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琴小故事大道理白金纪念版 (全-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社庙之鼠
景公问晏子:“治理国家最怕什么呢?”
晏子回答:“最怕社庙里的大老鼠。”
景公不解地问:“寡人实在有些不明白,这话怎么说?”
晏子答道:“社庙是祭神的地方,用木头做柱子,外面糊上泥巴做成墙壁,老鼠十分狡猾,都一窝一窝地住在壁洞里。用烟熏吧,恐怕烧坏了里面的木柱。用水灌吧,又怕冲坏了墙脚。老鼠在里面安居乐业,生儿育女,人却束手无策,这都是因为怕毁坏了社庙的缘故。国家也有这种情况,大王您左右不少亲信就是这样的大老鼠。”
大道理:有很多社会的蛀虫,他们就利用了人们的这种思想来欺骗、坑害善良的人们,我们不能被传统的思想封锁,一定要除去这些祸害。
景公饮酒
春秋时期,齐景公好酒贪杯,有一次酒宴群臣,竟然一连喝了七天七夜。
大夫弦章看到后非常担忧,觉得再这样下去的话,齐国早晚成为奴隶之国,于是就向景公进谏说:“您喝了七天七夜的酒,我希望您停止!不然的话,就请赐我死。”
景公见到这种情况,就说:“你是寡人的爱臣,寡人怎么舍得赐你死呢?让寡人再想想。”一会儿,晏子朝见,景公告诉他说:“刚才弦章劝诫寡人:‘希望您停止饮酒!不然的话,就请赐我死。’如果听他的劝告,那我就被臣下控制了;假如不听,我又舍不得处死他。”
晏子听罢,很感慨地对景公说道:“弦章遇到你这样的国君,真是幸运!”
这倒把景公弄糊涂了,“这话从何说起呢?”景公问道。
晏子回答说:“假使遇到夏桀王、殷纣王那样的暴君,弦章早就被处死了。”
于是齐景公就停止了饮酒。
大道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但是你的爱好对别人来说是好还是坏,应该多听听别人的意见和劝告,不要一意孤行。
儒士儒服
庄子是道家。有一次他去谒见鲁哀公。
鲁哀公嘲讽他说:“鲁国多的是儒士,却很难找到先生的门徒。”
“不对!”庄子说,“实际上,鲁国的儒士很少。”
鲁哀公哈哈笑着说:“你没看见?举国上下都是穿儒服的,你怎么能说少呢?”
“我听说,”庄子回答,“儒士戴环冠,就知天时;穿句屦,就知地形;衣带上挂个玉餒,就善于机断。”
“是啊,是啊!”鲁哀公接连点头。
“可是,”庄子接着说,“君子明白这些道理,并不就一定要穿这样的衣服。反过来,穿这种衣服的人,未必就懂得这些道理。”
鲁哀公不以为然地直摇头。
庄子说:“大王不相信?那就试试看吧,请您通令全国,说不懂得天时、地形和机断,而妄穿儒服的人,一律处以死刑。”
鲁哀公通令下了5天,全国就再也看不见一个敢穿儒服的人了。
大道理:当一种思想学说或学派比较流行的时候,总有不少人要出来赶时髦,乔装打扮,追求形式,并且在社会上形成风尚,但他们是经不起事实考验的。
楚人过河
战国时,楚国的国君非常有野心,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能够统一天下,如何能够争取更多的疆土。
当时,楚国的势力也很强大,国君好战,经常去攻取别的国家的城池。但是别的国家因为军队和国力都不如楚国,只好忍气吞声,对他的无耻行为感到无可奈何。
这天,楚王又下令:即日挑选精兵良将袭击宋国。但是去宋国要经过一条很宽很深的大河。于是就派人先去测量河水的深浅,然后在测量器上做好标志。但那天很不巧,河水突然大涨,楚国人不晓得,依旧按原来测量的标志在深夜里偷渡。结果被淹死了1000多人,楚军万分惊恐。
原来测量时是可以渡过去的,现在河水已经上涨了,而楚国人还是按照旧的标志渡河,因此遭到了失败。
大道理: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在运动变化之中,人们的思想也应该相应地变化发展。如果老是停留在一点上,头脑僵化,那就一定会碰钉子。
楚王葬马
楚庄王酷爱养马,把那些最心爱的马,都披上华丽的绸缎,养在金碧辉煌的厅堂里,睡清凉的席床,吃美味的枣肉。
有一只马因为长得太肥而死了。楚王命令全体大臣致哀,准备用棺椁装殓,一切排场按大夫的葬礼隆重举行。左右大臣纷纷劝谏他不要这样搞,楚王非但不听,还下了一道通令:“谁敢为葬马向我劝谏的,一律杀头。”
优孟听说了,闯进王宫就号啕大哭。楚庄王吃惊地问他为什么哭,优孟回答:“那匹死了的马啊,是大王最心爱的。像楚国这样一个堂堂大国,却只用一个大夫的葬礼来办马的丧事,未免太不像话。应使用国王的葬礼才对啊!”
楚王说:“照你看来,应该怎样呢?”
优孟回答:“我看应该用白玉做棺材,用红木做外椁,调遣大批士兵来挖个大坟坑,发动全城男女老幼来挑土。出丧那天,要齐国、赵国的使节在前面敲锣开道,让韩国、魏国的使节在后面摇幡招魂。建造一座祠堂,长年供奉它的牌位,还要追封它一个万户侯的谧号。这样,就可以让天下人都知道,原来大王把人看得很轻贱,而把马看得最贵重。”
楚王这时终于恍然大悟,知道这是优孟在含蓄地批评他,便说:“我的过错就这样大吗?好吧,那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优孟答到:“事情好办,依臣之见,用灶头为椁,铜锅为棺,放些花椒桂皮,生姜大蒜,把马肉炖得香喷喷的,让大家饱餐一顿,把它葬到人的肚子里。”
大道理:对人做思想工作,要特别注意方式方法,哪种方式最易使对方接受就采用哪种方式。而“将欲废之,必固兴之”,这一朴素的辩证法观点,是首先值得考虑的。
所求何奢
威王八年,楚国大举进犯齐国。齐王派淳于髡去赵国请救兵,携带黄金100斤,车马10辆作为出兵的交换条件。
淳于髡接到大王的口谕之后仰天大笑,齐王莫名其妙,问道:“你嫌东西少了吗?”
淳于髡忍住笑回答:“哪敢嫌少!”
齐王追问:“那你笑是什么意思?”
淳于髡回答道:“臣想起今早遇到一个人的可笑行为,故觉得想笑,绝无嘲笑王上之意。”
齐王问道:“今早有什么可笑的事发生,给寡人讲讲。”
淳于髡回答:“臣今天早上在上朝的路上,经过田野,看见有一个农夫跪在路旁祭田,他举着一只小猪脚爪,端着一盅水酒,嘴里振振有词地祝愿说:‘土地爷啊,求你保佑,让我五谷满仓,猪牛满圈,金银满箱,儿孙满堂!’我见他手里拿的这么微薄,嘴里要求却那么奢厚,所以越想越好笑。”
齐威王听了很惭愧,便增加了黄金1000镒,白玉10对,车马百辆。让淳于髡带着这些东西到赵国求救。
赵王看到这些东西后,立即拨给齐国精兵10万,战车千辆星夜赶来齐国解围。楚国得到消息,连忙星夜撤兵回国。
大道理:奉献得少就不能幻想获取巨大的收获。只有多付出,才能获取高回报。
陪葬何益
春秋秦国的惠王由于早年驾崩,宣太后一直守寡在宫中,由于受不住寂寞,于是十分宠爱大臣魏丑夫,两人明来暗往也不避耳目之嫌。
后来太后染上重病,一病不起,临死前越想越舍不得魏丑夫,便下了一道命令:要魏丑夫为她陪葬。
魏丑夫吓得面无人色,大臣庸芮便对太后说:“死人还有知觉吗?”
太后支支吾吾回答:“没有知觉。”
庸芮说:“既然没有知觉,为什么还要把生前所爱的人,活活弄到坟墓里同死人埋葬在一块呢?再说……”
庸芮看看太后的脸色,“要是死人还有知觉的话,那么先王积怒也应该很久了,太后到了阴间连请罪还来不及,哪有什么空儿去同魏丑夫相好呢?”
太后沉吟了半晌,才咬咬牙说:“那就罢了。”
大道理:统治阶级为了满足自己无穷无尽的欲望,何等拙劣可笑,何等利令智昏!
扁鹊投石
秦武王颧骨上生了个毒瘤,痛苦不堪,便命人把神医扁鹊请来为他治疗。扁鹊仔细检查了一阵,然后说:“需要把瘤割除,大王才不会痛,明天我就带手术刀来为大王割除。”
扁鹊走后,武王手下的大臣围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大王的病,在耳朵前面,眼睛下边,割掉了不一定能断根,说不定还会把眼睛搞瞎,耳朵搞聋。”
第二天,扁鹊来到堂上,武王说不用割了,并把理由告诉他。
扁鹊听罢,生气地把石针丢在地上,说道:“你同内行人一起商量好的事情,却又被你同外行人一起败坏了!”
大道理:为人处事要谦虚谨慎,如果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力大或学问多,不懂还乱说,只会贻笑大方。
鼠屎断案
三国吴主孙亮喜爱吃生梅子,吩咐太监去库房里取来蜂蜜渍梅。孙亮津津有味地吃着,忽然在蜜中发现了一颗老鼠屎。大家都吓得面面相觑。太监连忙跪下奏道:“这一定是库吏渎职所致,请陛下治罪。”
库吏被召到堂上。孙亮问他:“刚才太监是从你手上取蜜的吗?”
库吏战战兢兢地回答:“蜜是臣下交给他的,但给他时并没有鼠屎。”
“胡说!”太监指着库吏鼻子,“鼠屎早就在蜜里了,这是你欺君罔上!”
太监一口咬定是库吏干的,库吏死不承认,说是太监放的。两人在堂上争执不下。
侍中官刁玄和张邰出列奏道:“太监和库吏言语不同,难以决疑,不如押进监狱,一同治罪。”
孙亮环视众人,说:“这个容易知道。”马上吩咐卫兵当众剖开鼠屎。
大家定睛看去,只见鼠屎外面沾着蜜汁,里面却是干燥的。
孙亮哈哈笑着说,“要是先在蜜中,里外都应浸湿,而今外湿里燥,显见是刚才放进去的。这一定是太监干的事!你与库吏有仇,故意嫁祸给库吏,欲借朕之手替你除去库吏。可是你却故意侮辱朕,今日若不杀你,世人都以为朕好欺负,左右武士将他拉出去斩首,以示他欺君之罪。”
太监吓得浑身哆嗦,连忙扑通一声跪下,磕头求饶,左右的人也感到十分吃惊。
大道理:只要深入调查研究,对各种现象进行细致深入的分析,就能见微知著,察暗图明,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搞清楚的。
郑公伐胡
从前,在郑国西北面有一个小国家,叫胡国。
郑武公时时觊觎着水草丰美的胡国,总想一口吞并它。可是,胡国人个个擅长骑马射箭,勇猛剽悍,而且始终严密警惕着郑国,在边防的关隘也增加了很多的将士。因此,郑武公不敢轻举妄动。
精通心理战的郑武公想出了一个计策。他派遣大臣,携带厚礼,前去胡国求亲,胡君不知是计,欣然答应了。
郑国公主出嫁的那天,两国举行了隆重的婚礼。公主又带去一大群陪嫁的美女娇妾,成天在内宫里欢歌醉舞,使胡君沉湎于声色犬马之中。
过了一阵,郑武公召集文武百官,问道:“寡人准备用兵夺地,你们看看,哪个国家可以讨伐?”大家都面面相觑,不敢则声。
有个叫关其思的大夫知道大王平素总垂涎着胡国,便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