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明朝开面馆-第4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里不下十多次了,而且每次都是点同一种面,而每次来,后面都会跟了不少的随从,看年纪和装扮气质,都不似寻常人物。
苏幕遮会嘲笑这么分析的肖锻可:“地位高的人能来这面馆吃面,看她那副样子,就是一种我什么没见过的狂傲,一碗面能让她反复来这么多次,你骗谁啊。”
肖锻可拍拍她的肩膀傲慢的说:“我肖锻可出来闯社会的时候你才刚会满地跑,什么是我没见过的,单看她的外衣,虽然颜色普通质地看上去也没有什么可见光泽,但面料,绝对是波斯进口蚕丝纺织而成,看这个针脚,虽然不够细密,但依然可见它高大上的做工,这一点连苏幕遮这个一窍不通的外行都看的一清二楚。
再加上她特别的就餐层次,不出声不随便乱动,坐如钟站如松,如果她不像外表看上去60岁左右,一定是个非常难得又高贵的夫人。
时日久了,慕容剑也会上前和她说几句话,老人家比较健谈,她会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跟他们说着自己年轻时发生的事情,那么美好那么让人怀念,
。老人家问的最多的是关于慕容剑的身世,她总是觉得眼前的男孩和自己关系特别亲切,好像在那儿见过却总是想不起来。而慕容剑也觉得她很有趣,很爱和她聊天,有时候她回家晚了慕容剑也会担当护花使者,但通常只是送出去五步路,她就跟着身边的骑士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事后这六个人坐在一处探讨过,这个老妇人到底是什么身份来自何处,每个人都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但都不靠谱,毕竟她这么大岁数,能走这么远不过是为了在这里吃碗面,也太奇怪了吧,而且还不着急,凡事都让侍卫代劳,自己就像个英勇而伟大的壮士。
又来了几日之后,老妇人终于对慕容剑说道:“我能见见做这个面的师傅么?我想跟他说两句。”
听到慕容剑传来的这句话,苏幕遮只好擦了擦手,从厨房走到了大厅,自从人多之后,不但厨师不好找,连服务员也不好找了,她们便无可奈何的担任他人的工具,首当其冲的就是苏幕遮,被命令洗菜刷碗等等的粗活,心里嘀咕的不情不愿,但身体还在高速的坚持。
摘下围裙起码有个厨师的风范,走到大厅,远远的就看见一个气场特别强大的女士坐在店内正中间,面前放着茶水正在喝茶,其他人都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模样让她非常紧张,颤颤巍巍的走到女士面前点头微笑道:“您找我有何贵干?”
她本来以为的不过是说两句好话,毕竟吃了这么久的面想见见厨师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可放在古代还是蛮稀奇的,尤其还是一家普普通通,老板娘没事儿就抽的面馆。
女士上下打量她继续,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我一直以为厨师是位男士,没想到巾帼不让须眉,你叫什么名字?”
“苏幕遮。”
“多大了?”
想了想,苏幕遮回答:“17岁了。”
老妇人很开心的攥着她的手,笑嘻嘻的问:“家里还有其他亲人么?你父母呢?”
她就像一个调查户口的工作人员,让苏幕遮觉得莫名恐惧,继续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我父母……很早以前就去世了,我在京城没有亲人,孤身一人。但是我有朋友,这个面馆里的人都是我的朋友,包括你。”
古人证实了,嘴甜一点没什么坏处,一句话把老人家逗得哈哈大笑,门外的侍卫见她笑成这样纷纷持刀进来看情况,见没有伤害也没有问题,这才退出去,难得如此爽朗的开怀大笑,老太太变得开朗起来,和她说了很多自己的情况,说自己有个孙子,但孙女太小,她非常希望还有个孙子,她说她孙子去世的早,很早以前就没了,看到孩子就想起他们,想起他们就会落泪,最初几年把眼睛哭坏了,现在好了很多,也能看清人了。
苏幕遮无比同情的看着她,说话再一次不走脑子:“不如我当你的孙女吧,虽然不是孙子,可我除了传宗接待我照样能让你快乐高兴。”
老太太很高兴,直接对花为媒说:“这丫头我要了,以后专门给我做面吃,定给你不少于这里的月钱。”
花为媒蹭的就攒起来质问道:“不行,她是我们面馆的招财树,再说您这么大都已经有了孙子孙女,何必跟我抢人,你看好的拿走我不管就是了。但是她不行!肯定不行!面馆内的所有人都不是你所选择的对象。”
老奶奶沮丧的呼出一口气,门外的侍从走进来突然跪下恭恭敬敬的说:“太后娘娘,请您尽快回宫,不然皇上又要喝奴才们的血了!”
太后娘娘……刚刚还趾高气扬的花为媒瞬间蔫儿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是不住的摇头,她笑着劝店内的人不要拘谨,也无需向自己行李,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聊天就好。
而苏幕遮开始语无伦次手脚都不知该放在什么地方,无意看见天边的云彩,很美,美的不可方物,她多希望自己就是一朵云,从这里飞到那里,了无牵挂。
难道自己就要进宫了么?因为太后娘娘的一句话,就要你一直这么下去么?她不愿,更不想。
(八十三)正式去进宫()
苏幕遮在知道她是太后娘娘后就害怕的整日整日睡不着,每天躺在床上就是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做什么,该做什么,整日就是在想,如果有机会让我进宫不在这里,我会开心么?
植草似乎也察觉到她的不正常,想劝,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按理说这是件好事,但随随便便进宫也不是轻而易举说去就去的,再加上太后懿旨,没标明心意也就罢了,但知道她真实身份还要说自己不愿,就是抗旨不尊了。
说起来,觉得最不可思议的当属慕容剑了,他整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可心里早就盘算好了每一步的计划,突然身边的人有了这么大的变化,心里早就已经六神无主,但为了让自己看上去镇定一些,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每天该忙忙,该睡觉睡觉,偶尔想到有趣的事情和大家说说,日子就这么没有天黑日落般的过着。
转眼已是冬天,又是一个新年即将到来,掐指一算,来这里也已经整整两年了,马上就要奔着第三个年头过去,还是要每天过的如此平淡么?
第二天苏幕遮去找过花为媒,当时她正坐在房间里刺绣,别看她整日里好像没什么正形,但刺绣还是极好的,一针一线都有模有样,身体前倾后仰,针在布上有规律的来去自如,见苏幕遮不知所措的进来就知道没好事儿,把针轻轻刺在纺纱线上,坐直身体问道:“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如此开门见山,本来已经酝酿了不少要说的话,此时都没了用场,就低着头将手团住放在桌上小声说:“你觉得我应该进宫么?宫里那么可怕的环境,我怕我会被人弄死都浑然不知。”
苏幕遮愣愣的表情让花为媒很想揍她,可后来还是算了,毕竟她没有错,她还年轻,宫中的环境绝非一般人想象中的美好,加上新皇刚刚即位一年,很多事情尚未稳固,也是群臣激愤,互相勾结的绝佳时刻。
若是此时她去,险象环生,但若是不去,可就是有和在监牢里人一样的下场,花为媒想了想,将一旁放着的自己刚刚绣着的布拿到二人面前,轻抚上面的牡丹花,大红色,非常光彩夺目,轻轻问她:‘你觉得这花如何?是不是很美?’
苏幕遮听着她说话不明所以,只是机械的点着头,毕竟她绣的的确是美,和现代那些动辄上万确是十字绣来讲,已经是人间极品了。
然而在这样的赞美之下,苏幕遮却见她一刀一刀的将布撕碎,一块块梦境破碎,苏幕遮慌了,上前要拉住她,边拉扯边喊:“花姐,这是你的心血啊,你冷静一点!”
花为媒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仍旧一次次的撕扯着,直到花朵已经很多瓣,躺在地上凌乱不堪,这才说道:“美好的事物会让人心情舒畅,但是也免不了要进入泥土,人生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难题,不到明天,永远不知道明天会遇到什么,所以,我支持你进宫,毕竟,那里的天其实更宽。”
苏幕遮第一次听见这样的道理,原来为了让另一个人冷静下来,竟还有这样的劝说方法,她毁掉的不仅仅是自己的心血,还有这么久以来的爱,此时此刻,都成了碎片,而这个导火索,就是自己。
那时,苏幕遮才如梦方醒,原来世界的一切都是没有定数的,如果说这一秒自己赢了,那下一秒很有可能是输,想象的东西永远不准,就算巧合猜对了,那也不过是灵光一现,毫无用处。
最终,在太后的再一次到来后,苏幕遮妥协了,她同意和她进宫,却有个让人意想不到的条件。
“请准我每个月月末回来一次!”
太后觉得有趣,点头同意了,身侧的公公觉得万般不愿,皇宫是什么地方,可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苏幕遮给出的理由是:“我只亚欧在城镇里才能做出更好吃的面!”
进宫的前一日,苏幕遮草草就把行李打包放在一边,而后玩着手里自己做的毽子,其实她也没什么东西,很少逛街,有两件衣服轮着穿也就罢了,可是她没有选择放在这里的一个是慕容剑的男装,一个就是植草送给自己的簪子。
大概是今年春天,植草问过她生日是什么时候,为了不让自己觉得太过悲伤,也为了和过去的自己道别,苏幕遮大喊了一句:“3月29!”根本没过脑子顺口胡诌的。
结果到了那天,植草就送了她一个簪子,上面是鎏金蝴蝶,下面镶有两颗晶莹剔透的珍珠,看起来古色古香美得不可方物,当时她非常得意的跟苏幕遮说:“这可是一对呢,咱们是姐妹嘛!”
结果后来她就一直珍藏而没有拿出来戴过,一来她这个习惯很难改掉,就是在头上戴一堆堆的饰品,坠的脑袋很疼,再加上最近她忙活的都是那些在古代根本就没有的东西,自然变得异常棘手,如果再让脑子把自己难得的智商坠坏了,得不偿失。
如今不带走,对不起自己,然后又翻出了枕头下面的手机,一并装在包袱里,收拾好之后,就无所事事的坐在后院的藤椅上,荡着两条腿看星星看月亮。
期间植草出来接水喝,跟她说过赶快进房睡,嘴上事答应了,可心里总是有些东西放不下,就一直待在外面不愿走。
没事儿干,就进到厨房打开烛光,开始没什么水平的和面,毕竟一直以来都是洛正昇帮她完成这些事情,轮到自己就变得手忙脚乱,可她至少还是会一些的,很快就和好了一团面,装模作样的拿起来用刀削着。
可是面非常不听话,掌握不好力度面团也有些软,总是不成形,气的她有些难受的将面团放在一边坐在地上不知道想着什么。
不一会儿,走进一个人拿起那团面继续揉搓着,没有说话,动作轻轻的,可是眼神始终都在向她的方向看过去,苏幕遮斜眼瞥着,单看身影大概就猜到是谁,冷冷的说:“你来干嘛?”
慕容剑没有理他语气有些淡:“起来,坐在地上……”后半句没有说出口,只是蛋蛋的看着。
苏幕遮起身拍拍土,看着他将面和好就要上去抢,慕容剑直接弄拨开她,语气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