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迷踪-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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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只好借助女巫的法术,一代代传下去。能维系多少算多少,算是一种对一夫一妻制的最后的挣扎。
至于后来,放草鬼演变为一种别的巫术,是发展过程中的基因变异。就像是蛊术的变异一样,是人为所无法控制的。毕竟,人心是没办法控制的嘛!
草鬼婆一般都住在乡下,城里有没有不知道,但我从来没听说过草鬼婆住在城里的。也许城里人口太多,草鬼婆练功施术的时候,容易被人撞上,不太容易隐蔽吧。”(。。)
第一百一十七章 由来已久()
丽莎说:“据说,草鬼婆中有不少是年轻女人。●⌒頂點小說,她们平时孤身寡居,如看上哪个外乡人,便会在他喝的茶水中放蛊。
外乡人因此得了奇怪的病,辗转旅店不能起行。寻医问药都不能根治,最后再经由明眼人(村寨中知道蛊术的当地人)指点,才能知道是中了蛊。
唯一能够救自己的方法,就只有放蛊者本人才会知道。草鬼婆以此控制了这个倒霉外乡人,将他老老实实地留在身边。
放蛊的作用不全在取人死命,很多演变成为控制人、要挟人的手段,这是比死更令人胆寒的事情。”
“我x,看来以后出去旅游还得多留个心眼儿。这特么要是遇上个bian太草鬼婆,那岂不是完蛋?还有,就是到这些少数民族地区吃农家乐的时候,我得当心!”
“哈哈……”我听老鬼这么说,就一下子乐了:“你要那么怕死,干脆就不要再出去旅游了。那样更安全!”
“哈哈哈哈……”其余的几个人都被老鬼逗乐了。
我又对老鬼开玩笑说道:“就算你中了蛊也没事儿啊!你可以舒舒服服地留在苗族,当你长门女婿,还有苗家姑娘天天照顾你、伺候你,多好!”
“滚!”老鬼说,“你怎么不留?这和被囚禁有什么区别?再说了,我上有老、下有小的……啊呸!”
“你什么时候‘下有小’了?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这时候,钱成说:“在湘西的历史上,曾经有个存在了八百年的土司王朝,实行的是非常残酷的封建农奴制。
老百姓遭受重重压迫,妇女比男人的命运更苦,毫无人生权利可言。湘西的妇女。特别是苗族妇女,为了最起码的生存权,便被迫采取措施、保护自已。
她们从山上捉来几十种有毒的小动物,将它们一起放在桶子里用盖子盖住。之后,不给它们喂食,逼着那些饥饿已极的小动物互相残杀。
饿极了的小动物以大吃小。余下最后一条最大的动物。而余下的这条最大的动物,全身聚集着几十种有毒小动物的毒性,成为剧毒动物。
而这个剧毒动物被人晾干研成粉末,储存于瓶内,即为‘蛊毒’。湘西妇女若遭人侵犯,即悄悄将藏于指甲的蛊毒倒入仇人的茶杯、酒杯、饭菜或水缸里,即为‘放蛊’。
只有放蛊的人,才有独门解药。此法在解放后,便已不兴。
但在苗族的观念世界。蛊术却是经久不衰的:有蛇蛊、蛙蛊、蚂蚁蛊、毛虫蛊、麻雀蛊、乌龟蛊等类。
蛊在有蛊的人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蛊者本人进攻。向他们索取食物,蛊主难受,就将蛊放出去危害他人。
放蛊时,蛊主在意念中说:‘去向某人找吃去,不要纠缠我!’蛊就会自动地去找那个人。或者在几十米开外,手指头暗暗一弹。蛊就会飞向那人。
甚至有人说,蛊如果看中了谁、爱上了谁。就叫它的主人放蛊给谁。不然,蛊就要它主人的命。
绝大部分人都知道:‘蛊’只有妇女才有,只能寄附在妇女身上。然后,再传给下一代女性,而不传给男性。
比如,某男青年‘游方’遇到一个情投意合的有蛊的姑娘。而未征得父母的同意就娶来。那么,他们的下一代,凡是女性,均要从她母亲那里将蛊承传下来,并代代相传。
在汉文典籍中。放蛊者并不仅限于女性。
为什么苗族认为只有妇女才有蛊呢?这与汉、苗两族的社会文化传统有关。
在汉族的巫术信仰中,只有正邪之分,没有性别的对立。而在苗族等南方少数民族中,在母权制被父权制取代过程中,形成文化上的性别对立遗存要强烈得多。
而恰恰这种对立表现在巫术信仰中,就是占据正统地位的男性巫师成了维护社会秩序的一方。而在母系社会曾经居统治地位的女巫则成了秩序的破坏者。
在苗族地区,以盅婆名称骂人或泄忿进行报复,会惹出纠纷。
苗族谈‘蛊’色变,尤其是在婚姻上最忌讳。儿女要开亲的话,双方父母都要暗地里对对方进行严格审查(俗称“清针线”)。看其家庭及亲戚干净与否,即有没有蛊。
如果发现对方有不干净的嫌疑,就借口婉言拒绝,因此造成不少婚嫁上的悲剧。有些青年妇女,被人怀疑有蛊,只能嫁给有缺陷的或家境贫寒的男子;有的青年妇女甚至为此自杀。
由于害怕与有蛊人家结亲,造成有的苗族地区基本上单线开亲,在自己的亲戚之间相互开亲。这就导致血亲越来越近,人的素质越来越低下。
鉴于蛊术陋俗对苗族社会的严重危害,许多苗族学者感到对蛊的迷信到了非铲除不可的地步。他们大声疾呼,呼吁移风易俗、革除陋俗。”
“是因该废除!”老鬼说,“我第一个站出来支持!”
“你站出来有屁用?”钱成说,“人家蛊术还不是照样代代相传?只不过,不想以前那么光明正大了。
湘西的‘蛊术’和泰国的‘降头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xie术。而湘西蛊术和湘西的赶尸术一样,到现在也没有能指出它的真实情况来。
和赶尸不同的是,放蛊几乎在湘西地区都有留传,而赶尸主要流传于湘西沅陵、泸溪、辰奚、溆浦四县。
所谓的放蛊方式和蛊到底是什么样子,除了代代相传的说法,谁也没见过,但却根深蒂固的留在人心。苗族几乎全民族都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
其实这种令人生畏的蛊,并非苗人的专利。蛊术在中国古代江南地区,早已广为流传。
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
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而引发疾病。
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
据学者考证,战国时代中原地区,已有人使用和传授造蛊害人的方法了。”(。。)
第一百一十八章 难以抵抗的美好()
“我靠,历史这么悠久呢?”老鬼感叹道。∈♀頂點小說,
“是啊!当初我第一次听说的时候,也觉得无比的吃惊。”钱成说,“敢情这是文化传承,历史渊源深厚。从古老的王朝,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
“什么历史渊源、文化传承?我看啊,就是社会主义的一颗毒瘤,必须得尽早铲除!”老鬼忿忿地说。
钱成呵呵一笑,说:“你也不能一棍子全部打死!毕竟,它还是有好的一面的!不光是整人、害人,还可以治病救人。
在湘西苗区,放蛊是女人的专利,这些女人被称为‘蛊婆’。虽然谁也拿不出具体的证据,外地人甚至本地人都对蛊婆的存在深信不疑,甚至有‘无蛊不成寨’的说法。
当然,也有很多被冤枉的好人。在苗寨里,某个衣衫褴褛的老年妇女被村人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认作蛊婆。往往就一世翻不了身了,最终在贫病中终老死去。原因可能就仅仅是多年前,某个吃了她一块甜糍粑的小孩,回家后得了莫名之病猝死,便被认定她在食物中放了蛊。
苗地多瘴气、多毒虫,莫名猝死的人不算少。因此,蛊婆的危害性,就有了在流言蜚语中无中生有的坚实基础。对于山外来的旅客,蛊的神秘和可怕,更加刺激他们的神经。
有一种蛊,是女人在山中捉来毒性极大的毒虫。有时是一条蜈蚣,有时是一只蝎子,回家在瓦罐中用自己的经血喂养,每日对其念咒施法。
养成后的毒虫极肥极大,焙烘、研磨成粉末,藏于指甲内。下蛊的时候。向人家的茶碗很隐蔽地轻轻一弹,蛊便放好了。
据说这‘一弹’的手法也很讲究:有一指弹的,有两指弹的,中毒者症状较轻,能够治愈;并三指或四指所放之蛊则非常险恶,属于不治之症。中者必死。
当然,蛊婆自己是可以解的。而且,自家的蛊自家解,就算求别的蛊婆也无济于事。”
“啧啧啧,人心难测啊!”老鬼感慨说,“看来,我以后旅游,还得自带干粮。”
钱成笑了笑,说:“那倒不至于!你长得又不是倾国倾城貌。人家没兴趣。再说了,人家和你有时远无仇、近无怨的,为什么平白无故给你下蛊?”
听钱成直接说出了实话,我们几个就忍不住笑了。
老鬼则有些不服气地说:“那可说不准!没准,人家就喜欢我这款呢!”
“哈哈哈哈……”老鬼的话,一下子就把众人说的捧腹大笑。
我们轮流奚落了老鬼几句,这才渐渐停止笑声。我突然觉得,其实像这样其乐融融的情景是多么的美好啊!如果多多身上没有剧毒那就更好了。我们权当是一次旅游……
可是,世间没有“如果”。要是多多身上没毒。我们也不会在这。想到这里,我就突然不敢再想下去了。因为,生活是残酷的。一旦你觉得某样东西或者事物美好,往往就很快会失去它,留都留不住!
就在我一慌神的时间,钱成说:“其实。有很多人是自愿留在苗寨的,并非中了草鬼婆的蛊。”
“自愿?”老鬼惊问。
“嗯。”钱成说,“你想啊,行走于湘西群山环抱、绿水萦绕的苗家山寨。看那些老旧的磨坊;被脚板磨得光溜溜的石头台阶;长满苔藓的木墙黑瓦;瘦的狗、脏兮兮却天真无邪的小孩;那大河谷地上,突兀耸立、发出“吱嘎、吱嘎”转动声的巨大水车;虽似不堪重负。却顺利运转了上百年等等等等。
这些看得久了,人就痴迷了。似乎一切事物都能对他们产生诱惑,让旅者的脚步滞重,只想停下来,融入缓慢的节奏里。不用理会都市的宣泄,和那些人的冷漠。有的人内心深处,或许还真有点期待遭遇蛊婆。至于为什么,自己可能也说不清。
山寨的炊烟,袅袅升起;群山中的花草树木,似乎都在‘蛊惑人心’。要是运气好的话,再有一个苗家女子看了你一眼,就会让你心动半天……
“我靠,别说了。”老鬼突然打断钱成的话,作痛苦状说:“你再说下去,我还就真的想去苗寨做上门女婿了!但是,蛊婆还是要防的。我留下也得自愿,或者,把苗寨的姑娘带回家。”
钱成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说:“姑娘的旁边,赫然有一位指甲长长的婆婆。你虽知道,头皮发麻却也不知趋避。因为你被环境催眠了,腿脚都不像是自己的了。你喝一碗擂茶,心里使劲在想,方才奉茶者有没有弹指的小动作?可脑子里却全然是空白。
这时候,听到水田