完全对调,我们成为受到监禁、欺凌的一方,恐怕没有比这更令人无法接受的事。

    这话虽然有语病,但我不敢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

    为不公义的遭遇受尽煎熬的我们,为何还得承受这种折磨?

    于是,我不禁产生疑问:世上真的有天理吗?

    我明白了。

    他们不是小孩子。

    小孩子会用放大镜烧灼蚂蚁,拍手称快。只因为非我族类,毫无同理心。但应该能感受到他人的情感。

    但眼前的二人,他们,根本不把同类当人看。正因如此,他们才会从损害他人的行为中获得兴奋。

    我震慑于目睹的景象,脑海盘绕着种种思绪。想吐的感觉和寒意交替涌上,我根本也没意愿抵抗了。脑中浮现”大卫王”这个字眼。直觉告诉我,他们都是”投石头者”,或者按照她们的观点,是“成功者”。

    比起”投石头者”,精神病态者多少还算有人性。

    而所谓的成功者,把人生当成一场控制游戏,是种冷酷无情的人。我用力握紧拳头,指甲仿佛会戳破掌心。

    在他们眼里,我和石苓人、于祖佳,都只不过是蚁人,被放大镜火烧连营,被童子尿水淹七军,被一脚踩死成千上万也不会有人问责的“蚁人”。

    那么贝杜兰呢?是一个背叛者?还是一个可怜的牺牲品?

    我和贝杜兰并排,被在咖啡馆里一根廊柱的两侧,因此虽然肌肤相贴,但不论头颅怎么转动,都不可能互相咬断对方的止血带。我们几近发狂地抖动身子,却只能增加彼此的恐惧,两人完全陷入惊恐状态。

    我不要!我不要死在这里啊!

    我用尽所有力气哭喊,声音沙哑。若不持续呐喊,我就要崩溃了。

    我心一横,扭动身体挣扎。不幸翻倒在地,双手好痛。糟糕!捂嘴的止血带贴上了我的脸和鼻子,只剩下止血带和鼻梁间偶然形成的缝隙,以及扭动嘴巴时弄出来的空隙还能够呼吸。耳里只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

    狠狠深呼吸一口气,空气却只够充满半个肺。必须不断呼吸好几次,否则肺部会没空气。空气稀薄。毛细孔开始一个个发痒。不,已经没办法呼吸了,氧气没了。我改用嘴巴呼吸,可是痛苦仍然在,完全没有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感觉,肺部和鼻子只是在空荡的空间中自主动作罢了。胃部深处往上压迫寻求空气。

    期间,林友亚接替了刘耀勇,一次又一次挥下*。石苓人的嘴巴与四肢都失去自由,只能不停扭动身体。

    脑袋里仿佛塞了块滚烫的巨石,发出滋滋声响。一切思绪蒸发殆尽。唯一残存的理性,像贴在岩石上的小虫,随时可能消失无踪。

    身体好沉重,全身无力。贝杜兰已经不动了,我将孤零零地死去。苦苦挣扎到最后一刻,承受漫长的折磨后,我将孤单地结束生命。我由衷怜悯自己,绝望几乎是让我失去了意识。之所以没有,是因为我看到了那一幕。

    余光中,林友亚气喘吁吁地朝刘耀勇一挥手,“牧羊犬”接过了*,再度刺在石苓人的膝上。明明已血肉模糊,他仍执拗攻击相同的部位。

    我忍不住想大喊,快停止这种掠夺行为!别再夺走他人的财产、自尊心、生活,及重要事物!

    说不出话来,喘不过气来,突然口鼻的止血带被揭开了,是林友亚。

    一双幽怨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哎呀呀,太兴奋了,差点玩死了,如果你们都死了,没有替死鬼我可是很困扰……不过这么冷眼旁观你的小情郎单方面的受苦好吗?要不要舍身救人呢?仔细看看你还蛮有料的,比如……刘耀勇,你要不要抓紧时间爽一下?”这句话令人窒息。我只觉得头顶的寒气冲出了百汇穴,两条腿像棉花一样软,无力地瘫倒下去……

    我没有看向石苓人的方向,但还是感觉内心有一个声音在拚命阻止我做出牺牲自己的选择,虽然见死不救不对,但老实说,我觉得没必要为他人着想而牺牲自己的幸福。世上的确有些人不排斥自我牺牲,但是对他们而言,他们那样做也是因为从牺牲的行为中获得的满足远大于所失去的,因此以”自己的幸福”为优先这点仍是不变的事实。

    所以……

    ”我不要!我跟这家伙一点关系也没有!为什么非得牺牲自己重要的东西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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