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明朝开面馆-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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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大的笑话。
“你不要没事儿找事,慕容剑跟我有半毛钱关系我何苦为了他的事跟你过不去……”一抬眼,慕容剑正端着酒坛子站在远处看着她们,眼神落寞,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让苏幕遮一时竟慌了手脚,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慕容剑放下酒坛,大步流星般的走来搀扶起苏落,疼惜的眼光:“你没事吧?”
苏落顺势倒在他的怀中装作小鸟依人,梨花带雨的脸蛋混着她炉火纯青的演技,苏幕遮就觉得应该颁给她一个奥斯卡最佳女主角来,瞥她一眼不做声正要走,慕容剑叫停了她。
“喂,你就不应该说句道歉的话么?”语气冷冰冰,苏幕遮回头,恰巧看到苏落得意洋洋的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瞪着他,准确的说是瞪着他们。
“我为什么要道歉?这件事根本就不是我的错,我苏幕遮行得正坐得直,姓苏的,有本事你就把喜欢他的话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说完意识到这句话可能不太对,这不明目张胆是在跟自己说的么,隐晦的让自己的脸颊突然如火炙烤一般,滚烫不已。
听完她的话,苏落邪笑的冲着慕容剑道:“慕容哥哥,你娶我吧,我真的很喜欢你。”
眼下的情景,让苏幕遮五味杂陈,转身正欲走。
只听慕容剑在身后一字一句,义正言辞道:“不要把感激当做感情,我不过是救过你,没必要以身相许。”
苏落惊呆了,投怀送抱的女人竟然也有人不肯接受,苏幕遮回头看了眼,径直离开,没有停留,没有再驻足,走到房间,她蹲在墙角无声的落泪,第一次,她觉得女人之间竟然这么可怕。
她只是想平平淡淡的生活,没有野心,也不想成为什么名人掌握一国风起云涌,也不想拥有旷世武功去拯救苍生成为一代伟人,她只想好好的做完每一件事,然后从这些事情中成长起来,20年的生活,都是如此。
如今,却要被一个古代女人欺负,算不上欺负,只能说心里隐隐的感觉到悲伤和无奈。
其实说穿了,她所无奈的,根本就是慕容剑的不信任,让他觉得无可奈何。
植草衣服上沾了被肖段可弄上的茶渍回来换,推门嘀咕的瞬间,看到了阴影中的苏幕遮正暗自落泪,担忧的询问:“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帮你修理他!”半晌停顿咬牙切齿“是不是慕容剑?”
苏幕遮起身擦着眼角,笑着说:“没有,怎么会,他哪是我对手。”
植草白她一眼,自顾自的去柜里取衣服:“你啊,笑的比哭还难看,其实哭没有什么错,难过了就哭呗,咱们是女子又不是爷们上场杀敌,还能把天哭塌了?”话糙理不糙,苏幕遮扑哧一声笑了。
“你还真是乐观的让人想胖揍你~谢啦,我没事。”
“我也没担心过你,别在意。”换好衣服,植草慌慌张张的就出去了,而苏幕遮,却在她离开的床上,发现了一只不大,但是造人,就那么呆呆的躺在那里,散发光彩。
苏幕遮拿起来细细端详,是只抱着寿桃的老寿星,笑的一脸灿烂,光秃秃的脑袋上让人很想上去戳一戳,手里的桃子上有粉嘟嘟的色彩,喜气洋洋。
将糖人立在自己用来放笔的架子上,苏幕遮擦干眼泪走出了房间,在后堂,看到花为媒坐在水井边上愣神,手里的糖片正在化掉,顺着手背直直的流下去,苏幕遮喊了声:“花姐!”一闪,便掉在了地上。
这一次,花为媒没有吼叫,也没有对让她掉食物的间接罪人控诉,只是安静的捡起来扔掉,继续坐在水井边,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只偏头看着苏幕遮,然后两行清泪便落了下来。
苏幕遮慌了,上去扶住她问道:“花姐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咱说清楚,别哭啊~”
花为媒看着她,什么也没说,甩开她的手转身便走,那已经日渐瘦削的背影,着实让人心疼。
苏幕遮站在后面静静的看着,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就那么不由自己慢慢的看着。
那一天晚上,苏幕遮翻来覆去没有睡意,同样还有面馆内的每一个人,没心没肺的苏幕遮和植草,却心有灵犀的同时闭紧双眸,纷纷看向另一侧,那明亮的月光,和清晰的星斗。
这些秘密,究竟要何时,才能真正的落幕,化整为零。
(四十九)无奈的选择()
苏幕遮大摇大摆走后,慕容剑早已黑成了三条线,他对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到了一种忍无可忍却又必须要忍的地步,甩着手。
苏落带着哭腔问道:“慕容哥哥,你是不是喜欢她?”
慕容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将她扶起没有回话,坐在椅子上倒了茶水,一派温柔的微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如果你喜欢她就不会娶我了……我喜欢你有什么错?”苏落的眼泪横冲直撞,几滴正好滴在慕容剑的手上,他皱着眉头,这些年他都是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上,很多感情不能付诸也不敢承诺,他变得胆小,却也是无奈之举。
慕容剑起身,将酒坛搬回原处,小声回:“你没有错,但同样的,我也不会喜欢任何人,这不是勉强便能得来的,再者……你刚刚拙劣的演技,其实没什么意义。”
苏落这一次,是真的呆住了,两只手在不住的颤抖,质问他:“你从何时发现的?或者说,你一直都知道?”
“你太小看我了,另外你也太过自信了,仅仅见过几面就说要以身相许,这样的感情,会长久么?”
此时此刻,苏落却突然变得目光狰狞,眼神黯淡,闷哼一声:“你还真是……连美色都诱惑不了你,也难怪吕景央,笨的一点脑子都没有!”
提到这个名字,顿时让他全身紧绷,低语道:“你们到底是谁?”
苏落起身四下打量道:“这么多年你就呆在这儿啊?有意思么?野心呢?权力呢?不要啦?”
又是一个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人,慕容剑没有惊慌,反而走到她身边邪笑道:“哼,我的生活岂是你们能做主和干涉的,再者,连身份都不敢收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你们配么?”
苏落恶狠狠的瞪着他攥紧手掌:“我们当然是能够助你一臂之力的人!当然如果你不信任我们,也大可不选,但我知道,你一定会后悔!”
慕容剑眯起眼睛,嘲笑的口吻:“后悔?这个词还没在我的脑海里出现过,而且,你又如何能知道我的选择?”
“我们来找你,自然也是知道的,皇位,如此恢弘如此壮硕,何人不愿?你不过是普通人,又何必装的圣贤。”
“既然你们也愿,大可不必找到我,你若是不走,我怕我这只手会不听话!”慕容剑的眸子庄严而又坚定,然而这个叫苏落的女人却硬是在他身边上下打量几许,然后略带生涩的语气:“慕容剑,你并非看上去的那么绝情。”
走了两步停下意味深长道:“你的软肋其实并不在你的身上,苏幕遮……希望和她,后会有期!”
慕容剑怔怔的看着门外,她的到来和她的离开,就像一阵风一样,穿透着这群人的心,她让慕容剑开始深深的自责和疑问,自己真的喜欢着苏幕遮么?自己真的在心里对她是另外一种情感,而非友谊。
坐在椅子上不出声,却见花为媒落寞的从后堂走进来,坐在御座上长久喘着粗气,他们认识很多年,彼此的秘密虽然不知,但均有着厉害的武功这点,还是知的。
慕容剑叹口气,将茶水递给她问:“刚才的话,你听见了?”
花为媒只顾愣神,喝了口茶,放在桌上盯着桌面点点头,然后问:“你是什么身份?”
慕容剑没有回她,却接着她的话问道:“好身份。那你呢?”
心里攻坚战,二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甚至不肯多说一句无语用的废话。
“我?历史的罪人,时代的仇敌!反正和你,无法比拟!”这大概是有史以来,慕容剑从她嘴里听到的最有文采的话了。
似乎想到什么,花为媒疑惑的问:“如果……如果他们用苏幕遮要挟你,你作何选择?”
这件事慕容剑从没有考虑过,他摸着自己的心说:“我不知道……”
花为媒没有再问,只是将手放在他的肩上:“有些事你不愿,我也不愿,有些事你想逃避,却无法逃避,甚至,你越逃避,事情越会走向极端,我只希望你不要步我的老路而已。”
起身上楼回房,一气呵成。
慕容剑依然坐在椅子上回味着那几句话,逃避、纠结,就像一条缠绕紧绷的绳索,解不开也拿不掉,快要窒息一般。
而回到房间的花为媒却真正的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为从前的胆小不自信,为以后将会面临的选择。
无奈的选择。
(五十)纠结的二人()
苏落走后,苏幕遮陷入了好几天的自我纠结期,关键是她无法像以前那样正眼看慕容剑,每每他从身边走过,都会下意识的快步离开,或者当两人呆在同一个安静的房间时,也会找各种借口和他远离,这样别扭的小心思,没过两天,就被慕容剑堵住了。
当日,苏幕遮在水井边儿接水,中午吃多了,站起来舒展舒展,一只手环住绳子,另一只手转动摇杆,眼瞧着水桶马上要到了,慕容剑在身后低沉着嗓音:“用不用我帮你?”
真是冤家路窄,该来的不来不该来的蹭蹭来,苏幕遮慌张的一松手,水桶顺着井沿坠落下去,而同时扯着绳子的另一只手因为摩擦而生生的磨掉一层皮,鲜血顿时流出。
换做平时,她早就用棒槌揍他不下百八十遍了,然而今日,她只是在心里不住的咒骂,言语却没说一句暴躁的话:“不用了,你忙你的吧,一桶水而已我还是可以的。”
听及此话,慕容剑没有回,只是站在身后看着她又一次行动,手心上的血迹抹在绳子上,还是极为清楚,然而她不说,自己也无需再问,只是静静的,静静的而已。
苏幕遮咬着牙,将手放在绳子上向上拽,努力了个把时间,桶都是一次次不由自主的向下掉,她怒气冲天的直接扔了水桶想去一旁坐坐,结果回头,慕容剑就站在自己三米远的地方阴沉着脸看着自己,沉默无语。
偏头看了眼,他还是颇有风度的走上去拿起她手上的绳子,替她打水,瞅准时机,本应感谢甚至是对他说两句话的苏幕遮,就想着用三十六计走为上的伎俩。
谁料刚一转身抬脚,慕容剑连头都没回,继续阴沉着嗓音道:“想开溜?你觉得你是不是有能耐躲我一辈子?”
此话一出犹如惊天霹雳,苏幕遮收回脚,向后转,讪讪道:“我没有躲你~~”
“那好,我有话问你。”慕容剑放下水桶转身看着她,一字一句“那天你为什么说不是你的错?”
苏幕遮稍微一想,就知道他问的是那天苏落的事情,挺胸抬头义气昂扬:“我道不道歉错不错的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那天我根本就没有推她……不,我是稍微推她了,也不至于摔得那么惨,她又不是树叶,还不能碰了!”
甩头,不理他,这是苏幕遮惯常的法子,结果耳边痒痒的听见慕容剑问:“她怎么了你要推她?”
苏幕遮慌了头一转,和慕容剑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