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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穿到明朝开面馆-第22章

小说: 穿到明朝开面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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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曦晨表现了一如既往的反抗,甚至要冲上去直接了断自己,植草慌了,只能取了放在柜台中的那根用来绑牲口的绳子,先把他绑在了柱子边,又点住了他身上的穴道,这才算安静下来。

    植草坐在他身边,其他人纷纷或坐或站,都不说话的看着他们,只见植草拿着手里的馒头向他嘴边送过去,曦晨抗拒的直接转头不理,她无奈的问道:“这么多年,养父母对你好么?”

    曦晨没说话,植草看了一眼继续道:“这么多年,我不在你身边……受苦了。”

    泪落在手上,是刺痛,曦晨转过头来看着她:“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还活着~”他在哭,两个人迎面而坐,低声哭泣,这种感觉很难用语言描述清楚,好像多年来的憎恨和不解,一瞬之间都可以说明白似的,或许也不用说明白,单单这哭声,就解释了一切。

    这下其他人不解了,纷纷看向这对姐弟,对他们曾经发生的事情变得异常好奇,苏幕遮推推花为媒的肩膀,示意她去看看,花为媒摆手:“这种事情外人是没办法参合的,再说……我早知道了。”

    苏幕遮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这话说的,是不是太笼统了:“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当然是她所谓的亲爱的弟弟这些小九九啊,毕竟咱是过来人,他来的当天我就知道他图谋不轨了。”这话说的异常小声,目光却直直的盯着那个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的男人。

    当日他来的时候,打扮的不过是个外地客,可是眉眼间藏不住野心,见人见多了的花为媒怎么会对这样的人没有怀疑,再来这几天他也是过于热心肠,糊弄这些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孩子倒是有几分可能,糊弄她这个老江湖还是嫩了些。

(六十一)他刚才在说() 
“花姐,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苏幕遮犹豫半晌,看着她飘向自己的眼神“你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有些事还是~少知为妙,再说,我又不是坏人,不用向我投射出这么……同情的目光吧!”花为媒泪光闪闪的看着她,那眼神就好像在说:别以为我猜不出你在想什么。

    另外一边,植草缓缓的给曦晨讲着从前他几乎已经忘记的事情,语气淡然到好像是别人的事情一样,勾不起内心半点涟漪。

    植草的身世和她展现出来的胆小平庸没有一点可比性,当年称霸一方的左宗尚书,其家在祖辈那时也算是享有盛名,但因为进言皇帝过于宠幸万氏被满门抄斩,这场轩然大波当年也曾在京城成为了人人自危的表率。

    “姐,我不相信你不恨,你拥有着一身的武功难道只是用来防身的?只是用来让你以后的生活没有波澜,普普通通的度过而已么?”这一点大家都看的出来,植草是有野心有计谋的,她努力找寻机会,在京中立足,就足以看出她不会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面馆账房。

    植草的眼神瞬间落寞,她紧紧攥着曦晨的手,艰难的挤出几个字:“恨,我恨,但那又有何用,我们得以苟活,就是上天的垂怜,姐姐只希望你平安的活下去,其他的不是你应该操心的!”

    “我做的这些,你有没有伤心!”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有,很伤心,但我不怪你,只是曦晨,这种手段未免太过于极端,想要逼姐姐不是这种方式。”

    曦晨默默的低下了头,没有说话,气氛骤然尴尬下来,植草起身将馒头放回盘子里,坐在椅子上,很长时间的沉默,换来的是彼此这十年未见的尴尬和辛酸。

    毕竟十年了,再怎么有感情的人也敌不过十年带来的裂痕,曦晨最后说了一句:“姐,那我们还有可能么?”

    回应他的,是植草良久的摇头以及那一句:“不能了,这是必然。”

    解开他身上的绳子之后,他变得沉默很多,不再像之前那样凶神恶煞,情绪也缓和许多,一直坐在地上看外面的星空,打开门,打开窗,却再没人干涉他。

    苏幕遮在想,反正自己等不下去了,转身扬手:“不行,我困了,先睡了。”

    慕容剑用好着的那只手扯她的头发:“睡什么睡,你难道不觉得应该跟我道个歉什么的?”

    “道歉?道什么歉?我做错什么了?你脑袋被门挤了没缓过来吧!”苏幕遮其实心里都有数,就是放不下内个面子去说,毕竟之前他们吵过那么长时间,连走路都是昂首挺胸的。

    慕容剑立刻就火了,指着她:“你忘性还真大,亏我之前还想着救你,良心被狗吃了吧!你!!”一时激动,伤口渗出血迹,佯装疼痛半蹲在地上,无话可说。

    苏幕遮瞥一眼他这个样子,面色不改,其实心里还是有一丝丝的担心的,走过去踹他一脚:“别演,你不适合。”蹲下身看了看,鄙夷的口气“不过是这么小的一个伤口,你就装,装什么装。”

    花为媒也在一旁帮腔:“可不是,多大人了,无关人员闪开哈,没事儿都回去睡觉去!”自己倒是做了表率,大踏着步回房了。

    留下一众人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苏幕遮也顺势起身,谁料慕容剑以为她要跑,下意识的一扯,二人手牵手面面相觑,竟都红了脸。

    苏幕遮惊惧的回身看了眼植草的方向,见他们都低头不语,狼狈的甩掉他的手小声说:“你觉不觉得你应该离开这块土地?”慕容剑点点头,两个人讪讪的一前一后离开,顺便还扯住正愣神的肖段可。

    把慕容剑扔在藤椅上,苏幕遮回去拿药箱,两个男人坐在一起看星星的场景的确是比异性来的更让人浮想联翩,肖段可推了推他:“喜欢人家干吗不说?”

    慕容剑急了大吼:“哪有,不要冤枉人!更重要的是,别妄言哈!小心被割了舌头!”

    肖段可大惊,怒视他:“人命关天的事,怎么能如此胡做非为!”

    慕容剑哈哈大笑起来,手不住的拍在旁边人的腿上,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偏巧此时苏幕遮出来看着他们,有些诧异的问:“发生什么事了笑成这样?”

    肖段可刚要说,被慕容剑迅速堵住嘴小声恐吓道:“你要是把刚才的话说出去,我就真割了你舌头!”

    当下笑嘻嘻的看着苏幕遮摇头:“没事,什么都没有。”

    苏幕遮诧异的走过去,肖段可突然大吼一句,跑远三步,瞪着慕容剑控诉:“他刚才说!他说!”

(六十二)她真的放不下() 
苏幕遮不明所以,冷冷问:“说什么?”

    肖段可生怕慕容剑对他打击报复,捂紧嘴怎么都不说,一直摇头,苏幕遮见他们情况不对,一个箭步冲过去搬走慕容剑,冷冷的问:“到底说什么!”

    肖锻可是个鸡贼的人,见左右两边儿都得罪不了,索性就招了算了:“他说……要割了我舌头!”当然他不是个傻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是有分寸的。

    苏幕遮一时没明白过来,手上的剪刀转着,眼睛越眯越小,略微抬了抬眉,终究还是决定不追究下去,走上前扯过慕容剑伤到的那条手臂,拿出白酒,哗啦啦的全都倒在了裂开的口子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显得异常惨不忍睹。

    慕容剑强忍着不喊出声,额上布满密集的汗珠,牙齿紧咬,面部狰狞,另一只手狠狠的抓着肖锻可的大腿,如此一来,本人其实没什么动静,全都是肖锻可杀猪一般的嚎叫。

    苏幕遮叱呵道:“喊什么喊,有那么疼么。再说,一个大男人这点痛都受不了,以后还怎么活啊!”将所有的事情一股脑全都汇总在一起,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对这种含沙射影的说法实在是接受不了。

    草草的处理完毕,苏幕遮回头无力的说了句:“早点睡。”便进了屋,没有任何回应。

    见她是这样的表情,慕容剑有些落寞的对肖锻可说:“你也赶紧去睡吧,有什么事来叫我!”

    肖锻可委屈的神情,扯住他的衣服下摆:“我现在就有事。”

    说的那种感觉,就好像被人扔出去很久的宠物一般,可怜巴巴,让人不忍心拒绝,慕容剑叹口气重新坐回藤椅上,转着自己的手臂淡淡的问:“有什么事,快说!”

    依然是那么不解风情,肖锻可向后仰着,双臂抱胸问:“如果有一天,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平安的生活,住在没有人打扰的世外桃源,还是……”

    “不用说了,我选第二种。”未等肖锻可问出来,率先表述,态度决绝。

    “我还没说呢!你就选择,是不是不走脑子!”肖锻可疑惑不解的看着他,略感惊讶。

    沉默了很久,慕容剑侧过身:“我知道,你想说的无非是和平安相对立,刺激的生活?还是……根本不知道明天的那种心惊胆战!”

    这副落寞的样子,和一贯什么都不在乎的男人相去甚远,肖锻可愣了愣,偏过头:“差不多,但我主要想问的是,这两种,如果我选第一种,会不会饿死?”

    慕容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不住的咳嗽,转过身大吼:“你说半天,就说这么一句?大哥,你连你爱的人都还没见到就先畅想蓝图了,你是一根筋啊,还是脑袋有问题?”

    肖锻可沉思半晌,伸出手:“你说我什么都不会,万一没有女人愿意跟我在一起,或者在一起而饿死了,我算不算杀人凶手?”

    被如此无聊的问题牵绊住,慕容剑忍不住对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居然会相信这个迟钝的家伙,看来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只好冷冷的,没有表情的说道:“这些你不用担心,你会教书,至少饿不死,再来,就算你们饿死了,我也只能对外宣称你们殉情了,不必担心!”

    交友不慎的后果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坑,慕容剑闷哼一声,转身便走,又被肖锻可叫住:“你还没回答完我的问题,你为什么会选择第二种,难道和自己喜欢的人平平淡淡过一生,算不得什么好事?”

    这下,慕容剑倒是更沉默了,忧郁的脸上写满无奈:“如果能允许我自己选,谁会不选第一种,毕竟……然而,我……你管那么多,回去睡觉!”

    最后一课,他还是选择自己吞下所有的苦果,一直坐在窗户边听着这些话的苏幕遮,却突然觉得哪里暗淡了,是心么?还是灵魂?

    等了一晚上,植草都没有回来睡觉,翻来覆去的苏幕遮实在是不能忍受没有呼噜声,披了件衣裳就出去查看,结果还没推开后堂的门,就听见屋里传来低低的啜泣声,此起彼伏,两个人抱在一起,好像把这么多年所有的恩恩怨怨都说清了,一哭,当真解忧。

    觉得自己实在不必再继续待下去,苏幕遮回身将衣服裹紧,坐在慕容剑刚刚坐过的地方,看月亮阴晴圆缺,看人生潮起潮落。

    何尝不是,她又何尝不是,至少,这个时代不属于自己,一旦有机会,她不会选择继续留下来,毕竟,那么多亲人她放不下,那么熟悉的生活,她放不下。

(六十三)两碗阳春面() 
突然,植草从正厅走出,不时用手擦着眼角,彼此抬头,竟被对方吓了好大一跳,苏幕遮率先问道:“怎么样?劝的如何了?”

    植草只是站在那儿显得局促不安:“恩,情绪稳定多了,我想给他做点儿吃的……”

    苏幕遮这才明白她这种奇奇怪怪的表情来源于哪儿,毕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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