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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装绅弄鬼-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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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座这样的迷宫供旅游者参观。德国也有3座类似的迷宫:在汉诺威的一座叫“车轮”。还有两座是瑞典的士兵在1618~1648年的30年战争期间建造的,一座在瑙姆堡以北,叫“瑞典轮”;还有一座在格赖琴,叫“瑞典割草场”。在斯堪的纳维亚、波罗的海和俄罗斯,有500多座古老的迷宫。这些迷宫是用小圆石和巨砾建成的,叫北方“特洛伊堡垒”。多数迷宫的直径有7~18米不等,许多都是只有一个入口的克里特式迷宫,只有个别的波罗的海型迷宫有两个入口。根据覆盖在石头上的地衣来判断,所有这些迷宫都建于13~17世纪之间。它们的用途至今不为人知,也许用于祭祀,也许不是。因为那时欧洲已经进入文艺复兴时期,人们已经成为自己命运的主人,找到了拯救自己的路。

    但迷宫的魔力一如既往存在……无论是东方民间的九宮格、九连环、华容道,还是西方影视剧的立方体、黑客帝国。从仙剑奇侠传到哈利波特,都源于都市传说……或者说文化传统导致的心理认知。无论是东西方,人们认为迷宫里的墙壁具有魔力:在迷宫里转一圈,能给田地带来好收成,没有儿女的能生孩子,总之能心想事成、所以过去人们常在迷宫里举行成年仪式。有些民族甚至认为迷宫有助产的魔力,例如在印度北方的一些地方,人们用画有迷宫的青铜盘盛水让产妇喝。这种习俗一直流传到十八、九世纪。而东方的帝王则在依山为陵墓的同时,在皇陵中建设迷宫,困死后世的盗墓贼。关于迷宫和破解迷宫的斗争,足以写100本《鬼吹灯》或者《盗墓笔记》。

    五哥当然不是盗墓贼,不具备职业技能。而且在浓黑之中,根本无法认路。但是他知道,只要看到由那一大片〃直立的水〃所发出来的光芒,他就可以去到那片水的面前,这一点,反倒成了黑暗中的有利条件。他在身边,带了数十块长着发光地衣的小石块,每当他感到转了一个弯,就放一块。

    那水石块只不过指头大小,所发出的光芒,自然也微弱之极,即使是在浓黑之中,也不易引人触目,更何况这里本来就有这种地衣生长,只不过一长就是一片,至少也有巴掌大小,不像他放下的只有一点,所以,既不易惹人起疑,他自己又容易辨认。

    他也知道,要等很久,那片〃直立的水〃才会有光发出,所以他小心地摸索着往回走。

    这一夜,可以说是五哥一生之中,所度过的最漫长的一夜,当他终于看到在他前面,有一幅朦胧的光芒开始亮起之际,他知道自己有希望了。

    然hou,他终于到了〃直立的水〃的面前。

    一直当他来到那一片水的前面时,他仍然不相信自己可以就这样走进水去,他先伸出了一只手,毫无困难地便插进了水中,带给他全身一股清凉,当他缩回手来时,带出一些水花,在他的前面的水,竟闪起了一阵波纹,五哥不由自主地连退了几步——他怕那一大片水会忽然倾泻下来。

    当然,那一片水若是泻上来的话,他就算退出几公里去,也一样会遭没顶之灾。那是一种全然无法想像的灾难。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在那〃直立的水〃附近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他试了两次,这才把身子慢慢进入水中去——这是一种极怪异的经li,一个人站着,横着进入水中去。如果杰克逊的太空步。

    到了水中之后,他定了定神,闭住了气再把那半球体罩在自己的头上,双手紧抓住半球体的边缘。

    我听他说到这里,自然而然现出了怀疑的神情,我不望别人,单望向龙四海,他是老江湖,应该知道我在怀疑的是什么。

    龙四海向我点了点头,表示我的怀疑合理,但情有可原。

    于是我问:〃五哥,你知不知道海水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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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路︽客的!

第十六章 荒原() 
思︿路︿客的!

    我在昏迷中,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中,我在山里,影影绰绰有人在呼唤我。我细细分辨了一下,那人看起来好像是石苓人。他居然从学xiào赶来了。我懒洋洋地挥了挥手,示意我也看到他了。石苓人依然不依不饶地冲我挥手,好像还在大喊大叫,神情激动的样子。

    我一愣,细细研究一会儿,没错,石苓人不是在挥手,而是在招手。我疑惑不解:“真的,可是那家伙叫我过去干吗呢?”石苓人还在招手,由于蒿草很高很茂盛,什么也看不见,我想他也许碰到了什么事,想了一下,我走过去。

    不及细思,我冲进了山林,大喊:“石苓人,快出来,我在这里……”

    “在这里”三字被我吞回肚子里了,因为我忽然觉得好冷。那种不是因为气温而引起的身体感觉,而是超感官能力面对威胁时的本能反应,身上汗毛全炸开了。时值正午,阳光强烈,可山林里却只是飘浮着幽光。

    方才还在冲我招手的石苓人已不知所终。

    “石苓人。”

    我又试着喊了一声,没有人回答我,只有回音飘飘荡荡地回来。可是在这空旷的山林里,怎么可能有回音呢?

    这里透着一股邪劲,我意识到不对头,决定离开这里。一回身,顿时呆了。

    一回身,我呆住了。穆彤彤扶了干树站在面前,树叶折射的光线染上了红绿色,照得她的脸也是一层油绿。这种颜色很微妙,她看起来既美得出奇,也妖得离谱。

    “穆彤彤?你怎么……”

    “穆彤彤?你一点记性都没有。”她打断我,不悦地嘴角一撇。

    “于红红?”

    她满意地点点头。山林外的强光从后面给她打了一圈光晕,这令她整个人看起来不太真实。我好生疑惑:“你,你怎么来了?”

    于红红眉毛微挑,口气跋扈:“这里又不是你家,你来得我就来不得?”

    我沉默,脑筋有点乱。她慢慢走近,斜眼睨我:“说,你来这里干吗?”

    “有个朋友在山林里冲我招手,叫我过来。”

    “朋友?”于红红讥笑,“拙劣的谎言。这里是龙潭最偏的地方,龙潭人从来不到这里。我刚才就在山林里,压根儿就没见人影。”

    我也正奇怪,石苓人怎么一眨眼间就不见了呢?可是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忽然冒出的于红红,让我觉得浑身不自在。“于红红,你一直在这里?”

    我不敢相信地问。

    “对,怎么,不可以吗?”她眯起眼睛,眼神透出一丁点邪恶。

    我向她逼近一步,问:“你一直待在这里干吗?”

    “我做事不需要向你汇报。”她漫不经心地回了我一句。

    “那么,你究jing是谁?究jing到这里干吗?”

    我继续逼近她。

    她不退反进,凑到我跟前,盯着我的眼睛,冷笑:“你认为我是谁呢?”

    我俩就这样默默对视着,不说话光喘气,呼哧呼哧的呼吸声慢慢地荡开,感觉整个空间一下子变得逼仄。山林里光线也暗了下来,油绿色幽光越发地盛了。

    对视了半晌,我先开口:“穆彤彤呢?”

    于红红退后半步,缩回凑到我面前的脸,又恢复了那种傲慢的口气:“不必关心,我早告诉过你们,穆彤彤是我的,她由我来保护。”她得yi地睨我一眼,举脚往山林深处走去。

    “去你的。”

    我抢前几步,一把攥住她胳膊,拼命地摇动她身子,“不管你是谁,滚出来,把穆彤彤还给我。”她任我摇来晃去,嘴角始zhong挂着一丝轻蔑的笑容。我累得气喘如牛,握着她胳膊的手直打战。她轻轻一挣,从我双手的钳制中脱身,继续往里走。走了几步,回过身来,瞟我一眼,又发出一声冷冷的笑。

    我喘着粗气,看着她的身影在树丛里隐没,真有种杀了她的冲动。忽然忆起她可是和穆彤彤共用一个名zi的,霎时好似一盆凉水兜头兜脸,什么火气都没有了。赶紧追了上去,我可不想穆彤彤出现什么意外。于红红走得很快,不知何时手中多了根一米长的树干,东戳一下,西挑一下。看起来她在找什么东西。

    大半个下午,于红红就在山林里闲荡。她知道我跟在后面,但既不阻止,也不跟我搭讪。我实在看不透她的居心。时间溜得很快,天色一点点暗下来,我想起红卫兵小将们的古怪遭遇,心变得焦急,大声叫住她:“于红红,天要黑了,我们回去。”

    她回过身来,光线太淡,看不清楚她脸上的神色。她说:”我等的就是天黑。”话音刚落,我身侧、她身侧,蓦然开始升起浅灰色的夜雾,如同在停车场发生了的那一切。

    我连忙冲向她,边跑边大叫:“于红红,站着别动。”她发出一声轻笑。

    从我所站的地方冲到她所站的地方不过几步,然而,于红红已不在原地了。我环顾四周,周围的景致也已大变样了。一团团的雾飘浮着,越来越浓,奇怪的是,并不觉得很黑很暗。“于红红,于红红。”无人答应。

    接下来,我从噩梦中惊醒;流着冷汗、心跳加速。我决定以静坐来镇定情绪,并想像石苓人的脸、假装听到他声音,然hou渐jiàn睡去。

    然hou……惊醒过来,发现我的身体在心理咨询室内的行军床上睡觉。一抬头,石苓人老神在在的站在那里,细细地研究着每一样东西,不容有失,抱怨他的问题。说什么最微小的东西也可能是关jiàn所在。

    我跳下来,在心理咨询室里转来转去帮不上忙,忽然,我脑海里闪过一个疑问:“石苓人怎么好久没说话?”我惊诧的回眸,目光瞬间变成了恐惧。明晃晃的灯管下,心理咨询室狭小空间里,哪有石苓人……呀?心理咨询室唯一的门尚在微微震动。

    “石苓人。”

    我大喊一声,冲到门口,教学楼楼道里飘着虚虚的光。我凝聚全身的力量,噔噔噔,十级台阶眨眼就下,我的头刚刚露出楼道,正好目睹了一切。一把奇形短刀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形飞向于红红,森森的寒光照着石苓人脸上诡异的笑。几绺黑发飘飞,

    “不。”

    我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

    迟了,一切都太迟了。刀光倏忽而没,血花四溅,有一滴飞进我眼里,我的眼前顿时一片血色。我发出受伤野兽般的咆哮,跃出楼道,扑上去,刚刚够将于红红缓缓倒下的身躯抱住。……然hou,那身形变成了穆彤彤,她转动着眸子,嘴角一抹虚弱的笑:”水月,我对不起你……”

    “红红……彤彤。”

    我哽咽。笨拙地用手去堵她后脑的伤口,汩汩的热血湿了我一手。

    石苓人呆呆地举着奇形短刀,看了又看,然hou看着我怀中的穆彤彤,问:“她怎么了?她怎么了?”他凑近身子。我空出一手推开他,怒吼:“滚开。”

    石苓人看着手里鲜血淋漓的奇形短刀,浑身颤抖,声音也在颤抖:“是……是我干的?是我……吗?”

    我不答理他,眼泪在眼眶里滚动,怀里的穆彤彤脸上的血色正一点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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