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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野兽探花-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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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四章 入虎穴。

    第二百一十四章 入虎穴 ,:

第二百一十五章 机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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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沧海道:“天下之大,奇人异士所在多有。~,我也不知那人是何来历,一时不察遭受暗算,这才吃了亏。”

    苏辅国点点头,淡然道:“坐罢。我在城外遭遇刺客,木老师亦同时受到袭击,看来这幕后之人也算有心了。幸有宣化大营小丁参军夫妇相助,此番才能脱险。”

    木沧海坐到丁保、澹台王图对面,虎目迸光,微笑道:“之前有位小丁县尉在华阳力撼天兵,为国捐躯。如今又有位小丁参军年轻有为、仪表堂堂,今日救了敝上。你们老丁家与镇南大将军王府真是有缘呐。这位便是丁夫人么?”

    丁保淡然道:“木老师客气。这位正是内人。”

    木沧海阴测测笑道:“果真是郎才女貌啊!丁参军艳福不浅,木某好生羡慕。”

    阶台之上,勾志香闻言蹙眉,投来责备的视线,似怪他出言无状,好生无礼。

    木沧海淡淡一笑,拱手道:“属下是江湖粗人,言语不当处,还请夫人海涵。”

    勾志香面无笑容,平平道:“不怪木老师。但丁夫人于我有救命之恩,丁大人亦有官职皇命在身,木老师说话时,可得谨慎些。”

    “属下明白。”

    苏辅国忽道:“解钰,今日遇袭之事,你且与木老师说一说。”

    年轻的刀卫俯首道:“属下遵命。”

    便将遭天鹰涧、阴兵流围困。又遇碧霞元君率黑衣刺客偷袭之事说了。这段苏娄才也是头一回听到。苏辅国让解钰公开说明的用意。自也是为了让他知晓。

    果然苏娄才听完,眼角余光不由得瞟向木沧海,虽只一瞬,却逃不过辅国侯苏辅国的锐利鹰眼。

    苏辅国摩挲着光滑的枣木扶手,妇人般姣好的弯睫低垂,淡然道:“这十宗外道不惜犯险,率众包围本侯,只为索要那什么山河木牌。我心中甚疑。那山河牌应该在我手里么?”

    木沧海不慌不忙,起身拱手:

    “启禀二公子,山河牌偶为属下所得,正要献给二公子。贼人不知从何处打听到此事,竟尔惊扰了二公子行驾,实乃属下之过,请二公子责罚。”

    苏辅国淡淡一笑,低头细抚扶手,看似浑不着意:

    “原来山河牌在木老师手里。”

    “是。属下得此神物,末敢私藏。本想待二公子来此,再呈献给二公子。兴许是消息走漏。为十宗外道所知晓,料想属下必不纳为己有,推测山河牌已献与二公子,故尔大胆拦驾。属下未得事先防范,亦是大过。”

    丁保差点笑出声来,心道无耻啊无耻,你倒会说话!合着十宗针对苏辅国而来,还是听说了你木沧海忠心可表?

    却见苏辅国伸手一招,厅外一名胖大身形匍匐而入,浑身的肌肤黑如锅底。这黑锅侍从呈上一只紫檀琴盒,约有梳妆匣大小。

    “这便是山河木牌?”

    “是。”

    待黑侍匍匐而出,木沧海才躬身道:“属下自得此匣,连匣上铁锁亦未轻动,欲以完璧献与二公子。属下绝无二心,尚祈二公子明察。”

    “是么?”

    苏辅国斜乜着阶下的匣子,并未起身探视,随口问道:“木老师是几时得到这只匣子的?”

    木沧海浑身一震,不敢轻易回答。

    丁保突然明白过来:苏辅国驻于宣化外八十里的鳌山营已有数日,木沧海曾多次晋见,若无私吞之心,何以只字未提?

    殊不知这下真是冤枉了木沧海,正是考虑到山河木牌易招人觊觎,放在二公子身边徒增困扰,还不如藏在出云观的密室里安全。然而此间既由苏辅国先提了出来,原本的答案便难释其疑,老练如苏娄才,惊觉二公子不知山河牌之事时,才会露出“大事不妙”的神情,不由自主瞟了师傅一眼。

    他远在数十里外,与木沧海之间的讯息往来,均倚靠鹰书鸽信。

    连苏娄才都知山河牌之事,木沧海绝不可能是这几日间才新得山河牌,何以在鳌山营时却隐匿不报?

    苏娄才这才想到自己无意一瞥,竟将师傅推入进退维谷的险境,不觉冷汗涔涔,一时无语。

    却听木沧海躬身道:“启禀二公子,属下三月前曾夺得山河牌,其后不幸又失,直到前几日才重新入手,故不曾向二公子禀报。”

    苏辅国道:“木老师是在夺刀之时,被人给打伤的?”

    木沧海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算是吧。不过属下是在回程的路上遭人暗算,这才受了伤。”

    丁保心中一动,三个月前拿到,后来又丢了,再抢回来,还受了伤,难道是跟城隍阁的百里屠城撕破脸火并了?!

    那厢,苏辅国却不再问,轻吐了口气,细细抚摩枣木扶手,片刻微微一笑,垂眸道:“丁参军,你知道如木老师这般英雄了得之人,何以对我如此惧怕?”

    丁保摇了摇头。

    “因为我天生具有一种异能。”

    苏辅国笑起来:“只消是我出口所问,世间无人能在我面前说谎。无论是何人,只要是我问的问题,都必须据实回答,不则我一眼便能看出,绝无例外。大将军王仁民爱物,最不喜欢见血,过往刑讯时总派我出马,连板子皮鞭都不用动。只要我问对了问题,没有得不到的情报。”

    他口中的“大将军王”,便是他父亲镇南大将军王苏靖,在整个南国三府拥有极高的威望。

    说起“大将军王”四字,苏辅国难掩孺慕尊敬之色,连口吻于刹那间都温和许多,仿佛跌入怀面思忆之中。

    “木老师说的,都是实话。”

    苏辅国回过神来,眸冷依旧,随口做下结论,举重若轻。

    “这几日你夫妻权且住下,待陆中原入城,你再去见他。”

    他瞟了门外一眼,一见妻子微露喜色,又将目光转开。

    丁保却摇头道:“多谢侯爷美意。我内人家住城中,久未与亲人相见,正欲返家省亲。待明日一早,我再携内人来晋见侯爷与夫人。”

    他这话倒也不是扯谎,宣化城里,目前还真有一位澹台王图的“至亲之人”。(兽探花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第二百一十六章 伤患() 
果然苏辅国细细看望片刻,点了点头。

    “这也是人情之常,你们去罢。”

    苏辅国想了想,又道:“明日早些来,吃了晚饭再回去。我有些关于十宗的事想问你,让你夫人陪着拙荆四出散心。”

    勾志香原本微露失望之色,听得双眼一亮,拉着澹台王图的手低声道:“姊姊也是宣化人氏,那真是太好啦。明儿陪我到处走走。”

    澹台王图笑道:“小妹自当从命。”

    丁保好不容易寻得脱身的机会,镇定地拜别苏辅国,拉着澹台王图的手便要离去。忽听一人沉声道:“且慢!”

    却是木沧海。

    “启禀二公子,为免有个什么意外,还是请几位护送丁参军夫妇离去。”

    他阴沉一笑:“又或请参军大人交代一下去处,倘若二公子或夫人一时有事寻找,难不能教下人将偌大的宣化翻了过来?”

    苏辅国本想说“不必了”,一见丁保目光凝起,心意忽变,点头:“也好。丁参军,你夫人府上何处?翁家姓谁名甚?”

    丁保自是答不出,但心知眼下是脱身关键,切不能慌张,俯首道:“在下泰山姓柒,居处须问内人。宣化我也是头一次来。”

    澹台王图代替小狐仙活着,小狐仙正是姓柒,也算是她的真姓,短短三句里没半个虚字,自不怕被苏辅国看穿,却未实答。

    这下轮到澹台王图接口了。

    她心中犹豫:“世上真有‘每问必实’的异能么?也不知是不是虚张声势。”

    须知一旦透露去处,以木沧海的脾性,只怕她二人前脚刚出驿馆。杀机随后便至,全无防备,岂非糟糕至极?若然扯谎隐瞒,万一被苏辅国看穿,又势难生出此地。

    这该怎办才好?这个险。到底该冒不该冒?

    澹台王图手里捏了把冷汗,却无法考虑太久——瞬间的迟疑,是以教苏辅国在心中做出判定,将情况一下子推到最糟的境地。

    她咬着樱唇正欲开口,突然堂中“呃”的一声,木沧海单膝跪地。竟呕出大口鲜血,高瘦苍劲犹如枯松般的身躯倏然倒落,模样极是骇人。

    “师傅!”

    苏娄才、李青桥双双抢上,将他扶入太师椅中,木沧海吐血不止。溅得胸口、脚边大片殷红。他呕出的血量极为惊人,若是换了余子,恐怕早已气绝。饶是如此,木沧海亦呕得面色煞白,手是瘫软,气息奄奄。

    “快去请大夫来!”

    苏娄才回头虎吼,见那跟着木沧海一起过来的昆仑奴伏在门外,锅炭似的大脸咧开一抹幸灾乐祸的冷笑。心头火起,一个箭步窜出厅门,单手揪领。将昆仑奴几百斤的胖大身躯重重撞在木门板,怒道:“这是怎么回事?说了!”

    昆仑奴被扼得青筋暴露、双眼翻白,张着腥红色的血盆大口荷荷喘气,但不知是错觉抑或其他,扭曲的肥厚嘴唇看来还是在笑。

    “他受受伤每天血一个时辰哈、哈、哈”

    苏娄才神智稍复,想起侯爷及夫人都在场。自己更是身负“寒门铁衣”的指挥大任,松手摔开。整了整衣襟,吩咐道:“派人去请大夫!馆内若有驻医也先唤来。速备清水布巾。快去!”

    易大海领命而去。

    李青桥接连点了几处穴道,见师傅仍呕血不止,宽阔的额头沁出油汗,回头道:“老大,没没用!我拿补心丹”

    伸手往襟里掏。

    苏娄才喝止道:“不成!呕血不止,恐将噎息!”

    李青桥陡然醒觉,顿时手是无措。

    苏辅国撩袍奔至,目光一睨昆仑奴,森然道:“这是怎么回事?说!”

    昆仑奴抚着半颈似的肥厚喉管,贪婪地吞息着,咧嘴道:“主主人受了伤,很怪的伤。每天有一个时辰会吐血不止,吃药、点穴都没用。这两天主人都将自己反锁在屋里,吐吐完了才肯出来见人。”

    众人面面相觑,相顾愕然。太师椅上,木沧海面色煞白,呕出的鲜血已不如初时汹涌,却难以顿止。他以手掩口,血水不住从指缝间溢出,眼袋鸟清浮肿,满布血丝的双眼阴沉得怕人,宛若伤兽。

    要不多时,请来的大夫揉着惺忪睡眼,手提医囊匆匆赶至,号了半天的脉却号不出个所以然来,木沧海呕血依旧,难以开口。

    苏娄才皱眉:“大夫!家师究竟受了什么伤?这般喀血下去,铁打的身子也挺不住。”

    那大夫一抹额汗,面色惨然,嚅嗫道:“这小人实是不知。令师既无风寒暑湿燥火之邪症,亦非喜怒忧思七情惊扰;不见火灼血热,下注于胃,肝、脾又未有损伤小人行医已久,从不会见过这种情形。倒像是像是”

    抖着手以绸巾拭汗,嘴唇发颤,未敢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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