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迷踪-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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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他这么问,觉得有门儿,就连忙说出我老家在江苏泰兴的地址。
没想到对方直接抓住我的手,说:“哥们,真的吗?我是西村的,你们东村的二丫你认识不?”
我一听,对方居然提到我们村有名的吃货,胖的跟头象似的胖二丫,立刻就来了劲了。连忙说道:“何止是认识?我们是发儿小!打从穿开裆裤那会儿,我们俩就天天泡在一起玩耍,形影不离的!胖二丫,不,二丫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方雨哥’的叫我。那关系,没的说!”
对方一拍大腿,说道:“真假?我说我怎么追了她两年,她都不爱搭理我。原来她口中经常说到的‘方雨哥’,就是你啊?”
“没差,是我!”我一听,苗头不对,这么聊可不是个事啊!再聊下去准得出事,我就成了他眼中钉、肉中刺的情敌了。那样的话,死得更快。就连忙说:“不过,我对二丫压根儿就没感觉!倒是隔壁村有个叫‘二狗子’的小伙,对她挺中意……”
说到这,我立刻反应过来:眼前的这位仁兄,不会就是二狗子吧?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敢情不会就是二狗子吧?”
“正是在下!”那人激动地说。
我听到这儿,心里就笑了。这他妈也可以?真是造化弄人啊:居然让我在大洋彼岸的加勒比海幽灵岛上,遇上一个中国“纯老乡”!要不是亲身经历,说出来都没人信。
我立刻趁热打铁地说道:“哎,二狗子,不是,老乡!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帮我个忙,我也帮你个忙,怎么样?”
“你是说……我放你出去,你帮我和二丫牵线搭桥?”二狗子问道。
“聪明!”我一拍手,赞扬道:“和明白人谈事,就是痛快!”
“嗯……”二狗子点了点头,说:“想的倒美!”
对方话锋一转,我以为我听错了。再看他的表情,已经变得阴暗可怕。他奸笑着说:“你当我傻呀?再放你出去,我岂不是养虎为患,自找麻烦?倒还不如在这里将你置于死地,永无后顾之忧来的痛快!哈哈哈哈……”
我一听,心都凉了,谈判局势急转直下!就一指隔壁的多多,说:“不不不,你想多了,我有女朋友。我怎么会跟你抢二丫?再说了,我们是老乡啊!”
“老乡?”二狗子反问道:“哈哈哈,老乡?你不知道‘老乡害老乡,根本没商量’?哈哈哈……”
说完,他就奸笑着离开了。
我是挫败感顿生,这他妈费了半天的口舌,白搭!
老鬼这时候过来安慰我道:“东家,刚刚我就想阻止你的。现在什么年头了,还跟人家攀老乡?”
我无奈地说:“大意了,大意了!”
就在我和老鬼说话间,多多叫了我一声。她的呼喊,吓了我一跳。打从到美国来之后,我最怕别人叫我的名字了。反正每一次,别人叫我名字的时候,基本都是出事了,要么就是受伤了。总之,没什么好事。曾经一度,我还有点厌烦自己的名字呢。
我看向多多,发现她笑嘻嘻地看着我,我这才放心。挪身到了多多身旁,问她怎么了?多多的回答,让我大跌眼镜:我们吟诗吧!
我连忙摸了摸多多的额头,以为她是发烧了,正说胡话呢。连忙问道:“你没事吧?”
多多推开我的手,说:“哎呀,我没事,我没有发烧。”
“呵呵,没发烧?你居然要跟我吟诗?这里什么环境,是监狱。”我疑问道。
“有没有点浪漫啊?这里才适合吟诗呢!”多多嘟起嘴,说:“不知道为什么,当你出现在这里,我就不再感到害怕了。只要是有你的地方,我就不会害怕、孤独。”
“哎呦,酸!”老鬼听到多多这么说,就连忙接口道。
“去死!哪凉快哪呆着去!”多多骂了句,老鬼识趣地闭上了嘴。
多多这么说,让我感到开心,同时又感到有些难过。开心的是,我们还是像以前那样:只要对方在彼此身边,就觉得踏实、安心。难过的是,这一切可以说是因我而起,我却不能够带她脱离苦海。
多多可能是读出我内心的想法了,连忙说:“别多想了,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只得点点头了。这么好的女孩,我只有尽自己的一切,去好好待她了。
“还记得我们以前经常说的那句话吗?”多多问。
“……”我无语。
“到底还记不记得?”多多看我不回答,就紧闭着问:“就是之前,你经常写给我的那句。我想听!”
虽然之前留言、笔记经常写。我们在过**节,或是送对方东西的时候,经常说的一句话。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别人在场,真要我亲口对她说,我还真有点说不出口。
“说嘛……”多多摇着我的胳膊,“就说这一次。”
“身若不死,我们今生永不分离!”我说。
多多听了之后,立刻欢天喜地的,笑的跟朵花似的。老鬼却一声哀叫,说自己牙都被酸倒了,让我赶紧给他一刀。
我看着多多的笑脸,她的笑,真的很好看、很迷人!像是黑暗中的一缕阳光,照亮心扉;像是寒冬里的一丝温暖,融化冰雪。
我在心底暗暗起誓,以后一定要让她经常笑。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门口一阵乒乓声,看守的士兵都倒在了地上。
第二十二章 吟诗作对()
我和多多相对而视,感觉从眼里流出的流波,都能将彼此融化。这时候,我们的眼里只有对方,根本无视他人,仿若全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
老鬼虽然胡闹,但也只是故意捣乱。我看着多多的眼睛,先前的顾虑已经烟消云散。忽然间意识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我们现在身陷囹圄,根本做不了什么。该来的终究要来,我们根本挡不住。人生何必要这么悲观呢?更何况,有心爱的人陪在身边,还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人感到幸福的呢?
既然如此,那就和多多来侃上几句!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多多看着我,开口吟道。
我想了想,就对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多多突然切换频道,到了现代。
“一棵开花的树如何让你遇见我,在我最美丽的时刻为这,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求他让我们结一段尘缘。”我连忙对道。
“自君之出矣,明镜暗不治。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多多又切回古代。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我对。
“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个安排处。”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多多出一个,我就对一个。幸亏平时有读过诗词,还能记得些许。现在是搜肠刮肚,能想起的,不管工整不工整,先用上再说。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多多又出。
我连忙脱口而出:“身无彩凤双飞翼,……”
“这个我知道!”我刚说到一半,老鬼突然跳起来,接过话茬说道:“他娘的,听了半天,总算有一个是听过的。下半句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多多又出:“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我对:“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停!打住、打住!我靠,‘落红’都出来了!”老鬼打岔道,“你俩这么聊下去,准得出事。”
我和多多两个人,同时白了他一眼,好好的雅兴,就这么被他给搅和了。老鬼似乎对此根本不以为然,得意地说道:“我给你们来个直接的:‘窗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一对狗男女……’”
“滚!”我给了他一脚,都什么跟什么呀!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门口一阵“乒乒乓乓”,碗罐打碎的声音。看守的士兵刚刚还在花天酒地,现在都倒在了地上。我们听到动静,连忙向那边张望了过去。
只见吴丽莎突然从外面跑进来,神色有些慌张。她手里拿着一串钥匙,是刚刚从牢头身上取下来的。丽莎连忙给我们打开了门,并且把我们原来的装备也给偷了出来,还给了我们。语气急促地说:“你们赶紧走,我是趁着我舅舅喝醉,才得空来就你们的!我还得赶紧回去。”
我连忙拉住正转过身去的丽莎,问道:“你还要回到你那丧心病狂的舅舅身边?跟我们一起走吧?”
丽莎连忙摇了摇头,说:“不,你们先走,我在这拖住我舅舅。不然,谁都走不了!他是我的舅舅,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那你自己小心!”我说,丽莎点了点头。
我拉着多多,和老鬼就准备往外逃。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真是伤我的心啊~”
就在我们刚想往外走的时候,何建国和爱德华带着几个人,挡住了我们的去路。他们俩身后的人,个个都荷枪实弹,面目狰狞地看着我们。
“先把她给我抓起来!吃里扒外的东西。”何建国看向丽莎,转而向我们阴笑着,说道:“地图还没有交出来就想跑?往哪里跑?”
几个人立刻控制住了丽莎。
“什么地图?”我装傻道,又向何建国说道:“你们放开她,这事和丽莎没关系!”
“哈哈哈哈,有点意思!”何建国看了一眼爱德华,旋即又回过脸,对着我说:“别装傻了!我们都是明白人,说话不必拐弯抹角的。你那倒霉的姑妈,要不是因为这几张图,就不会落得困死山洞的下场。我和你都不是陌生人,我觉得,你应该比你姑妈聪明才对。说吧,图在哪?”
“我真不知道,姑妈根本没跟我说过。”我矢口否认,说:“再说了,她为什么非得要跟我说?我只不过是她的侄儿。”
何建国立刻摇了摇头,说:“啧啧啧,这话说的不对。据我所知,她一无子嗣、二无亲戚,平时就跟你最亲。她不和你说,会和谁说?我就不信,她到临死都没有松口。”
爱德华一听,立刻接话道:“当然不是,据我所知,她已经让你将图取出来了。并且,已经带到美国来了!”
听着何建国斩钉截铁的语气,我心知不妙,爱德华肯定是知道内情了。但是,这是一场心理战,我可不能承认。就连忙对着何建国说:“我真的不知道!再说,那么重要的东西,姑妈怎么会交个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学生?”
何建国对我说的话,将信将疑。我看他有所动容,就立刻心生一计(离间),趁热打铁地说:“你不能光听他的一面之词,就完全信任他。这个人,连自己的结发夫妻都能出卖,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难道,你们的关系,比结发夫妻还要亲近?”
“我们是合作关系!互惠互利,双赢你懂吗?谁离了谁,这事都成不了。”何建国语气稍有疑虑地说。
“哦?来的时候,他背后却跟我说:自己完全是迫不得已被逼的,还说你们都是禽/兽,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在萨凡纳,丽莎差点死在他的手里!”
“那胡说八道,血口喷人!”爱德华连声叫屈。
丽莎听到我这么说,就连忙附和道:“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